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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不准你和褚飛結婚(8)

他當然沒忘。

當時,一剎那閃過眼前時,他以為是寶柒。

染滿了冷色的眸子微微一斂,看到小丫頭乾淨的臉蛋兒,單純得像沒曾染過世俗煙火的樣子,冷梟雖然依舊沒有說話,但是明顯比對待那些過來搭訕的小姐們,態度好了許多。

小丫頭乖巧的繼續捧著臉,笑眯眯地看他。

“冷叔叔,你為什麼不問我的名字呢?嗯?”

說完了,見他冷著臉不答,她也不介意,繼續自我介紹。

“我叫伍桐桐,伍字是一二三四五的伍前面加個單人旁,桐桐麼,就是伍桐桐那個桐了。”

“呀,我好傷心啊,你都不認識我了。你都不知道,我那天回家,還被爺爺好一頓笑話呢。後來……”

“後來,每次見那些叔叔伯伯,人家都說冷叔叔喜歡我……”

一句,又一句,她嘰嘰喳喳地說著。

不管冷梟說不說話,伍桐桐依舊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得噼裡啪啦。

不管冷梟是皺眉還是面無表情,她一律充分發揮著自個兒這個年齡階段的優勢,小萌物一般咯咯直笑。

很快,她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為啥呢,因為她是全場呆在冷梟身邊最長的小姑娘。

而最主要的是,冷梟雖然沒有和她說話,但是,他真的在認真聽她說話。聽她說學校的同學如何如何,聽她說收到過幾封男同學的情書,聽她說學校裡男孩子臉上的青春痘,說男生們沒有一個長得好看的……

最後,大概是看她說得口幹舌躁了,千年冰霜般不理人的冷梟,竟然還主動地站起身來,替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然後,高大的身軀繼續倚靠在椅子上,冷著臉繼續聽她說。

玄幻了吧?!

遠處見到的冷老頭子瞧到這茬兒,滿是皺紋的老臉上詫異了幾秒後,就招了招手,叫過一旁邊的參謀來,低聲問:“梟子旁邊那個閨女,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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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呀。”

“去,查查。”

不一會兒,參謀就笑著回來了,壓低了嗓子說:“是D軍區伍副司令員家的小孫女兒。”

“多大了?”冷老頭子若有所思。

“聽說才十八歲,念高三呢。”

“十八歲……”冷老頭子在嘴裡咀嚼了一下,然後又點了點頭,沉著嗓子問參謀:“伍副司令員前些日子是不是遞過拜貼?”

“是的,首長。”

若有所思地看到遠處的兒子,冷老頭子衝他擺了擺手,再次坐回了幾個老戰友的堆兒裡,和他們興高采烈的說起了過去的軍旅往事,心裡卻始終記掛著這事兒。

這麼震撼的一幕,寶柒自然也瞧到了。

不過,二十四歲的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纏著二叔不放的小姑娘了。更不會看到有女人找他說話就心裡煩躁得想殺人的小流氓了。

遠遠的,那個小姑娘滿臉欣喜,湊在他的面前吧拉吧拉地在說著什麼。

熟悉的場景,不過只是換了個人罷了。

曾經的她也這麼青春年少過,也會不要臉,不要皮,不管不顧地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說著自己那點兒覺得天大,其實屁大的事情。

淺淺笑了,又笑。

看著小姑娘笑得天真又無邪的小模樣兒,她想到自己的曾經。

一時間,竟生出些許羨慕來……

她羨慕一切可以光明正大說喜歡和愛的人……

瞧到她詭異的笑容,褚飛不解地湊過臉來,嗤之以鼻。

“怎麼?吃醋就哭,誰還笑啊!傻不拉嘰的。”

吃醋麼?!

寶柒嘴角抽了抽,目光掠過那處瞧著冷漠其實溫馨的地方,淺笑回他:“吃醋又如何?我從來就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即便重新來過,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兒。”

褚飛湊過去,涎著臉笑:“要不要我犧牲一下,賞你一個吻,刺激刺激他?”

“神經病!”她移開眼睛,看了看冷老頭子,笑著說:“看來老頭兒瞄上這棵水靈靈的小蔥白了。說不定啊,他倆還真是有戲呢。不過,我有點兒懷疑的是,要讓我叫一個丫頭片子二嬸兒,能不能喊出口?”

說到二嬸兒的時候,寶柒的眸底閃了閃。

別人或許不懂,但是褚飛懂得。

在M國時,多少個日夜,看到過她趴在電腦前,叭嗒叭嗒打字兒寫日記?

不是為了他,又是為了誰?

看著她壓根兒像個沒事人的樣子,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瞪著她,繼續嗤之。

“切!神經病不是我,是你才對。要是我家阿碩敢找男人,咳,或者找女人,看我不捏死他。”

“噗哧!”拍他一下,寶柒樂了,“我看就阿碩那身子骨兒,只怕被捏死的人是你吧?你個小受,你就認了吧!”

“我靠!”

每次聽到寶柒說他是小受,褚飛都恨得牙根兒癢癢。

伸出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要掐她,寶柒咯咯地笑了兩聲兒,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就舉手投降了,淺笑著穿上鞋子,站了起來。

“我上廁所啊,小受,你要不要陪我?”

褚飛啐了一口,豎起眉頭:“滾犢子。不去,哥在這兒看帥哥……”

哥,看帥哥?!

寶柒眉兒彎著,笑得無比璀璨:“小樣兒的!”

說完,一低頭,無比撩人風騷的動作掐了掐他的肩膀,徑直往偏廳走去。

一路上,惹得青蔥的男孩兒或者成熟的男人蠢蠢欲動。事實上,今兒晚上她要不是有‘正主兒’褚飛陪著赴宴,說不定會有和冷梟一樣的態勢,成為未婚男青年們追逐的目標。

望著她的背影,苦逼的褚飛在心底裡暗罵不已。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享受的是溫香軟玉,只有他自個兒才知道啊。這虐了心又虐身的,這種女人,真真兒惹不得。

透過了偏廳的玻璃門兒,寶柒問了下侍應生,嘴角一直噙著笑,往洗手間去了。

心裡,卻像堵了塊兒鉛。

不對,嚴格來說,是堵了無數塊兒鉛,鉛餅子們,在心裡互相擠壓,碰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