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這是何意?"
他原本以為,那些下聘的彩禮價值不少,可如今來看,卻只花了兩銀子。
這如何不讓他吃驚?
老覃頭也滿臉吃驚望著覃寶山。
"爹,還差兩銀子,就算三伢子借您的了。"
覃寶山把銀子往前推了推,解釋著:"那份彩禮,是我置辦來迎娶晴子的彩禮,我要留下,斷不會交給其他人。至於這賣糧所得的銀子...您都拿去,給二哥重新置辦一套彩禮,料想也足夠了。"
覃寶山一臉認真!
旁得什麼他都可以讓,吃苦受罪他都認了。可這份彩禮,是他迎娶晴兒置辦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
覃大力瞪圓了眼。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哪出了差錯?
詫異一閃而逝,他又換上一臉焦急:"三弟,是二哥不好。都是二哥沒用,才鬧得今天這般境地。是二哥思慮不周,這才造成眼下的結果,可玥玥她...三弟,你打我吧!多打二哥幾個耳刮子,也讓二哥好受些。"
覃大力說著,抓起覃寶山的手,往自己臉上打。
"行了!"
覃寶山憋足了一口氣,用力抽回手:"我沒有怪罪二哥的意思,有了這些銀子,二哥加把勁兒,早點把二嫂娶進門吧。"
他回頭看了眼自己的爹,眸子深諳。
老覃頭驚訝,最終卻什麼話都未能說出口。
說啥好呢?
這事原本就是他做得不地道,他的臉火辣辣地疼,慚愧的低下頭。
前幾天三伢子和他提及要娶晴兒進門,他很遲疑。
不料老婆子卻直接拍了板。
不僅同意,更張羅著讓覃寶山進城賣糧娶媳婦。
她想得明白,那鬼丫頭如今不傻了,不但會認字兒,還能上山打獵,能文能武。身上的銀子著實不少。
不說大伢子給她那14兩銀子,就是那套文房四寶,估摸著也值十來兩銀子。那鬼丫頭又沒孃家,等她過了門,家中不但多了一筆進項,還可以三五不時吃到山上的野味兒,多好!
"老頭子,三伢子既然喜歡,就讓他娶唄!他那人,是個下定決心便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的性子,你還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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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一番勸說,老覃頭評估一番,這才點了頭。
不曾想,婚事才剛剛開始籌辦,今兒午時二伢子急匆匆回來,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住的哭天抹淚:"爹,東家可是說了,只要玥玥跟了我,便把那鋪子陪嫁進我老覃家。一間鋪子,二伢子多得不敢說,可百八十兩銀錢還是值的..."
也就是這句話,一下子觸動了老覃頭的心絃。
這才有了他逼覃寶山拿出彩禮之事。
就在三人沉默時,房門卻突然發出"嘭"一聲重響,劉氏氣勢洶洶,一腳踹開了房門。
"好啊,老孃就說你,不是個好的,這下露餡兒了吧?"
劉氏叉腰,指著覃寶山破口大罵。
"老孃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瞧著是個老實的,今兒一看,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我呸!老實交待,你揹著老孃究竟藏了多少銀子?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