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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問題

楊雪是婦產科醫生胡瑞豔是知道的,以前也有幫關總預約過時間,可現在要她給楊雪打電話,該不是關總又懷孕了吧?胡瑞豔望向關邈的眼神多了很多的憐惜,心裡對那個冷臉的BOSS多了N多的咒罵。

“怎麼,心疼了?”看著關邈走出去,馬麗莎斜睨了一眼明顯走神的男人。

“那個女人確實挺可憐的!”衛斯理確實有些於心不忍了,每次他都不敢直視女人投來的執著的目光,那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深愛。

“親愛的,我們不過是過客,辦完了事兒就閃人了,她現在還能看看你這個冒牌貨,等你閃了,她就再也看不到自己丈夫的模樣了。我這也算是做善事了!”馬麗莎很親暱的坐在了男人的懷裡,“不過她現在干擾了我們匯款的行動,我們這完成任務的時間就被耽擱了!”

“好事多磨吧!”男人的腦子裡總是閃現出女人剛才離開時痛苦隱忍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哪裡不舒服了,而那眼裡的傷痛和失望更像是被刻入了骨髓了一樣。

“好了,你先回酒店吧,要是事情鬧大了我們就更不好辦了!”

“也好,等你忙完了過來找我!”馬麗莎也知道這會兒不是任性的時候。

VIP產檢房裡,關邈被推著已經做了各項的檢查。

“楊雪,孩子還好嗎?”關邈一臉的擔心。

“還好,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你要臥床幾天休息了!”楊雪給關邈開了一些保胎的藥,“你也是的,怎麼能讓自己的情緒這麼激動呢!都已經是有過經驗了,情緒對胎兒是有影響的!”

“嗯!”關邈苦澀的點了點頭。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楊雪早就看出來關邈的眼睛是哭過的,“這麼悲傷的情緒可不適合孩子的成長!”

“放心吧,我不會一直這樣的,我會調整好自己的!”關邈努力的笑了笑,她不想讓自己變成祥林嫂一樣的存在,就算是被拋棄了她也要好好的活著,她也一樣要給自己的孩子幸福。

“對你我倒是放心的,走吧,我送你回去!”楊雪換掉了自己的衣服,很溫柔的攙扶起了關邈。

“那就麻煩你了!”

“別那麼客氣了!”楊雪知道關邈現在家裡有很多的事情,她陪著她回去心裡也放心點。

整理完手裡的檔案,主要是為了應付董事會的堅持,男人還是整理出了具體的合作協議,當然很多東西都南非那邊弄好了給發過來的。

“陸總!”男人剛出辦公室,就被秘書叫道了。

“嗯?”男人不由的蹙眉。

“那個,關總被送到醫院了,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胡瑞豔冒著被拍飛的風險講了一下關邈的情況。

男人聽完沒有給胡瑞豔任何的回應,只是加快步伐匆匆的離開了。

“陸總心裡還是有關總的,不然怎麼能這麼著急呢?第三者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胡瑞豔在心裡為關邈加著油。

男人沒有想到自己會給這個女人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想起自己當年被父親遺棄的母親,男人的心狠狠的抽痛了。

當楊雪扶著關邈走出醫院的時候,一輛耀眼的捷豹F—TYPE就停在了眼前。關邈還沒反應過來,陸風行已經滿眼疼惜的站在她的面前了。

“得,正主兒來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楊雪看到陸風行心總算踏實了一些,“陸少,少夫人的情緒很低落,這底胎兒是很不利的,你還要多下些功夫呀!”

“嗯!”陸風行點點頭便把關邈攬到了懷裡,直接開門把女人送上了車。

關邈很想拒絕,可當著楊雪的面又不想鬧的太不愉快,兩口子的事情把人家夾進來也彆扭。從楊雪揮了揮手,關邈坐著捷豹離開了醫院。

關邈特別想離婚,可那兩字兒盤旋在腦海裡就是說不出口,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沒骨氣的。

“對不起!”關邈還在各種糾結,耳邊忽然響起男人情緒複雜的聲音。關邈不知道這句對不起是因為男人真的移情別戀感到抱歉,還是知道自己懷孕差點出問題感到內疚,還是對他們已經走到盡頭的婚姻表示一下懺悔呢?

關邈沒有說話,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她都不知道是不是還能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重重的嘆了口氣,關邈閉上了眼睛。

累了,太累了,好像從來就沒有消停過,生活中的美好為什麼總是那麼的有限呢?彷彿和男人各種恩愛的畫面還在眼前,現實卻殘酷的潑來了冷水。

關邈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路上睡著了。也是,昨天晚上基本就沒有睡,白天堅持到這會兒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看著女人孩子般的可愛睡顏,男人的心莫名的悸動了。沒有叫醒女人,男人輕柔的把女人抱在了懷裡,穩步回到了別墅。

“陸少回來了,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王嫂看著關邈是被陸少給抱回來的,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

“等少夫人睡醒了我們再吃!”男人抱著女人徑直上了二樓,很準確的找到了他們的臥室。

輕輕的把女人放在大床上,男人給女人緩緩的蓋上薄被,空調調到適當的溫度後,他開始欣賞這個暫時可以屬於自己的臥室。

臥室的一面牆壁上全部是照片,是男人和女人所有幸福的畫面,後來有了孩子的參與,還有雙方父母的影子。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以往是幸福的,那個男人給了這個女人很極致的疼寵和呵護,所以女人才能這樣的忍他,所以女人才出現了小產的徵兆。

“風行,我們還能回去嗎?”身後忽然傳來女人悠悠的聲音,男人不知道女人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其實,當男人抱著她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關邈就已經醒了。可她卻不想睜開自己的眼睛,她捨不得離開男人的懷抱,雖然那裡少了很多溫暖的感覺。

直到這樣安靜的躺在床上,關邈才緩緩的眯開了眼睛。看到男人在他們一起創造幸福牆前流連,關邈的心徹底的軟了,她知道自己的話特別的沒骨氣,她也知道心裡還是有不甘的。可那話還是那樣說出了口,有什麼能比回到從前更讓人期待的呢?

