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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狗都嫌

“幹他娘的!”

淳金典照著喬楚指的路線,快速的穿梭在鬧街窄巷中,心中甚是憤懣,臉上浸出肅殺之氣。

原來喬氏姐弟說的張家是安國公府,聽他們姐弟二人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那安國公覬覦他們家主子的才能,三番五次的讓人來請,但都被其拒絕了。

但那安國公賊心不死,想了各種陰損招來針對他們靜芳齋,起初他們還能應對,後面越發過分。

以至於靜芳齋的生意一落千丈,收益也日漸入不敷出,他們都勸其主子花豔柳賣掉店鋪遠走高飛,朝歌待不下去就去別的城鎮,長桑待不下去就去陵越,總有一處能自立安生。

但花豔柳可憐他收養的數十個無家可歸的孤兒,不願捨棄他們,所以他被迫去向安國公求和……

原以為會是柳暗花明,哪知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容天一和李浩然跟著馬車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別院。

“花師傅請吧。”

馬車上的那人將門簾撩了起來,卻不見馬車內的人起身,語氣頗為不耐的喊道:“您莫叫大人久等,否則後果自負!”

“嗬,你是在威脅我?”

自打半道被人劫了馬車,花豔柳就猜到了此人的意圖,雖然身不由己,但他也不想任人拿捏。

“劫匪”聞言並沒有回話,而是將佩劍抽了出來,動作幹淨利落的搭在了花豔柳的肩上。

他是一名死士,對主人的話唯命是從,完成任務就是他的天職,腦線單一的他,並不想與眼前這個可憐的“玩物”多費口舌。

劍刃上銳利的寒光,令花豔柳鳳眸微蹙,下一秒他就起身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花豔柳聽話的下了馬車,死士也沒有收回搭在他肩上的長劍,而是催促他快些進院子。

躲在暗處的容天一和李浩然見狀都有些皺眉,這光天化日之下,兵刃相見,強搶民女的倒是頭一次見。

待“匪質”二人進了別院大門,容天一和李浩然就飛身越過了圍牆,落在一處屋頂上,繼續觀察他們的動向。

院門看著平平無奇,院內卻別有洞天。

院內結構雖然簡單,但裡面的一花一木都極其名貴,就連陵越首富容天一見了都嘖嘖稱讚。

“這院子的主人身價不菲。”

李浩然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到後院有一處綠竹環繞的水池,裡面的水綠的發光,不由有些疑惑。

“三弟,你看那池水。”

容天一順著李浩然的視線,定睛一看,有些驚歎道:“這池子竟是翠玉砌成的,好生奢侈!”

看那通體翠綠的成色,極致清澈猶如寒潭,不似一般的翠玉,看著倒像是冰種帝王綠。

“噓!”李浩然見“匪質”二人朝這邊走來,示意容天一小聲一點。

死士挾著花豔柳正好進了容天一和李浩然蹲守的屋子內。

容天一和李浩然二人小心翼翼的將屋頂上的一片瓦塊挪了開來,瓦縫細窄,只夠一人偷看屋內的動靜。為了不被發現,他們二人分工合作,李容天一觀察屋內,李浩然則環顧四周。

“來了?”

床幔紗簾裡,傳來一道略帶蒼老暗啞的男聲。

“主人,人已經帶來了。”死士說完就收回劍轉身離開,守在了屋外。

“美人兒你叫老夫一陣好等啊,還不過來?”

紗簾內的老男人按耐不住的朝著不遠處站著的人,幽怨的叫喚。

花豔柳白淨的臉蛋,早已青白髮紫,眼睛裡滿是毒刺,恨不得立馬扎死對面那個噁心的糟老頭子。

老男人見花豔柳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悅的說道:“美人兒,多日不見,脾氣倒是沒變。”

老男人緩緩起身,撩開床幔,從三米寬的大床上跨步走了下來。

“沃日!”

容天一感覺自己要瞎了,什麼鬼東西青天白日的衣服都不穿就跑出來嚇人!

“怎麼了?”

李浩然見容天一臉色難看,不免有些擔心。

容天一壞笑著移到一旁,對李浩然說道:“畫面太美我不敢看,你來看吧。”

李浩然心想,難道是有什麼香豔場面?普陀民風開放,他什麼沒見過,這種小場面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場面。

“你個臭小子倒是純情的很”,李浩然心情有些愉悅,還不忘打趣容天一。

“嘿嘿,我還小著實看不慣,還是勞煩二哥你來了。”

容天一說著還故作嬌羞的捂了捂眼睛,李浩然很是大氣的擺了擺手道:“好,二哥來!”

但下一秒,他將頭貼到瓦縫上的時候就後悔了。

畫面真的太特麼的辣眼睛了,辣的李浩然想縮回腦袋。

“二哥,好看嗎?”

容天一看熱鬧不嫌事大,李浩然為了不被小弟看笑話,硬著脖子,咬著後槽牙回道:“小場面,一般般。”

“哦,那二哥可得看仔細了,千萬別漏了重點。”

重點?!

聽了容天一的話,李浩然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那個渾身光熘熘的老男人的某個地方……

李浩然躁的直閉眼,有種想掐死人的衝動。

“美人兒,你莫不是忘了前幾次與老夫溫存的模樣了?”

花豔柳撇開頭,躲過了糟老頭子撫在他臉上的鹹豬手。

“看來是真忘了”,糟老頭子語氣冷了幾分,但鹹豬手又很快掐住了花豔柳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

“安國公請您自重。”

花豔柳看著眼前色慾燻心的猥瑣老東西,忍著胃部極度的不適,出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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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李浩然聞言心下一驚,這麼個噁心人的東西竟是長桑皇帝的老丈人,當朝皇后的親爹,太子他親外公?張德洲?

