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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當眾舌吻,偶遇情敵勇者勝

第一次回來,自然少不了去拜拜權先生的父母親。

第二天早上,小夫妻兩跟家裡人一起吃過早餐,去花店買花,前往京城烈士陵園。

當年權博閆夫妻犧牲,連屍首都沒找到,所以嚴格來說這只是衣冠冢,墳墓裡只有夫妻兩的衣冠。

墓碑上的兩夫妻身上都穿著軍裝,男的肅然著一張臉撇著身邊女子的眼神,卻出奇的溫柔,眼中更是只有身旁女子的一人,彷彿這女人是他的全世界。女的容顏清秀雋永,微揚的嘴角,向世人表達著她的幸福,被身旁男子視如至寶的幸福。

當年兩人一起負責追查一宗國際走私案,在即將成功的時刻,被隱藏在軍部的間諜出賣,藏身之所被走私團伙整個炸燬,兩人雙雙喪生爆炸現場。隨著兩人的身亡,這夥國際走私團伙,也跟著銷聲匿跡,這麼多年來任憑軍部再怎麼查,都沒查到他們的蛛絲馬跡。

而且那個隱藏的間諜,一樣沒被揪出來。

如今二十幾年過去,這宗案件跟個無頭屍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等於說,害權博閆兩夫妻犧牲的仇,到如今還沒得報。

想必他們泉下有知,心裡定是悲憤的。

看著墓碑上的兩人,上校大人恭敬地對著墓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先國後家,這是她作為國家軍人,對先輩軍人的崇敬之意。

接著才跟權先生走到墓碑前,跪到墓碑的前面,對著墓碑上的兩人喊道。

“爸媽,早想跟赫峻來看你們,過去一年多一直在外面,結果耽擱到現在才來。”

“我知道同為軍人的你們,肯定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先給小女人打完招呼,權先生才開口介紹。

“爸媽,這是我跟你們說過的,你們的兒媳纖芊,她跟你們一樣,是一名鋼鐵般的軍人。過去一年的時間,帶隊去丹國維和,才會到這個時候才來看你們。”

“小太陽是她一個人帶大的,過去那麼多年,她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媽,又要兼顧她的工作,一人分飾好幾個角色,可她把每個角色都扮演得很好,厲害吧?!”

“爸媽,權先生這話有些過於誇張了,咱們不聽他說。小家夥長成如今這樣,跟咱們權家良好的基因分不開,要真算功勞,一半一半吧。一半功勞權家的好基因,一半功勞是我給他創造的環境。”

這個說法,權先生更樂意聽。

一聽她說完,他立馬接著道。

“所以歐陽上校為了發揚咱們家的優良基因,已經打算跟你們的兒子,再生一個寶寶了。估計明年我能帶著一家四口,一起來看你們,高興吧?”

“是的!爸媽,我已經打了結婚報告,很快會跟權先生結成夫妻,婚後我努力懷二胎,爭取再給你們生個白白胖胖的大胖孫子。”

兩夫妻來這裡,除了祭拜他們,最重要是跟他們分享,他們兩即將到來的喜事。

兩人這樣絮絮叨叨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腿頭跪麻。

兩人才起身告別二老。

這次權先生從墓園出來,心情不再向以往自己一個人來時,那般沉重。

“媽其實是個性格很溫柔的女子,跟你口中描述的岳母大人有些像。可惜他們都不在了,否則兩人肯定能成為好朋友。”

“指不定他們原本是好朋友呢。”

說起這個,歐陽纖芊才想起,一年多以前,前往丹國的飛機上,蘇沁彤的話。

她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懷疑母親有可能是京城蘇家的人。”

“當時彤彤說,我眉眼長跟蘇首長很像。”

“可我的容貌跟母親起碼像足了七分,尤其眉眼以上的地方,所以我懷疑母親,正是蘇家那個找不到的大小姐。”

蘇沁彤的父親蘇首長,權赫峻不陌生。

以前沒往這方面想,沒注意到這點,如今聽歐陽纖芊這麼一說。

再仔細一看,歐陽纖芊還真跟蘇首長,有幾分相似。

“蘇家的確曾經有個小姐。”

“是蘇首長的妹妹。”

“聽說當年她不滿意蘇老太爺,給她安排的婚姻,才逃離京城的。”

“離開後的蘇小姐,跟人間蒸發一樣,無論蘇家再怎麼查都沒查到。”

越聽,上校大人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她接著道。

“你跟我講講這蘇家是什麼樣的存在?還有當年蘇老老爺,要把這蘇家大小姐許給誰,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才叫這蘇大小姐,寧可逃婚也不願意嫁?”

