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誘婚之軍妻難征服最新章節列表 > 第182章 救出權赫朗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182章 救出權赫朗

國父警衛員說白了其實是保鏢工作,在國內還好,出了國門,歐陽纖芊的心沒一天不是提著的。好在緬國、棒子國、柬國三國下來,一切都順順當當的,倭國這邊眼見也即將順利結束,歐陽纖芊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這次同來的警衛員,還有司少將。這個工作其實原來不幹他的事兒,但他是名義上的警衛團團長,這次恰好軍中沒任務,他被叫了過來。

這天晚上酒店布好妨確保一切萬無一失後,兩人才坐在客廳聊天。

“我看你整個訪問下來,心沒放下來過,以往你執行任務也這樣?”

“不會。”歐陽纖芊搖頭,“軍人崇尚進攻,喜歡把握主動。軍部的任務,多是進攻,主動出擊自己安排節奏。而這警衛員的工作,它是被動防守,防止別人來襲,哪怕咱們做好萬全的準備,也可能被人鑽了空子。一如咱們執行任務,不管對方的佈防再嚴謹,都能有機會滲透進去,一樣的道理。”

要歐陽纖芊自己能選,她寧願選擇去戰場上與人廝殺,也不樂意幹這種無時不刻,不擔心被人攻擊的事兒。好在,沒出國的任務,在國內總體整體來說,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輕鬆。

司景灝贊同地點頭,也提出自己的看法,“兵家講究進可攻,退可守,我手下那幫小崽子,類似的安防工作,可是他們的必須課之一。反正你只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時間對你整個職業生涯,絕對有幫助。”

“這個理兒我當然知道,可這過程當真是煎熬。好在,已經過了兩個月。再有,這次回國沒有出國訪問的任務。在國內,無論從環境上還是心理上來說,都會比較輕鬆。”

“華夏國在外交上,素來跟其他國家往來不錯,一般不會有人打咱們國家領導人的注意。當然,我這樣說的意思,並非不用小心,而是在萬全的安防下,可以不用像你這樣,時刻如臨大敵的樣子。”這是兩人第一次一起出任務,司少將便把自己看到的跟歐陽纖芊說。

“我表現這麼明顯嗎?竟都被你看出來了?”歐陽纖芊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我一直覺得自己掩飾得很好。”

“你的確掩飾得很好,要不是咱們是同行,我又對你頗有瞭解,定是看不出你心裡的擔心。”司景灝朝某個房間努努嘴,“我敢說,那位看不出來。”

歐陽纖芊松了口氣,“那好那好。”

其實在警衛團她並沒指望做出多大的成績,或者說在這裡的成績是需要以那人的安危受威脅為前提,歐陽纖芊並不希望這樣的成績。

她寧願,大半年默默無聞的過。

這無關思不思進取,只關那人出事,無論於她自己,還是於國家都不好。

反正,她當時接受那人的好意,也是出於家族利益考慮。只要家族好,犧牲小半年的時間,又何妨。

司景灝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也認同她的想法,“咱們這次任務很順利,只要明天順利搭上回國的飛機,萬事大吉。”

沒錯!他們訪問的任務,今天已經圓滿完成,明天要回國,要不他們也沒這個閒心,在這裡聊這個話題。

“這次回京城,應該要去家裡看看爸媽吧?”

司景灝點頭,“跟我說說他們。”

“對我跟對悅姐無差別,至於你這個曾叫悅姐吃苦的人,會不會吃掛落,我不得而知。”

說起過往,司景灝也忍不住在心裡默默為自己點了根蠟。那些事情雖不是他所願,卻實實在在是因為自己,權悅才吃了很多苦。

想起當初權悅剛跟權家相認,自己求娶時,遇到的重重阻礙,司景灝滿滿的心塞。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如今權悅雖然已經是他正兒八經的媳婦,可這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岳父岳母大人。由著權悅被他們弄丟的事兒,怕是對這個女兒格外上心,自己怕是落不得好。

