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2無題
“我並沒有懷疑你的龍品，我只是單純懷疑你的眼睛。”貝塔很認真地說道：“神軀可不是神性分身。主位面雖然允許神軀降臨，但也會限制實力，那個邪神瘋了才會把自己的本體投進主位面，萬一被殺了，神格都會掉落。”
諾婭走到貝塔面前，捱得很近。貝塔甚至能聞到她身上不知名的淡香味。
“我說過了，我不會看錯。”
諾婭的表情嚴厲認真，還帶著點不被人任何產生的惱火。
貝塔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麼當前之急，就是弄明白這個邪神的降臨方式。為什麼要降臨！不管怎麼說，它就在霍萊汶外邊一些的地方，離我們不算遠。得及早做準備。”
“我先回去，把這事稟告給元老會。就先不打擾了。”
諾婭離開，而後化為巨龍形態，急急飛走。
貝塔坐到椅子上，看著雪莉和艾瑪：“調動我們現在所有的情報力量，同時聯合吟遊詩人公會，傭兵工會，以及刺客工會，一起共同去調查這件事情。”
“這事很危險，他們會同意嗎？”
貝塔微笑道：“會同意的。與神為敵確實是很危險，但也是巨大的機遇。一點神血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天資，如果能得到神格……”
雪莉皺眉：“但那是邪神。”
貝塔輕笑道：“力量可以讓很多人失去理智，無論這股力量的性質是什麼。”
艾瑪在一旁說道：“但讓那些野心家得到了邪神的神格，不太好吧。這會對整個世界造成災難的。”
貝塔搖頭，伸手捏了一下艾瑪的臉，光滑光滑的，手感十分好。
艾瑪臉色微紅，眼中風情乍現。
“邪神是客觀存在的，是不可能消失的，就像是秩序系眾神一樣。”貝塔解釋道：“艾瑪你是風暴女神的信徒，肯定會認為神是至高無上的，但實質上，除了一些創世神或者原始神，大多數神明都是我們人類情緒聚合之後的產物。”
艾瑪聽得腦袋一痛，她揉揉自己的腦袋苦笑道：“別拿我的信仰來解釋。”
貝塔不好意思地摸摸少女的頭髮，光滑柔順，手感非常好：“抱歉，那換個說法吧。我們人類數量眾多，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以及情緒的散發，會在神界或者虛空中沉寂下來。從這些情緒能量，或者認知以及行動能量中產生的生命，就是眾神。”
“邪神是我們人類負面情緒的聚合體。即使我們殺掉一個邪神，它的神格也不會因此而消失，反而會在一定時間之後，重新再孕育一個新的邪神出來，繼承這個神格。”
艾瑪聽明白了，她無奈地苦笑：“聽完這些話，會讓我的信仰力下降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風暴神教的教義上明確寫著，風暴女神是世界剛出現時就存在的神明。
貝塔說的話，明顯和風暴神教的教義衝突。
雪莉在一旁笑道：“要不你來信仰我們的渥金女神算了，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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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塔給渥金編寫的教義中，並沒有明確指出渥金的來歷，只說了渥金的柄權。而且其它神教教義中，大篇大篇內容都是讚美自家神明的。但財富神教的教義不同，與渥金有關的內容不到二十分之一，其餘內容都是勸人向善，教人勤奮努力的大道理。
可以這麼說，財富神教的教義，是所有神教中，最平和的。
能與其相比較的，也只有現在水神教的教義，畢竟也是貝塔編寫的，插入了很多道家的理念。
“以後再說吧。”艾瑪內心中也很想轉投渥金神教，但她依然對風暴神教抱有感情。
貝塔把有些失落的艾瑪抱在懷裡以示安慰。這女孩子小小的，軟軟的，抱起來非常舒服，就像是個大號一些的玩偶，可以啪啪啪的那種。
現在貝塔有點理解表哥當年為什麼會推倒蘿莉龍瑪格麗特了。
因為雪莉還在，所以艾瑪有些害羞，但她又捨不得從貝塔的懷裡下來。
然後貝塔說道：“繼續剛才的話題，我不知道什麼邪神能避人耳目降世，甚至沒有一個神明發出警示，但我清楚一點，只要有人殺了邪神，拿到了它的神格融合，那麼在整合的過程中，肯定會被主位面規則拒斥，強制把它彈入虛空中。這就是變相的放逐。”
雪莉笑道：“所以你打算把這訊息都放出去，而且還大力配合他們進行圍剿邪神？”
貝塔點頭：“對，這就是我的本意。”
艾瑪倒是有些好奇：“貝塔對邪神的神格沒有興趣嗎？弄到了就能成神啊。”