小女人即將進京供職,是該對這些世家,有個大概的瞭解。

今天說到這事上,即便她不問,權先生也要說。

“紀、權、顧、蘇是京城四大名門望族,幾家的實力一如這排名,曾經的紀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可惜這個家族的人丁一直都是一脈單傳,前國父是紀家老爺子,他兒子紀陽幾乎繼承他所有才智。若當年紀陽沒出事,這任國父應該是他,而不是現在這位。”

“紀陽的出事,叫當年本身子不好的紀老爺子,身體每況愈下。”

“沒兩年紀老爺子過世了。”

“從此四大世家,只剩權顧蘇三家。”

“當年這四大世家中,紀權兩家是世交一般的存在,顧家則跟紀家是宿敵,蘇家原本一直是中立的。只是當年的蘇老爺子,是個拎不清的,他腦海中妄想提高蘇家在四大家族中的地位。便想著跟排行第三的顧家聯姻,想以此來抗衡紀權兩家。”

“這聯姻的物件,是他唯一的女兒,跟顧家二子。”

“這顧家二子雖稱不上花花公子,但也是個憐香惜玉的,平日沒少跟那些明顯牽扯不清。更要命的是,這個男人是個手不能拿肩不能挑,腦袋又不靈光的貨色。”

“而那蘇家大小姐卻是個出了名的才女。”

“叫一個才女配這麼一個玩意兒,她自然不肯。”

“所以她在蘇首長的幫助下,逃了。”

“蘇大小姐的逃婚,讓顧家有種被人狠狠打了個巴掌的感覺。”

“結果這兩家不僅沒打成聯盟,幾乎還反目成仇。”

“這些年雖不至於撕破臉,但也僅僅只是做表面功夫。”

“那現在蘇家是跟權家走得比較近?”

從蘇沁彤的言辭中,不難聽出她跟她哥哥,跟權赫峻的關係不錯。

“是的!當時蘇家估計擔心,顧家打擊報復,頻頻跟權家示好。”

“老爺子欣賞蘇老首長,便叫大伯爸爸他們多跟蘇首長往來。”

“兩家的關係,漸漸變近了。”

上校大人理了理幾家現在的關係。

“也是說,目前三大世家,權蘇兩家站在同一戰線上,顧家則孤家寡人?”

“可以這樣說。”

“不過如今的顧家,你可別小看。”

“跟蘇家的聯姻失敗,又見蘇家跟權家慢慢走近,顧家可不會傻傻坐以待斃。”

“他們有計劃的培養起新興世家,如今的林家也是上次你們在大興安嶺碰到的那個林華的本家,是顧家一手扶起來的。這林家在軍政界雖沒多大作為,但勝在它有錢,有足夠的錢。”

“這錢可是個好東西,能拉攏好多人。”

“而且如今顧家有和津地方家也是方參謀家聯姻。”

“方家在津地的存在,不亞於當年紀家在京城的地位,是在京城的影響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權先生心裡雖有些介懷方紹為。

但說正事的時候,他卻不會去掛念兒女私情的事。

客觀地將眼下的情況,都告知小女人。

“若蘇家真是母親的孃家,那權蘇兩家無意識下,還聯姻了。”

“可母親到死都不願意回京,估計算是蘇家女,跟這蘇家關係也一般。”

“當年的蘇老太爺不是個拎得清的,才會不顧蘇家其他人的反應,硬要跟顧家結這門親事。不過如今他早已變成一抔黃土,再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

“母親若真是蘇家女,她跟蘇首長的兄妹感情是很好的。”

“至於她為何不願意回京,或許問題在你親生父親的身上。”

“之前範圍太廣,查起來不容易。如今有方向,要查應該很容易,你姑且等著。”

對自己究竟是誰的女兒這事,上校大人其實興致並不是很大。

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無非是想做到知己知彼。

畢竟這京城的形式,遠複雜於h市,一個不小心可能是掉腦袋的事。

她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免得不小心,被人當成炮灰,給滅了。

“其實這事要查不難,只要哪天你幫我把蘇首長約出來,我親口問他好,不用搞得這麼複雜。”

“不過,若當年母親有意不讓京城這邊的人,找到她,她用的名字很有可能,不是真的。”

要不然蘇家的勢力,想要找個人,應該不至於這麼難吧?!

這麼多年還沒訊息。

“名字可以改,容貌總沒辦法改吧?”

“這兩天我約蘇首長,你準備張母親的照片,到時候問一問知道了。”

兩人攬了今天買菜的任務。

所以直接開車到離家不遠的生鮮超市。

生在濱海城市的上校大人,做海鮮很有一手,海產品自然不能少買,這足夠老爺子和中將大人的享用。痛風的大伯母不能吃海鮮,她打算專門給她做紅燒牛腩。吃辣的三嬸,自然少不了辣子雞、水煮肉片等辣菜。權先生和兒子吃的,上校大人自然不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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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還專門準備了仁姨和陳伯的吃的。

上校大人無論做什麼事,都發揚她軍人的優良作風。

快狠準。

看中的菜,挑完拿著走,絕對不會在那裡慢慢挑,一會兒嫌這個不新鮮,一會兒嫌這個有爛菜葉。

整整一購物車的食材,包稱斤、買單的時間在內,用了三十分鍾。

“我預估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你竟然只用了三分之一。”

“剩下一個小時的時間,咱們到樓上的商場逛逛。”

“又沒什麼東西要買,瞎逛什麼?”

