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聞你們這裡的飯很好吃,就想過來嚐嚐看,這上了年紀,總是覺得吃什麼都沒有味道。”老人捋了捋鬍鬚,展顏笑著。
蘇小凡也笑了笑,拉過身旁的一位店小二道:“你帶這位老人家去廚房,叫人給他一份清淡點的竹筒飯,然後配點清湯,記我賬上。”
老人聽後,連忙揮手:“這可使不得。”
“就當是謝謝您對我們老闆的關心,您就別客氣了,請吧。”蘇小凡讓到一邊,對小二使了個眼色。
店小二會意,拉了拉人家就往裡走:“您老,就跟我走吧,我們小凡姑娘可是很少請人吃東西的哦,您老真有福氣。”
蘇小凡聽了那店小二的話,不悅的癟了癟嘴,自己怎麼就很少請人吃飯了?
不過要說起來,在這邊的話,自己也就偶爾會做東西給小寶貝兒吃,其餘的人還真就沒有怎麼管過。
“掌櫃的您要是擔心的話,要不要去看看情況?”蘇小凡見鄧能有些心緒不寧的。
鄧能搖頭:“若真有事,我去也幫不上什麼忙,等晚上關門之後,我前去看看情況好了。”
蘇小凡覺得也是,就點了點頭說:“晚上我跟你一塊兒去去。”
晚邊,兩人正商量著今日要不要早些打烊,去鄧守才家中看看情況,就見蕭遺墨三人走了進來。
“小寶貝兒,你們這一天是去幹嘛了?”蘇小凡趴在櫃檯上,悠閒的磕著瓜子。
“你喜歡嗑瓜子?”蕭遺墨繞了進來,掃了一眼她身旁的一大堆殼。
“不是喜歡,不過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罷了。”蘇小凡覺得今日自己一整天都在想那鄧守才家中的事,腦袋裡所有的菜譜在今天都變成一團漿糊了。
“小凡,你別擔心,那鄧老闆家已經沒事了,而且那王一也被抓緊監獄裡去了。”蕭遠峰活動了幾下脖子,懶洋洋的靠在櫃檯上。
蘇小凡聞言一驚,一個不小心沒咬到唇間的瓜子,倒是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瞬間疼的眼淚直冒。
蕭遺墨抿嘴笑了笑,遞過去一方藍巾:“吃個瓜子兒都能咬到自己,這日後啊,你還是別吃了。”說話間,就將她面前的半碟瓜子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是……那不是因為他忽然說出那樣的話麼……”蘇小凡卷著舌頭,口齒不清的反駁,自己還沒有笨到吃個瓜子都能咬到舌頭好嗎?
“好好,至於鄧老闆家的事,一會兒在跟你說。”蕭遺墨也嗑起了瓜子,見她還想要說點什麼,率先說到:“我肚子餓了。”
蘇小凡瞬間就忘記了自己剛才那一下是想要說什麼來著:“好,你等會兒,我去弄吃的。”
蕭遠峰目瞪口呆的看著蘇小凡屁顛屁顛的蹦躂進了廚房,張大了嘴,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就一句餓了就將她打發了?”
“不然呢?”蕭遺墨神氣的揚了揚眉。
“我還想著她肯定會纏著我們馬上的來給她說個明白呢。”蕭遺墨搖了搖頭,果然女人是讓人很難理解的物種,怎麼就能轉變的那麼快了。
花飛塵倒是覺得沒什麼。
蕭遠秋覺得此刻自己心中的嫉妒之意,越來越濃烈了。
鄧能也因為之前聽了幾人的話,很是在意,幾番思量後決定今日提前半個時辰關店門,趁著店裡客人不是很多的時候,就叫人將門窗關了起來,留下了一個小門。
等所有客人都走光了,蘇小凡便迫不及待的詢問出了聲:“那鄧老闆家是怎麼回事?那火災是怎麼回事?還有那王一被抓進監獄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蕭遠秋淺笑著輕搖玉扇:“小凡莫急。”
蘇小凡白了他一眼:“我都等了這麼久了,能不急嗎?還有啊,這馬上冬天就到了吧,你扇什麼扇啊,看著就覺得冷。”
蕭遠秋笑著合上了手中的扇子。
“昨日見那王一的神色有些不對,便讓他去了鄧老闆家負責守夜,果不其然,半夜的時候就有人去企圖殺了鄧老闆,不過那兩個殺手被已經當場抓住了。”蕭遺墨神色自若的出聲,原本自己是沒有想到那王一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的。
“唔……那火災又是怎麼回事?”蘇小凡聽的似懂非懂的,小寶貝兒怎麼就能光從那王一神色不對這一點上,就做出這樣的安排來。
“不過是計算失誤,沒想到他們來的人數有那麼多,其中的幾個負責去刺殺,另外的幾個負責在後院放火,應該是想要將府中的人都殺了,再假裝成是意外的火宅吧。”蕭遺墨攏眉,這若要放在從前,自己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才對,若是再設想得仔細一些,或許就不會出現火宅這一出了。
蘇小凡覺得自己心中還是有許多的疑問存在,比如說那些捕快為何會出現在鄧老闆家……
“還有想問的嗎?”蕭遺墨平靜的掃了她一眼,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卻不打算做更多的解釋。
蘇小凡用力的點了點頭,想問的太多了,一時還沒有理清要先問什麼。
“可是我困了。”蕭遺墨伸手捂著嘴,打了一個呵欠。
“那就回去睡覺吧,改日再問。”蘇小凡隨即站起身,牽了蕭遺墨的手,便與眾人告辭。
蕭遠峰見狀再度咋舌……
明月樓中的人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留下一些人守店後,其餘的人齊齊去了鄧守才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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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來了?”鄧守才見到管家放入府中的一群人之後,便問了起來。
“聽聞了您家中的事情,大家都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情況。”鄧能笑著掃了一圈四周,前院似乎都很完好,看來火併不是很大。
“是嗎,已經沒事了,大家回去休息吧,這想必又是忙碌了一天吧。”鄧守才神色凝重,雖然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了,心中卻還是難以釋懷。
雖然也知道那王一或許是恨著自己的,卻沒想到他對自己的恨,已經到了想要殺死自己全家的地步。
鄧能見狀,也不便再多問,稍坐了片刻,就帶著大家一起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