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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一章 酒樓聽論

魯修斯在皇宮中的那一曲琴音,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唐帝國的朝野,不少人都對魯修斯表示不屑,但是也有一些人心裡懊悔不已,後悔自己當日沒有在場,沒能夠親耳聽一聽那讓許多人讚不絕口的琴音。

那些不屑一顧的人,大多是些鍾情於中土文化的人,心中覺得西方蠻夷之地的琴音不可能比得過中土的琴音。

“哼,西方那種無父無母的蠻夷之地,所彈奏出來的琴音能有什麼好的?還是我大唐的琴音更為悅耳動聽,恐怕那西方殿下的演奏,未必能比得過東市琴瑟坊和西市的餘音齋。”

正在西市某酒樓裡吃早餐的魯修斯,聽到酒樓裡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論,他沒有想到自己在宮中的那場演奏,居然如此快就傳播開,而且在整個長安城裡鬧得沸沸揚揚。

而聽聞到酒樓裡一些唐人茶餘飯後的談論,魯修斯不禁對所謂琴瑟坊和餘音齋有些興趣,很想要知道那兩個地方是什麼樣的地方?

於是魯修斯便湊近談論的幾個人,低聲問:“幾位朋友,不知你們所的琴瑟坊和餘音齋是什麼地方?”

酒樓裡談論的幾名書生打量著魯修斯,看到對方有一張東方的面孔,自然不會把他當做是自己談論的當事人,見魯修斯不知道琴瑟坊和餘音齋,書生的臉上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其中一個書生趾高氣昂地開口:“閣下是外鄉來的吧?而且還是剛入長安不久是嗎?”

魯修斯不著調對方話裡的意思,自然是如實了頭,很是謙恭地:“不錯,我與朋友來長安做生意,剛到長安不久。”

聞言,又一個書生笑著:“呵呵,這就難怪了,閣下不知道在長安最富盛名的兩處音律之地也不奇怪。長安城內繁華異常,而最富盛名的共有六處地方,分別是‘一書,二音,三教’,其中的二音,便是琴瑟坊和餘音齋。”

魯修斯聞言感到更加好奇,於是趕緊追問:“不知,這一書和三教又是何處呢?這六處地方有何不同嗎?”

見到魯修斯一再追問,那些書生眼底的傲然之色越來越濃。又有一個書生站出來:“看來你果然是剛來長安,居然連一書二音三教都不懂?”

隨後書生們便開始向魯修斯解釋起來,魯修斯聽了過後神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顯然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形。

原來,所謂一書二音三教,是長安城內六處傳道授業之地,也就是大唐書生學習的地方,其中一書是大唐最富盛名的書院,據書院裡教授出來的弟子。大多都在唐帝國朝堂上身居高位。

而且按照酒樓裡書生的法,能夠進入書院成為書院學生的人,都絕對是真正的佼佼者,即便是驕傲如酒樓裡這群書生。也沒有一個人是書院學生,書院更是他們每個人嚮往之地。

除了書院之外,還有二音和三教,同樣也會招收和教導學生。二音是琴瑟坊和餘音齋,雖兩個地方專司教人音律,但其中也有著不少教導學生的老師。也會教授學生其他東西。

唐王朝每年舉行用來選拔人才的朝試中,也有不少來自二音的學子能夠脫穎而出,在唐王朝出仕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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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無法進入一書二音的學生,便只剩下三教可以入,三教實際上是真武觀、無相寺和神妙宗三家的統稱。

用酒樓裡書生的法,三教乃是支撐大唐的根本,能夠進入三教成為三教的弟子,哪怕是沒有天資的人,也能夠透過在三教的學習,獲得不亞於一書和二音的成就,甚至可能在修行上還要強過一書和二音。

在整個中土來,三教的影響力要遠遠高過一書和二音,一書和二音在大唐文人墨客中間有著無上地位,可是在普通的民眾心目中只是一個屬於大唐的標誌,是高不可攀觸控不到的存在。

而三教則完全不同,無論是真武觀和無相寺還是神妙宗,在大唐各地都有著大量的分部,並且廣收大量的學生,同時也會接納各地信徒的香火,可以是三教支撐著整個唐帝國的信仰。

實際上,透過昨天夜裡與二聖的一些交談,魯修斯早已經知曉大唐內部的一些事情,瞭解到所謂一書二音三教所代表的東西。

直白一,一書和二音是中土或者東方本土文明產物,而三教則是域外文明,仙域和佛國這兩個永恆神國文明的代言地,可以真武觀、無相寺和神妙宗在東方,就像是西方的教廷和神殿一般。

