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最好是什麼也不要想，什麼出格的事情都不做，做好裝死打算的陳歌就坐在電腦面前，一幀一幀地刷著十校聯盟在漢界的爆火影片，尋找著裡邊有關自己和方平的鏡頭。
一邊看，一邊慶幸，真的是太運氣了，要不是自己一開始就跟大部隊分開了，那一言一行就全都落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還有什麼秘密能夠保守住？
慎獨，一定要慎獨！
枯坐在電腦屏幕前，陳歌深刻反省自己，以為到了漢界，就可以放飛自我？事實告訴自己，想多了。
這個世界，雖然武道為尊，但是，直播什麼的也出來了，只不過，大家不是很在意科技就是了，大部分都是為了便民和割韭菜的目的創造出來的。
而且，聖人的關注重點，未免有些奇特，現在仔細回想，徐校長只是一句話裡提到了聖人兩個字，他就能聽到，甚至不惜耗費能量，遠隔萬里來幹掉一個人。
而且，那話音之中的冷漠無情，讓陳歌想到了太上無情四個字。
要是這樣，他還惱火什麼呢？或者，是對他人無情，對自己是雙標吧。
陳歌眯起了眼睛，突然想到了自己回來之前，劉備許諾的封神，方平說起的那番話，眼睛一亮，開始搜尋。
以前沒有天賦核心存在的時候，精神念力的鍛鍊更加的難以琢磨，那時人們就透過匯聚信仰來幫助自己更加輕鬆地感受到精神核心的存在。
而這個精神核心，在能量濃度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物質化，或者說，就是比金色等級更強的天賦核心。
有了這個東西，人們就能將自己擅長的能力，刻畫在精神核心上，從而做到念動即發，甚至是自動激發。
而刻在精神核心上的術法，就被稱為天賦術法。
有了天賦術法護身，精神武道，才終於可以揚眉吐氣，與肉身武道並駕齊驅。
原來是這樣，陳歌喃喃自語，明白了，封神，就是劉備幫助自己匯聚漢界百姓的信仰，幫助自己早日凝聚精神核心。
而網上流傳的精神核心實質化之後的模擬圖，是一個近似球形的多面規則晶體，在陳歌看來，不論是外觀還是效果，都與神話傳說中的金丹、舍利、神格極為相似，因此，方平稱其為神格，也沒什麼不妥。
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舍利既成，臭皮囊又有何用？
神格在手，天下我有！
這麼看來，似乎這三者，走得都是精神一道，而非肉身武道。
但是，這個世界卻是兩者並駕齊驅啊，陳歌沉吟起來，等等，不對，應該是肉身武道佔據上風，至少，城中武館裡邊教授的只有武術，沒有精神念力的修行之法。
那麼，自己究竟該走哪一道呢？稍稍思考，陳歌就確定下來了，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麼，全都要。
精神來源於肉身，肉身壞掉，縱然成就舍利、金丹，還不是再無進步的可能，要去轉世，用新生的肉體去滋潤精神？
看看鐵拐李，呂洞賓、地藏王就知道了。
而且，自己現在距離成就神格還遠著呢，尤其，漢界的時間流速，真心不快，要等到劉備一統天下，搞不好自己已經成就神格了！
此時陳歌自然想不到，劉備建造神廟的速度簡直匪夷所思。
啥都沒幹，就這麼想到半夜，陳歌才關閉電腦，閉上了眼睛，躺下休息。
第二天，精神飽滿的陳歌照常起床，買了包子西施的四個素菜包子，與早已等在不遠處的方平對視一眼，並肩而行。
陳歌想了想，根本不提在漢界的事情，而是開玩笑地問道：“方平，昨晚回去，你媽有沒有對你來一個嚴刑逼供？”
“你媽才，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方平一時口快，回了半句，就意識到不該，趕緊道歉。
“沒事的，”陳歌澹然回答：“我早就習慣了。”
“我以後不會再犯的。”方平咬著嘴唇，保證道，眼眶稍稍有點紅，少年雖然沒有發火，但是這麼疏離的態度，更讓她感到了不適。
“昨晚，我把那些影片都一點點地刷了一遍，肯定沒有你擔心的那種鏡頭。”陳歌擺手道，轉移話題，這種時候，越是沉默越是尷尬，還有可能導致更多的誤會。
“誰擔心啦，擔心什麼啦！”方平紅著臉嬌嗔道，才不會承認自己也是刷到半夜呢，就怕有一點不好的東西在。
“沒擔心就好，就怕某人口不應心。”陳歌笑著來了一句，方平笑著打了回去，倒也沒有用多大力。
“嗯，對了，你昨天沒跟你家裡說起，天賦升級還有進階武師的事情？”陳歌想到了什麼，問道。
“都說了，不過，我說的是，變成十倍資源消耗，以及剛剛進階武師。”少女狡黠地笑了起來。
“哈哈，你真是小狐狸。”陳歌笑了起來。
“哼哼，現在還沒有高考呢，保留一點實力作為底牌，不是應該的麼？”方平皺了皺挺翹的鼻子，旋即問道：
“你有沒有想過找一家武館系統地學武，現在身體素質是到了，但是，發力簡直是不堪入目啊。
體內十成力道，你在戰鬥時能夠用得出三成，就算你厲害了。
高考的時候，除去文科考試之外，會有連續十場的淘汰賽，連續十場的迴圈晉級賽，最後才是排名賽。
比賽時間拉得很長，你不可能每一次都能靠著天賦能力過關的。”
少女看著陳歌的大眼睛之中，滿是擔憂。
“嗯，你說得對，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陳歌聽了這話，也是悚然一驚，趕緊問道。
“嗯，要說你現在最需要的，應該就是在最短的時間、最短的距離裡，發出全部的力量。”方平皺著眉頭邊走邊為陳歌謀劃：
“畢竟，你的反應不同於我們練武多年的人，還沒有形成戰鬥本能，也沒有危險直覺，更不清楚一些攻防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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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你不嫌棄詠春拳是女子所學，詠春這門拳法，還特別適合你。”
說到最後，少女亮晶晶的眼睛盯著陳歌，很是期待。
只要一想到在漢界所向披靡的陳歌，夾著二字鉗羊馬，好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練拳，方平的心中就滿是雀躍。
【作者題外話】：韶涵寧小朋友，你可以補充一下江北第一高中生寧韶涵的人設嗎，包括相貌性別、性格脾氣、武功傾向，比如喜歡內功、輕功、拳法、劍法哪些，父母職業等，要是想不出來，十章左右我就要自己想著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