“你現在懷孕了,要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男人轉身坐在了女人的身旁,“餓了吧,我把飯菜給你弄到屋裡來吃,好嗎?”

男人的態度明顯的好了很多,可關邈卻感覺不到什麼溫度,那眼神裡射出的光芒為什麼那麼的陌生呢?

沒有得到女人的回應,男人徑直走出了臥室,他覺得女人此刻有些情緒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吃好睡好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王嫂就準備了飯菜走了進來。

“風行呢?”關邈沒有看到男人跟著。

“陸少去書房了,說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王嫂擺著飯菜做了回答。

“我覺得陸少這才出差肯定是累壞了!”

“怎麼了?”關邈不知道王嫂為什麼會這樣說。

“他剛才愣是把玉嫂叫成我了,你說是不是累壞了!”王嫂一想到剛才的烏龍事件就好笑,“抱著小少爺就讓喊爸爸,把明澈給還給嚇哭了,這不是自己的還是不一樣!”

“哦!”

玉嫂來的事情男人是不知道的,明澈的事情她也沒來得及給男人說,男人到底是糊塗了還是根本就不認識呢?

關邈起身緩緩的走向了書房,書房的門沒有鎖,關邈開啟房門的時候,發現男人疲憊的靠在沙發上。

“風行,你還記得啞妹嗎?”關邈問的特別的風輕雲淡,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

“怎麼了?”男人微微蹙眉,不知道女人又再搞什麼,這樣一個人物確實是他手裡的那些資料所沒有的。

“她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想過來看看我們,不知道是不是方便?”關邈不動聲色的繼續道。

“你看著安排吧,我沒興趣!”男人說完起身走向了辦公桌,“要是沒事就先去吃飯吧,我還有些檔案要處理。”

“抱抱我!”關邈抬手拉住了想要離開的男人。

“嗯?”男人的身體有些僵硬了。

“風行,我想你了!”女人說著主動給了男人一個擁抱,手指很自然的撫上了男人的短髮,“我看,我們是無法回到從前了!”

關邈說完便決絕的放開了男人,緊握著雙手離開了書房,在她的手指縫裡夾雜著剛從男人頭上娶下的一抹短髮。

“少夫人,一個說是夏小姐介紹過來的家教老師來了!”王嫂正好在書房門口迎上關邈。

“讓她上來吧!”關邈拿著男人的頭髮匆忙的回到了臥室。

關邈謹慎的收起了男人的短髮,在臥室裡的餐桌旁坐了下來,王嫂就帶著早教老師走了進來。

“你是?”關邈看著來者總覺得有點眼熟。

“你是關邈吧!”走進來的女子也興奮了起來。

“馮熙妹!”關邈終於想起了這個高中時期的同學,“怎麼會是你呀!”

“就聽說你嫁入豪門了,沒想到是真的呀!”女人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放鬆了,“我才從香港參加完培訓回來,就聽認識的朋友說有人在找家教,我就說過來試試了,沒想到是你這個富婆呀!”

“什麼富婆呀,亂講!”關邈拉著馮熙妹在身邊坐了下來,“你畢業之後去哪了,怎麼後來一直聯絡不上了?”

“畢業我就考了京都那邊的幼教,畢業後也一直在那邊上班,現在父母年紀大了,想讓我離他們近點,我就回來了!”

“得,孩子交給你我也是放心的!”關邈讓王嫂給馮熙妹拿碗筷。

“不用了,我來面試肯定是要吃過飯的,你踏實的吃你的吧!”馮熙妹倒是不扭捏,“你兒子呢,讓我先熟悉一下工作唄!”

“那個先不急,我這兒有點事情你先幫我辦了!”關邈見王嫂出去了,便起身去衛生間拿來了男人的牙刷,和那根頭髮一起放到了袋子裡。

“幫我把這些送到醫院做個DNA鑑定,看看是什麼結果!”

“你這搞得神神秘秘的,趕上破案了!”馮熙妹看著手裡的牙刷和那根不起眼的頭髮,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你別問了,記住這個事情誰都不能說,有了結果直接告訴我就好了!”關邈把袋子放到了馮熙妹的包裡,“拜託了!”

“行了,算你運氣好,我男朋友正好是醫院檢驗科的,鐵定能給你完成任務!”馮熙妹微微一笑衝關邈揮了揮手,便噔噔噔的下樓離開了。

“邈邈,那個就是給明澈找的幼教老師嗎?”袁玫撐著自己的老腰走了進來,自己孫子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

“嗯!”關邈輕輕點頭放下了手裡的碗筷,“是專業的幼教畢業的,還是我的高中同學,人品也是沒問題的!”

“我看著也是個有熱情的人,明澈已經會喜歡的!”看看關邈跟前的飯菜,“你這胃口可不怎麼樣,一會兒讓風行看到了他肯定要心疼了!”

“這會兒不想吃了,一會兒吃點水果吧!”關邈起身緩緩的躺到了床上。

“我聽王嫂說你是被風行抱回來的,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袁玫對關邈很是關心。

“小姨——”關邈的臉頰有了些許的紅潤,“我懷孕了!”

“真的呀!”袁玫一臉的驚喜,“有沒有告訴你婆婆?這麼好的訊息你怎麼不早說呢?”