他們代表著仙域和佛國,其中真武觀隸屬仙域,無相寺則屬於佛國,神妙宗則是仙域和佛國中的魔道暗中支援的勢力。

可以整個唐帝國的局面,比之西方還要複雜一些,其中兩個永恆神國之間競爭矛盾,以及永恆神國內部派系間的爭鬥,都會影響唐帝國乃至中土甚至是整個東方局勢變動。

按照唐帝國二聖所,若非是他們暗中支援一書和二音,並且一書和二音內有著幾個接近神明的強者坐鎮,恐怕唐帝國早已經落入仙域和佛國之手,變成仙域和佛國爭鬥不休的戰場。

酒樓裡書生述完畢,見到魯修斯居然坐在那兒發呆,不少人都覺得魯修斯已經被他們的話語給驚嚇到。

更有幾個書生毫不避諱,低聲私語:“呵呵,真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看起來是個靠爹孃的暴發戶,如今想要進京來裝一裝文化人,徒增笑柄罷了,一身銅臭味還妄想能當個文人?”

“傻子一樣,了那麼東西就把他給懵了,這種東西也想成為文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些人的議論聲,自然被魯修斯聽在耳中,不過他沒有與對方爭辯的想法,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想著,要如何幫著唐帝國搬到三教的影響力。

從剛才那群書生的言語中,魯修斯能夠聽得出,儘管他們對書院和二音都非常嚮往,但是同樣他們對於三教也是非常恭敬,明在唐王朝的書生心裡,三教也是他們可以選擇的去處。

再加上三教在民間的影響力巨大,可以儘管二聖努力維持一書二音地位,但一書二音也同樣無法撼動三教的地位,所以大唐才會出現“一書、二音、三教”這樣六派鼎足的局面。

便在魯修斯低頭沉思的時候,卡洛琳和摩黛絲以及綺麗兒走上酒樓,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魯修斯身邊。

不身穿皮甲襯托出健美身材的卡洛琳和摩黛絲,單單是綺麗兒那份清麗脫俗姣好容顏,便讓酒樓裡所有食客都目瞪口呆。

那些方才還滿口聖人言語的書生,此刻看到三個女子已經是垂涎欲滴,他們常年混跡在長安城中,自然也去過一些酒肆畫舫,也見過一些西域的胡人歌姬,甚至是見識過某些長安城中出名的女子。

可是看到卡洛琳、摩黛絲和綺麗兒三人,每個人都覺得他們之前所見識過的美人,都無法與眼前的三個女子相比。

無論是卡洛琳的火辣,摩黛絲冷漠健美,還是綺麗兒的清麗脫俗,簡直像是三個從仙域下凡的仙子般。

面對眾人炙熱的目光,綺麗兒感到有些不適,不過卡洛琳和摩黛絲倒是絲毫不懼,卡洛琳更是大搖大擺走到魯修斯面前,伸手一拳打在魯修斯的腦袋上,用粗狂的話語:“你發什麼愣?大嬸還等著你回去呢。”

“哇……”在場的食客們全都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宛若靈動精靈的卡洛琳,居然會如此暴力的直接出手。

這種情況和大唐的女子可以完全不同,沒有大唐女子那種家碧玉般的溫婉,反倒像是個馳騁疆場的女將軍一般,那股霸道的氣勢讓不少人都為之震驚,原本還對卡洛琳有所覬覦的書生,頓時一個個全都面色蒼白。

要知道這幫書生大多數手無縛雞之力,儘管他們拜入三教之後,也學習過某些術法和強健體魄的功法,可是面對卡洛琳剛才那結實的一拳,書生們大多都自認恐怕是承受不起。

魯修斯抬起頭來,看到卡洛琳、摩黛絲和綺麗兒三人,忍不住笑著:“呵呵,你們三個居然會走到一起?還真是少見。”

卡洛琳聞言看了看摩黛絲和綺麗兒,又看了看魯修斯,惱怒地:“你少廢話?到底走不走?”

面對卡洛琳的強勢和暴力,魯修斯也只能是服了軟,畢竟不想再吃對方一拳,只能是站起身來笑著:“走,走,那我們就回去吧。”

言罷,魯修斯便當先向酒樓下走去,卡洛琳、摩黛絲和綺麗兒三人自然是不會逗留,緊跟在魯修斯的身後,像是三個尾隨他的婢女般,就那樣跟在他的身後向酒樓下面走去。

這種景象可以讓在場不少人都羨慕嫉妒恨,那樣三個容貌一等一,氣質又各不相同的女子,居然跟在同一個人身後,簡直是讓酒樓裡所有男人都難以相信,更加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終於,在魯修斯剛踏出酒樓的時候,突然有一群人將他們攔住,同事有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響起:“站住,你這登徒子,居然拐帶如此三位仙子,光天化日之下當真是沒有王法,今日你若是不給出個法,就別想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