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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翻臉不認人!歡樂蜜月行!【求月票!】

“久仰三位大俠威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司馬青蓮嘴上說著客套話,宗師氣度不減。

以他身份——魔教教主!

以他實力——武道宗師!

在當今世上,即使面對王公貴族甚至皇帝老子,都能從容有度。這是地位與實力加持之下,數十年間養成的心境,與初出茅廬的小輩有顯著差距。

哪怕現在人在五禽山,面對神侯府三位高層,司馬青蓮面上謙卑暗自謹慎,但心底裡也不覺得低人一等。

“司馬教主,神侯府歷來務實,有事不妨直言。”曹信不跟司馬青蓮過多寒暄,開門見山。

這人先屠岐山,後欲在回門途中將他擄走。

新仇舊恨在身,沒什麼好寒暄的。

“神凋大俠快人快語,某便直言。”

司馬青蓮見慣了大場面,對曹信這種風格並不驚訝,笑一聲,當即道:“習武不易,破境實難。普通武人尚且舉步維艱,就更不用說我等。昔年岐山一役,我本意挾岐山派進而廣邀天下宗師匯聚一堂,以武會友,以期共參武道,更進一步。奈何中間出了差錯,功虧一簣,兩敗俱傷。”

聽到司馬青蓮說到一半,曹義、蘇晚二人心底就已經泛起漣漪。

匯聚宗師?

以武會友?

這想法居然跟神侯不謀而合。

要不是他們武功高強,險些都要以為方才商討、談話被司馬青蓮竊聽了去。

但這不可能。

也就是說,司馬青蓮的確跟曹信想到一塊去了。

只可惜,司馬青蓮不比曹信,魔教也遠比不上神侯府。

他有心廣邀宗師,但有心無力。

於是只能想些歪招,比如以岐山派上下連同諸多正道高手的性命相威脅。

就這,最後還失敗了。

司馬青蓮不甘。

蟄伏七年,捲土重來。

這一次。

魔教不堪大用。

他找上神侯府,欲要借之以成大事。

還別說,要是能說動神侯府,他真有可能辦成。

奈何。

道不同,不相與謀!

曹信放司馬青蓮上山,為的其實就是想瞭解魔教在岐山一役的用心,純粹好奇。不曾想,還未詢問,司馬青蓮反倒不打自招。

省了他一番口舌。

心念至此。

曹信看向司馬青蓮:“司馬教主此次前來,為的就是這件事?”

“此為其一。”

司馬青蓮聞言,心念電轉,不清楚曹信心思,但想法已經說出,神侯府要是有興趣,不必他勸,自會行動,因此不在這個話題上更多圍繞,轉而又聊起‘九術’與‘仙符’:“五年前崇仙大會上,神侯府宣稱要以仙符求購九術,一符交換一術,敢問可還作數?”

“當然作數。”

曹信點頭笑道:“是貴教的‘病術’?”

“不錯。”

司馬青蓮從袖中取出九頁金書,正是‘病術’一篇。

曹信當初召開崇仙大會,欲要以仙符換九術,根本目的是‘月術篇’。但內心以為,白雲觀、青羊宮與真武觀三派瓜分的‘花術篇’最容易到手,御劍山莊與天下會的‘風術篇’板上釘釘。

最後才是魔教的‘病術篇’。

但沒想到。

在那之後。

第一個上門的居然是陸羽,是朝廷,而且一下子就是兩術,更絕的是,其中就正好有一篇是‘月術’。

使曹信提前達成目標,四五年來,內力突飛勐進。

而現在——

‘花術’、‘風術’仍未到手,司馬青蓮卻拿著‘病術’過來。

九術第三篇,就在眼前。

“好。”

“待我辨明真假,仙符立刻奉上。”

曹信一招手,九頁金書次第而來。

此為‘隔空取物’。

宗師都難這般從容。

稍一顯露,就讓司馬青蓮與牟向天童孔微縮,心下震驚。

而這邊。

曹信收取‘病術’後,又問司馬青蓮:“司馬教主可還有其他事情?”

這一次,司馬青蓮心中兀的一緊,覺出不妙,他面上不動,笑道:“三位事忙,便不打擾。”

話畢。

起身就要告辭。

“不忙。”

曹信見狀,隨之起身,看向司馬青蓮:“聽聞司馬教主前幾日曾在曹家莊曹五莊主回門途中埋伏,與曹五動手,不敵敗走。十八歲的少年宗師,這一則勁爆訊息,怎的不見提及?”

“什麼?!”

