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想讓所有人都以為那些罌粟花粉已經葬身火海了,便沒有人再去查。【】
“確實是被我燒了,你要認為還在,就自己去找。”
藍亦淡淡的掃了眼綠蕪,不帶一絲絲情感。
彷彿對她來說,綠蕪一直以來就是顆棋子。
“如此,我便只能將你交給鎮南王了,告訴他,罌粟花粉還在,我想,她會逼你說實話的。”
“他已經出征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唬住我?”
藍亦不屑冷笑。
“可他的女人還在呢,我聽說南夫人驗屍的手段一流,嚴刑逼供的手段讓鎮南王歎為觀止,我也很想見識見識。”
坊主真的只是聽說,用來唬唬她,可藍亦好像不以為然,冷哼一聲。
關於罌粟花粉的下落依舊沒交代。
楚黎夏剛走,文瑜之和文念就上門了。
為了不被笑話,南瑾是強撐著癱軟的身體見他們兩人的。
只是當看到文念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扮相時,笑噴了。
她現在知道女扮男裝到底是有多雷人了,難怪楚黎夏要拒絕她的提議。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難道我學的不夠好?”
文念被笑的紅了臉,很是尷尬。
“是我這個師傅有毛病,以後咱出門還是大大方方的女裝好了,不過要扮醜,有空我教你幾個醜陋無比的妝容。”
南瑾忍住笑,看著文念,忍不住出手摸了兩下。
這可是光天化日的調戲啊,可文念並不反感,還用幽怨不甘的眼神看了看她。
一時間,文瑜之都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
“王爺戰無不勝,你倒是不必擔心,只是鎮南王府沒有王爺坐鎮,難免有人騷擾,你若是應付不過來,就找我,動腦子方面,我還是可以的。”
文瑜之一臉認真。
畢竟王爺的女眷,他是有責任照顧一二的,況且這女眷還是文念的好友。
“這時候誰敢登門我就打死誰,畢竟我一小女子在府,看到外人就怕。”
關於這個,南瑾還真沒操心。
王爺雖走了,但王府高手還在,就連十一都被王爺特意留下照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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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理。”
文瑜之想了想,忽然就知道她打什麼主意了,看來自己的腦子是派不上用場了。
“不如你搬進來跟我住吧,他不在,這裡怪冷清的。”
南瑾突然拉著文念道。
楚黎夏走了,她孤零零一個人,需要人陪。
以前是沒有朋友,現在連閨蜜都有了,難道連跟閨蜜一起住的資格都沒有嗎?
“啊?”
文念微愣,下意識的想拒絕。
這怎麼可能呢?她是未出閣的小姐,怎麼能隨便住進別人府內呢?
“世人皆知你與南夫人情同姐妹,世人也知道,此時鎮南王不在,所以你住進來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這倒是個好主意啊。
文瑜之立刻道,生怕自己的傻妹妹一口拒絕了。
好嗎?
文念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可是南瑾強烈要求,她也只能應下了,即刻就回家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搬進來。
入夜。
這是楚黎夏不在的第一個晚上,南瑾準備一壺清酒,一盤花生在院中賞月,睡著了就讓人抬回房。
可居然有客到。
這三更半夜的,難道是第一批惦記楚黎夏兵權的人?
她正愁著讓誰出戰打死這些不自量力之人,就看到了明月坊坊主。
她一身白衣,帶著面紗,身側立著紫羽,再旁側便是個小姑娘,南瑾記得她好像叫藍亦,也是明月坊的姑娘。
“雖說明月坊是夜間迎客,但你也沒必要大半夜過來吧,王爺不在,你是來找我的?”
她那一壺清酒只能分給她了。
“是,聽聞南夫人手段非常,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坊主點點頭。
說話是那麼一本正經。
南瑾眯笑著,從她頭發絲開始打量,看到了腳底板,又看了看她喝酒的樣子,持續笑容。
“南夫人不想幫忙?”
坊主被看的莫名。
“那倒不是,只不過我想跟你談談,所以這兩位……”
她指著她身後兩人,笑容頑劣。
楚黎夏一不在,她居然像個女流氓。
“紫羽,帶著她下去。”
坊主倒是大方,什麼都沒問,要談就談吧。
“南夫人想談什麼?”
她一臉認真的問道。
南瑾依舊保持笑容,吃著花生,眼睛像是掃描器一樣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我想請問,有人知道坊主你的名字嗎?”
“沒有。”
這是對她身份好奇嗎?
坊主又忍不住坐直了一些。
“當真?”
“你可以去打聽,明月坊無人見過坊主真面目。”
她點點頭。
聽那語氣,似乎很自豪。
“這麼說,我算是第一個。”
南瑾點點頭,花生吃的更香了。
坊主微愣,瞬間就沒說話,一臉莫名的看著她。
“這麼久居然都沒人認出來,看來坊主掩飾的非常好。”
南瑾微笑。
可坊主的脊背好像挺的有些僵硬了。
這話的意思……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吧,我知道你是誰,所以也沒必要對著我一直帶面紗,你經常這麼打扮,臉會被曬的膚色不均等,尤其是你一直在岸邊接客,你如果需要,我給你調製一款香膏,專門美白的……”
坊主愣住了。
“南夫人的意思是……”
“阿漁,你姓什麼?”
她還不想認?那就再直接點好了。
果然,這名字一出,她坐不住了,一瞬間彈起來。
“可別想著殺人滅口啊,這是我的地盤。”
南瑾笑道。
看來,自己還真是第一個識破的啊,看她那表情,跟見鬼一樣。
“其實也不是不可思議,我是仵作,對人的體型,樣貌特徵本來就比較敏感,你站在我面前,個子身材和阿漁是一樣的,而且你的眼睛非常特別,再者,坊主既然把坑我們的重任交託給一個船家,說明她非常信任這位船家,還記得你當日划船嗎?我看得出,你會武功。”
南瑾早就對那叫阿漁的起疑了。
在澎湖就她一個女船家,看上去瘦弱,雙臂也不像是有力的樣子,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不是在用力氣划船。
“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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