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左右,根本沒有絲毫掙脫的餘地。
綾羅帳內春正濃。
錦帳被放下,遮擋了一室風光。
重重疊疊的珠簾外,隱隱約約有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
"寶山哥——"
夏梓晴呼喚的聲音裡,似乎都透著幾分驚惶。
覃寶山似乎頓了頓,與其說是在安撫她的驚恐,倒不如說是在說服他自己不要心軟。
"女兒家總要經過這一遭的。"
今晚若是二人當真沒成就好事,指不定明兒,那些人指指點點的目光,就得指到她鼻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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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她疼,卻更不希望,她因為他而受這等委屈。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停!
"可是..."
小女人弱弱的話語依稀傳出,裡面滿滿都是委屈。
她並非啥也不懂的小女孩,更是從那個新世紀的大染缸裡泡大的,經過事兒,遠遠要比他想象的多太多太多。
可即便是這樣,她終究沒經歷過人事,都是紙上談兵。
理論知識她可以大張旗鼓誇誇其談,而等到實際提槍就上,卻當即就萎了。
盯著那還一跳一跳的龐然大物,她下意識吞了口唾沫。
不住往後縮。
她怕了...
卻根本躲無處躲。
那個明顯下了狠心的大男人,也根本不允許她再躲。
一把拽回了試圖躲藏的她,"別怕,你看大家都行,沒道理你不行。相信我!"
他說,相信他。
可她很快就發現,這遠遠不是她相不相信他的問題,而是...而是實際問題。
想到那龐然大物要這麼強悍闖入,她就心尖尖只打顫。真成了,指不定她還不知道還要受些什麼苦楚呢。
可現如今弓已上弦,又不得不發。
"那、你你你,你就輕一些吧!"
她帶著視死如歸的氣概。
把眼一閉。
可是很快的,她的聲音又斷斷續續的傳出:"不行的。真的是不行,怎麼可能進得來?"
"寶山哥,不如咱們從長計議吧..."
從長計議是個什麼鬼?
覃寶山義正言辭的話語很快從帳幔後傳來。
"晴兒,寶山哥素來都聽你的,大事小情,寶山哥都依你,絕不會違背你半分。可唯獨只這一件!"
"今兒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寶山哥就是想憐惜你,這事兒也憐惜不得。"
"長痛不如短痛,該做的事兒還是要做的。不如你就忍一忍吧!"
許是他話裡的堅持,打斷了她最後一點臆想。
她失望的閉上眼。
可下一刻,一股劇痛從結合處擴散,她疼得一下子哭出了聲,卻又被那個男人的吻,給悉數堵在了喉嚨裡。
新房外,原本聽壁角的身影都離開了。
唯有一道瘦削的身軀依然站在黑暗中。
直到裡面的二人成就了好事,他才轉身走進了黑暗裡。
他悄悄地來,又悄悄的走,裡面春意盎然的二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來去。
"唔..."
異物的突然入侵,令她含在眼底的兩顆晶瑩的淚,最終滑落下來。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本能想要向後退開。
想要脫離那讓她痛苦的來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