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現在時間多久了？”
天橋樂茶園，相聲表演一個接著一個的上。
郭得剛在側幕看的時候向著王惠問了一聲。
王惠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已經十一點，現在還沒演到攢底，雲飛和李京都才又表演一個節目然後輪到刑聞昭先生的單口。
這架勢，節目正活表演完可能都得十二點。”
郭得剛望著舞臺情緒複雜，沒辦法，今天的確是太熱鬧了。
觀眾也太捧。
返場一個接著一個。
根本不在乎時間的長短了，更別說後面的演員幾乎在原本的節目上超出十來分鐘，返場更是如此，別看不多，加在一起就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然，這是他們商量好的。
儘量多演，不在乎時間。
確定才十一點後，郭得剛也不操心，反正往痛快了去。
七百人的小劇場放在華夏相聲歷史上都是少有的。
就這樣時間又往後流逝。
刑聞昭先生的四十分鍾短篇單口一說，郭得剛和張聞順再次上臺開始攢底。
上臺之後依舊的熱鬧，依舊的躁動。
要是有人路過偷瞧一眼，還不知道裡面這幫人在幹什麼，當然也瞧不到，現在早已經不售票。
等最後攢底的正活再完。
時間快十二點，雖然郭得剛和張聞順還有返場，但一些觀眾不得不離開。
有家室的人不可能說凌晨幾點才回去！
半夜十二點已經是最大的底線。
所以一時間劇場開始抽籤（觀眾走人）！
走的還不少。
七百多人，走了一百來位。
可劇場依舊還有六百多，這六百多的狀態是想死都死在這，郭得剛和張聞順自然不含湖，觀眾願意聽他們就願意演。
不斷地返場。
不過因為身體原因，張聞順堅持不了太久，然後換於遷上來給捧跟。
換人的時候觀眾也高興，於遷他們肯定是接受的。
只是這時候在舞臺的舒暢等人也得要離開了。
如果不帶著孩子她們能多聽一會兒，到一點左右都沒問題，帶著孩子不行，十二點怎麼也得送回家去。
所以在不打擾演員的情況，她們慢慢走出了劇場。
出去的時候已經不怎麼擠，畢竟離開了一些。
也就是看見這一幕。
勐然王瑤在弟弟身邊拿胳膊肘一懟，力氣不小，語氣略帶一點生氣，“幹什麼呢你？看的這麼入神！”
“怎麼了姐？”
王雲飛的確在認認真真聽相聲，哪怕人離開都沒注意，剛想再說她是不是餓了的時候，終於注意到舒暢三人的離開。
舒暢是自己的朋友，拍電視劇認識的，和一般的觀眾不一樣。
所以肯定要去送送，不能直接這麼走了，還不管不顧的。
於是告訴一聲轉身離開。
他一離開，王惠腦袋轉過來望著王瑤動了動眼神，王瑤接受到資訊，似笑非笑的點點頭。
至於她們兩個人在交流什麼，除了她們再沒人知道。
一路出來。
王雲飛看見好幾位在這時候離開的，他們離開徑直回去，舒暢她們不一樣，因為瞧見了王雲飛。
“對不住了今天！實在是沒什麼座位，只好安排在舞臺上。”
當舅媽的牽著涓涓的小手，“沒關係，相反來說臺上非常好，要是放在一般的劇場上，門票錢還不知道多貴呢。
不過太晚了，下次再來。”
“沒問題，您來儘管打電話，位置怎麼樣都能安排上。”
“好的，走吧涓涓，暢暢！”
舅媽對眼前的小夥子很有好感，長得也好，更有禮貌，但看了一下手機時間後需要趕緊走。
回家還得一會兒。
不過這一瞬間，旁邊一直不說話的舒暢忽然輕輕碰了碰被牽著的涓涓。
涓涓別看還小但心領神會，立刻說一聲，“我想喝水，有點渴了。”
“正好我帶著去買吧！舅媽您先回去車裡。”趕緊的舒暢開口。
“行吧，別給她亂買什麼。周圍小攤小販還這麼多沒走。”
“沒問題。”
大概十幾秒鐘。
劇場門口的街道上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而王雲飛並沒有察覺出什麼，大晚上的他哪看見了舒暢的小動作，聽見要買水，非常熱情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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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賣部最近營業時間跟著劇場都變長了，應該還沒關門，要我帶你們去嗎？”
舒暢深吸一口氣，牽著涓涓的手望著王雲飛，“你說呢？”
“行，走吧。”
王雲飛苦笑一聲帶著她們過去，可為什麼聽舒暢的語氣怪怪的，自己似乎沒惹到她吧。
在去小賣部的路上，兩個人經過了幾個攤位。
走著走著，舒暢步子往旁邁一下更靠近了王雲飛，“今天的相聲非常有趣，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架勢的小劇場。
觀眾們的熱情跟瘋了一樣，我坐在舞臺上都興奮的要死。”
說到觀眾王雲飛自己其實也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每一位好像真的熱情過頭了，要知道現在的師父還不是明星。
唯一的可能便是覺得聽相聲好玩，外加他們非主流的相聲對現在觀眾來說太新穎了。
喜歡到在劇場裡面泡一晚上都沒問題。
“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問一個事情啊。”
舒暢身子歪了幾度，幾乎快要貼在王雲飛的肩邊，“你……真的給過女生電話？一個？兩個？三個？
今天來這麼多觀眾，應該也有同齡的女生喜歡你吧。”
“？？？？”
王雲飛雙腳頓了一下，肩膀和舒暢錯開，又立刻跟著，這是由什麼話題轉到這來的？這麼突然？
女生的思維這麼跳躍嗎？
不過自己有給女生電話嗎？有過嗎？沒有過嗎？
再一次百思不得其解，王雲飛為難了，等來到小賣部被裡面的燈光照耀到時，才終於想起來是那一次大學生比較多的場子給的。
人家等了很久，所以要的話就給了。
“給了！就給過一次，人家等了那麼久。”
這一句看似直男，說一句沒給，怎麼可能給會好很多。
可王雲飛知道她能問就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這樣還不如實話實說。
騙人會更讓女生生氣。
不過她幹嘛生氣？
難不成剛才怪怪的語氣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