對逛街不怎麼感冒的上校大人,對這個提議不怎麼感興趣。

“我剛給仁姨打電話說中午不用準備,咱們的午餐,在外面吃飯。”

難得有時間,他想跟上校大人,過過二人世界。

“那你不早說。”

“這會兒東西都買好了,不拿回去收拾好,那些海鮮要是死了不新鮮了。”

“親的,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有送貨上門的服務?”

“……”

說得她跟個白痴一樣。

她只是沒往這邊想而已,好不好。

權先生被她鬱悶的樣子,逗樂了。

捏了捏她微微嘟起的臉頰,他笑著解釋。

“我完全沒往那方面想,頂多覺得你沒生活常識而已。”

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

“討厭,總捏我的臉蛋,萬一捏壞,我找誰賠?”

“哈哈哈~”

權先生最喜歡,上校大人偶爾露出的小女人姿態。

那是一種完全跟平常不一樣的她,嬌俏中帶點小可,有種鄰家妹妹的感覺。

英姿爽颯是她的常態,宜嬌宜嗔是獨在他面前表現的姿態。

這個世界擁有她這兩面的人,唯他一個。

辦好送貨上門的服務,權先生拉著上校大人的手,上了一樓。

“這會兒肚子餓不餓?”

“不餓,先隨便逛逛再吃。”

看著琳琅滿目的服裝,良心發現的上校大人。

發現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無論她還是小太陽的衣服,都是權先生在買。

她只負責穿。

而她似乎除了上次送小太陽從小到大的照片給他,再沒送過他東西。

於是——

她說。

“本上校今兒個心情好,走,給你買衣服去。”

“終於等於你這句話了,真不容易。”

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難不成你還整天惦記我給你買衣服?”

“人說,男人給女人買衣服,是為了親手脫下它。女人給男人買衣服則表示喜歡這個男人。”

“雖然這話不盡然,但我是希望你給我買。”

第一次知道男人這種想法的上校大人,再次賞了他一個大白眼。

“愚蠢的男人喲!”

“我只聽人說,是做出來的。沒聽人說,是送出來的。”

“要不喜歡你,本上校天天晚上跟你滾床單,還想著跟你生仔,是什麼?”

小女人即便翻白眼,在權先生眼裡,那也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一點沒計較她話裡的擠兌。

自顧自樂呵著。

“所以我對你是絕對*裸的真啊。”

“嘿嘿!在人面前,越蠢越。”

對這無時不刻能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男人。

上校大人子給了他兩字。

呵呵!

上校大人今天大出血,一次性給權先生選了三套夏裝,一套阿瑪尼(giorgioarmani)、先馳(davide-cenci)、夏爾凡(charvet)。

三套下來發了她不少大洋。

不過看這三套衣服穿在權先生身上,心裡有種由衷的滿足。

她終於知道這男人,為什麼每個季度給她準備這麼多衣服了。

看著心的人,每天穿著自己準備的衣服,也是一種享受。

於是,腦門一熱的上校大人,霸氣地將男人一年四季的衣服包了。

剛被上校大人今天的慷慨,給愉悅到的權先生。

還沒來得及從歡愉的情緒裡,回過神。

上校大人又給了他,一個重磅的炸彈。

直把他的腦袋,砸得暈乎乎的,只知道呵呵傻笑。

見他樂傻的樣子,上校大人也跟著樂了。

然後她聽到某個得寸進尺的男人,又說了這麼一句。

“既然這樣,內褲也交給你買了。”

“準備你衣服的時候,我可是內外一應備全的。”

“……”

這稍微給點陽光燦爛的男人啊。

有時候真寵不得。

不過,想到如今自己除軍裝外,身上穿的的都是這男人買的。

件件穿著舒服的內衣褲,她說了句。

“回頭把你穿的牌子和尺寸報過來。”

某不正經的男人,一聽她的話,挑眉。

蔫壞蔫壞的。

壓低聲音不正經道。

“你這摸了摸了,用了用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尺寸,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我的手又不是尺子,摸再多次也量不出尺寸,好伐?”

“那晚上我教你怎麼量,保準你一摸知道尺寸。”

這個開黃腔,不看場合的男人。

上校大人怒了。

“為什麼你一開口,讓人這麼想揍你?”

“你怎麼讓人,這麼想上,你?!”