貝塔搖頭，他自己體內還有冬狼表嫂送的不知名神格，而且由於系統的存在，他成為半神是必定的事情，成為真正的神也不是不可能，他沒有辦法把自己變成邪神。
“哪你想要嗎？”貝塔反問道。
“不要。”艾瑪搖頭，然後腰肢下意識扭了下。
這一下，貝塔就知道她想要什麼東西了。
雪莉搖搖頭：“我去釋出訊息，隨便也給你們點時間。別玩得太過份了。”
艾瑪的臉紅得像是火燒雲。
房門關上，艾瑪整個人幾乎縮在了貝塔的懷裡，而貝塔的手落在了她的光滑的大腿上。風暴神殿的女性牧師袍非常色氣，完全就是齊X小短裙，很容易就被探到要害處。
一條溫熱的，白色的內褲被扯了下來，艾瑪的雙腿被暴力開啟……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
諾婭飛回到龍脊山脈。
現在整片龍脊山脈幾乎都被金屬龍們挖空了，表面上這片山脈很正常，但靠近後，發現山體那裡一個個大洞。
諾婭去見了元老會成員之一，太古鉑金龍克莉絲汀娜。
“奶奶，我在外面發現了一個邪神！”
“邪神？”
鉑金龍龐大的身軀至少有兩百米，諾婭不足百米的身長，在對方面前，完全就是個小孩子。
太古鉑金龍抬起頭，鼻孔處噴了一口氣出來，直接就變成了道微型的颶風，威力比一般魔法師的風旋風還要強出不少。
按龍族的肢體動作，這是一種譏笑的方式：“我的孫女，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東西？邪神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主位面。如果只是注視的話確實是有可能的，但你說的是出現邪神，你在逗奶奶開心嗎？”
“真的。”諾婭說道。
太古鉑金龍擺擺腦袋：“這不可能！”
諾婭知道自己的奶奶是個什麼樣的性格，她認真地說道：“我以監察使的身份，遞交重要情報，請召開元老會。”
克莉絲汀娜一愣：“你是認真的嗎？”
“非常認真。”
四個小時後，元老會召開。
以龍族懶惰的性格來說，這樣的速度已經相當快了。畢竟大部分的龍族最愛作的事情就是睡覺，他們一覺能睡很久很久，被叫醒的時候，普遍心情都不會太好。
七頭太古巨龍圍著一頭相對來說比較渺小的鉑金龍。諾婭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如實上報，之後幾頭巨龍都沉默了許久。
很快一頭太古鏽鋼龍說道：“諾婭，這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有什麼應對措施嗎？”
“等我們商討完再說。”
諾婭從元老會廳中離開，她的腳步很沉重。出到外邊，豔陽高照，和之前的半位面相比，主位面的陽光溫暖又不顯得熾烈。
之前半位面那裡的太陽，散發的熱光簡直就是地獄之火，連它們龍族都覺得難以忍受，更別說其它的生物。
她長嘆一口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元老會能做出決策，龍族的生命太漫長了，效率是出奇的差。
總不能好幾年都待在這裡等待吧。
這時候一頭鏽鋼龍從空中飛下來，塵煙四飛，它對著諾婭輕輕點頭：“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你再次以監察使的身份經行召開元老會。”
諾婭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就這麼閒地守在這裡？每次我回來，你總能找過來。”
“我只是單純地對人類世界感興趣而已。但元老會又不讓出門了，所以只有從你這裡得到些訊息。”
“你應該轉生為人類的。”諾婭笑著說了句。
“現在的人類和以前我們讀到的傳承記憶完全不同。特別是渥金城，更加不同。”
諾婭沉默了一會，她也覺得渥金城和其它人類城市有很大不同。當下她把剛才元老會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雷吉夫說道：“元老會不可能再去征討那只邪神了？”
“為什麼？”
“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最近都沒有去找過五色龍的麻煩了嗎？”
“似乎是這樣子。”
“元老會已經在忌憚人類了。”雷吉夫壓低聲音：“五色龍也是如此。特別是前段時間，五色龍被人類軍隊，以及人類屠龍者幹掉了不少數量之後。我們的元老會就開始怕了，有句人類的諺語很能形容現在的情況。”
“兔死狐悲。”諾婭介面道。
“對，就是這意思。”雷吉夫的聲音中露出一絲諷刺：“我覺得元老會多半會以邪神是人類世界內部的問題，而拒絕提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