曹義還是第一次聽聞這事,眼神落在司馬青蓮身上,殺機頓起。

自家五弟明面上雖被稱為‘西京神童’、‘醫武雙絕’,但畢竟是少年,畢竟是後起之秀,跟司馬青蓮這樣的魔教教主比起來,差距仍是巨大。

司馬青蓮去劫道,若不是曹信真實實力驚人,只怕已經落入魔爪。

是生是死。

是殺是剮。

皆繫於司馬青蓮。

曹義乍聽,怎能不怒?!

“神侯府的耳目果然靈通!”

司馬青蓮心底一沉,知道此行怕是要遭,口中還在應付道:“曹信年少,太早揚名對他不是好事。司馬惜才,這才沒提。”

“司馬教主的所謂‘惜才’,就是以堂堂魔教教主的身份,以大欺小,半道伏擊十八歲一少年?”

曹信帶著笑意,火氣同樣不小。

正如曹義所想。

若他實力不濟,回門那日,指不定是什麼下場。

岐山派血仇。

回門伏擊之仇。

再加上司馬青蓮與牟向天身處魔教,實打實的魔頭,草管人命如同家常便飯。

新仇舊恨。

是非善惡。

不管從哪一方面出發,二人送上門,曹信都沒有放過的道理。

“楊大俠——”

司馬青蓮還欲分辨。

“海棠。”

“拿下他們。”

然而,曹信說翻臉就翻臉。

蘇晚早已蓄勢待發,在曹信話音未落之時,手中捏印,並指為劍,當時就有金戈鐵馬之聲響起,直取司馬青蓮面門。

“三位!”

“有話好說!”

司馬青蓮連忙招架。

但是,蘇晚分明赤手空拳,可迎面而來,卻彷彿刀劍如雨,令他面目生疼。抬眼間,只覺蘇晚如同大日,內力磅礴,無窮無盡,似乎比起前幾日的曹信還要恐怖。

司馬青蓮捏起‘閻羅印法’,欲要抗衡。

但勁力隔空發出,就只覺遇著‘空洞’,往外狂瀉。

“吸星大法!”

司馬青蓮臉色一變。

《吸星大法》在《月術篇》跟前是殘次品,而司馬青蓮的《吸功入地小法》在《吸星大法》跟前也成了李鬼。

不堪一用。

他唯有運轉心法,固本培元,才稍稍止住這股頹勢。

但束手束腳,難免節節敗退。

“海棠仙子!”

“這又是哪裡冒出來的人物!”

司馬青蓮心中羞憤。

堂堂魔教教主,出師未捷,首戰、次戰都是硬茬,還都是數年前無名之輩,實在憋屈。

一旁。

“教主!”

牟向天見蘇晚動手,臉色一橫,抽刀也要動手,卻見‘楊過’、‘楊戩’二人好整以暇,忙的又壓住,甚至,一轉念,索性將長刀丟在地上,急聲道:“我家教主的確不知曹信與神侯府有舊,無意冒犯,絕無惡意。”

在他想來。

神侯府這三人翻臉,為的就是曹信。

牟向天口乾舌燥,慌忙爭辯:“教主今日是攜‘病術篇’來與神侯府交易,三位這時動手,日後還有誰敢跟五禽山交往?到頭來,折損的是神侯府信譽,鐵膽神侯再想集齊九術,難度更大,還請三思。”

貌似有理有據。

但牟向天似乎忘了——

“‘替天行道,懲奸除惡’是神侯府宗旨。”

“我們是貓,爾等是老鼠。”

“收拾了你們二人——一個是魔教新任左使,一個是魔教教主,只會助長神侯府威嚴,何來折損信譽之說?”

曹信搖搖頭,五指呈掌往前一推,遠比蘇晚還要雄渾的內力,衍化奔雷之聲,直將牟向天震懾當場,跪倒在地。

面對火力全開的曹信。

牟向天,不堪一擊!

而另一邊。

蘇晚獨鬥司馬青蓮,同樣佔據上風。

司馬青蓮在宗師中不算弱的,但奈何蘇晚更強,一身武藝,全都突破十五級,甚至內力都要超出司馬青蓮多年苦修。

唯一短板,可能只有閱歷、心性與實戰經驗等潛在方面。

這才久戰不下。

“二郎,你去幫一下。”

“是。”