他聽他爹提起過此人,張德洲早年與靖國公肖炎,一起擁護還是小王爺的夙墨宮稱帝,後二人還將家中女都嫁給其為妃。

後來張肖兩家的女兒一前一後都誕下了龍嗣,一個則是聖寵正濃的當朝太子,另一個則是雙腿殘疾的二皇子。

李浩然不免有些好奇,屋內的“女子”到底是何底細,竟一日之內能見到朝歌城兩個權勢滔天的權貴?

“美人兒,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聞言,花豔柳身體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差點沒有暈死過去。想到靜芳齋,想到那十幾個孩子,他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掩去眼底的恨意,一臉屈辱的對著老眼昏黃興致勃勃的張德洲。

張德洲見他這樣也不惱,抬手就將花豔柳的外衫給脫了下來,扔到一旁。

“美人兒,我可真是想死你了,來親一下!”

張德洲說著就將臭氣熏天滿是鬍鬚的臭嘴朝花豔柳毫無血色的薄唇上親去,花豔柳強忍著這鋪面而來的噁心感,將頭往外一撇。

雖然躲開了嘴,他的臉上還是印上了張德洲讓人作嘔的口涎。

“美人兒,不僅人美,還香得很,自打上次溫存之後,我就久久不能忘懷,府內那些庸脂俗粉都比不上你啊!”

張德洲越說越興奮,像一頭餓了許久的狼狗,抱著花豔柳的脖子就是一通啃咬。

花豔柳像一朵被狂風暴雨撕碎的白荷,風雨飄搖之際,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乖張扭捏的人影,心中一澀,他到底在幹些什麼?

就在張德洲扯開他的衣襟,露出大片肌膚的時候,他終是忍受不了張德洲的粗暴,照著他坑坑窪窪的老臉就是一巴掌。

“啪!”

張德洲都被扇懵了,他怎麼都想不到區區一個花豔柳竟敢扇他這個當朝國公爺。

打完,花豔柳的手都有些發麻,但他不後悔,只恨自己沒有半點功力,不然直接一巴掌呼死他。

張德洲怒目圓瞪,看到花豔柳眼角一閃而過的譏笑,胸口的怒火瞬間火冒三丈。

“給臉不要臉!”

張德洲使了十足的力道,對著花豔柳的胸口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花豔柳就像一團沒有生氣的物件一樣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牆上,又摔落在地,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腥甜。

門口守著的死士聽到裡面不小的動靜,置若罔聞。因為他知道他家主子是武將出身,雖然上了年紀,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玩物”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主人也交代過,沒有他的口令不得入內。

李浩然趴在屋頂看著屋內衣衫不整口吐鮮血的花豔柳,眉頭不自覺的發皺。

容天一雖然看不見裡面的情形,但是也聽得出屋內情況不容樂觀。

二人雖深表同情,但並沒有出手相救的打算,對方是長桑權臣安國公,而他們兩個都來自敵國,要是暴露身份,影響重大。所以他們不會輕舉妄動。

“花豔柳,你不要不知好歹!”

張德洲陰沉著臉,跨步走到匍匐在地的花豔柳跟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其從牆邊拖著往床的方向走去。

頭皮緊繃之下,鑽心的疼痛讓花豔柳臉色愈發難看,幾乎扭曲,但他依舊緊抿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他今日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向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屈服。

張德洲一把將花豔柳狠狠的甩到大床之上,欺身而上,將他死死的壓在床板上,任由他如何掙扎都於事無補。

“你放開我!要殺要剮隨便你!”

張德洲陰沉著臉,對著花豔柳的臉狠狠的甩了兩巴掌,瞬間花豔柳的臉就紅腫一片。

“少跟老子擺譜,殺你易如反掌,先等老子玩膩了再說!”

張德洲大手一揮,“撕拉”,花豔柳微敞的衣襟應聲而裂。

“張德洲你德不配位,若是讓世人知道你如此行徑,定會遺臭萬年!”

“呵,老夫不是被嚇大的,你當我三歲小兒?”

花豔柳被張德洲步步緊逼,頻臨崩潰,急急的開口說道:“我已告知二皇子,若我遇難定是你安國公所為!”

喘著粗氣的張德洲聞言像被人突然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寒氣逼人。

“你在找死?你就不怕我滅了靜芳齋和你那群嗷嗷待哺的小娃娃?”

張德洲陰惻惻說著,但轉念一想,復而開口閒澹的說道:“他夙漓因為心繫妓子一事已經惹得皇上心生不悅,如今他又為了那一介妓子抗旨不婚,更是打皇上的臉,你覺得他現在有心情管你的事?恐怕他自身都難保吧!”

二皇子竟這般中意她?也對,她雖為青樓女子,卻不染半點風塵,有女兒家的嬌憨也有男兒般的豪爽英氣。就是言行孟浪了一些,眼神也不太好。

思及此處,花豔柳眸色溫柔,染血的嘴角也輕不可察的牽了一下。

“你笑什麼?”

張德洲見身下之人一反常態,眉眼含笑,後背一陣發悚。

花豔柳眸光微轉,輕笑出聲:“我笑你又老又醜,還噁心!”

“你說什麼?!”張德洲暴怒。

看到張德洲發狂的樣子,花豔柳笑得更大聲了。

“又臭又髒,狗都嫌!”

“賤人找死!”

張德洲猩目欲裂一把掐住花豔柳纖長的脖頸,狠命的用力,誓要掐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