“比起爺爺呢?”老爺子是他最敬重的人,也是當時最反對他們在一起的人。跟他做個對比,他好心理有數。

“拜託我跟他們接觸才兩天的時間,關鍵是那兩天他們剛回來,正在適應環境,暫時還沒太表現出他們的性格。這段時間,悅姐都在京城陪他們,想知道什麼,回頭問她最清楚。”

“還以為能先從你這邊打探點什麼呢。”司景灝有些失望,“你悅姐哪怕當年被我媽欺負成那樣,都還能替我媽說話,岳父岳母大人是她的親生父母,在她眼裡定是千般好萬般好,問她沒用。”

“你還真瞎操心,哪怕爸媽對你不滿意,頂多也說你幾句,又不會吃了你,真不明白,你擔心這些幹什麼?!”

“主要是當年的事,我覺得太對不起你悅姐,每每被人提及,難免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的確最不願意想起那段,權悅不好過,他自己也備受煎熬的日子。

“悅姐卻很懷念那段時間。”權悅說沒有經過那段時間的淬鍊,哪怕她跟司景灝彼此相,最終怕也走不到一起。當然這話,歐陽纖芊不會對司景灝說。

“只要你對悅姐好,爸媽沒道理,對你不好。過去的事,別想那麼多了。”

但凡事關權悅,司景灝總變得沒那麼自信,甚至有些莫名,司景灝知道這樣不好,想改卻總是改不了。想到此,司景灝直接閉嘴,不再開口。

歐陽纖芊好笑地看著,他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心裡憋笑。

心想,也她家悅姐,有能力叫這個男人,這般樣子。

兩人沒再開口,商量好,一人值上半夜,一人值下半夜。

負責下半夜的司景灝,先去房間休息,負責上半夜的歐陽纖芊,再次確定周邊的人,全部在自己的位置上,才回到客廳坐下開微信。

她看微信,主要看的是老爺子專門用來,記錄孩子們日常點滴的那個號。

加這個微訊號的,只有家裡還有其他相熟的幾人。

老爺子每天都會拍照片,曬照片再配一些簡單的文字說明。

出來這近一個月,她並沒往家裡打電話,而是每天抽出一點時間,看這些照片,順便點評一番。這一個月下來的照片,幾乎每張照片,都有李歡兩夫妻的身影。從照片中不難看出,他們這個月下來,每天過得都很開心。

對一個跟家裡分離三十年,全無聯絡的人來說,能這麼快跟家裡相熟,適應家裡的生活,小星星幾人的功勞不小。

家裡一切安好,歐陽纖芊很放心,可權赫峻那邊卻全無訊息,她心裡擔心得緊,恨不能這會兒陪在他身邊,跟他一起面對那些困難。

但她知道這是妄想,所以只能想想。

按下心裡的煩躁,歐陽纖芊收起照片,閉目,豎耳,養神。

很快上半夜過去,一如既往平安無事。

司景灝起床替了她的班後,歐陽纖芊去休息。

迷迷糊糊入了夢,夢中有一個鐵籠精鋼打造的籠子,每根鐵棍子足有嬰兒手臂那麼粗,兩跟鐵棍子間的間距只有三十公分。籠子的總空間足有五六平,裡面光線很是昏暗,卻能隱隱看到一個人影,一個手腳皆被銬住的人影。

歐陽纖芊想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卻發現再怎麼看也看不清楚,但對方身上給她一種熟悉,想要去親近的感覺。

她不僅問出了聲,“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對方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吟了一首詩:

走過山崗的

怎麼度過一生呢

長出手,長出腳和思想

不死的靈魂

仍無處問津

做官是榮譽

能騎在馬上

能找到水源

為什麼沙粒纖塵不染呢

也閃爍發光

也堅固象星星

卡在心頭

最接近答案是在井旁

但我們已退化

暗感水的寒冷

歐陽纖芊雖然不會背這首詩,卻知道這是母親做的《沙堡》

心裡浮起微妙的感覺,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卻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問道,“您是誰?跟我母親什麼關係?”

“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是?”

“您真的是紀陽?”