“剛懷上還不是很穩定,想一切都安穩了再說的!”看到老人臉上的笑意,關邈的心裡也溫暖了很多。

“我一會兒就給姐姐打電話報告這個好消息,你這兩天就在床上好好躺著,千萬別動了氣!”袁玫樂呵呵的叫王嫂收了桌子,又安排王嫂給關邈加餐,似乎比當事人還要興奮百倍。

關邈欣然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輕喚著寶貝,她希望孩子能感受到這樣的興奮和喜悅,能感受到大家對她這個小生命的期待,能平平安安的降生在這個愛她的世界裡。

“我公司有事情,先走了!”這是陸風行在門口站了一下便匆匆的離開了。

“這男人就是做事業的,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呀!”袁玫也覺得陸風行的態度有些過分,急忙安慰氣關邈來。

“我累了想睡會兒!”關邈說著便在床上躺了下來。

“那你先睡會兒,等你醒了我讓王嫂把點心給你拿上來!”袁玫安靜的離開關邈的臥室。

關邈想起了昨晚的夢境,她總覺得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樣的夢。想想現在身邊的人和自己的情況,關邈覺得很有必要和袁玖好好談談陸風行的事情。可現在這樣沒有憑證的去說好像又太荒謬了,似乎只能等到檢驗結果出來才好有所行動。

嗡嗡嗡——

關邈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手機的響聲,沒想到婆婆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媽,是賬號調查出結果了嗎?”關邈拿起電話腦子就恢復了清明。

“邈邈,你是不是懷孕了?”電話那邊是婆婆關心的聲音。

“嗯!”關邈的心裡一片溫暖。

“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準備派人先把你接過來,這樣我們也方便也照顧!”袁玖聽袁玫說了兒子的情況,心裡有些不放心,怕媳婦兒和自己的孫子會吃虧。

“媽,是不是那個賬號有什麼問題?”關邈的心又泛起了緊張。

“賬號是南非一個新成立的公司的,打聽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具體的業務,我懷疑是個類似於皮包公司的那種。具體的我還在讓調查,所有的款項我也通知了銀行,沒有我和其他股東的聯名授權是不可以往外匯款的!”

“那就好!”關邈心裡踏實了一些。

“邈邈,男人有時候沾花惹草瞎了眼的事情也是會有的,眼不見為淨,你到媽媽這邊來住段日子,媽替你做主!”一感覺到兒子不對勁兒袁玖就和公司裡的秘書通了電話,心裡也是有些數了。

“謝謝媽,我沒事兒的!”關邈忍住了眼裡的淚水。

“別太掘了,做女人我們要知道以柔克剛的道理!”

袁玖現在真的很想衝過去把兒子好好教訓一頓,可又擔心鬧出的動靜太大,兩個人更沒有收場的餘地了。想想媳婦兒還是願意在家靜養的,那就說明心裡還是有兒子的,給點時間應該會好的!

“媽,宋陽現在不在了,能不能讓爸再安排一個合適的保鏢?”

“唉!”袁玫重重的嘆了口氣,“你爸已經再責令那邊大使館徹查這件事情了,一定會給宋陽一個說法的。新保鏢的事情你爸也早考慮了,要是定好了就直接到你那裡報道了!”

“謝謝媽!”

“傻孩子,是我們應該謝謝你才是!”

“媽,都是一家人的!”

“對,我們都是一家人,永遠的一家人!”袁玖擦了擦有些犯溼的眼角,唇角有了欣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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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關邈起身到衛生間裡收拾了一下自己,感覺身體好像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少夫人,芙蓉蛋蒸好了,你現在要不要吃?”關邈剛從樓上走下來王嫂就熱情了迎了出來。

“好啊,給我放到院子裡的樹蔭下吧!”關邈覺得自己真的成寶貝了,除了那個男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是疼惜她的。

“好,我馬上就給你準備!”王嫂動作麻利的回了廚房。

夏日裡,半下午的陽光還是很有威力的,剛從空調房裡走出來關邈立馬感受到了皮膚上的灼燒。不過樹蔭下還是有股自然的清涼,舒服的坐在躺椅上,關邈接過了王嫂拿來的芙蓉蛋,入口即化的感覺特別的舒服。

看著粼粼的池水,聽著熱鬧的蟬鳴,關邈忽然覺得其實沒有男人的日子也不是那麼苦逼的。如果自己不去當怨婦,生活裡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苦水,肚子裡的孩子總歸是帶著希望的。

“你還真能坐的住!”不知道什麼時候任飛兒就走進了院子,看著如此愜意的關邈就一臉的不爽了。

“我在自己家有什麼坐不住的?”關邈沒想到任飛兒會這麼不死心還直接殺到家裡來找麻煩,不過對於已經撞見事實的她來說,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你還真是沉得住氣!”任飛兒直接在關邈旁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這麼熱你也不在空調房裡呆著,真是夠神的了!”

女人說完拿著自己的包就進了屋,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情況。關邈覺得這女人一定是受什麼刺激了。喝完了手裡的牛奶,關邈起身跺回了房裡,主人總不能把客人一直這麼涼著吧。

“你捨得進來了?”任飛兒喝著王嫂給準備的果汁倒是愜意了不少。

關邈沒理會女人刻薄的態度,舒服的在沙發上坐下,就等著以不變應萬變了。

“看看這個男的你認識不?”任飛兒從包裡拿出一堆照片撂在了關邈的面前。

“這個女的我認識,今天才在陸風行的辦公室裡見過!”關邈一眼就認出了照片裡的女人,可對男人卻沒有任何的印象,只不過身材和陸風行有幾分的相似,不過看上去少了些強壯的感覺。

但是?

關邈在心裡打了個問號,總覺得對這個男人的本應熟悉並不是純粹的來自陸風行。

“是不是覺得有問題?”任飛兒又拿出了一沓子照片放在了關邈的面前,“你比對一下!”

“天啊!”關邈被眼前的照片給驚呆了,陸風行攬著那個女人進的酒店,等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另一張臉,可女人還是那個女人,到底是女人太沒有底線,還是男人用了畫皮?