“……”

說,說不過人。

罵,也罵不過人。

上校大人,決定對這人冷處理,不理他。

遭受冷暴力的權先生,懊惱自家沒把握好度,把人惹毛。

為把人哄開心,拉著她去娃娃機,夾娃娃。

剛開始時,上校大人還不願意,後來看他技術不好,投了六七個遊戲幣,竟然一個娃娃都沒駕到,將手上的東西,往他懷裡一放,自己玩了起來。

一夾一個準。

權先生總共換了30塊錢的遊戲幣,除了被他浪費的7個,剩下的3個幣。

人上校大人一個沒浪費,全部夾回了東西。

還個個都夾了最大的娃娃。

於是——

接下來逛的過程中,權先生一手拎著自己的三件衣服,一手拎著二十幾個毛茸茸的玩偶娃娃。

一個大男人,拿著一堆玩偶玩具的樣子,造型有多滑稽,可想而知。

被哄樂的上校大人。

看到他的造型,笑了。

笑得無良而‘陰險’。

“哼!以後再敢給本上校,不注意場合,隨便亂說話,本上校拿個一兩百塊錢,把這個商場裡所有娃娃機裡的娃娃,都夾出來,讓你拿。”

“要是手上沒辦法全部拿下,掛身上,讓你享受被毛絨玩具環繞的感覺。”

本吸睛的兩夫妻。

此刻更是百分百招人圍觀。

結果在他們上三樓,經過娃娃機時,竟然有個小朋友,請上校大人你替他夾娃娃。

上校大人看著孩子,渴望的眼睛,有點不忍心拒絕人。

但又不大好意思再夾。

於是她指著權先生手上的娃娃,問小朋友喜歡哪個,用遊戲幣來換。

一個遊戲幣換一個。

小朋友也不是個貪心的,換了一個自己喜歡的,道過謝拉著媽媽的手,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一看可以這樣,一旁幾個同樣沒夾到任何娃娃的小朋友,也笑著問可不可以他們也換。

上校大人自然都給換了。

最後只剩下五六個看著不怎麼好看的娃娃。

上校大人不無感嘆。

“一塊錢的東西,有時候能叫人開心。”

“人其實簡單一點挺好的。”

終於不用拿著二十幾個娃娃,滿商場轉悠的權先生,幾乎樂哭了。

將手上僅剩的幾個娃娃遞給她。

“既然這麼高興,這幾個拿去繼續。”

“嘿!這幾個本上校非要你一路拎回家,叫你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看你還敢不敢不知分寸?!”

“我保證以後只在家裡說那些話,上校大人饒過我,好伐?”

“其他人的視線,我倒是不在乎,我受不了那些一瞬不瞬盯著這娃娃看的小朋友們啊。”

正賣萌的權先生,沒注意到從不遠處走來的,一個穿著很時髦的女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向來敏感的上校大人,卻感覺到了。

她收起玩鬧的心情,下意識將權先生擋在自己的身後。

聽到一道不確定的聲音。

“赫峻哥?”

正苦哈著一張臉的權先生,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瞬間收回臉上所有表情。

恢復他面對女人時,慣有的漠然。

將手上僅剩的幾個娃娃,換到拎著衣服的手上。

空出的手,將擋在身前的小女人,輕輕摟在自己懷裡。

陌生的眼神,才掃向女人。

“這位女士,我似乎不認識你,請你別亂叫。”

“我是流芳啊,那個從小喜歡你的顧流芳啊?!”

噗嗤~

上校大人被這女人的自我介紹,逗樂了。

“女士,來跟姐們說說,究竟是你長得太大眾?還是你在這張臉上,動了太多的刀?”

“才叫權先生連你都認不出來,你卻能眼巴巴說自己從小喜歡他?”

饒有趣味地看著眼前因為自己的話,一張即便濃妝淡抹的臉上,也遮不住臉上嫉妒的女人。話說,這還是她第一次碰到‘情敵’這種生物。

以往都是她看權先生在打擊這種生物。

看著挺爽的。

今天終於有她表現的機會了。

上校大人表示她想捋袖子,大幹一場。

雖然對這個女人的長相沒印象,但聽名字權先生已經知道,這女人是誰。

原本想將人打發走,見上校大人這磨刀霍霍的樣子。

他打算圍觀上校打怪。

叫她知道知道,平常他打擊那些‘情敵’時,心情是如何的。

回頭兩人還能交流一下,打怪心得體會。

不得不說,這兩公婆已經無敵到幾近無恥了。

人看到情敵心裡多少有些醋味,這兩人卻完全將這種生物,當成娛樂他們的玩意。

只能說明這兩人的感情,已經堅固到下誰也影響不到他們的地步。

顧流芳見權赫峻完全沒跟她招呼的打算,決定先將眼前這個被她的赫峻哥擁在懷裡的女人,打倒再說。

輕蔑的眼光,落在歐陽纖芊那張連見都沒見過的臉上。

嘲諷的話,從那張塗得比猴屁股,還紅的嘴唇上吐出來。

“你是哪個犄角旮旯來的玩意兒,連本小姐這個堂堂的顧家千金,都認不出來?”

