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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8章 我信了你的邪哦(3)

她試了好幾次,水灑了一床,到底還是沒有喝成。

範鐵鼓勵的笑了笑,沒有去責怪她,又重新替她倒了一杯溫水,還是和剛才一樣,繼續無視她眼巴巴等著他喂他的眼神兒,非得讓她自己拿著水杯喝。

“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吃飯,這些以後都得你自己做。”

小井苦巴巴的臉表示不解,不過這回她不再申辯,乖乖又拿著杯子喂到嘴裡。然而,她就像一個初次嘗試吃飯喝水的小孩子一樣,無一例外又灑了不少水在床上。試到至少第五次,她才終於能穩定地拿著杯子往自己嘴裡喝水了。

籲……

範鐵長籲了一口氣,脊背上都是汗水。

一個小小的動作,花費了將近十五分鍾她才做明白。

旁邊一直關注他倆的年媽,咬著唇憋回了淚水,將蒼白的臉別到了旁邊不敢去看他們。她現在的心臟脆弱得不堪一擊。每每看到範鐵對女兒的好,對女兒的關照,她心裡湧動的情緒都盈滿了心臟,弄得酸澀不堪。

放好了杯子,範鐵按鈴叫了特護小姐進來換了新的床單和被褥等等床上用品,又替她換上了乾淨的睡衣,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年媽站起身來,不無內疚的說,“鐵子,今晚上你去隔壁睡吧。我來照顧她,沒事兒的,我看她現在已經穩定多了。”

範鐵笑了笑,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倚在床頭的小井便急眼了。她警覺性十足地瞪著她媽,好像她是會搶她哥哥的壞人一樣,手指攥緊了範鐵就不撒手,目光裡再次露出了害怕的情緒。

“呵呵……”

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範鐵淺笑著,星眸裡滿是笑意,對於醒過來突然變成了小賴子的女人,他其實真心覺得這樣沒有什麼不好。

不管她記不記得起來他是誰……

不管她是不是會永遠把他當成哥哥……

他只知道,年小井是他範鐵的女人。

“媽,我沒事兒,照顧習慣她了,一個人還睡不著。你睡去吧,我晚上還能多和她叨叨,說不定明兒一早醒來,她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對了,今晚你就不回去了吧,就在隔壁休息室將就一晚上。”

喟嘆長嘆著,年媽無可奈何去了隔壁。

房間裡寂靜了下來,終於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範鐵抱她過去躺好了,低下頭來瞅她,卻見小女人的臉上,明顯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他不免又有些好笑,側躺在她的身邊兒,他伸手摟著她的腰抱到身前,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小乖,不喜歡看到別人啊?”

小井眉頭舒展開,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她還是害怕。

不過,雖然她叫範鐵哥哥,心裡依乎並沒有什麼對待哥哥的意識,對於他的吻和他對她的親熱並不怎麼抗拒,甚至於,她有些依戀他般,主動地靠了過去,柔柔地喊他:“哥。”

一個字,語氣裡卻是濃濃的纏蜷,聲音裡夾裹著淺淺的依賴。小女人從來沒有過的柔軟和溫情,讓範鐵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七年的等待,七個月的相守,一切終於都有了回報。

至少目前,在小井的世界裡,只剩下一個他。

滿足地笑了笑,他輕輕摟著小女人躺在自己的臂彎裡,這會兒反到沒有了其它的什麼心思,僅僅只是想貪戀的摟著她,時不時能吻她一下就好,不需要多麼激烈的親吻或者狂烈的做愛,他都覺得從心尖兒甜到了骨頭縫兒裡。

終於,一切的辛酸和苦澀都過去了。

他相信,這一天,是小井的重生之日。

同樣,也是他範鐵的重生之日。

再次關掉了壁燈,黑暗裡迎來了滿屋的溫馨。

這個夜晚對於範鐵來說,即相同又不同。相同的人他仍然和往常一樣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不同的是他抱著的女人不會再完全沒有回應了。

為了配合主治醫生說的康復治療,在兩個人還沒有睡著之前,他小心摟著她,大手撫順著她的頭髮,在她耳朵給她講兩個人以前的事情。想到哪裡,他便說到哪裡,沒有邏輯也沒有什麼語感,完全隨著本質和心意。

“小乖,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麼?七個月呀,你可真能睡。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最討厭我睡懶覺了,每次我睡懶覺都會被你揪耳朵。那個時候你多能啊,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不過……”

想到那些過往,範鐵鼻息有些濃重,心情更是染上了情感,更深的擁緊了她,他的聲音帶著淺淺的笑意。

“其實吧那時候我也知道,你就是那種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雖然你不許我睡懶覺,可是你自己起得卻比我還早。而且,小乖我知道,你從來不會對付著在外面隨便給我買早餐吃,你都是自己親手給我做。還會給我磨豆漿,給我炸油糕……有一次,我看到你的手被油濺到了,不過你就是好強,什麼都不肯說。小乖,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但是我沒有告訴你……那個時候的我挺混蛋的,有時候也意識不到,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知道好好珍惜……小乖,你知道我多依賴你麼……可是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說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一走就是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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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情切切。

一聲聲,意濃濃。

在小井昏睡的七個月裡,已經完全被自己訓練成了話癆的範爺,不管說什麼出來,都半點兒不覺得羞愧。反正他和她說話也習慣了,不就是引導她的語言能力麼?說什麼都是什麼了……

然而,他說了半天兒,口都說幹了,小井最終只回覆他四個字。

“哥哥,我痛。”

心裡揪了一下,範鐵緊張地問:“哪兒痛?怎麼了?”

這回小井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摸索著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探去。範鐵剛開始沒有意識到她哪兒痛,自到觸到那片軟溫之地才恍然大悟。

結果,他的腦門兒炸焦了。

要知道,這姑娘不僅失去了認知能力,連最基本的男女間的常識都差不多沒了。現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讓一個男人產生什麼樣的反應,只是單純地想要用行動來告訴他痛。而且,她確實沒有撒謊。就在她醒過來的時候,那個久違了幾年的地方被範鐵的強行擴充給弄得痛到了極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