“你現在看到的這個男人叫衛斯理,是一個很懂易容術和口技的人,這個女人是他的男朋友,是個魔術表演者。兩個人很有神奇色彩,曾經是國際警察搜捕的物件!”任飛兒把對方的老底已經摸了個清楚,當然這裡面莫蘭特的功勞是不可辱沒的。

“他叫衛斯理,那風行呢?”關邈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估計應該還在南非,具體的就要他們肯交代才行了!”任飛兒也是揪心陸風行才過來的。

“報警!”關邈慌亂的抓起電話。

“你傻了,你現在要是報警就驚動了他們,風行是死是活還不知道,萬一是在他們手上,你覺得我們還能有機會嗎?”任飛兒一手搶過了關邈手裡的電話。

“對,不能報警!”關邈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也有這麼慌亂的時候。

“我覺得還是要先把他們的目的搞清楚!”任飛兒比關邈冷靜的多,在商海情場多了一輩子的心眼兒,城府力還是有的。

“他們今天準備把公司的款項都匯到南非的一個賬戶上去,被我阻止了,婆婆那邊已經查了這個賬號,好像是才成立的,有點皮包公司的感覺。”關邈努力的回憶著。

“宋陽怎麼受傷的那個男人解釋了嗎?”任飛兒極力想知道男人們在那邊遇到了什麼情況。

“是遇到了仇家報復!”關邈把陸風行和懷特在美國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聽說這個懷特有個暖生哥哥叫塔文,這次在南非就是他們設計的陷阱!不過,這都是這個男人說的,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

“那就要求助於你的公公了,那邊都有我們的情報人員,想搞清楚這個問題應該是簡單的!”任飛兒握住了關邈冰冷的手,“穩住這個衛斯理,給我們爭取查清一切事實的時間!”

“我知道了!”關邈很用力的點著頭,這是關乎男人性命的大事,她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飛兒,風行不會有事吧!”關邈緊緊的握住了女人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和任飛兒如此的親密,完全就是戰友的感覺。

“他一定不會有事兒的!”任飛兒給了關邈一個安然的笑容,“我認識的陸風行是無堅不摧的男人,是一個不可能被打倒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有事兒的!”

任飛兒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好,會主動的安慰關邈,只是她自己也需要在心裡加強這樣的一個概念。

“嗯!”關邈也同樣的強化著這樣的概念。

“好了,我不在你這裡長呆了,省的引起注意。南非那邊的調查你去和你公公商量,我儘量想辦法分開他們兩個人,這樣他們的力量也要薄弱點!”

“好!”關邈鬆開了任飛兒。

“多保重!”任飛兒看了看關邈的小腹,眼神有些負責,可還是給了句囑託。

“謝謝!”關邈不知道任飛兒是怎麼知道的,不過她既然在跟蹤那個男人那要瞭解到這樣的資訊並不是什麼難事。

任飛兒風輕雲淡的笑了笑便優雅的離開了,那一刻關邈覺得自己太柔弱了連任飛兒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完全是一個不能扛事兒的小女人,表現出來的就只有驚慌失措。

南非莊園裡,吉瑞爾趁著大家午休的時間悄悄的溜達到了書房,只有那裡的電話是可以打出去的。男人的傷勢恢復的不錯,吉瑞爾希望可以早點送男人離開這裡。

強壓著自己擂鼓的心跳,女人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聽筒,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打電話的次數太少了,那一串號碼愣是撥了五六次才正確的撥了出去。

“你好——”

啪嗒——

女人剛想開口,耳邊所有的聲音就都停止了,眼前一雙修正的無比優雅的手輕輕的搭在了電話上,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夫人,您今天沒有午休嗎?”吉瑞爾一臉訕笑的放下了電話。

“吉瑞爾,你這是要往哪裡打電話呀?”妖冶的女人用尖銳的指尖勾起了吉瑞爾的下巴,狠毒的眼睛裡有著嗜血的光芒。

“夫人,我是想問問領事館像我這樣的人是不是還可以回國?”此刻吉瑞爾很慶幸自己是華裔,雖然從來都沒有去過自己的祖國。

“是嗎?”女人從吉瑞爾的手裡拿過了那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那這個號碼又是誰寫給你的呢?”

“那個,那個——”吉瑞爾覺得自己的腳底板都在冒汗了,“這個號碼是我自己抄來的!”

“賤貨!”

啪——

女人怒罵著,一個嘴巴已經賞在了吉瑞爾的臉上,“我看,不給你的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女人說完猛的揪住了吉瑞爾的頭髮,直接就那樣拖出了書房,吉瑞爾大叫著求饒,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什麼情況?”塔文被樓下的吵鬧聲給吵醒了,很不愉快的走出了臥室,“拉雅,你怎麼又在為難她?”看到自己私睡過的女人被弄的如此悽慘,塔文還是皺起了眉頭。

“親愛的,如果你知道你的小白兔偷偷的在給大使館打電話,估計你就不會這麼心疼了吧!”拉雅直接把高跟鞋踩到了吉瑞爾的臉上,“我覺得這個臭婊子肯定知道那個男人躲在哪裡了!”

“嗯?”塔文緊擰著眉宇從樓上走了下來。

“老爺,我只是打個電話想問問我這樣的情況是不是還有回國的機會,我知道我錯了,老爺對我這麼好,我還心裡有著別的打算,我錯了!”吉瑞爾滿眼的恐懼,可她知道就算是打死也是不能說出男人在哪裡的。

“你看看這個墨跡,這賤人說是她的,你覺得像嗎?”拉雅又在吉瑞爾的腹部狠狠的踢了一腳,人高馬大的歐洲種族讓女人的威力確實有些大,地上的吉瑞爾痛苦的抱起了自己的小腹。

塔文細細的看了看紙條上的筆跡,又看了看地上無比痛苦的女人,聲音完全是冰冷的,“吉瑞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個男人到底在哪裡?”

“老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錯了,您放了我吧!”吉瑞爾瑟縮著自己的身體,不住的哀求著,她幾乎已經從男人的眼睛裡看了地獄圖騰。

“這就是總是抹黑爬上床的女人,太讓人噁心了,完全是喂不熟的狗!”拉雅厭惡的把吐沫吐在了吉瑞爾的臉上,“我覺得她這張臉可以不要了,完全就是禍害!”