“沒想到時隔三十幾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竟是從我女兒的口中聽到的。”

得到男人側面的肯定,歐陽纖芊迫不及待問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這裡是哪裡?您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既然您知道我的存在,還能每年給我匯錢?為什麼從來不讓我知道您的存在?新國那教科書上的《沙堡》是您洩露出去的?”

聽到他急急的聲音,籠子裡的男人,低低笑出了聲,“你的性子,跟你母親,當真相差很多。她是個遇到事情不疾不徐的女子,你卻有點風風火火的樣子。”

感嘆了一句,男人也沒再賣關子,一個個回答了歐陽纖芊的問題,“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當年我襲擊倭國皇宮被對方逮捕,他們看中我的刀法,想要我傳授他們刀法,把我關到這個地方。”

“擔心我自尋短見,他們告知我,你母親已經懷有身孕,我不信,他們拿了你母親大腹便便的照片給我看。他們說只要我肯把刀法交給他們,他們放我出去,跟你們團圓。”

“雖然我盼著跟你們團圓,但你知道的,倭國本以武道著稱,我這套刀法是破解他們的倭刀的,我哪能這樣做。沒得到這套刀法,他們捨不得我死,因為有你們我同樣捨不得死。沒想到這一拖拖了這麼些年。”

歐陽纖芊顯然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那我要怎麼才能救您出來?”

籠子裡的人搖頭,“我被關在這裡三十幾年,想盡各種辦法打探這個地方,都沒結果。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身上沒任何工具,自己出不去,哪怕你現在知道我在這裡,也找不到具體的地點。我這輩子,怕是只能在這裡終老。”

“我這輩子遺憾的兩件事,一是沒能依承諾娶你母親進門,一是沒能親眼看著我跟你母親的女兒長大,害你少時受盡各種委屈。”倭國擔心他自尋短見,時不時會告訴他,歐陽纖芊的生存狀況,讓他心裡有念想。

其實,這些人不知道,他的這套刀法還沒傳給任何人,哪怕紀陽不知道歐陽纖芊的存在。為了這套刀法不失傳,他也斷不會自尋短見。

再有,他是個軍人,軍人哪怕不能戰死沙場,也絕不會用這種懦弱的方式,了結自己的生命。

“您要已經不在人世,這些是真的遺憾,既然您真的還在世,那這個遺憾一定不能真的成為遺憾。我一定想辦法把您救出來,您等著。”

對這個生父,歐陽纖芊已經打從心眼裡接受,雖然她現在不缺,但真正血緣關係的父,她還不曾體驗過。如今有機會,她斷然要抓住這一機會。

“你有這個心思,我很高興。可惜我最近一直頻繁夢到你的母親,她說她一個人在下面很寂寞,她希望我早日去陪她。她活著的時候,我沒能陪在她身邊,難得她現在想要我陪,我總想著我不該再辜負她。”

“我的刀法口訣,瑞士銀行保險櫃裡有,怎麼練需要注意哪裡事項,裡面都寫得很清楚,你記得拿出來練習。可以的話,把這套刀法傳授給特種大隊的所有成員。在熱兵器時代,如果能結合冷兵器,斷能更好執行任務。”

“你是個很優秀的人,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另外,我和你母親為有你這樣的女兒,感到高興。”

見籠子裡的身影慢慢變模糊,慢慢消失,歐陽纖芊伸手要去抓,“不……不……不行,你不行走,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你說。”

見影子消失,歐陽纖芊猛地驚醒,腦袋有片刻的迷茫,約摸五分鐘後,心思才漸漸轉清明。她擦了擦額頭的汗,伸手開啟床頭燈,回想著這個怪異的夢境。

上次聽婆婆李歡說過自家母親和父親的事後,她有幾個晚上夢到母親。

她看到母親對自己笑,跟自己說恭喜,可自己問她話,她全然沒反應,一點沒聽到。

今天這個夢,沒想到真實到能跟對方實時對話。

想到夢境中,紀陽說要去找母親,歐陽纖芊的心裡,一陣陣悶得慌,似乎這個事情真的會發生一樣。她揉揉有些發疼的太陽**,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過後,乾脆沒在躺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細細想著夢中的事兒。

