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某天,越水七槻同周玲一起看著在沙發上頹靡的周白。
“哈?為什麼這樣問?”周白倒騰了下壓住的頭髮,坐起身來問道。
“你最近感覺一點精神都沒有……”
周白眨著死魚眼,盯著穿著圍裙的周玲,“我不一直都很沒精神嗎?”
“不是這種,就是……”周玲比劃著雙手……像往常這種時間,不是應該興沖沖的從家裡跑出去,柯南找我有事,別人約我出去之類的嗎?
“沒什麼……最近懶得動彈……”周白嘀咕著,將頭暼向電視,最近的一次主線是緋色篇,公安和fbi對線。我沒辦法插話啊……
“你不是偵探嗎?怎麼不出去接案子啊!”
越水七槻理所當然的問道。
“……”
周白感受著越水七槻熾熱的目光,將靠枕壓在頭上,“別同我提案子,放棄了!”
“誒!?”
越水七槻第一次見到將放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物。
“都一年多了,找我的案子用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周白雙眼擴散,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如果自己是靠著探案吃飯的,恐怕早就餓死了……
“毛利偵探不是以前也失意過一段時間嗎?他現在不是全國知名的大偵探……”
越水七槻避開周白直愣愣的目光,越說聲音越低,有些發毛的輕聲問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不一樣的……”周白抱著靠枕欲哭無淚,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後來我才發現我想錯了,毛利火起來完全是靠他的女婿,行走的死神……還怕沒有案件?
“要不?我把我手頭的案件給你?”越水七槻看著生無可戀的周白,一邊向後退,一邊小聲提議。
“呵……您去忙,我靠房租還能活……”
越水七槻訕笑著離開回到樓上。睡覺,睡覺……明天還有案子,不同他理論了。
“你不是在監聽小蘭嗎?”見越水七槻離開,周玲倒是像放開了般,直接出聲問道。
“可是沒什麼有意思的啊……”最近這些時間都是二十年末尾的事情,換句話說。也基本上算是周白記得最清楚的事件,發展什麼的比柯南都清楚,如同雞肋……還是呆在家裡看電視吧。
你死者一露面我連你死時侯什麼姿勢都想好了,而且最近是集中發糖期,湊過頭去給人虐?我可做不出來這種事……新蘭除外。
“對了……今天在給衝矢先生送飯的時候,感覺他變得怪怪的,而且……出來的時候碰到一個皮膚黑黑的男性,感覺很熟悉的樣子……”
周玲翻身回去準備收拾一下屋子,像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站在廚房門口開口向周白詢問道。
“?!”
自己在家到底呆了多久?恐怕今天就是安室透同衝矢昴攤牌的地方……
周白打開門,在院子裡向外張望,門前依舊是風平浪靜的街道,難道是怕自己走漏風聲嗎?還是怕自己知道他公安的身份?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在屋子追出來的周玲好奇的問道,怎麼感覺今天遇上的事情都怪怪的。
“如果……有一件事,你摻和進去一定會變的一團糟?你還想去做。該怎麼辦?”
周白抓著頭髮,如果安室透知道自己知道衝矢昴是fbi還知道他是公安臥底,事情到底會亂成什麼樣子?
不,或許不會亂?大家手拉手,一起當臥底?
“你在指什麼?”周玲心頭一驚,難道那個偶然遇到的黑色膚色的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嗎?
指什麼?當然指那兩個恩愛小哥之間的事情咯。周白撇撇嘴,倚在門口,抬頭望著夜空,按照星星數量來判斷?還是走過門前的第一個是男是女?
“我會去做啊!”
周玲見周白未做出回答,走到院子中,眺望工藤新一的房子,嘴上掛著抹不掉的笑意,“我當初隱約的感覺即使我搶劫了10億元,組織也不會放開妹妹,可是為了……我還是去了!”
周玲摘掉眼鏡,深呼了一口氣,“當時遇見你,雖然對於你幫我的事情很開心,但是,你之後的一系列行為實在讓人摸不到頭腦,不過。你應該不是壞人……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他……想做就去做吧!”
“呼……”
你的事情根本沒他們的交談來的爆炸,無論是雪莉,苦艾酒,基爾,波本……就像牢牢束縛在酒廠上的韁繩,一步步的將酒廠拖入深淵,不過……既然亂了,那就再亂點吧,周白回去穿好衣服,整理好頭髮,走到門前,戴上越水七槻放在玄關處的棕色墨鏡,向上試著輕推了下,找找裝逼的感覺……
“衝矢昴是赤井秀一,這個你應該知道了吧?不過你的身份可是搶劫犯,希望你注意一點……”
周白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周玲的反應,果然,沒怎麼變化的神情已經說明她早就發現了。
也是,一個能在赤井臥底時察覺赤井身份的女人,智商絕對比自己高的多……
“而你說的那個皮膚黑黑的青年,你們也見過……在你們小時候,不記得了嗎?”
周白嘴角綴著笑意,這算不算青梅遇上天降?“還有,他現在是公安安插在組織內的臥底……”
“咦?”
周白沒有回頭去看她的表情,安室透小時候同現在沒有任何區別,只要見到就應該能想的起來……
現在周白不想再分析什麼劇情了,從現在開始我的人生只有兩個字: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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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快步走到工藤門前,敲響了工藤家的房門。
對著帶著口罩拉開房門的衝矢昴笑道:
“晚上好啊,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