“夠了!”塔文一把拉開了拉雅。

其實拉雅和吉瑞爾的地位應該是一樣的,只不過拉雅是女友的身份帶進莊園的,很多事情上都是一個合作的角度,而吉瑞爾則是他花錢買來的性奴隸,即便女人所有的貞操都給了他也無法改變她為奴的本質。

“把她給我弄進地牢裡!”塔文恨恨的下達了命令。

“親愛的,衛斯理那邊一直都不能達到我們的要求,我覺得沒準是被懷疑了!我們這邊也要想辦法儘早找到陸風行才行,這樣就算是直接以綁架的名義威脅,他們也會把贖金給齊的!”拉雅愉悅的看著吉瑞爾被壯漢帶走的畫面,想想地牢的陰暗潮溼和惡臭,她心裡就有說出不的歡暢。

“你有什麼好辦法?”塔文挑眉望向笑淫淫的女人。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吉瑞爾給藏起來了,那肯定就在莊園裡面,如果我們當眾折磨一下這個賤人,你覺得那個男人還會做縮頭烏龜嗎?”拉雅和塔文對陸風行的性格脾氣都是做過研究的,他們知道那個男人肯定會冒出來就吉瑞爾的。

“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呀!”塔文帶著力道掐上了女人的臉蛋。

“那還不是為了老爺能心情舒暢呀?”女有意的蹭向了男人,有種歡愉是來自摩擦的。

“小騷貨,你怎麼就吃不夠呢?”男人把女人抵上了牆壁,狠狠的親吻著女人勾人的紅唇。

“爺多喂幾次就飽了!”女人嬌喘著纏上了男人的腰肢,就像叢林裡的蟒蛇一樣,比男人還要瘋狂。

旁邊站崗的大漢呼吸越來越粗壯……

哈哈——

拉雅很喜歡當眾這樣賣弄自己的風騷,看著大漢傻傻的流著口水,女人發出陣陣舒愉的浪笑,男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的掛掉了!

靠!

這男人也太經不起刺激了!

女人憤懣的看了男人一眼,擺明了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親愛的,今天爺還要教訓那個小蹄子,總要先保留點實力,你去花園裡把場子擺開了,今天我就要當眾吃了那個小賤人!”塔文拍了拍女人臉頰,“爺晚上繼續疼你!”

“那你把我抱進臥室,人家總要去清洗一下吧!”女人攬上了男人的脖子,根本沒有要撒手的意思。

“好,爺就再和你去洗個鴛鴦浴!”塔文猥瑣的抱起了女人。

“嗯——”一旁看了半天春色的大漢也發出了不易覺察的悶哼。

拉雅在經過壯漢的時候,做了一個誘惑的擠眼,然後局勢空中飛吻的勾引,大漢的心徹底的凌亂了,忽然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勇氣。

地下室的陸風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緩緩的醒了過來,在這種沒有黑夜和白天的地下室裡,男人沒有了任何的時間觀念。看著床邊椅子上擺放的食物,陸風行知道那個女人已經來過了,那說明現在已經是過了中午的時間了。

緩緩的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已經沒有再流血了,女人給的止血藥還是很有效的。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能想到辦法聯絡到大使館,也不知道關邈那邊有沒有識破冒牌貨的頂替,也不知道宋陽現在的情況是個什麼樣子的……陸風行忽然發現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從這裡突圍出去。

如果他的手臂沒有受傷,他或許還會考慮一下硬攻,畢竟自己也是有實力的,可現在他真的沒有什麼勝算。

想想這次也是自己太大意了,明明已經簽完了所有的合同就應該按著原定的計劃離開的,卻被合作放熱情的以招待為名拉到了這種偏遠的山莊。宋陽是有提醒的,覺得很多東西看上去都不對,真的是他自己太自負了。

就在陸風行進行自我反省的時候,吉瑞爾已經被拖到了莊園的草地上。

“寶貝,你是喜歡一對一,還是喜歡NP呢?”塔文把女人直接扔到了草地中間的桌子上。

“老爺,我願意服侍你,我再也不逃跑了!”吉瑞爾瑟縮著身體哀求著,看著周圍赤裸著上半身的幾個壯漢,女人簡直不敢想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老子不缺伺候的女人,你要是真和老子一心就把那個男人給爺找出來,那樣或許你還可以繼續享受老爺的私寵,也或許我可以給你個小夫人的身份,你覺得呢?”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捅進了女人的身體,看著女人痛苦的瑟縮男人有種超滿足的感覺。

所謂的變態也不過如此了!

“啊——”

吉瑞爾驚叫一聲開始向後努力的躲避,“老爺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男人收回自己的中指,在鼻尖猥瑣的嗅了嗅,“兄弟們,這女人的味道可真好,老爺我今天就讓給你們嚐嚐,別浪費了!”

男人說完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很期待看到下面火爆的場景。

“不要啊,不要過來,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女人泣不成聲的嘶吼著,多希望此刻就天塌地陷,讓一切都不復存在。可老天爺似乎根本就聽不到她的哀號,也或許老天爺也是有這樣口味的吧,女人絕望的看著蒼天,淚水模糊了整個世界。

“叫吧,叫的越大聲越好,我倒要看看那個被你藏起來的男人有沒有血性,能不能趕出來救你!”塔文衝身旁的小隊長揮了揮手,大家便迅速的埋伏了起來,就等著那個受了傷的男人自投羅網了。

“唔——”

女人如死人般放棄了所有的掙扎,被男人緊扼的下顎連切咬的動作都不能完成。就這樣承受著,就這樣屈辱著,就這樣生不如死的被屠宰著,各種痛刺在滴血的心上揪扯著。鮮紅順著白皙的大腿滴淌著,吉瑞爾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呼吸,但眼前是真的徹底的黑掉了,疼痛似乎也感覺不到了,整個世界就那樣冷了下來。

塔文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經不起折騰,男人們還在興頭上,女人卻是半死不活的了。還真不敢把這女人就這麼練死,畢竟還沒找到那個男人呢!

