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要看看腦袋穿個窟窿，你還能不能動？”
冰冷的刀刃拍在蛇人畸形的臉上的沾染的鮮血順著刃身滑落。
慕寒的眼神逐漸冰冷，握著狗腿刀緩緩移向蛇人的下巴。
就像殺豬一樣……
就像殺豬一樣！
口中喃喃重複著，腦海中無數殺豬放血的畫面此刻與蛇人的腦袋重疊在一起。
“慕寒……”
身後莉婭的輕聲呼喚讓有些魔怔的慕寒不由一抖，瞬間清醒過來，心中卻生起了別樣的心思。
並不是糾結於殺不殺的問題。
至始至終，慕寒從在隧洞中遇見黑尾蛇人那刻起就沒把它們當做過人。
而莉婭卻不一樣，慕寒並不清楚莉婭的想法，從關係上來說，莉婭與它們同屬於蛇人族。
而現在自己要做的事，會給莉婭留下什麼印象才是最為致命的問題。
說到底，慕寒與莉婭的關係非常簡單卻又複雜。
莉婭對於自己的態度，慕寒心裡多少有數，除開明面上交流法的約束外，兩人之間的關係很明確。
戀人、女友，無論明面暗面，這都是預設的關係，而慕寒對莉婭的態度……
歷史上無數前輩都曾以身試法證實了男人的底線之低是無止盡的。
只要長的漂亮符合人類審美觀，區區魔物娘，哼哼……
而莉婭，無論是身材、相貌、性格無一不直擊男人們內心的最柔軟處。
根據著名的境澤定律，十個人裡面會有九個人拒絕，但在事後便會觸發真香效果。
唯一讓慕寒抱有怨念的是，莉婭那一翻身就能壓得人無法掙脫從而導致窒息的超過300kg的體重……
關鍵在於，莉婭以人類的演算法來講現在仍處於未成年……成長期！
一時間思緒萬千的慕寒僵著臉回頭看去，然而莉婭的態度卻讓慕寒有些摸不著腦袋。
只見莉婭一改之前淚眼婆娑的模樣，扭扭捏捏的在身後玩弄著蔥白手指，等到慕寒的視線移過來後才小心翼翼地湊上前來，在慕寒的耳邊輕聲說道：
“慕寒、能不能不要這樣殺它呀，書上說這樣會被它的冤魂纏身的。”
慕寒:……
呼吸突然急促，這不是因為莉婭不自覺的挑逗動作，而是純粹被氣的。
慕寒此刻已經後悔他之前在短短的一瞬裡浪費的所有腦細胞。
偏過頭，看著莉婭煞有其事的關切模樣，慕寒強忍著怒氣在後者莫名的表情下狠狠地刮了她一眼後才問道：“這個世界才沒有鬼！我們要相信國家相信科學！
話頭一轉“總不能放著它跑吧？況且，看它這模樣十有八九也不準備走了。”
莉婭“喔”了一聲後陷入沉思，緊接著猛地抬頭，眼前發亮。
“既然如此，那我來絞死它！”
說著，莉婭便將尾巴向蛇人伸去，經過慕寒身旁時……
“啪！”
“呀啊！慕寒你做什麼呀？”
一巴掌毫不憐惜的打在莉婭的尾巴上，不過似乎因為抽在了傷口之上，以至於莉婭疼得咿呀大叫，揉著尾巴幽怨地看著慕寒。
“你是笨蛋嗎？太髒了，我來！”
強硬地將莉婭的目光堵了回去，慕寒二話不說地轉手揚起狗腿刀在莉婭的低呼聲中徑直刺了進去。
“噗嗤！”
細長的刀刃從下顎的縫隙中斜插入腦，與此同時，蛇人在刀刃刺入的瞬間腦袋開始輕微的抽搐起來。
慕寒強忍著不適將刀刃盡數刺進入，握著刀刃做出橫移的動作後猛地抽出，細小的凹槽內帶出一絲絲鮮紅的血液。
“呼！”
大松一口氣的慕寒將狗腿刀插入地面後，急忙遠離一邊，看著蛇人抽搐的幅度愈來愈大直到最後，連下半身蛇尾也在不停地抽打著地方發出轟隆的聲音。
……
直到半晌之後，掙扎的蛇人徹底停了下來。
“現在，總不會再爬起來了吧？”
再次上前試探一番後，慕寒才放心地一腳將蛇人的屍體踢了下去。
直到這時，慕寒才有心思注意到身上的漢液與血液的腥臭混合在一起的怪異味道。
當下也不猶豫，路過發呆的莉婭時，慕寒看著同樣顯得有些邋遢的莉婭，下意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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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一起去洗一下？”
說完慕寒就後悔了。
“誒？”
只見剛還發著呆的莉婭彷彿加了特效般，一抹緋紅從白皙的脖子上一路向上蔓延，整個個彷彿煮沸的提壺般，沸騰了。
……
一番清理後，在連續的戰鬥中衣服早以破損的無法直視，慕寒索性就懶得再穿上。
這樣一來，算上之前捨棄的褲子，現在的慕寒只剩下一條平角褲而已。
“拜託，又不是沒有看過，幹嘛做出那種樣子。”
看著害羞而捂著雙眼的莉婭，如果不是手指間的縫隙足夠塞下一刻雞蛋的話，這似曾相識的場面，慕寒說不定還真就信了。
作為懲罰性的在懷中的尾巴傷口處輕輕一按，換來的是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啪”
“拜託，我只是幫你清洗傷口，能不能不要搞得這麼sq啊？知不知道現在是嚴打期，是會被請喝茶的！”
莉婭挪了挪尾巴，這才將遮擋眼睛的手放課下來，理所當然地說道：
“可是真的很痛呀。”
看到莉婭無辜的表情慕寒就氣不打一處來，悶頭再次清洗著尾巴上傷口周邊的血跡，換來得又是一聲誘惑至極的呻吟聲。
慕寒:……
“說起來，總感覺蛇群是不是少了很多？”
從剛才開始慕寒便隱約的感覺到不對勁，直到事後才回過味來。
太順利了！準確的說是洗澡太順利了！
初次醒來時蛇群的規模足以將石門與水潭隔斷，之前慕寒一心只想沖洗乾淨完全沒有注意到蛇群的減少。
“嗯？大家可能都回去了吧？”莉婭有些含糊地回答到。
“回去？往哪走的？”
莉婭思索一會後，有些不確定的指向水潭。
水潭？
得到答案的慕寒一懵，轉瞬間一抹狂喜浮上臉龐。
正常來說，蛇類憋氣較人類而言很長，但這並不是絕對。
足以讓大部分蛇透過的水道代表著慕寒同樣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