瑞士銀行的保險櫃密碼,上次試過兩次,壓根打不開。後頭沒時間,她也把這件事情耽擱下來。真如夢中紀陽說的那般,那她的確應該把那套刀法找出來,發揚光大。

因為這套刀法,她自己也略有耳聞,當年紀陽能單槍匹馬,橫行倭國皇宮,跟將近兩百號忍者對抗,靠的是這套刀法。眾所周知,忍者用的都是倭刀。以一敵百,最後雖被捕,但那場戰鬥,場面的壯麗程度,不用想也知道。

在他以往的任務中,需要對上倭國忍者的時候,很多。忍者由於擅於隱忍,在潛伏方面做得相當到位,他們吃虧的時候,著實不少。倘若這套刀法,能在特種大隊普及,的確是件好事。

這般想著,歐陽纖芊已經拿出手機,撥通妖狼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來,彷彿專等她的電話一般。

其實不是,而是這次出訪,妖狼幾人也跟著一起,只是不編制在體系內,而是作為體系外的補充。今晚是最後一個晚上,又在倭國妖狼幾人沒睡覺。這才有歐陽纖芊一打電話,對方接起來的事兒。

由於急於想證實這個夢的真實性,歐陽纖芊讓妖狼幾人,趕緊去瑞士一趟,又給了他們幾個密碼,讓他們去瞧瞧保險櫃裡,是不是真的有劍譜。

妖狼聽出她話裡的壓抑,沒問原因,當下說立馬收拾東西,去做飛機。

掛完電話,歐陽纖芊心裡祈禱著,保險箱的密碼是對的,再有是希望一切不要如夢中的情景那般,要不然她肯定得著急。

心裡掛著事兒,她再也睡不著。這個時候她很希望,權赫峻能在身邊陪伴自己,卻很清楚地知道,這只是奢望。愣然看著外頭異國的天空,身上散發著孤寂的氣息。

跟權赫峻再重逢後,這是她第一次有這種孤寂的感覺。

無父無母,跟個無根的浮萍一樣,她其實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時候卻抑制不住……

……

同一時間,山姆國大使館,權赫峻已經安全救出權赫朗,一同被救出來的,還有一位被關在那裡關了三十幾年的華夏國老兵,名喚王小五,身份已經確定過。

權赫朗受了些傷,餘珺瑤正在給他做處理。

權赫峻正詢問王小五問題,“難為你在那麼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三十幾年,沒被關瘋。”

沒錯,那是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跟一口深井一樣,只有一個碗口大的地方,能讓被關在裡頭的人,看到天空。平日裡連放風的時間都沒有,每個犯人間還不允許彼此交流。平常人,在這種環境下,生活個幾個月,估計該瘋了。

營救的時候壓根沒時間閒聊,這會兒安全了,王小五才說道,“因為我身上背有兩個秘密,我必須把這兩個秘密帶回國家。要不是有這兩個秘密支撐著我,真會瘋掉。”

因為在裡頭沒有黑夜和白天的差別,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裡頭過了多長時間。想到時間已經過了三十幾年,他的臉上瞬間落寞了起來,“三十年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去救他。”

“他?誰?”

“我的團長。”

“什麼情況,說說看?”

“當年團長帶著兄弟們,為了追查那批國寶,在倭國陷入敵人包圍圈,被倭國兩三百名的倭國忍者圍攻。那個時候熱武器還沒這個時候這麼發達,倭國的倭刀卻很厲害。最後突圍的只有我跟團長兩人,其他兄弟都成了倭刀的刀下魂。”

“那時候團長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想著挾持倭國天皇,逼迫他們交出那批文物。團長直闖皇宮,我則趁亂掩護。可惜最後不敵對方,團長被捕,我要他的時候,也被捕。起初我們以為必死無疑,但對方看中團長的刀法,要團長教他們。”

“團長要他們先放了我,才跟他談條件。”

“對方說不能放了我,但可以保證不殺我,最後我被送到那個監獄裡。”

“以我對團長的瞭解,他絕對不會把刀法傳授給倭國。也不知道,倭國人會如何對待他。”

說起那段往事,王小五已經被折磨得渾濁的眸子,變得猶如天上的星星,很是燦爛,足見他對那段歲月的緬懷。

按壓著內心的激動,聽完王小五的話,權赫峻求證道,“您的團長,可是當年赫赫有名的最強兵王,紀陽?”