只是塔文不確定,到底是那個男人就不在這個莊園呢,還是他們高估了男人的品行?

讓下人把昏死過去的女人抬進了房間,塔文鬱悶的走進了別墅。房間裡涼涼的空調頓時拂去了不少的煩悶,雙手在臉上搓了搓,他這才意識到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拉雅那個女人了。心裡有點納悶,塔文匆匆的蹬上了樓梯。

“嗯——”

“啊——”

放浪歡愉的聲音隱隱的,當男人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已經可以聽的很清晰了。

砰——

塔文憤怒的抬腳,狠狠的踹在了臥室的門� ��,大門差點就毀在眼前了,裡面糾合在一起的男女嚇了一跳。

“混蛋!”塔文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男人羊尾的地方就是一槍,女人驚叫著跑進了衛生間,瑟縮在了浴缸裡。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上?!”槍管直接塞進了大漢了嘴巴裡,碰的一聲腦漿就濺了出來。

“啊——”剛才還風情萬種哼哼哈哈的女人,此刻已經嚇得是魂飛魄散了。

原以為男人在外面混戰會有足夠長的時間,以前偷腥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誰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就結束了,到底是那個女人太不給力,還是男人們都是偽娘呀!

撞到槍口上的女人恐懼的看著已經殺紅了眼的男人,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世界各地,任何一個種族的男人都是痛恨戴綠帽子的,別看塔文自己猥瑣的讓人噁心,可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偷換的時候也還是無法接受的。

“塔文,我愛你,我是被逼的!”拉雅滿臉淚水的苦澀著,修剪的精緻的手已經攀上了男人的腰肢,“我真的直愛你,真的只願意為你服務,只有你的雄偉才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女人!”

嗯——

饜足的悶哼帶著鄙夷宣洩出來,男人抬起了女人的下巴,看著女人,眼底的那抹不屑越發的明顯了。女人嬌豔的勾起了紅唇,覺得男人是會放過她的。

“啊——”

饜足的男人猛然間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揪扯著女人的頭髮就把她從浴室里拉了出來,狠狠的丟在大床上倒在了男人的屍體旁。拉雅驚呼著和死屍拉開了具體,眼底的驚懼到了崩潰的邊緣。

“賤人,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嗎?”塔文風輕雲淡的拉上褲鏈,似乎根本就沒打算為女人的服務買單。

“我覺得你太饞了,能塞進去的東西你從來就沒打算拒絕過,是這樣吧!”塔文拿著手裡的槍一步步的逼近了崩潰邊緣的女人。

“我今天特別想滿足你一下,也想知道你到底能吞噬多少東西!”

“不——”

砰——

男人沒有被那抹驚懼打動,無情的食指冷漠的扣動了扳機。

床上一片鮮紅,女人抽搐著,氾濫的鮮血瘋狂的奔湧了出來,那種敬暖的疼痛讓女人最終倒在了血泊裡。

在地下室裡的陸風行還是很敏銳的聽到了幾聲槍響,卻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按著女人的習慣,晚上還應該會過來一趟,到時候就應該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破舊的草房裡,奄奄一息的女人瑟縮在狹窄的小床上,部落裡的阿婆已經給她上好了草藥,可憐著孩子抿了抿眼角搖著腦袋走了出去。

看看周圍的環境,吉瑞爾知道自己這是被趕出別墅了。可為什麼沒有人來看守她呢?難道是相信了她說的那些理由嗎?看看已經漸黑的夜色,女人心裡開始擔憂那個受傷的男人。

可她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出去,肯定很讓人懷疑,如果等自己好一點再去那男人一定餓壞了,也或許會因為擔心而離開那個地方,那就危險了。

“胖子死的也夠慘了!”

“活該,他趕上老大的女人,那不是不要命了嘛!”

“也是!”

“女人死得才慘呢,直接打破了那裡,真不知道下輩子有沒有人要她這樣的貨色!”

“趕緊走吧,老大今天的脾氣可不好!”

窗外飄來兩個局面的談話,吉瑞爾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上一秒還把她踩在腳下的女人,下一秒就用這麼悲催的方式離開了人間,老天終於算是開眼了。

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體,吉瑞爾忽然覺得這是男人離開這裡的好機會,現在大家的經歷肯定都集中在拉雅的事情上,就算是塔文也沒什麼心情去想別的,這裡出去就有一條河,只要幸運能遇上當地的漁民,那逃出去就基本上不成問題了。

這樣想著吉瑞爾還是努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隱忍著傳來的陣陣撕痛給自己換好了衣服。

一步、兩步、三步,吉瑞爾不知道美人魚幻化成人形後行走時的痛苦是什麼樣的,可她現在的痛苦真的不亞於赤腳走在刀尖上的那種疼痛,鑽心的、撕皮的、剜眼的疼痛也不過如此吧。

啊——

腳下一軟,吉瑞爾就那樣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就在倒地的一瞬,她發現身後好像有什麼影子晃過。

天呀!

難道她已經被跟蹤了?

難道她想到的一切,那個可惡的男人也想到了?

吉瑞爾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這樣繼續走下去會是什麼後果,看來他們是故意放鬆對她的看管,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自動引他們去找到男人。

這樣想著,女人乾脆就躺在地上不起來,反正身上也沒什麼力氣,這樣走一步疼一陣的折磨也確實坑爹,索性來個昏過去,讓他們自己看著收場好了。

“什麼情況?怎麼不起來了?”

“是呀,該不會是暈過去了吧?”

“有可能,回去請示一下老大,看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就這樣守著唄!老大今天的心情我可不去招惹,那不是找著下地獄嗎?”