曹義應聲,持劍上前。

以一敵二。

以弱戰強。

司馬青蓮,須臾被擒。

……

‘病術篇’得手。

拿下司馬青蓮與牟向天。

這對曹信而言,都只是臨行前的插曲。

曹家莊有大哥曹仁。

神侯府交給蘇晚與二哥曹義。

岐山派那邊,任三不還得再撐兩年。

一應事務,交待妥當。

曹信不再逗留,攜新婚嬌妻衛菲菲,暢遊五京十七省。

有神凋代步,可省去枯燥行程。

今日在南,明日在北。

逍遙自在。

這是衛菲菲第一次行走大梁,也是曹信第一次放下俗務,真真正正的各處遊玩。

名山大川。

名城古城。

沿海繁華處,深山老林裡。

五京十七省。

一處處。

一地地。

甚至連遙遠西域,都留下曹信與衛菲菲的腳步,留下這對新婚夫婦的痕跡。

整整一年。

無憂無慮。

衛菲菲本就單純,愈發開心。

倒是曹信。

自從仙門開啟後,甚至,在乾佑二年以前,他心思就重,整日琢磨生存的難題。

哪怕得了仙門,操心也不少,整日忙忙碌碌,很少得閒。

一晃。

十年過去。

趁著新婚,趁著蜜月,曹信也忙裡偷閒,徹底放手、放鬆下來,陪著衛菲菲專心遊玩。

只恨沒有一架相機,總歸少些意思。

就這樣。

從秋入冬。

轉過年,又從春入夏。

秋冬春夏,不知不覺就從指間熘走。

……

乾佑十三年,秋。

曹信帶著衛菲菲,駕馭神凋,去到東土最北部,暢遊冰雪大世界。

“哈哈!”

“阿俠,再快點!”

“誒誒!低一點低一點!”

白茫茫的雪山群山之間,衛菲菲踩著雪橇在雪地上飛馳,阿俠低空飛掠,抓著繩子在前牽引。

風馳電掣。

速度飛快。

阿俠一不小心飛高一些,衛菲菲連同雪橇就要離地。

速度與激情,在一望無涯的北方雪域進行釋放。

曹信跟在一旁。

他不藉助阿俠,也不踩雪橇,就這麼踏虛而行,內力洶湧,五步凌雲,哪怕衛菲菲的雪橇再快,他也能從容跟上。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

高低上下,從容有度。

“啊啊啊啊!”

“阿俠再快點,超過他!”

衛菲菲俏臉通紅,裹著一身貂皮,煞是可愛。

“在天上我比不過阿俠,在地上,阿俠比不過我。”

曹信笑著,抬眼見著前方高山橫亙,就將腳下一轉。

竦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

輕鬆踩上雪橇。

他落在衛菲菲身後,雙手將她環抱,然後沖天上阿俠招呼:“阿俠,上山!”

咕~

阿俠牽引雪橇,沿山勢沖天而起,急速攀升到山巔之後,雪橇餘勢,一飛沖天。

冰天雪地中。

神凋翱翔在天,曹信與衛菲菲如神仙卷侶,踏雪橇而破長空。

留下一幅唯美畫卷。

……

“哈!”

“哈!”

“好冷!”

雪橇降落在地,衛菲菲盡了興,終於感受到徹骨寒意,整個人煨在曹信懷裡,兩手塞進曹信衣服裡緊貼著後背肌膚,感受火熱,好一會兒才活過來。

“阿俠!”

曹信將天上神凋喚下,命它運轉《南明玄功》如火爐,將二人周邊寒氣驅散。

神凋面無表情。

心理活動頻繁。

“你自個兒去玩吧。”

衛菲菲沒那麼嬌氣,她對阿俠還挺友善的,放它自由。

“咕~”

阿俠頓時眉飛色舞,振翅飛天,眨眼不見。

“哈哈。”

“阿俠太怕你了。”

衛菲菲在曹信懷裡哈著氣,看神凋飛一般的逃離,忍不住笑出聲來。

世人都以為‘神凋大俠’跟‘神凋’是‘生死夥伴’,你農我農,互相尊重。

但誰又知道,真實情況是,阿俠在曹信這裡,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簡直受盡委屈,衛菲菲有時都不落忍。

“這傢伙,奸懶饞滑,不能給它好顏色。”

曹信對待神凋一向嚴苛,只因當初阿俠給他的印象太差:“當時我好心傳授它武學,教它習武,結果這夯貨跟我耍心眼。在我跟前,啥也不會。暗地裡卻在用功,不聲不響就將《寧氏鷹爪功》修行大成。”

這件事,曹信要記一輩子。

“哈哈哈!”

“阿俠太多小聰明,偏偏一眼就能被人識破。”

衛菲菲樂不可支。

她跟曹信站在山巔,聊著阿俠,又聊剛才滑雪橇的激情,最後才說到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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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邊待了快一個月,該玩的都差不多,咱們出海吧。”衛菲菲仰頭看向曹信。

北邊好玩歸好玩。

就是太冷。

特別是入秋之後,衛菲菲只覺凍的骨頭都疼。

現在玩的盡興,真是一刻鍾都不想多待,已經開始在期待南方海域、海島的別樣風景。

“好。”

“明天就走,不回家,直接去‘風暴島’,看看那些個魔頭這一年在島上混的怎麼樣。”

曹信早就計劃好行程。

“風暴島——”

衛菲菲也升起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