“蘇家有位千金大小姐,我倒是知道。至於顧家,嗯,我還真是孤陋寡聞,沒聽說過呢?”

“請問閣下是有蘇家小姐賽車場上的瀟灑?還是有她放棄優渥的千金大小姐生活,前往丹國當戰地記者的勇氣?值得叫人聽過的,嗯?”

蘇沁彤無論是以前犯渾的時候,還是一年半以前毅然前往丹國的舉動,在京都那絕對是為人所津津樂道的。

犯渾時的蘇沁彤是無數家長,眼中的反面教材,被無數次拿來告誡自己的孩子,不可像她這般玩物喪志。

前往丹國的蘇沁彤,瞬間變成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典型代表,被拿來教育家裡已經有紈絝得不成樣子的孩子。

總之,蘇沁彤在這京城的名聲。

是好是壞,都足夠叫人記住。

上校大人倒想看看,這女人有什麼值得叫人記住的?!

要說京城顧流芳最討厭的人,是誰。

那非蘇沁彤不可。

這個從小跟她搶風頭的臭女人,她恨不得把她撕爛了。

如今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女人,拿出來作比,叫顧流芳如何能接受。

“一個要模樣沒模樣,要氣質沒氣質的女人,也配被你這種連哪裡來都不知道的女人,知道。”

上校大人絲毫沒被顧流芳的話,影響到。

她壞心眼地抬頭看向,一直看著她的男人。

問得頗為漫不經心。

“權先生,請問你認識這位女士口中,說的那個要模樣沒模樣,要氣質沒妻子的女人嘛?”

“不僅認識,還跟她在丹國,一起生活了三個多月呢。”

“那眼前這位自以為,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的女人,你認識?”

“模樣沒你好看,氣質更是連你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先肯定了上校大人的容貌,權先生才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

滿意他配合的上校大人,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才繼續看向彷彿被傷得體無完膚的女人。

很是不解地問道。

“如果我沒搞錯,我身後這位應該是京城權家的二少爺吧?”

“一個連京城權家二少都不認識的女人,究竟是什麼叫你在這裡大言不慚的?”

徹底被權赫峻傷到的顧流芳,已然沒心情跟上校大人掰扯。

她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權赫峻。

“赫峻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從懂事開始等著要嫁給你,今年我已經三十歲了,二十幾年了。”

“我把女人二十幾年的青春,都用在等你的事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上校大人這算聽出來。

合則是這臭男人的小青梅找上門了。

她還以為這男人,沒感情的糊塗債呢。

原來不僅有,還是筆二十幾年的糊塗債。

沒好氣在男人的腰身上捏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爽。

上校大人才又輕飄飄來了句。

“請問我家權先生叫你等了嗎?”

在情敵面前,該拿刀捅人該拿起來,狠狠的捅她。

所以說這話的上校大人,還故意墊了墊腳,在權先生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

原本還一臉悲切的顧流芳,一看上校大人的動作,眼睛裡閃過幸災樂禍的笑意。

用看熱鬧的心情說道。

“你你你……你死定了,赫峻哥最討厭女人的靠近了。”

“姑奶奶現在讓你知道,知道,這男人我能不能靠近。”

從來不在公眾場合,跟權先生有曖昧舉動的上校大人。

這次徹底豁出去了。

轉頭對饒有趣味看著她的男人,命令道。

“我要你現在吻我。”

“好,你說吻哪裡,我吻哪裡。”

“夫妻間的親吻,我想舌吻,也不為過吧?”

三人駐足的時間有點長了,周邊早有圍觀的群眾。

一聽上校大人這勁爆的話,一個個跟著起鬨。

“不過分,不過分,一點不過分。”

“舌吻,舌吻,舌吻。”

“對,舌吻,舌吻。”

……

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他跟上校關係的權先生,對這種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一旁看熱鬧的人,叫他幫忙拿著。

雙手捧著上校大人的臉,唇壓向了那兩片,叫他怎麼品嚐都不夠的唇瓣。

被起鬨得有點打點想打退堂鼓的上校大人,緊閉著唇,不讓權先生得逞。

權先生憋笑,這種時候,再放開她,他是禽獸不如了。

不過小女人害羞的樣子。

他不大想叫人看到,腫麼破?

回頭掃了圍觀的人一番,見一個個如打了雞血一樣。

低沉的嗓音,從他性感的薄唇溢位。

“我太太害羞,可否麻煩各位先把眼睛閉上幾分鐘,待我吻完我太太,請諸位吃大餐可好?”

“好,沒問題。”

“我閉上了。”

“我也閉上了。”

“你們可以開始了。”

……

上校大人看著一個個拿著張開的五指,捂住眼睛的圍觀者。

只覺得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

這樣一葉障目?

