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叔,他真的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女人麼?
三個人面對,氣場窘迫。
褚飛同學更是有些手足無措,清了清嗓子,他覺得有必要向冷梟解釋一句。
“二叔你好,小七七跟我,我倆吧,其實一直都只是朋友關係。”
“我知道。”冷梟目光淡然的看他,伸出手:“感謝你,替我照顧我愛人。”
愛人?寶柒微愣。
小小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別別別,二叔,朋友麼,我應該做的!”褚飛站起身來回握住他的手,心臟跳得有點歡快。冷梟的手很乾燥很有力量,有著長年訓練和拿槍後留下的薄繭,那種感覺非常的不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阿碩和小七七,他真有那麼一點點不想放開。
事實上,他真的沒有放手。
皺了皺眉,冷梟冷冷抽回手,不再說話。
褚飛尷尬的小小糾結了一下,坐回桌位上,“二叔,你是不是知道……知道些什麼?”
撩起眼皮,冷梟看他一眼,“和你想的一樣!”
額頭上有些汗意,褚飛弄懂了。
他不僅知道自己和小七七是朋友,還知道他的性取向問題。
不自在的耷拉一下腦袋,他頗為尷尬的支吾著唇,“那個啥……我……我沒那什麼意思。”
“我不歧視!”冷睨著他不停滲汗的額頭,冷梟的目光淡然。同性戀這個詞兒在目前的國內太廣泛,他想不知道都難。當他得知褚飛是個同性戀的時候,有過一點小小的驚訝,但更多的其實是驚喜。
至於其它,與他無關。
坐了一小會兒,褚飛接到阿碩的電話,自己先走了。
咖啡廳裡,音樂緩緩流淌……
現在只剩下了他倆兩個人了,寶柒覺得可以放心的開口說話了。
“二叔,你故意的對不對?”
“怎麼事?”冷梟難得無賴的裝不懂。
“為什麼要這麼做?”寶柒當然不會相信他不懂。
喟嘆一聲,冷梟性感的唇角,往上翹出一個冷硬的弧度,“你不開心?”
“我該開心嗎?”
“寶柒。”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兒,冷梟的聲音壓得很低,“我們結婚了。”
寶柒喉頭一動,染霧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然後呢?”
吸了一口氣,冷梟半響沒有說話。
兩個人已經之間已經錯過了太多的時間,他只是不想再有錯過而已。
時而遠離,時而靠近,不停的傷害或者揣測又有什麼意思?他做事向來喜歡直達目的,不如索性就封死了她的道路。從此以後,她只能站在他冷梟的身邊兒,同他奔著一股勁兒向前走。
沉默,沉默,沉默了良久……
他伸出手,拉住她的小手,聲音軟了。
“走吧。”
“去哪兒?”寶柒扭過頭來看他。
“回家。”
“我沒有家了!你走吧,我在這兒靜一下。”心裡的刺兒還在,寶柒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鉗制。
奈何,女人的力道終究不是男人的對手,哪怕她現在是一名特種兵了,還是和二叔不在一個段位,明明同樣是五根指頭,男人的就如同鋼筋鐵骨的構造,禁錮了她就沒有掙脫的餘地。
正如她的人生和命運,好像從來都由不得她作主。
心裡的氣兒,沒法平息下來。
可是,眼睛瞪著他,眼圈發著紅,氣嘟嘟的喘著氣,她的嘴裡卻蹦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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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妞!”嘆一下,冷梟緊緊勾纏住她的腰,捏她的鼻頭:“還氣著呢?”
“二叔,你真的不覺得自己玩得很過份麼?我不是你的玩物,結婚這麼大的事,你難道對我連知會的義務都沒有麼?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隨便你擺弄的物件兒。”
冷睨著女人憋屈的樣子,冷梟抿緊了唇。手指撫著她張合的粉色唇瓣,目光冷厲,樣子居高臨下,語氣裡夾雜著無以倫比的執拗,聲音乾脆又利索。
“我求過婚。”
“那又如何?”
“你不答應。”
“嚯!服了!你還知道我沒有答應啊?我不答應你,你憑什麼強來啊?”眼圈再次紅得不行了,寶柒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她簡直憋屈到了極點。而現在,看著他沒有半點抱歉的冷臉,血液更是快速的攛掇著大腦,搞得她鬱卒不已。
揚了揚眉頭,冷梟眸底平靜。
一抹詭異莫辯的光芒掠過後,他的語氣,還是該死的冷冽又凌厲。
“很簡單,你只能是我的。”
“誰規定的?誰說我只能是你的?!”聽著他霸道的口氣,寶柒就來氣兒,鼻腔裡酸不啾啾的難受,實在想不通,怎麼這個男人會有這麼霸道,這麼不講理呢?
“五年前,你就是我的。”
“憑什麼?”
“我跟你是第一次!”
“靠,你是男人,難不成我還得對你負責?!而且我如何沒有記錯的話,第一次可是你主動的?我又沒有求著你要我?”
“所以,我對你負責!”
“放開我,我難得跟你扯!”
“不放!”男人惡質的捏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按,情緒並不好過,“現在老子名正言順!”
“名正言順?呸!我要離婚!”
“寶柒,咖啡廳可不是辦事的好地方!”女人妖嬈的曲線兒不停在身上撩弄,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在四處點火兒。悶悶的警告一句,冷梟大手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嗓子有些迷離的沙啞,“我只要你。”
瘋了!
寶柒咬牙,看著他灼灼逼人的目光,有些詫異他的行為。
為什麼每次抱著她,他就只能想著幹那件事兒?難道他們之間,除了身體的交流就不能有其它了麼?
氣兒再不順,她都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免費為人家表演活春宮。
放鬆了扭動的手臂,她無奈的低吼:“冷梟,世界上,沒有比你更可惡的男人了!”
“誰讓你壞?”冷梟的聲音越來越啞,越來越沉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