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還賞了我家老爺100兩銀子。"
錢七有些欲言又止。
100兩銀子對那樣的大人物來說,自然是小錢。可對縣丞甘伏泉來說,卻有不同的意義在。
錢七之所以欲言又止,委實是因為,那為蘭陵侯臨走時可是說了,讓縣丞大人好生照應著夏梓晴,莫要讓不相干的人傷到了她。
就是這句話,才有了他們二人今早之行。
"不管是何緣由,至少短時間內,他是無法回來了。"
昨晚留宿在覃家的福伯,眼底閃過一道狠戾,又飛快隱去。
雖然不明白福伯說這話的緣由,不過看福伯說得如此肯定,自然有他的緣由在,大家都松了口氣。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福伯輕叩著桌面,輕笑:"眼下瞧著是禍,說不定哪一天,此事就會變成好事也說不定。"
"義父,究竟是啥好事兒?您就不能先給我們透透底?"
夏梓晴趕忙說道。
福伯大笑,"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
危機已經過去,懸在眾人頭頂的蘭陵侯暫時解決,眾人都松了口氣。
覃寶山又才想起一件事來。
"早上給耽誤了,晴兒,我們還沒給娘沏茶呢,娘您可莫要生氣。"
他沏了茶,牽著夏梓晴走到二老面前拜下,高舉起茶盞,"娘,請用茶。祖母,您請用茶。"
按照傳統禮俗,今兒本該她這個新出爐的兒媳做早飯,拜見公婆。可何甜甜鬧了這麼一出,大家都忘了此事。
"來晚了又不是你們的錯,娘哪會計較。"
邱氏含笑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這杯媳婦茶,娘可是等了好多好多年。"
又拿出早已備好的見面禮:"晴兒就是乖巧,又討人喜歡,娘是怎麼看怎麼愛。來,這是娘的小小心意,別嫌棄,快收下吧。"
邱氏給的,是一個不大的絨布盒子,夏梓晴含笑接過,又道了謝。
"還有老身這份兒。"
祖母也拿出一份見面禮,笑得一臉和藹:"給!快些別跪了起來吧,地上涼,別凍壞了身子。"
"謝謝娘,謝謝祖母。"
二人齊聲了謝,又雙雙起身。
可夏梓晴昨兒被折磨得太慘,腳一軟險些摔倒,還是覃寶山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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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緊張將她一陣打量:"晴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兒,就是...不小心。"
夏梓晴自然不好說緣由,只得含糊著帶了過去。可那微微泛起紅暈的臉頰,還是洩漏了點什麼。
"怕是昨晚沒睡好,給累著了。"
紀氏瞪了眼覃寶山,"你這孩子,沒看晴兒不舒服,你還不趕緊攙扶她回房去歇著?"
為啥給累著了?
大家都不說,假裝都不知道。
可偏偏某個老實人,還真就上前去攙扶夏梓晴,讓夏梓晴雙頰似火燒。趁著無人注意時,還偷偷瞪了他兩眼。
覃寶山不懂她這一眼的意思啊!
他誤以為晴兒是在怪他動作慢,趕忙一彎腰,直接一個公主抱,便將她抱在了懷裡。
"哎呀!"
夏梓晴驚叫,手忙腳亂急忙捉住他的胳膊。
"祖母,娘,我先帶晴兒下去了。"
說完,也不等二老有回應,抱起她火急火燎的便回了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