真的好嗎?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臨陣退縮,不是軍人的作風。

但要吻也不能失了自己的格調。

於是,彪悍的上校大人,這次不等權先生進攻,自己主動吻向他的薄唇。

甚至大方將舌頭探入權先生的口中……

早已迫不及待的權先生,很快反被動為主動……

唇齒交纏。

貨真價實的法式長吻。

完了,紅了臉的上校大人,還不忘向眾人道謝。

“謝謝各位‘閉眼’配合,想吃我先生大餐的,且等著我把這小妖精收一下,咱們一起狠狠宰權先生一頓。”

“叫他肉疼一番,看他日後還敢不敢給我惹小妖精回來。”

風趣不失幽默的話,瞬間沖淡剛剛的曖昧。

配上自我調侃的話,一旁圍觀的人,對上校大人的好感,瞬間倍增。

聽完她的話,不由幫她說起了話。

“剛剛的事我都看見了,你先生都表明自己不認識她了,這個小妖精還扒著你先生不放,這種下作的女人,實在丟咱們女人的臉,虐她,狠狠的虐她。”

“對啊!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必須狠狠虐,叫她知道什麼叫有夫之婦不可惦記。”

“你先開虐,要是虐不過來,開個口,姐們不介意出手幫你。”

“……”

上校大人朝大家拱了拱手,一副江湖俠義的樣子。

這才又看向顧流芳。

“如果剛剛我跟權先生的法式熱吻,還不足以叫你放棄他,要不要我把兒子也叫來給你看看?”

“你口中不讓女人接近的男人,早在十年前跟我生了個兒子,知道不?”

“以前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跟你計較。”

“但從今天開始,請你給我好好記住,權赫峻權先生你口中的赫峻哥,是我歐陽纖芊的丈夫,不是你可以惦記肖想的。”

“不想繼續丟臉,回去問問你大哥,看他知不知道權先生結婚的事。”

被打擊得幾乎束手無措的顧流芳,一聽歐陽纖芊知道她大哥,眼睛一亮。

“既然你知道我大哥,代表你知道我顧家在京城的地位。”

“我跟赫峻哥在一起,可以幫助他的事業。你一個名不經傳的女人,幫不上他任何,你憑什麼嫁給他?”

“你可以給他這麼多,他都不願意娶你,你這人到底得有多差呀?!”

想用家庭背景打擊她,上校大人樂了。

家庭背景她是沒有。

她自己創造的世界,可不比顧家差。

不過,上校大人是個低調內斂的人,拿事業說事不是她的風格。

她喜歡拿這女人最在意的權先生,狠狠虐她。

“在座的男同胞們,可否告知這只小妖精,一個男人願意娶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也不願意娶一個能給他一切的女人,這意味著什麼?”

“真!”

“沒錯,真,你先生對你絕對是真。”

“小妖精,人家這夫妻擺明是打不散,你不要在這裡自取其辱了。”

“你若這麼缺男人,哥兒幾個不介意陪你玩玩。”

見有人開始耍流氓,上校大人輕咳了幾聲。

“謝謝各位的解答,一會兒吃大餐的時候,我一定叫服務員給各位多添兩碗米飯。”

“咱們這麼賣力,哪能只給俺們米飯,好歹給加碗稀飯?!”

“對啊,給多碗稀飯。”

“這位先生,你太太太有意思了,你可得對她好點哦,否則俺們這些人,可都稀飯她哦!”

……

權先生傻眼,這是什麼節奏,明明是小女人在打妖怪。

怎麼結果小女人招了這麼多的小妖怪,回來?

這可那不行。

佔有慾強烈的權先生,將小女人再次摟入懷裡,不叫她的臉給人看到。

這才看向眾人。

“我太太可是我等了八年,追求了三年,才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自然得對她好。”

“你們這輩子不會有機會的,別稀飯她了。”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們想要什麼儘管點,唯一稀飯不給吃。”

見男人霸道的樣子,一幫開玩笑的男人,更樂呵了。

“可我們想吃稀飯。”

“是,這年頭大家幾乎天天大魚大肉的,能天天有頓稀飯吃,很不錯。”

被權先生緊緊護在懷裡的上校大人,探出頭來,添了一句。

“是很不錯,可惜我家從來不煮稀飯。”

“想吃的人,回家找媽或者媳婦去,他們保準給你們煮。”

詼諧的話,又鬧得大家一陣鬨堂大笑。

上校大人張弛有度的性子,的確惹人喜歡。

這也是權先生平常不怎麼讓她,在外面太多表現機會的原因。

這女人太會給他招惹桃花了。

看著他膈應。

顧流芳今天是拉著顧明瑞一起來逛商場的,只是剛剛顧明瑞去接了個電話,一回來沒找到這個任性的堂妹。

結果沒想過,這才一會兒時間沒看到。

堂妹被人圍攻。

而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權赫峻竟然只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先將圍觀的人驅散,顧明瑞才走到顧流芳身邊,見她臉色不好。

