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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去蠱

其中一套是給小丫頭的,一套是給自家母親的,他得找個時間回家看看了,他想了想,貌似自家母親一直很期待著他帶女朋友回家,要不下一次就帶白若若回去吧,他媽媽應該很喜歡白若若這樣的大家閨秀,說實話,很多為人父母的,就希望自家的兒子的結婚物件是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只不過大家閨秀難找而已。葉天龍拿到玉石就開著改造好的車子離開了。車速非常快,葉天龍此行的目的地不是帝豪酒店,而是龍門,他要回去安排好一項工作,那項工作將會影響到他未來對龍門的安排。

晚間的風從車窗外面吹進來,帶來絲絲涼爽,也讓人更加地清醒。

去帝豪酒店之前葉天龍先從至尊寶鑑裡面抱了丫頭出來,出來的時候葉天龍想了想,又從裡面取了一點泉水裝在一個小瓶子裡。他想起了夜子臉上的那塊傷疤,好歹也是老熟人了,能幫則幫,雖然幫一個神經病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葉天龍帶著小丫頭走在帝豪酒店11樓的走廊處,他好像聽到了打鬥的聲音,葉天龍停下了腳步,正準備放出神思去探索一下,那陣打鬥聲陡然不見了。葉天龍覺得奇怪卻沒有細究,而是朝目標--A面1111室走去。

葉天龍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人應聲,他再敲了兩下,依舊沒有人回答。然後他在門外等了幾分鐘之後再次敲門,這次裡面傳來了鎖被轉動的聲音,木門開啟後,葉天龍看到了門後面用白色毛巾蓋著溼漉漉頭髮的夜子,可能是剛才洗澡房出來,被熱氣燻紅的臉在微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地迷人,但是額頭上的那塊疤卻硬生生地將這種美感破壞。

葉天龍將心情不好的小丫頭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他掏出了口袋裡面的泉水遞給夜子,夜子卻沒接,直勾勾地看著他,良久才穿著自己的浴袍走進去廁所裡。葉天龍嘆了口氣,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不過葉天龍純屬多想,夜子只是單純地上個廁所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至於葉天龍給她的那個透明小瓶子,笑話,她和葉天龍可不是一個陣營的,誰知道他給的會不會是什麼有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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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龍坐在躺椅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斜睨著趴在床上裝死的小丫頭,他站了起來,拍了拍她軟乎乎的小屁股,“楠楠,坐正。”

楠楠不肯,“不要,難受。”

葉天龍立馬擔心地問,“乖,告訴哥哥哪裡難受了。”

小丫頭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味地趴在那裡,雙眼只盯著廁所門。

過了一會兒,夜子從廁所裡面出來了,走到床邊的時候小丫頭對她張開了小小的雙手,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夜子就站在床邊看著她,小丫頭也仰頭看著夜子。

最後小丫頭脆生生地一句,“姐姐,抱抱。”

夜子站在床邊雙手抱胸,“你說抱就抱,你是誰啊。”

小丫頭癟了癟嘴,“我是郝楠楠吶。”

夜子嗤笑一聲,“不認識,不抱。”

夜子話說完,小丫頭就決定自食其力,從床上站起來,堪堪抱住夜子的細腰,邊抱還邊說,“姐姐別怕。”

葉天龍注意到夜子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一把拉開小丫頭抱著她腰的手,“你坐好,我給你治病。”除此之外就沒有再說什麼。

夜子讓小丫頭盤腿坐好,閉上眼睛,葉天龍就坐在一旁看著,不動聲響。

小丫頭聽話地按照夜子地要求做好,然後葉天龍看見夜子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把水果刀,葉天龍還以為夜子打算傷害小丫頭,他忙從椅子上坐起來,說時遲那時快,葉天龍還沒來得及完全站起來,夜子就將刀口對準了自己地手掌心,然後劃了一道傷痕。

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夜子看到葉天龍地動作諷刺一笑,葉天龍訥訥坐回原位。

然後夜子將手掌心直接按在了小丫頭光滑的額頭上。只見小丫頭痛苦地咬緊下唇,臉色蒼白。過了一會兒她地額頭上出現了一層薄薄地細汗,最後隨著小丫頭的嚶嚀出聲,小丫頭身上金光一閃,立馬倒在了床上。夜子將手掌拿開,葉天龍忙走上前扶起了倒在床上的小丫頭,夜子冷淡地說,“過兩天她就沒事了,她體內的蠱已經被我解了。”

葉天龍探手摸了一下小丫頭的脈搏,發現她脈搏穩定,於是將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葉天龍將放在床頭櫃上的瓶子拿了起來,遞給了夜子,夜子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感謝你救小丫頭等等報酬”葉天龍回答。然後再次將瓶子放在櫃子上,彎腰將小丫頭抱了起來,“這裡面裝的東西可以祛除你臉上的傷疤,直接喝下去就行,也別擔心有毒,畢竟對我來說,你的命還沒有那麼值錢。”

夜子沒有應聲,葉天龍望過去,只見她的睫毛在打下來的燈光下映出一片暗影。葉天龍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也產生了個小丫頭的共鳴--夜子很可憐。葉天龍暗暗自嘲,搖了搖頭,關門離開的時候問了一句,“楠楠什麼時候可以醒?”

“一般情況下,明天就可以了,看個人的體質。”

“嘭”地一聲,房間門被關了,整個1111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夜子摸了摸自己缺的那根無名指的指跟,然後轉頭看向床頭櫃上的泉水,眼角突然流下了眼淚,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將那瓶藥水全給喝光了。

如果這瓶子裡面的東西有毒性,就當是提前死亡;如果這瓶子裡面的東西沒有毒,而且又可以祛除自己額頭上的傷痕,就當是美好人生中的最後一次綻放吧。

她將藥水一飲而盡,然後就走到了廁所裡面的全身鏡前看了起來。

她發現額頭上的傷疤竟然自動癒合,而且長出了新的肉,過了一會兒,那片地方的顏色與周圍的皮膚融為一體,讓人看不出她那裡曾經被燙傷過。

夜子想起那個被夜晚,說不上恐懼,現在心中已經恢復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