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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調兵

燕軍很快就藉著迅速的攀爬衝上城去,城頭的魏軍跟鄉勇嚇得驚慌失措,一連七八名燕軍跳上城頭,揮刀舞盾的亂殺,緊跟著的是陸續順著橛子箭爬上來的燕軍,配合得天衣無縫。

只要有一人登城,立即守在一旁,等待援軍登城,不給敵軍阻撓的機會。

很快地,三面都登城了一個百人隊,三百名燕軍一經登城,便如砍瓜切菜般亂剁,直殺得魏軍丟盔卸甲。登時讓整個城頭都陷入了混亂之中。

受制於城頭的空間有限,燕魏二軍混雜在其中,你撞我一下,我踩你一腳的接踵摩肩,魏軍大多是鄉勇擴編的,並無甚戰力,便如烏合之眾般的亂揮亂砍,反觀燕軍則訓練有素,把胡亂衝上來的魏軍亂刃斬殺。

程喜下令截住登城的燕軍,幸好也是督戰隊拉開了一段距離,魏軍不顧一切的向城頭射箭,來不及閃避的鄉勇連帶燕軍也一併死於箭下。

夏侯玄也不免吃了一驚:“那可是我們的兵——”

程喜神色不變,沉聲道:“守住城頭要緊,大局為重,自己人殺自己人也沒什麼。”

不分敵我的亂殺倒是擋住了燕軍的攻城戰,魏軍、燕軍都不敢置信,攻擊敵人也就罷了,自己人居然也不分青紅皂白。

二千督戰隊可不去管別的,一律亂箭射殺,將混雜的三百名燕軍跟千名鄉勇都射殺了。

柳志雖然看不見情況,卻也瞧見城頭上亂箭齊飛,暗想:“奇了怪了,我軍直衝上去,按理來說雙方兵卒混雜近戰,除了貼身肉搏之外,用弓箭亂射豈不是連自己人都殺?”

正準備加派人馬攻城,可抬頭看了眼天色,即將天亮了。若是不撤兵,魏軍就能瞧見遠處的“燕軍大陣”不過是一堆稻草人而已,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前思後想,當今命令三面的燕軍撤兵。

三軍將士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緩緩退散。柳志朗聲道:“夏侯玄,我給你兩日時間,你如再不開城帶頭投降,我便率三萬將士強行攻城。若現在投降,我不殺你,亦不傷城中一人,對待百姓秋毫無犯。要是等城破了,刀劍無眼,不要平白無故地害了百姓跟你一齊赴死。”

夏侯玄臉色難看,不知所言。

燕軍很快退卻,柳志、閻詡、柳曲三人趁著夜色,命燕軍把稻草人都搬走,畢竟天一亮誰都瞧見了。

程喜苦笑道:“這燕賊當真厲害,只是數千人攻城,便能讓咱們左支右絀,若是數萬人齊攻,我等是守也守不住。”

夏侯玄伸掌在女牆上重重地一拍,冷冷道:“先給他得意一時,等田豫大軍回防,他必死無疑。”

程喜擦了把頭上的汗,腿肚子都在打顫了:“將軍,柳志就是趁著田豫沒有回師救援才如此說的。兩日時間,田豫回到掖縣都不止兩日,這完全是逼迫我們開城投降啊。”

“我堂堂大魏的西征將軍,難道要我投降於此人?”

夏侯玄大怒道。

程喜忙道:“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不需要將軍出城投降,咱們可以撤出城外,向北海郡棲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才是明智之舉啊。”

夏侯玄露出猶豫之色,說道:“如今三面被圍,只有北門可走。”

“將軍,不能再猶豫了。”

程喜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可又不能露出不滿之色,低聲道:“只要有機會逃離,才有一線生機。”

夏侯玄擺了擺手,神色闇然的轉身離去。

南島。

斥候馬不停蹄的乘坐快船,抵達了田豫所在的大船,贅述掖縣所面臨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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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豫聽完後臉色詫異,皺眉道:“你說燕軍圍攻掖縣的大軍有三萬兵力?”

斥候道:“正是,目前掖縣危急存亡之秋,西征將軍跟青州刺史都在城中,一旦城破,後果不堪設想。夏侯將軍下令要田太守放下一切大小事務,回援掖縣。”

掖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乃東來郡的治縣,一旦被攻下,從民心上跟地勢險要的問題上,魏國都要蒙受巨大的損失,更別提此時城中還有田豫的二位頂頭上司。

田豫皺眉不答,思慮了好一會兒,仍是平靜無語。

“這不可能。”

田彭祖率先站了起來,反駁道:“定然是情報有誤。雖說我軍沒有奪下島鏈,可這片海域仍有派遣小船巡邏,根本連燕軍的一點影子都不曾瞧見。你說燕軍增兵九次,我怎得完全沒瞧見呢?”

斥候臉色微微一變,“燕軍增兵九次,人所共知,天天有人看見燕軍從沿岸登陸。閣下派兵巡邏於海上,都不能察覺,那可當真是失職了。”

田彭祖登時急了,皺眉道:“這不可能。”

“行了,不要多做爭論。”

田豫瞪了一眼兒子,對斥候道:“你先行一步,回去告知夏侯將軍及程刺史,我們父子即可啟程,回師救掖縣。”

田彭祖還想再說,被父親嚴厲地瞪了一眼,立即閉嘴。

斥候這才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田豫固執的不願回援,沒想到如此爽快地答應下來,當即點了點頭:“煩請田太守儘快回師,否則危在旦夕。”

說罷,出了船艙,跳上快船離開。

田豫目送著斥候離去,喟然長嘆。

“父親,連你也相信燕軍當真有三萬大軍駐守在掖縣了麼?”

田彭祖不解地問。

他看了眼兒子,彷佛蒼老了好幾歲,皺眉道:“我信或者不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夏侯玄跟程喜二人信了。此二人才是秉持青州兵權的人物,我聽命於二人的話,不管是對的也好,錯的也罷,總之是一定要聽的。”

田彭祖更是不可理喻,搖頭道:“孩兒不這樣認為,燕賊必是用了什麼奸詐之計,哄騙了夏侯玄跟程喜二人,逼我等退兵去救。其實以掖縣之堅實,便是真有三萬大軍圍攻,也不足為慮,可以撐上許久。只要父親堅決不回師,等奪回了島鏈再走,而事實大白於天下,燕賊其實只是虛有其表,夏侯玄也不敢怪罪父親。”

田豫仰天大笑,笑聲中殊無喜色,嘆道:“你還年輕,識得兵法,不識得人心。即便夏侯玄事前怪罪於我不回師救援,事後真相大白,發覺我是對的,他是錯的,你道他會嘉獎麼?恐怕我田氏都將就此葬送。為人心高氣傲者,最忌憚的便是此事,不論對或者錯,田氏都很難保住。”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若是只有為父一人,為國盡忠,即便事後遭到夏侯玄、程喜的清算,也就罷了,可關係全族之事,為父再怎樣也不能冒險。只聽命於夏侯玄的命令,即便他是錯的,事後也絕無理由怪罪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