兩個負責跟蹤女人的守衛商量了一通後決定死守到底,窩在草叢裡半天都沒動靜。

遇到死人了嗎?怎麼這麼久都沒動靜啊?吉瑞爾覺得地上躺著一點都不舒服,可既然已經選擇倒下了,就不能再自己起來吧!好吧,他們既然要比耐心她也要耐住性子不是?吉瑞爾他是的閉上了眼睛,準備就這樣睡一覺了。

“吉瑞爾?吉瑞爾你還好吧!”睡的昏昏沉沉的就聽到有男人的輕喚,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被男人抱了起來。女人用力的睜開犯沉的眼皮,才看到一張黑色的臉上滿是焦慮。

抱起吉瑞爾的是阿婆的孫子,吉瑞爾沒有回應又重重的閉上了眼睛。男人對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可她現在的情況只能讓人家跟著她手連累,所以她一直都是採用迴避的方式和男人交往的。其實也根本談不上什麼交往,只是見面會問聲好而已。

吉瑞爾被男人輕輕的放在了狹窄的小床上,輕輕的給女人蓋上被單之後,男人匆匆的去找外婆了。

重重的喘了口氣,吉瑞爾很慶幸自己沒有給那個男人帶去麻煩。只是看著漸晚的天色,女人心裡也泛著著急,不知道要怎麼給男人送去晚飯,她擔心男人會因為著急而離開地下室,如果再來找她那就是自投羅網了。

“靠,怎麼冒出個這小子?”草叢裡負責監視的守衛開始了罵咧。

“看來今天女人是不會有什麼行動了,看她那樣子也難有什麼行動!”另一個已經開始琢磨要怎收攤了。

“你們兩個這邊什麼情況了?”身後忽然傳來另一個聲音,轉身一看是塔文派來打探訊息的,可見老大是沒什麼耐心了。

“兄弟,那女的站都站不起來,還能去哪兒啊!”一個黑臉的兄弟十分苦逼的說道。

“今晚你們一定要好好守著,就別打算閤眼了,要是盯漏了別怪老大的子彈不長眼睛!”來者似乎沒什麼興趣久待,外面如此悶熱,哪有無力涼爽,何況還要忍受蚊蟲的叮咬,黑壯漢給完了警告便很有氣勢的離開了。

“兄弟,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苦逼了!”

“咱們輪流打盹吧,老天心情不好,希望我們的運氣別太苦逼了!”

“吉瑞爾,你還好吧?”當負責監視的人在哀嘆自己的命運時,男人已經帶著阿婆走進了草屋。

“好多了!”吉瑞爾微微輕笑著,不想老人太擔心。

“你現在不能亂動的,需要靜養,要是有什麼事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去辦的!”阿婆的心是善良的,很多事情都是看的明白的。

“謝謝阿婆!”吉瑞爾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這祖孫倆給卷進來。

“阿婆,你在這裡陪瑞爾吧,我去給她弄點吃的!”男人實在看不下去女人這個樣子,發生什麼大家都是知道的。

“去吧!”

“孩子,這個地方不適合你呆,要是有機會還是逃離這裡吧!”阿婆把吉瑞爾的手握在了自己粗糲的掌心裡。

“阿婆,有一個人可以帶我離開這裡,我一定要保護好他,你能幫我嗎?”吉瑞爾覺得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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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前幾天來過這裡的那個年輕人嗎?”阿婆真的是一點都不糊塗的。

“嗯!”吉瑞爾緊緊的握住了阿婆的手,“我每天都要去看他,都要給他食物,你願意幫助我嗎?”

“你確定他真能逃出去嗎?”阿婆心裡還是有疑惑的。

“他受傷了,如果傷勢能好一點,他一定是有這個能力的!”吉瑞爾眼底燃燒著希望,黑色的同仁裡有著讓人不忍拒絕的熱情。

“可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和他一起離開呀?”

“只要他可以離開,他會想辦法的!”

“你這麼信任他嗎?”

“他救過我,就算這次他不能救我,我也是會這樣做的!”

“你好好休息吧,一切都等你的身體好了再說。你不要告訴我任何關於那個年輕人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他就越不安全!”阿婆說完衝凳子上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六名身份特殊的戰士此刻已經坐在了飛往南非的航班上,他們曾經都是出色的特種兵戰士,有的和宋陽、陸風行就是戰友。當他們聽到自己的戰友一個殞命在南非,一個生死未卜在南非就再也坐不住了。轉業之後宋陽一直都是他們的隊長,大家彼此的感情絕對是勝過手足的。

當戰友的死訊傳來,大家都震驚了,當大家都意識到還有更大的陰謀在後面的時候都憤怒了!兄弟的命不能白送,既然是討債來的,那就徹底把他們都埋葬了!

陸明達親自為大家踐行,在陸家的書房佈置了此次行動的所有細節,那邊負責接應的同志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風行不會有事兒吧!”哄睡了孩子的袁玖安靜的走進了書房,心裡對兒子的牽掛那是永遠都放不下的。

“他一定不會有事兒的!”陸明達緊緊的握住了妻子的手,希望他們一起加強這樣的概念。

“我現在還擔心關邈的身體,她這一胎都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折騰。”

“要相信他們的堅強,我們陸家的媳婦兒都是最棒的!”男人把女人輕輕的攬進了懷裡,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支援。

“希望這樣吧!”袁玖的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陸宅,關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莫名的就醒了,看著窗外忽明忽暗的月色,女人的心裡空空的。

盤腿坐沙發上關邈開始欣賞幸福牆上的照片,男人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溫和、可愛,想想男人給她的浪漫和幸福,關邈覺得這輩子真的是沒有白活了。

他們一起在天上飛過,他們一起在海地潛過,他們的足跡總是彼此相連的印在很多的角落。但這個世界真的太大了,他們還有很多的地方都沒有去過,他們還要陪著孩子踏遍這個世界,讓孩子們在行走中獲得成長。

關邈把手輕輕的撫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寶貝,爸爸是愛我們的,你要和媽媽一起堅強的等爸爸回來,讓我們為勇敢堅強的爸爸祈福吧!”