他先問了她有沒有事,見她只是搖頭,並沒開口。

可眼中含著的淚花,叫他看了挺心疼的。

他父親只兩兄弟,父親只有他一個兒子,二叔也是顧流芳的父親,雖有兩個女兒,但有一個是私生女,他壓根不放在心上,只有顧流芳這個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堂妹,他是真的擱心間疼。

即便明知,肯定是她不顧自己的告誡,招惹權赫峻。

此刻,他也沒辦法認同權赫峻的做法。

將顧流芳護在身後,他臉色不好看向權赫峻。

“流芳好歹跟咱們有一起長大的情分,算你不待見她,這樣冷眼看著她被人圍觀,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過?若我沒記錯,我很早告訴過你,叫你 看好她,讓她不要打擾我的妻子和兒子,否則誰的臉面我都不會給。”

“今天的事,纖芊動手了,我不再說什麼,再有下次,我可沒這麼好說話。”

顧明瑞早注意到歐陽纖芊。

雖然不想承認,但眼前只靜靜站著的女子,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來的上位者氣息,叫他這個長期混跡官場的人,都不敢小覷,的確是個難得的女子。

再看自己只會耍潑的堂妹,跟這女子比起來,當真是雲泥之別。

但在如此,此刻他也不能當著外人的面,貶低自家堂妹。

更不能跟這女人當成認識的人。

他只能用客氣疏離的聲音道。

“我想這位女士,不至於連容納一個不相關的肚量都沒有吧?”

識音能力特別強的上校大人,一聽顧明瑞的聲音,想起大興安嶺的時候,權赫朗打的那通電話。

想必眼前這個男子,是當時另一端的人吧?!

想到那個腦殘一樣的林華。

她隨意掃了顧明瑞一眼。

這人一看知道是個典型的政客,深色西服,眼中的算計雖隱藏著很深,卻逃不過上校大人的法眼,頭髮有些油光,若再來個三七分,那是典型的漢奸形象了。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交往。

歐陽纖芊在心裡給他打了個大大的叉。

不過,與人打交道,算心裡再不喜,上校大人也不會傻傻地表現在臉上。

她只是努努嘴,示意顧明瑞問問身邊的人。

“說這句話之前,你還是先問問你的好妹妹,看她承不承認跟我家權先生不相關。”

“畢竟有人剛剛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嚷著從懂事開始想嫁給我家權先生,等到今年三十歲呢?!”

“若她親口承認跟我家權先生,沒任何關係,我自然不會把她放心上。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一個閒人。”

“若她非纏著我家權先生,那我只能說抱歉了。”

“肖想我家權先生的人。”

“遇神我殺神,遇佛我滅佛。”

作為軍人,屬於自己的領土,必須捍衛好。

敢找死來犯的人。

來一個滅一個,來一雙滅一雙。

說這話的時候,上校大人身上特意散發出,戰場上染上的殺意。

叫顧明瑞心裡一涼。

暗道這女人不是個好惹的,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我妹妹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才會胡說八道,你們不要把她的話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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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馬上要跟津地的方家聯姻,日後絕對不可能再來招惹你們。”

原本以為顧明瑞來,自己有共進退的人。

沒想到,他竟然是要自己徹底跟權家斷了聯絡。

早因聯姻的事,跟家裡不知道鬧過多少次的顧流芳,怨恨地看著顧明瑞。

“我早說過,你們誰想跟方家聯姻,你們誰嫁過去。”

“想犧牲我的婚姻,滿足你們的政治野心,你們打的好算盤。”

“好處全你們得了,壞事卻要我一個人女人承擔,你們一個個的算什麼男人?”

被自家親妹子拆臺,顧明瑞臉比剛剛陰得更厲害。

“那你追著一個,一點都不你的男人跑,算什麼回事?”

說到這個顧明芳更鄙視了。

“搞得好像只要我嫁給那方紹為,他會喜歡我一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樁聯姻的大事,他比我還反對。”

“這完全是你們跟方家按老太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想要包辦買賣婚姻而已。”

“既然兩個男人都不喜歡我,我為什麼不能追求自己喜歡的,非要去接納一個我也不喜歡的?”

