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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口難開

“你碰著了柳伯言?”這話聽的魏楚欣心驚,想來昨日他偶然來鋪子,不知道瞧沒瞧見她當時正看著的醫典。

你有沒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未了的心願……只求你不要告訴楚兒,她多誤會我一分,她自己就安全一分,這是我唯一的心願。

……

回想起柳伯言的話,芮禹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柳伯言可是問你醫書的事了?他有沒有為難你?”一想到若被他發現她在私自配藥,後果不堪想象,魏楚欣端著茶杯的手都禁不住輕顫了顫。

“他……”芮禹岑清了清嗓子,終是咽回了下話,“柳伯言倒是沒有為難了我。”

魏楚欣聽著,暗自裡才是松了一口氣。心下思忖,後幾日配藥,應更加小心才是,一旦被他知曉,魏孜博,芮禹岑,魏四,呂福這些條人命哪一條能保住。

“那就不打擾三姑娘了,我先回去了。”說著,芮禹岑起身告辭。

魏楚欣起身相送,眼見著芮禹岑一雙眼睛熬得通紅滿是紅血絲,便是叫住他道:“聽大哥哥學說,為了留底通寶閣裡的精妙的經史文章,芮公子和大哥哥兩人沒日沒夜的抄拓,這裡有幾位草藥,放在粥裡熬煮,既能明目又能緩解疲勞,芮公子帶一些回去吧。”

芮禹岑應了聲,隨魏楚欣一同到了前堂。

站在櫃檯前面,眼見著魏楚欣手腳麻利的微微躬身垂眸在一樣樣的抓藥。

他一時便想起來年少時的那些事。

第一次見她是在隋州,她站在高處,他站在低處。她手裡拿著塊石頭,那麼有準的往池子裡一扔,激打出來的半數水花都濺在了他的衣服上。

當時確有不悅,順著拋石頭的方向瞧去,但見著上頭站著一位清麗的姑娘,口內高聲念道:

疑題滯塞在心中,望尋鴻儒傾囊授。

孔明刁難三而止,玉壺冰心賢達知?

……

“芮公子,藥抓好了。”魏楚欣將配好的藥用黃紙捆包好,要遞給芮公子。

叫了兩遍,芮禹岑才回過神,伸手接了那藥,一邊往外走,一邊輕念道:“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一片冰心在玉壺……”

魏楚欣聽了,也在心中輕合:

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蕭旋凱,你聽到了麼?一片冰心在玉壺,我在京城等你凱旋而歸……

磬醉酒樓裡。

魏四親自把曹紳和其家姐迎進了大堂。

扶著曹氏坐在主位,眼見那曹氏哭得淚人一般,魏四便站在一旁輕握著她的手,勸慰道:“曹氏嫂嫂,你莫要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四管事一就是去了,到了下面,眼見著嫂嫂現下這般傷心欲絕,可不是要心疼死了。”

曹氏一把眼淚接著一把眼淚的哭,哭得哽咽,“他能心疼我?他做人的時候都不知道心疼我,死了做鬼不知道怎麼快活呢,可憐我個婦人,他狠心拋下我就走了……”

一旁站著的曹紳見家姐哭的傷心欲絕,也禁不住紅了眼睛。

魏四手裡拿著帕子,低頭象徵性的抵了抵眼睛,只也不知擦不擦出來眼淚。一時深深嘆了口氣,吩咐秀兒道了:“快拿椅子來,請二姐夫坐。”

椅子搬了過來,曹紳和魏四兩人推讓了一回。

魏四有禮的按曹紳坐下,“哪有我坐下,讓姐夫站著的道理,姐夫快是坐下吧。”

曹紳拱手道了謝,一時問魏四道:“四妹妹可知曉姐夫是死在了何處?如何死的?”

魏四道:“如何死的倒不知,只知道是死在了回賭場的路上。要說來也是四管事走背字了。”說道此處,魏四便不往下說了。

曹紳和曹氏禁不住追問道:“四姑娘這話怎麼說?”

魏四道:“這事牽連著了別人,我不能在背後嚼人家的舌根。”

曹氏聽魏四這麼說,便一下子從椅子起來,跪在了她的腳下,“四姑娘您就說吧,崔四死的不明不白,也讓我們心裡有個數不是。”

曹紳也開口相求。

魏四暗處裡緊了緊捏著的帕子,一時竟是回想起那年在侍郎府裡,芮禹岑和魏三兩人在那作畫時的情景。她笑著寫下一句:落花水流紅,閒愁萬種;他眼見著,點頭接了一句:爭知天上無人住,亦有春愁鶴髮翁。想來萬種閒愁,又何盡於人間。

真真是好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呢!

“要說來,這話我怎麼也不該說的,只姐夫和曹氏嫂嫂這般相求,那我便破例當這一回嚼舌根之人吧。”魏四一面說著,一面俯身扶曹氏起來。

“四妹妹品行端正,百里無挑。”曹紳由衷讚美魏四道。

“不知姐夫和嫂嫂知不知道,這磬醉酒樓原舊主是我三姐姐,後來因經營不善,開不下去等許多弊病,轉交到了我手上。當初四管事在三姐姐手下做事,具體做的如何,我不知端底的,只偶然聽說一件,說是四管事和三姐姐的心腹之間鬧了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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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紳聽到此,就急問道:“是哪一個心腹?”

魏四道:“是一個姓史的釀酒師傅,我後接手這間鋪子不曾瞭解,只聽鋪子裡的老夥計私下裡交談過,說三姐姐尤其尊敬這位釀酒的史師傅呢。”

曹紳道:“原來是他!去年不就是這史老頭子背後下手,險些要了姐夫的命!”

曹氏也一下子想了起來,止了哭聲,回憶道:“只這史老頭子不是被抓到大獄裡被問斬了麼,他怎麼還能出來行兇呢?”

魏四便低頭捋著身上帶著的桃粉色絡子,不說話了。

曹氏和曹紳見狀,又連忙追問。

魏四卻怎麼也不肯往下說了,“下話我不能說了。”

曹氏便又跪了下來,要給魏四磕頭,只求她告知真相。

魏四俯身忙要扶曹氏起來,“嫂嫂別為難我,往下有關我三姐姐,我不能再說了。”

曹紳聽此話,也便跪下相求。

魏四一時急紅了臉,騎虎難下的模樣,勉強說道:“姐夫和嫂嫂這是做什麼,我何德何能,怎受得起這樣的大禮,快快起來說話。”

曹紳和曹氏執意不肯起來,只道:“四姑娘不說,我們就不起。”

只這魏四的金口也真是難開,到最後也不肯相告。

倒是她身邊站著丫鬟秀兒,耐不住兩人如此這般相求,嘆氣說道:“我告訴你們吧,只這話是我說的,和我們姑娘一點關係都沒有。”

曹氏和曹紳連連謝恩,看著秀兒道:“請姑娘點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