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等著,我去給你摘。【】”
可是,自家夫人不能沒吃的。
王海心一橫,挽起袖子,準備邁向那滿是荊棘的叢林。
“算了,我並不想給你收屍,去烤肉吧。”
王夫人淡淡的拒絕了。
帶著五歲的小女兒坐在草坪上,開始洗手。
她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高貴,雖長得不算角色,但舉手投足間帶著一份與眾不同的氣度,具體是什麼,南瑾都難以形容。
只覺得她淡雅如菊,可又有幾分堅韌,好像雪中紅梅。
她是個有距離感的女人,哪怕下馬車時,她跟南瑾打過招呼,也說了幾句話,但南瑾總覺得她根本沒看自己。
王海樂呵呵的笑了笑。
“夫人不必擔心我,我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可是他也沒硬著頭皮進叢林了。
反而是硬著頭皮去找楚黎夏,也不知是說了什麼,楚黎夏再次施展輕功摘了桃,然後王海屁顛屁顛的向自己的夫人獻殷勤了。
“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你多來回幾趟?就當練功?”
南瑾一邊啃著桃一邊道。
畢竟讓那麼多人看著她吃桃,實在過意不去。
楚黎夏眉頭輕皺。
似乎在說你開什麼玩笑,讓我堂堂鎮南王給你當搬運工?
他顯然是不樂意的。
“十一。”
這種瑣碎之事,當然是交給十一了,畢竟他是這兒除了鎮南王以外,身手最好的了。
可十一長這麼大,也沒做過這種事,所以全程黑著臉,提著個小花籃,在桃樹和山頂之間來回奔波。
古剎的生意發展到了王夫人身上。
“王夫人,看您膚白貌美的,定不想被這兒的蟲蟻咬到吧?不如試試我的東西?不好用不用給錢。”
古剎說著,已經開啟了小木盒子,衝著王夫人單純無辜的笑。
“姐姐,你都看不見,怎知我孃親長得好看?”
一旁啃雞腿的小女孩兒笑了,兩顆小虎牙能把人萌化,這孩子,跟她孃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表情像爹。
“當然是感覺到的。”
古剎被戳穿是在說瞎話,也不慌,看著小女孩兒道。
雖然兩眼無神的,但她的確真的在看人。
沒想到,王夫人忽然笑了,柔和的摸了摸自家女兒的頭。
“那就放兩盒在這兒吧。”
看古剎的神情也充滿了善意。
起碼不是面對別人時,冷冰冰的。
“要五盒。”
王海忽然湊過去,道。
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還怕古剎反悔,立刻掏出銀子塞給她。
這男人,殷勤的過分。
“好嘞。”
可古剎高興啊,能賣出這麼多。
“以前未曾在王府見過姑娘,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然後王海就坐在自己夫人旁邊,抱著女兒,拉著古剎聊家常,時不時的看一眼自家夫人,看到她盯著古剎看,就越發肯定要留她在這兒多說幾句話,給自家夫人解解悶。
燒烤最重要的就是調料,為了報答楚黎夏給自己摘桃,南瑾親自燒烤,親自放料,美滋滋的拿過去給他嚐嚐。
看到他往返幾回,摘了快一麻袋的鮮桃,突然很想親他一口。
於是,趁著人不注意,她吧唧一口,完成了偷襲。
“我親手烤的,你嚐嚐。”
看到楚黎夏震驚到幾乎僵硬的表情,南瑾格外高興。
“嗯。”
他點點頭,乖乖的吃烤肉。
南瑾杵著下巴欣賞,真是非常喜歡她男人不說話的樣子,真是忍不住想摸摸他的頭,順順毛。
但如果那樣,楚黎夏一定會一巴掌拍死她。
這個時代的男人,還沒有‘體貼’到讓女人摸頭髮的程度。
沒一會兒,一整碗的烤肉就下肚了。
“渴嗎?”
楚黎夏剛要說話,南瑾又遞上個桃子,照顧的真是無微不至,十分體貼。
“想自己摘桃嗎?”
楚黎夏拿著大桃子,遲遲不下口。
“可以嗎?”
這是要帶她飛的意思?
南瑾頓時激動了,全身毛孔都舒展開。
如果她能飛到桃樹上待著,真的極好。
當然是可以的,楚黎夏摟著她的腰,然後微風拂面,南瑾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清涼和舒爽。
坐在樹幹上,輕輕搖晃著雙腿,舒服極了。
南瑾剛想謝謝他,他卻忽然欺身而上,一張俊臉在眼前放大,她都沒回過神,他的唇就已經貼了過來。
這是……
原來他這麼急切的帶自己飛,是想做這個。
南瑾是毫不猶豫的摟著他,溫柔回應。
這一吻,有種天長地久的感覺。
她原本以為和他是甜蜜的待一會兒,可楚黎夏要的,遠遠不止於此。
“萬一被看到……”
她趕忙抓住他到處亂動的手。
“不會。”
南瑾話都沒說完,他有些急躁的打斷了。
感情他是選好了地點,早就有所預謀的。
“不正經。”
南瑾嗔怒,臉上的笑容十分耀眼。
“嗯。”
楚黎夏也大大方方承認了,然後該繼續的還是要繼續。
然後本來一直在摘桃的十一忽然就停下了,坐在草坪上吃烤肉。
“你不摘桃了嗎?”
琳兒一臉好奇。
“嗯,暫且不需要。”
他主子和南夫人去享受二人時光了,他怎敢去打擾呢?
而且,有些畫面,他不想看到,他覺得自己年紀還小。
當南瑾和楚黎夏回來時,他們已經聚在一塊兒喝酒聊天了,也不知是心虛還是其他,南瑾下意識的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夫人,出去這麼久一定餓了吧,奴婢給您烤肉,您看看,想吃些什麼?”
能不久嗎?
十一都已經鑽進草叢裡獵了一隻小鹿回來,架在烤架上,烤的肉質鮮嫩,美味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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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吃那個吧。”
什麼叫出去那麼久?很久嗎?
南瑾總覺得琳兒是話裡有話,還有那些人,雖然都沒再看自己,但總覺得他們的耳朵豎著,正在仔細聆聽她和琳兒的對話。
總而言之,她覺得他們去做了什麼,他們一定很清楚。
所以越是這樣,她就越要證明自己很清白,什麼都沒做。
她挨著文念坐下。
“作詩有什麼意思呢?不如我教大家玩個遊戲吧……”
一群人坐在一塊,能幹的事多了,幹嘛要搞那種沒幾個人能寫出來的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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