今天傍晚的時候關邈就接到了馮熙妹的電話,透過特殊的關係鑑定的結果出來的就特別的快。現在關邈已經準確的知道那兩個DNA的比對結果了,那根頭髮確實不是來自陸風行的。

鑑定的結果肯定了任飛兒的說法,也讓關邈的心更堅強了一步。看著幸福牆上兩個心快樂的笑顏,關邈堅信那個男人是一定會回來的。

噔噔噔——

關邈聽到屋外傳了的腳步聲,她聽得出來這不是家裡人的腳步,難道是那個男人回來了。

咚咚咚——

果然,關邈臥室的房門被敲響了。

關邈猶豫了片刻還是起身披上外套開啟了臥室的房門,“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你怎麼還沒有睡?”男人的問題倒是有點讓關邈吃驚。

“我起來上衛生間!”關邈給自己找了個說辭。

“怎麼?你不準備讓我進去嗎?”男人微微勾唇,眼神裡帶著一種挑釁。

“你覺得我們共處一室還有什麼意義嗎?”關邈沒準備讓步,就算這個男人真的是陸風行他玩劈腿也是沒資格和她討價還價的。

“你白天時候還在問我,是不是可以回到過去,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嗎?”男人在探查著女人所有的反應,從而判斷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被警察以吸毒的理由給抓走了,他不知道是偶然發生的事情還是有哪裡已經出現了問題。

“你不知道女人是善變的嗎?”關邈斜睨了一眼男人讓開了通道。反正她現在也是有孕在身的人,這一點如果男人想演好陸風行的角色那肯定就不會有侵犯她的想法。

“我以為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的!”男人走進臥室在女人旁邊坐了下來。

關邈起身裝著是給自己倒水的樣子,說實話她現在覺得和男人靠的太近特別的彆扭,那個味道不是陸風行的,她不喜歡!

“兩個已經準備要離婚的人,還有什麼好談的嗎?”關邈拿起水杯靠在矮櫃上轉了身。

“為什麼你不問我那個女人的情況?”

“我問了你就會說嗎?你從回來到現在一句都沒有給我解釋,那就說明你不想我知道什麼!”關邈儘量把對方當成是那個男人,可自己的演技好像還是太差了,真的很難有什麼帶入感。

“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重新開始!”男人幾個箭步就已經跨到了女人的勉強,強勢的把關邈攬在了懷裡。

“你要幹什麼?”關邈像炸毛的小雞瞬間豎起了所有的汗毛,雙手死死的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大眼睛更是快要撐到爆了。

“你很緊張?”男人沒有再繼續下面的動作。

“我不太舒服!”關邈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你覺得我會傷害你?”男人在女人的眼眸裡已經找不到白天的那種痛和傷了,似乎更多的是恐懼和抗拒。

“你已經傷害我了!”關邈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是嗎?”男人繼續俯身,那張帶著溫度的唇就僅僅的靠了過來。

“你放開我!”關邈用盡了全身裡力氣推開了男人。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關邈有這麼強悍,也被女人的力量給震撼住了。

“出去!”關邈沒有給男人太多思考的時間,直接開啟房間的大門發出了命令。

“看來,你已經覺察到什麼了!”男人優雅的坐回到了沙發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關邈站在門口沒有挪動的意思。

男人微微一笑起身走進了衛生間,聽到水龍頭流水的聲音,關邈的心跳亂了節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現在就應該逃離這裡,可想想房子裡老老小小的一大家子,她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咔嚓——

衛生間的門被男人開啟,可裡面走出來的人卻再也不是陸風行的容貌了。

“看來你並不是很吃驚!”男人聳聳肩重新坐到了沙發上,“我不會用武力傷害你的,我只想和你好好談談。”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關邈抿了抿唇還是在床邊坐了下來,一定的距離還是要保持的。

“我和馬麗莎以前都是雜技團的,我們精通很多國家的語言,我們也周遊各國,過著隨性的聲音。後來,馬麗莎就開始了吸毒,我們就欠下了鉅額的債務,我們就開始按著債主的要求去提供我們能做到的一些服務。”

“就像你現在這個樣子?”關邈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

“是的,不過我們現在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男人說的倒是很坦蕩,“人做壞事一旦第一次很成功,便會有以後的很多次。馬麗莎吸毒上癮是被人陷害的,他們就是為了讓我們就範,這樣的冒險和豐厚的收入讓我們停不下來了,我們總覺得會有更精彩的在後面等著我們。”

“我們和很多的豪門貴胄打交道,其實他們的生活很空虛,他們對自己的親人一點都不瞭解,很容易在裡面找到問題然後成功的達到自己的目的!”男人望向關邈的眼神深邃了很多,“但你絕對是個例外!”

“你是在褒獎我嗎?”關邈冷冷的回望著男人。

“我說的事實!你很愛你的丈夫,也很瞭解你的丈夫,你和丈夫之間的默契是別人無法揣摩的!”

“所以你不敢入住在陸宅?”

“雖然有些可笑,可這就是個事實!”男人嗤笑了幾聲,“當你問我你腳上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已經開始懷疑什麼了,只不過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支援你的猜想,你也會覺得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能告訴我風行現在在哪裡嗎?”關邈轉移了話題。

“說實話我不知道!”男人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們離開的時候塔文還沒有找他,不過我印象裡他好像是受傷了的,只不過應該不很嚴重,宋陽確實是好樣的!”

關邈深吸一口氣止住了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她不想讓男人看穿她的悲傷和擔心,她相信只要男人是活著的就一定會回來。不對!男人一定是活著的,他說過讓她等他,那他就一定會回來,這就是關邈認識的陸風行!

關邈現在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那些奇怪的夢,原來男人真的是有事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