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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軍首任軍長王必成(4)

節四 “虎將”和《霓虹燈下的哨兵》

自從與張靈甫較量之後,王必成率領他的“虎軍”,攻南麻,打沙土集,佔豫東,生俘國民黨軍兵團司令區壽年。在聞名中外的淮海戰役中,王必成指揮六縱激戰6天6夜,先後攻克彭莊、黃淮,搗毀國民黨軍第一OO軍、第四十四軍軍部,與兄弟部隊一起,圍殲在碾莊的國民黨軍黃百韜兵團。

1949年2月10日,華東野戰軍第六縱隊改稱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十四軍,縱隊司令員王必成改任軍長,政委由廖海光擔任。王必成成了人民解放軍二十四軍首任軍長。4月,二十四軍在王必成和廖海光率領下,參加渡江戰役。二十四軍在銅陵至魯港段率先突破江防,解放銅陵,並隨即揮兵疾進,在廣德附近堵殲南京潰逃的國民黨軍。5月初,王必成率二十四軍進駐南京,擔負警衛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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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王必成調任第七兵團兼浙江軍區副司令員。1953年初,王必成入朝擔任志願軍第九兵團副司令員,參加抗美援朝作戰。1955年回國後,王必成任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兼任上海警備區司令員,9月,被授予中將軍銜。

1959年7月23日,上海的《解放日報》在第一版發表了題為《南京路上好八連》的長篇通訊,並配發了評論。這篇通訊一發表,立即在上海新聞界引起強烈反響,接著,上海的《文匯報》、《新民晚報》、《勞動報》、上海人民廣播電臺都紛紛從不同角度爭相報道好八連。南京路上好八連的事蹟一下子傳遍了全國。***看了八連事蹟的報道後也非常高興,並寫下了熱情洋溢的《八連頌》。中央軍委還作出了全軍向好八連學習的決定。南京路上好八連一時成了轟動全國的典範。

八連的事蹟在全國傳開以後,八連所在的上級——上海警備區領導更加重視對八連這一典型的培養和宣傳,警備區司令員王必成還萌生了將八連事蹟搬上舞臺的想法。

1960年5月,南京軍區司令員許世友和隨行的南京軍區*長、劇作家沈西蒙路過上海,王必成接待他們。在招待所裡,王必成對沈西蒙說:“這一下,你要留下買路錢。我知道你的錢也不多,留不起,那就算了,但是你要幫我們做件事。你知道嗎?上海有個好八連。你是*長,寫了不少戲,也要為我們好八連寫個戲啊!你這次來上海就不要走了,許司令員那裡由我來說。”

沈西蒙說:“宣傳好八連,這是好事啊!如果許司令員講了(同意),我堅決執行;但我有個條件,到八連去蹲一段時間。”

王必成高興地說:“沒問題,你要蹲多長時間就蹲多長時間,一切由我來安排。”

一位“過路客”成就了一曲名戲。沈西蒙在許世友的同意下,留在八連蹲點,結果推出了《霓虹燈下的哨兵》(注1)這部戲。1963年2月16日,中央軍委通知調《霓》劇去北京演出,周恩來要看這部戲。1963年11月29日晚,***還在北京懷仁堂看了《霓》劇專場演出。

1969年初,王必成由南京軍區副司令員調昆明軍區任第一副司令員、司令員。“*‘期間,王必成可謂“虎落平陽”,受到不公證的誣陷。1979年初,王必成恢復工作,任武漢軍區司令員。1983年2月,中央軍委恢復了王必成的名譽。1989年3月13日,王必成因病醫治無效在南京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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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霓虹燈下的哨兵》以建國初中國革命的重大歷史轉折為背景,描寫我野戰軍的一支英雄連隊,在剛剛結束了解放大上海的英勇戰鬥之後,奉命進駐南京路,在“十里洋場”眩人眼目的霓虹燈下擔負警衛任務,進行著一場特殊的戰鬥。一方面,他們奮力找擊帝國主義分子、國民黨隱藏特務的破壞活動,一方面,堅決抵制南京路上香風毒霧的侵蝕,從而有力地突出了我軍“永遠是一個戰鬥隊”的重大主題。

解放不久,曾被稱為“冒險家的樂園”的上海,新舊勢力正展開著激烈的較量。以國民黨特務馬處長為代表的反動勢和,並不甘心於自己的失敗,他化名“老K”,轉入地下,玩弄著反革命兩手,妄想“讓共產黨紅的進來,黑的出去”,“不出三個月就趴在南京路上”。除了尖銳的敵我鬥爭,還存在著種種人民內部的矛盾。鬥爭的嚴重性還在於,這些錯縱複雜的社會矛盾,也滲透到了部隊內部。三排長陳喜經不住糖衣炮彈的襲擊;新戰士童阿男帶著濃厚的小資產階級思想入伍,受了批評後竟開了小差;趙大大看不到這是一場無形的戰鬥,對“站馬路”思想不通,一再要打揹包上前線;連長魯大成也一時不能適應新的鬥爭形勢,認為“南京路不能呆”。是倒在南京路上,還是改造南京路?劇作者以強烈的戲劇衝突反映這場戰鬥的時代色彩。作為當時整個中國的縮影,南京路上的勝利,形象地說明了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革命者已經牢牢地掌握了自己的命運,“用改造了的自己去改造社會”。它雄辯地告訴人們:革命者只有拒絕腐蝕、永不沾,永遠保持優良的革命傳統,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與時代同步前進。因此,它雖然反映的是建國初期的部隊生活,但其思想意義卻遠遠超出了這個範圍。

劇本生動地塑造了連長魯大成、排長陳喜、班長趙大大、新戰士童阿男等部隊指戰員的藝術形象,表現了他們鮮明的個性。其中,陳喜是揭示劇作主題,有著決定意義的一個人物。在拿槍的敵人面前,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他與魯大成一樣無愧於英雄的稱號。然而,在燈紅酒綠的環境中,面對香風毒霧,他卻顯得迷惘,變得脆弱起來,逐漸失去了抑制資產階級思想侵蝕的能力。他對妻子春妮的冷漠,對“上海兵”童阿男的放縱,對戰友趙大大的冷潮熱諷,對連長和指導員批評的耿耿於懷,對階級敵人警惕性的鬆懈,等等,均出自於同一根源。在戰友的關懷和現實鬥爭的教育下,他才恢復了英雄的面貌,表現出既敢於對敵鬥爭又勇於自我思想鬥爭的勇氣和氣魄。阿喜的變化具有豐富的意義。首先,它說明了人民戰士應如何面對革命勝利的考驗問題。在勝利面前沾沾自喜,鬆懈麻痺,必然會走向自身的反面。其次,它說明了人民軍隊在新形勢下如何防微杜漸的問題。只有加強部隊內部的思想政治教育,展開批評與自我批評,才可能及時地使那些意志薄弱者迷途知返,重新走上革命的道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