王小五樂然一笑,“看來你們在部隊,沒少聽說我團長的威名。沒錯,他是紀陽。”說起紀陽,王小五有種與有榮焉的感慨。

確定自己的老泰山當年真的沒死,權赫峻高興得很,“你說對方會不他藏在哪裡?”既然倭國人想要紀陽的刀法,只要刀法一天沒傳授,想必對方一天不會殺害他。

王小五搖頭,“我與世隔絕了三十幾年,哪怕知道當時被關押的地方,時隔那麼多年,肯定也被換地方了。”

權赫峻一想也有道理,只要紀陽還活著,定能找到他。想到此,他恨不得這會兒給歐陽纖芊打電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卻知道這大半夜的,不好打擾她,只能生生按下心裡的喜悅。

“想必您也累了,先去房間裡面歇會兒,天一亮,咱們回國。”

被關了三十幾年,沒有地方鍛鍊,吃的東西又緊緊只能維持人的生命,沒多少的營養,他的身體虧損得厲害,早疲憊了。權赫峻這麼一說,他從善如流地回了房間。

那邊餘珺瑤也剛好給權赫朗包紮好。

他們這次的任務,當真算得上九死一生。

山姆國在發現這個監獄被人知道後,竟想著直接把整個監獄炸掉,毀滅證據。

好在那時候,權赫峻已經把訊息發往各國政府,各國政府都派了外交大使,直奔那艘航母的附近。山姆國敢炸掉航母,卻不敢傷了這些大使。

前後不差三分鐘的時間,倘若各國大使的船再慢三分鐘,監獄裡所有的人,以及權赫峻一干人的命,全部得交代在那片海域。

真真是危險。

權赫朗的傷是在跟監獄裡的獄警交手的時候,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倒是沒大礙。

想起整個過程,難免心有餘悸,“還有你們做了兩手準備,要不然咱們這會兒早化為灰燼。山姆國太他媽的混蛋,這次涉及這麼多國家,這麼多人,我倒想看看,他們要怎麼跟各國政府交代。”

“別忘了這裡面關的都是些什麼人。”權赫峻卻不這樣想,“間諜特工,本不是光明的存在,要用這些人跟山姆國討便宜,不容易。”

“倒是像你這樣的寄存者,可以找他們說上一說。”

“好在在獄中,我已經搞清楚裡頭有多少寄存者,回頭我聯絡這些人,一定要讓山姆國公開道歉。”權赫朗知道間諜特工這些人,哪怕被救出來,也如權赫峻說的那般,沒辦法討公道,早做好了準備。

權赫峻對他豎起大拇指,“裡頭不讓大家彼此交流,你還能收集這些情報,厲害啦。”

“奶奶的,平白無故被關了個把月,還差點把命葬送在那裡,不討回點公道,這氣豈不白受?!”說起當寄存者,權赫朗憋屈。

“二叔二嬸回去了吧?”

“我行動那一天,他們回的國,具體現在怎麼樣,得明天回家才知道。”

看到餘珺瑤一臉疲憊的樣子,權赫峻沒再說什麼,“既然安全,大家都累了,都先休息一番,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

權赫朗也心疼自家小女人,當即起身拉著她的手,回房。

這次一進門,把人壓在門板上,狠狠地親吻了一番,直到對方氣喘吁吁,方放開她。然後伸手撫上她的小臉蛋,“真是不聽話的小妮子,這麼危險的地方,你一個開戰鬥機的,也敢來湊熱鬧。”

因被權赫朗激起的*,帶來的生理淚水,餘珺瑤的眼睛一片朦朧,看著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嘴上說的話,卻完全女漢子的架勢,“事實證明,我的到來是正確的。要不是我的速度足夠快,事情壓根沒辦法這麼順利。”

“你不想著好生報答我一番,還欺負人家,簡直太討厭了。”

懸了好久的心,終於放下,餘珺瑤整個人都輕鬆起來,說起話來,三分嬌憨,三分撒嬌,四分埋怨。

似嗔似嬌的樣子,鬧權赫朗心裡跟被小貓撓了一樣,癢癢的,酥酥的,恨不能見眼前的小女人直接給拆分入腹。

手開始往她身上遊移,嘴上惡劣地說著,“還有更討厭的呢?!”