顧流芳嘲諷地看著,那個彷彿一切都為她好的堂哥。

說著她從來沒說過的話。

見他明顯被自己的話,嚇到。

她知道,這些人一個個都知道方紹為的態度。

“我尊稱你一聲哥,是看在你以往真的關心我的份上。”

“如今你這份關心,早被追逐權力的心給矇蔽。”

“滿心滿眼只有你的仕途。”

“你若再試圖左右我的婚姻,以後別再跟人說你是我哥。”

“我沒有那種賣妹求榮的哥哥。”

顧流芳一番話,讓顧明瑞有種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了衣服。

渾身*裸被人看光的羞恥感。

早知道這個妹妹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卻沒想到,她已經爛到這種程度。

連最起碼的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都不懂。

更不懂什麼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他深深吸了口氣,才將心裡那個恨不得揍她的念頭,勉強給壓了下去。

“我只是是你堂哥,連親哥都算不上,你覺得我有那個資格左右你的婚姻?”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你的婚事,是二叔自己選中的,只是叫我幫著打點而已。”

“你若有什麼不滿,儘管繼續回家去鬧。”

“但別怪我沒提醒你,二叔可不止你一個女兒。若你自己不立起來,叫二叔覺得你是個可用之才,你跟你母親等著被二叔換掉,進而扶那個比你更乖巧懂事的女兒。”

“我的話言盡於此,你想怎麼折騰,隨便你。”

“日後有什麼事,別怪我沒把該提醒的提醒你。”

對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顧明瑞也懶得再繼續為她,得罪自己的兄弟。

扔下這幾句話給顧流芳,他又看向上校大人。

表情有些苦澀。

“你說的話沒錯,我說什麼都不頂用,人家壓根不領情。”

“我為剛剛的話向你道歉。”

“日後我不會再為她的事,如此說你。”

不得不說,無聊的時候,看敵人內戰。

實在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上校大人原本鬱悶的心情,被這兩兄妹相互揭短的話,徹底給治癒了。

看著被自己堂妹坑得,恨不得去死一死的顧明瑞。

上校大人更樂呵。

這種無恥的人,要他們自己家的人,修理起來才叫過癮。

好心情的上校大人,表示自己很好說話。

“你的話我記住了。”

“希望將來你不要後悔自己今天的話。”

這男人現在的話,說得倒很動聽。

但這種男人,等將來哪一天顧流芳招惹到他們兩夫妻,甚至連累顧家的時候。

一定能將今天自己說的話,全都拋之腦後。

上校大人只是隨意應他的話。

顧流芳坐的是顧明瑞的車過來的,見顧明瑞要走,她只能恨恨地跟上。

臨走前還不甘心地看了權赫峻一眼。

見他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她,心被傷得更徹底了。

心寬的上校大人,絲毫沒受這件事的影響,拉著權先生,叫他請自己吃了大餐。

把小女人餵飽,剛剛被她霸氣側漏的話,糊得一臉懵逼的權先生。

終於也回過神了。

“我現在才知道,上校大人對我的佔有慾,一點不比我對你的佔有慾小。”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對我的,已經漸漸趨近我對你的了?”

上校大人眨眼,再眨眨眼。

“你我?我怎麼不知道?”

上校大人表示,她不是個矯情的人,不需要男人將啊喜歡什麼的,掛嘴邊。

看這男人時不時給她來一次,這類似的對話。

她表示也想計較,計較這個字眼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從來沒對我說過那三個字吧?”

“倒是我曾經跟你說過,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喜歡。”

“還跟你說過我中意你。”

“……”

被上校大人一堵,權先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想到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事,他賣了個關子。

“那三個字我打算留到某個特殊的時刻,再說出來,先賒著行不?”

上校大人哼哼唧唧表示了自己的不爽,也沒再多說什麼。

這男人對她的,全表現在生活細節上了。

她豈會不知。

要他說那三個字,無非是不想他繼續纏著自己,說這個話題。

顧流芳鬧的時間不短,兩人吃完飯,已經將近三點多了。

兩人又手牽手,隨意逛了小半個小時,消了消食。

打道回府。

晚上要做大餐,需要提前準備的東西很多。

上校大人打算四點左右開始動作準備。

大概準備一個半小時,中間還得把需要燉的湯,先放下燉。

五點半可以開始炒菜,四十分鍾左右差不多能將所有菜準備好。

那個時候,大家基本已經到家,剛好可以開飯。

一手包辦的上校大人,回到家後休息了一小會兒,上校大人把自己關到廚房裡,開始忙碌了起來。

無論仁姨還是權先生要幫忙,都被她給拒絕了。

想到晚上要叫小女人去婚房,權先生去打了幾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情。

仁姨則不放心廚房裡的小祖宗,一直守在門外。

方便聽到裡面有動靜,立馬進去幫忙。

廚房來,心無旁騖的人,才不管外面兩人在做什麼,已經利落地拿出所有海產品,開始出來起來了……

------題外話------

嗯!這個女人其實算不上情敵,不過卻是個狗皮膏藥一樣的存在,而且有點難纏……

ps:夾娃娃這個事呢,是有一次我跟我兒子去逛商場,小家夥看到有三個女孩子手上拿著滿滿的娃娃,嚷著要玩,然後我讓他玩了,結果自然是一個沒夾到,然後我跟他在那邊看那三個女的夾,他們雖然沒一個夾一個準,但十個起碼能夾到七八個。所以會夾這個東西人,還是很賺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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