許臨安搖指一點,一縷神光自腳底生出來。
他與花千骨腳下自有一朵白雲浮現,將他們托住懸浮而飛,宛如一位真正的仙人一樣。
騰雲駕霧。
當真是好手段。
這一幕,在花千骨的眼裡自然是比較新奇的事情。
她左看看,右摸摸。
或許是覺得有許臨安在身旁,她竟然不怕摔倒下去。
畢竟下方就是萬丈深淵,無盡懸崖,搞不好就要小命不保。
事實上。
花千骨的運氣是挺好的,一出場就能遇到許臨安這樣的大人物。
她自然是無憂無慮著,一時不由問道:“許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許臨安微微一笑,“當然是去長留仙門了,據說那裡馬上就要開始招納新弟子,正好你可以去試試。”
不等花千骨拒絕。
他繼續說:“修仙問道,獲得強大的實力,不僅僅是對自己有好處,對你身邊的人也是有莫大好處的,你必須去參加,還比如加入長留仙門。”
許臨安雖然已經是長留的太上長老,他也相信白子畫沒有騙自己。
但是,許臨安同樣也不想用一種很另類的方式。
或者說。
他不想用一種特殊的許可權,讓花千骨順利加入長留仙門。
甚至,如果能讓花千骨在這個加入長留門的過程中得到鍛鍊。
這也挺不錯的。
“這以後還需要花千骨傳道天下,她的心性什麼的自然都需要去歷練一番才行啊。”
無他,許臨安這樣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單純的對花千骨好一點。
“啊?”
聞言,花千骨整個人臉色就是一垮,她有點不滿,“許大哥,這不是有你在嗎?”
“萬一我哪天不在了呢?”
許臨安則沒好氣地回應道:“小骨,你要學會自立自強,我……不可能什麼時候都在你身邊的。”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糖寶說:“骨頭孃親,你不用怕,這不還有我陪著你呢!”
它表示會一直跟著花千骨。
只不過,下一刻它就被許臨安禁錮住,“這一次加入長留仙門會有一些考驗,這些考驗都需要小骨自己去闖,你就不要摻和了,你暫時就跟在我身邊吧。”
說話間,許臨安大手一揮動下。
糖寶就已經被他招到肩膀上,並且禁錮住了。
糖寶:“……”
這下子,糖寶也幫不到花千骨了。
它原本還想繼續幫一下,誰知許臨安竟然會讓花千骨自己去闖。
這回,糖寶也只能暗暗為花千骨祈禱一聲了。
它不捨地道:“骨頭孃親,對不起啊,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你一個人去做了。”
不管長留仙門的招納新弟子的考驗有多麼困難,那都需要花千骨一個人自己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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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寶只是想想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反正它自己是不行的。
花千骨:“……”
她本以為糖寶會一直站在自己這邊,會一直跟著自己。
誰曾想到啊。
自己最終還是得去面對長留仙門的那些考驗。
“只希望那些考驗能簡單一些啊。”
花千骨心裡暗暗祈禱著,她心想:“我區區一個凡人,真的可以透過長留仙門的考驗嗎?”
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這一路上。
許臨安也跟她說了。
這新加入長留仙門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修為在身的存在。
一些人,本身就有傳承。
只不過是想來長留多學一份手藝罷了。
因此,她要面對這樣的競爭對手,可想而知心裡壓力有多大。
某一刻,花千骨的心裡其實都在打退堂鼓,“也不知道能不能不參加?”
只不過,她這樣的想法剛剛一冒出來,許臨安就狠狠地瞪了一眼。
並且還警告著說:“小骨,你可不準逃,今後我還需要你呢!”
花千骨:“……”
有許臨安的話語後。
花千骨自然就不敢有其他想法了。
她老老實實地應下來,說道:“許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逃的,肯定會認真對待。”
當然了。
她到底有多認真,那就需要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了。
半個月後。
許臨安與花千骨來到長留山腳下的小鎮上,報名工作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自然,花千骨也需要去報名。
因為許臨安的緣故,這一次報名倒也沒有發生某些不愉快的事情。
只是,讓花千骨有些惆悵的是三天後就要開始了。
考驗要開啟。
但她只是一介普通的凡人。
又到底該怎麼去應對,其實一點底氣都沒有。
許臨安則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樣,反正與他無關,他也不想過多插手花千骨加入長留仙門的事情。
不過……
他相信白子畫不會讓他失望的,許臨安心道:“這位長留仙門的尊上一定會讓小骨成功進入長留門,不管是因為生死劫,還是因為我的緣故。”
白子畫一定會出手,哪怕是違背他自己的一些原則。
這一點,許臨安從白子畫來到小鎮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預料到了。
不讓花千骨進長留仙門,那就是不給他許臨安面子,那就是自我放棄一個近距離觀察、解決生死劫的機會。
這樣的面子,這樣的機會。
白子畫不想放過。
自然,他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
也正因為如此,許臨安才什麼都不會懼怕了。
反正是無所謂的態度。
沒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
許臨安其實就是來噁心長留,噁心他白子畫的。
至於他是長留仙門太上長老的事情,許臨安則並不感冒。
三天後。
考驗開始了。
對於花千骨來說,簡直就是一件手無足措的事情。
因為她只是一個凡人。
一介普通人。
自然不能在長留仙門設定的考驗環境中生存下來。
或者說,能夠輕而易舉生存下來的普通人很少很少。
更不要說,這一次還有七殺派參與其中,說不定有一些有修為在身的弟子都會死。
當然,有著許臨安和白子畫雙重看護下的花千骨,其實並沒有多大危險。
看似兇險無比,實則每一次都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化險為夷。
這樣的本事也就只有她花千骨了。
其餘人者。
皆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白子畫心裡的想法倒是很簡單,他暗道:“只要這一次她能入我長留仙門,等以後……我就可以著手解決生死劫的問題了。”
生死劫,生死劫啊。
這確實是橫絕在他白子畫面前的一個大難題。
許臨安並沒有其他意思,他就是單純的想噁心下白子畫。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