兩人相處的時間極少,但除了最後一層膜,兩人該做的事都做過了。這樣的情況並不是沒有過,但在這一方面上,不知道是年紀小,還是餘珺瑤天生容易害羞還是怎麼地,反正每次都一碰,羞得跟一隻煮熟的蝦一樣,從頭紅到腳。

越是這樣,權赫朗越是想要逗她,“這次回去,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然後讓你徹徹底底成為我的女人。要不然再憋下去,我擔心以後不能給你性福。”

這話餘珺瑤聽著其實,心裡是歡喜的。對這個男人,她早不自覺上,才會在得知他生死未明白的時候,甚至不顧自己最喜歡的事業,冒著危險去找他。

心裡這樣想,嘴上卻嗔罵著,“色胚,整天知道這茬子事兒。”

“你男人我活到這個年紀,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這麼個讓我身心俱動的小可兒人,自然得把前面二三十年沒色過的時間,統統補回來。否則,豈不虧了,你說對吧?”

“會為自己找藉口。”

雖然還想繼續,但權赫朗知道小女人很累了,慢慢按下心裡的*,低聲在她耳邊道,“真心話,你能來我很高興。”

“這樣的生死相隨,比‘我你’三個字更叫人動容,當然我也很期待你開口對我說著三個字,親的老婆。”兩人相處時間不多,哪怕訂婚了,權赫朗也不確定這個小女人對自己的心思。因為他們兩人會走在一起,全都是他主動追求的,那次提訂婚的事兒,還是在歐陽纖芊的刺激下,這女人才提的。

他不確定這女人,答應跟自己訂婚,是因為,還是只因為覺得合適。

這次她的到來,雖然有些魯莽,卻讓他知道這小女人心裡是有他的。

兩人相處的時間,本不多,餘珺瑤也沒故意拿捏的意思。而且這次回去,算這男人不提,她也要逼婚了,“算沒有合適的時間辦婚宴,咱們也必須先把證扯了。然後咱們可以生崽了,要不然你真的成老男人了。”

別人不想太早生孩子,餘珺瑤卻希望早早把孩子生下來,好更安心奮鬥她的事業,一如歐陽纖芊那般。

“纖芊家的三胞胎我看到了,可討人喜歡了。咱們回去扯證,然後爭取明年生出屬於咱們的第一個崽。”

權赫朗被餘珺瑤一句老男人,給氣得差點岔氣,“我要不要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老?還是年輕啊?”

餘珺瑤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捅了某個小心眼男人的馬蜂窩,聽到他危險的聲音,餘珺瑤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那啥,從年齡上來說,你的確不年輕了,不是?”

權赫朗整整大了餘珺瑤十歲,兩人是標準的老夫少妻。

每當權赫朗惹她不開心的時候,她喜歡拿年齡攻擊這個男人。

然後每次都被這個男人刷得很慘。

可餘珺瑤在這件事上,偏偏是屢敗屢戰,顯得特別有耐性。

權赫朗笑得很燦爛,“媳婦兒,你想要我疼你,以後可以直接說,不用每次特意拿這話刺激我。等著,老公我這讓你高興高興。”說著,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

餘珺瑤很自覺地勾上他的脖頸,“你不覺得這樣比直接說,來得更有情趣嗎?”

