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主今日才交代過,所以南瑾一點兒也不奇怪。【】
“這兩人都是明武堂的學生,還是至交好友,差不多半個月前一起去找過玉歌,在此之後陳谷就沒再去了,倒是李庸與玉歌頻繁接觸,玉歌死的前兩天,兩人還聊了一整夜,之後李庸和陳谷就接了師傅的命令出城,幫助同福鏢局押送貴重物品到貴河,這兩日才回來。”
所以時間上,他倆是沒什麼嫌疑的,他們不可能殺玉歌。
“其實……最可疑的還是這清河郡主,她……”
花鳳凰想認真說一下,畢竟那可是大八卦。
“不會是她,別說了。”
卻才剛開口,就被南瑾無情打斷了。
“我想見見這兩人。”
也是在半個月前找過玉歌嗎?那幾日,是玉歌下決定的轉折點吧?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就算他倆不在京城,也不能排除嫌疑。
“當然可以,你直接去明武堂,他倆都在那兒。”
花鳳凰表示自己絕對不攔著。
“那是個什麼地方?”
南瑾瞬間嗅到了一絲絲不妙。
聽上去,好像是個練武的地方。
“那當然是個出人才,出高手的地方,知道明武堂堂主是誰嗎?”
花鳳凰故意的賣個關子。
瞬間就遭到了南瑾的眼刀子攻擊。
剛才都還特別溫柔呢,怎麼瞬間變臉呢?
女人啊……
花鳳凰長嘆口氣。
不過這樣的南瑾他看著才順眼。
“那可是禁衛軍大統領……的胞弟向六六,每年進入明武堂的學生有八成都能入宮當差,入學條件十分嚴苛,這向六六還是個歹毒狠辣之人,所以這明武堂啊……煞氣很重。”
京城還有這樣的地方嗎?
南瑾怎麼從未聽過呢?
向六六這名字,還真有水平啊。
“那裡邊的學生,應該都不是什麼好人吧?這樣也能進宮當差?”
總不能因為是大統領的胞弟就走後臺吧,皇宮最大的後臺是宇文景,他會允許禁衛軍全都是大統領的人嗎?
“堂主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裡邊的學生都是正人君子,而且一心要為朝廷效率,這堂主雖然不怎麼樣,但他護短啊,只要是他的學生,他絕對不會傷害,也不允許別人動他們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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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的話,也不算太壞吧。
“若是動了呢?”
南瑾好奇問道。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試探啊,你要是敢動裡邊的學生,他一定追殺你,曾經有一次,有個紈絝子弟就是羞辱了他的一名學生,結果他單槍匹馬的闖進那家府裡,滅了人家滿門。”
花鳳凰非常認真的道。
可南瑾怎麼覺得他過度誇張了呢?
“千真萬確,此人不能招惹。”
她嚴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可一旁的楚璃夏卻補充道。
雖然她在生氣,但楚璃夏說的話,是絕對沒有一絲絲水分的。
“行吧,那咱去會會他。”
不動他的學生便是了。
南瑾對這位心狠手辣又護短的堂主非常感興趣。
一個叫向六六的男人,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行,明天我來王府接你們。”
花鳳凰點點頭,這就走了。
……
等了好一會兒,楚璃夏還坐在那兒,南瑾也紋絲不動,似乎是要這樣一直幹耗著。
“您是要歇在這兒嗎?”
終於南瑾開口了,態度那叫一個溫和。
“嗯。”
他是一點兒不害臊,也沒有猶豫。
這還用問嗎?他不歇在這兒,坐著幹嘛?吃宵夜嗎?
“好的,我知道了。”
南瑾點點頭,這就出了門。
大概是沐浴更衣去了。
楚璃夏並未阻止,因為他是這麼想的。
可是卻沒再等到南瑾回來。
沒一會兒,門開啟,是琳兒端著水進屋了。
“王爺,夫人說了,她醉酒還未醒,怕晚上伺候不周,擾了王爺清夢,所以她去隔壁客房歇息了,您……也早些睡吧。”
琳兒是流著冷汗說完這些話的。
當夫人讓她來轉告這些話時,她都驚呆了,不敢相信。
剛說完,她就收到了王爺冷冽的眼神,差點兒就給跪了。
“下去吧。”
還好,在她沒跪下去之前,王爺並未怪罪她,她趕忙灰溜溜的溜了。
終於,楚璃夏知道南瑾是生氣了。
居然跟他耍小性子,分床上,誰教她的?
楚璃夏眉頭一皺,真的很不爽。
隔日一早。
南瑾不等楚璃夏,先去門口和花鳳凰會合了,她要做出一副昨晚楚璃夏沒來找她的假象。
“除了有人住的房間,把桃園所有客房都改成庫房。”
楚璃夏推著輪椅慢慢的出門了。
在門口時,忽然吩咐道。
胖瘦護衛一愣一愣的,這是……在吩咐他們嗎?
“若是沒有東西可放,便把花園裡的假山搬來。”
楚璃夏又道。
什麼意思啊?
胖瘦護衛大眼瞪小眼,真的茫然了。
然後,他倆苦思冥想,把腦子都給出賣了,才勉強懂了王爺的意思。
雖說他倆只認夫人為主,但若不聽王爺的,只怕是不能在這兒守門。
所以,除了有人住的房間外,那些控制的客房從此依舊都堆滿了石頭,還塞的很緊,沒辦法再清空……
過了很久很久以後,那些房間倒是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而此刻的南瑾正在為自己的小性子沾沾自喜,她就是要讓楚璃夏知道,自己可沒想粘著他,也不是非要粘著他。
馬車上,她特意坐在花鳳凰隔壁,與他保持距離。
看來他倆的新婚生活不夠和諧啊。
花鳳凰自然是看懂了,但卻不適合在兩人面前討論。
為什麼不和諧呢?難道是因為璃夏腿還沒好,影響發揮嗎?
花鳳凰滿腦子歪思想,想了些亂七八糟的。
一路無話,直到下馬車那瞬間,花鳳凰偷偷摸摸的把南瑾拉到了一邊。
“他傷還沒好呢,你就寬容些。”
花鳳凰挑著眉,衝著她眨巴了好幾下。
寬容?
“你是讓我別跟他計較?”
南瑾冷冷道。
前方,楚璃夏自個兒推著輪椅,正在往明武堂的大門走去。
“是啊,別計較,待他傷好了再說。”
計較?這個詞用來形容那種事,不太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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