的確,是情趣。

餘珺瑤是覺得兩人能相守的時間,本來少,要是在那少得可憐的相處時間裡,還要整天正兒八經的,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過,也省得要去處理婚後的各種問題。

她認為既然結婚,要少得的打情罵俏一番。

這是閨房樂趣。

說話間權赫朗已經把人抱到衛生間裡,連帶著把她身上的衣服也剝了個精光,“你幫我脫。”

餘珺瑤沒絲毫推脫,抬手去解他的釦子,“果然是近墨者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竟然變色了很多。擱以前,給男人脫衣服這種事,無論如何我是做不出來的。”

“那是因為值得你脫衣服的男人,我,還沒出現在你生命裡。像,在遇到你之前沒有女人能勾起我脫她衣服的*一樣。咱們啊,生來是為了等待對方的出現。”

“嘖嘖嘖,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想不到以前那個說什麼都綁著一張臉的男人,這會兒竟能說出這樣的甜言蜜語,當真讓人大開眼界。”

“沒聽說過,男人在越的女人面前,越能開黃腔,越能犯色戒嗎?!”

“這麼說,你是越來越我,才會越來越色咯?”

“還不算太笨。”

彼此都疲憊,便沒特意等水泡澡,而是用了淋浴。

權赫朗也沒做什麼,吃了一遍豆腐。

任由權赫朗擦著自己的嬌軀,餘珺瑤不爽地撇嘴,“我一直都不笨的,好伐?”

這擦餘珺瑤的浴巾,在自己身上隨意擦了三兩下,再次把小女人打橫抱起來,“那你說說看,你如何不笨了?”

“我要笨,不會接受你當我男朋友了。”

“可是某人,貌似一開始一直排斥我呢?”

“我那是在釣魚好不好?”說起這個餘珺瑤嘚瑟,“古有姜尚為了尋一個開明的君主,用直魚鉤釣魚,引來劉備的注意,然後劉備三顧茅廬只為叫姜尚出山,最終成一段君臣佳話。”

“今有小女子餘珺瑤一枚,為找一個合適自己的丈夫,故作姿態引你注意,然後你再三追求,我方答應你的追求。雖然跟姜尚和劉備的故事,有那麼點差別,但好歹行有點像。希望,咱們的情,能跟這對君臣一樣,將來成為別人的美談,那也不枉我找個老公還特意研究了這段歷史。”

權赫朗滿頭黑線,“我發現你瞎扯淡的功夫,又見漲了。”

“難道你沒發現,我這是在跟你炫耀,我那可憐的僅有的歷史常識?”

“這段歷史,三歲小孩都知道,有什麼好炫耀的?”

“所以你娶了個連三歲小孩都不如的媳婦。”

“我沒有戀童癖。”

“……”

兩人的確都累了,到床上後,兩人歇戰,相擁而眠。

次日一大早,大使將準備好的機票,送到他們的房間,又安排好送他們去機場的車。

權赫朗特意交代要山姆國做出道歉的事,大使保證,一定會用嘴強硬的手段,給山姆國施壓,要權赫朗放心回國。

有大使的再三保證,權赫朗也放心。

一干人吃過早餐,便踏上回國的飛機。

他們這是執行任務回來,回國國內自是先到各自的軍區報道。

至於王小五其人,則早在山姆國登機前,權赫朗給權中將打過電話,跟他把情況說清楚。所以一到國內,王小五被權中將安排的人,直接接到軍部。

當天晚上,權赫朗、權赫峻、餘珺瑤報道完,再次奔波回權家。

實在是這次的任務,著實把家裡的人都嚇到,大家擔心得要命。

三人一道回家,回的自然是權家老宅。權家所有人餘珺瑤都見過,只是這老宅她才第一次來。一下車,被這莊園氣派的建築風格,給唬住。

她不由拉了拉權赫朗的衣服,“咱們不會穿越了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京城那些供人遊玩的古建築外,還有人居住在這樣的房子裡。

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少給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

“討厭,本來不聰明,再敲傻了。”

權赫峻被兩人糊了一臉恩,終於忍不住開腔,“拜託考慮一下,我這個電燈泡的感覺,行不?”

“以往是你和纖芊刺激我們,這會兒讓我們刺激回來一次,又如何?”

見李歡推著嬰兒車朝他們走過來,權赫峻立馬道,“你們咋咋地,我去看我兒子閨女。”

------題外話------

感謝榜

【Wo我心依舊】1月票

【老三460816】1評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