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長無話可說,文冷豔瞠目結舌。
“冷豔姐,我一開始聽了你的一面之詞,以為是遊龍哥做了錯事,壓根都沒聽他解釋,結果讓保鏢隊長看了錄影才發現,是你主動引誘遊龍哥,目的明確,當然,也不能說遊龍哥是完全無辜的,只是這件事……你們兩個需要各自承擔一半責任。”王小安對文冷豔說。
文冷豔急忙狡辯,說她不是引誘,王小安不要空口汙衊她的清白。
“那咱們一起來觀賞昨晚的監控錄影,再就這個爭議做定論如何?正好我還沒有看過,也頗為期待!”王小安笑著說。
文冷豔這才是徹底焉了。
陸百戰也是皺著眉頭走了上來,說他現在對於文冷豔一家子口中,關於這件事的真實性,抱有懷疑態度了。
“但這件事的內情究竟如何,連當事人的話也不能全信,只有監控錄影,才能證明一切,那我建議還是報警,秉公處理吧!如果是我們家那個畜生犯了罪,就抓他去蹲大牢!如果是你們一家故意設局敲詐我們陸家!就抓你們去蹲大牢!如何?”陸百戰語氣威嚴的說。
文龍長和文冷豔父女倆,都是臉色煞白著不敢說話。
釣金龜婿進豪門的這項計劃,他們當時計劃的周全起勁……
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計劃敗露了,他們可是要承擔敲詐罪的責任!
“算……算了!這件事就不必搞的那麼複雜!我們家……畢竟是女孩子,可是承擔不起這個名聲的……損失!”文龍長結結巴巴的說。
陸百戰搖頭,說這種事情,報案了也是會保密審理,不會危害到文冷豔的名聲。
文龍長一家人徹底慌了,都是再也沒了之前咄咄逼人的姿態。
終於,文冷豔頂不住攤牌了。
“我……我承認,事情的確如同小安說的那樣,昨晚的事情,我和您孫子雙方都有責任,但是,我們家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敲詐你們,只是想討個應得的說法而已。”文冷豔說。
陸百戰擺了擺手,笑了笑。
“那我現在不是要秉公執行,給你們說法嗎?來人!把他們帶走!想在我這頭獅子腦袋上拔毛!我看你們不只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直接是吃了龍膽!”陸百戰怒吼道。
隨即,在一片哭哭啼啼的求饒聲中,文冷豔一家被陸百戰的隨從押了下去。
王小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算是解決了這麻煩的一家人,不管他們之後會不會以敲詐罪定刑,這次的教訓,都足夠他們再也不敢造次了。
等到文冷豔一家人被開車帶走,王小安這才給還待在那輛豐田考斯特上的文冰潔打了個電話,讓她現在可以過來了。
之前王小安故意不讓文冰潔露面,就是免得剛才文冷豔一家被教訓的時候,文冰潔不太好做。
現在吸血蒼蠅已經被眼不煩心不淨的解決了,該不該拍死他們,是陸百戰的事情。
但陸游龍這個畜生的懲罰,還沒有執行呢!
而且,針對他的懲罰,得文冰潔這個受害者親眼見證才行。
之後,王小安一聲令下,別墅裡的保鏢們開啟了地下室的門,把陸游龍押了出來。
看到陸游龍,陸百戰剛剛因為解決了文龍長一家,暫時緩和的臉色,頓時又變是滿是肅殺。
陸游龍低低的喊了一聲“爺爺”,隨即大氣也不敢出。
陸百戰的一雙獅目透出的殺氣,幾乎要把陸游龍給捅了個對穿!
“游龍,我從小到大,是怎麼教育你的?武德仁心!莫做愧己辱祖宗之事!”陸百戰的鬍子劇烈的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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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陸百戰的質問,陸游龍再次做出了他一貫的假意裝慫認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他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求爺爺您,饒了我這一回。”陸游龍聲淚俱下的說。
陸百戰搖了搖頭,說家法就是家法,違反了就要承擔。
一聽到“家法”這兩個字,陸游龍頓時虎軀一震。
陸百戰轉頭,對身邊的一個隨從說道:“取家法刑鞭來!”
隨從應聲,轉身去了門外的車上,沒一會兒,取來一條烏黑發亮的藤鞭來。
那藤鞭長約一米多,上面佈滿了猙獰的木刺,讓人望之生畏。
陸游龍更是白眼一翻,嚇的差點沒昏死過去。
這條家法刑鞭的威名,他可是從小就親眼目睹過。
陸游龍的父親和二叔,都是比較頑劣的個性,每當他們犯了大錯,爺爺就會用這殘酷的鞭刑,來懲罰教育他們!
而每一次行刑的畫面,都是血肉橫飛慘不忍睹,就算父親和二叔都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異於常人,每次受刑過後,都是得養上好幾個月的傷,才能痊癒。
並且,因為這條藤鞭每逢使用前,都要在特殊的藥水裡浸泡一夜,一是為了防止鞭打時,藤鞭因為太過乾燥而斷裂,二是藥水裡含有極高濃度的鹽分,讓鞭打過後的疼痛,變成傷口上撒鹽的級別!
此鞭一出,就算是陸游龍父親那種鐵頭娃,也要屁滾尿流的下跪求饒。
“爺爺……我這一次……要受幾鞭啊?”陸游龍無比恐懼的問。
“你猜。”陸百戰笑了笑,緩緩揮舞著藤編,散發出讓人心驚膽戰的破風聲。
“我小時候……看父親和二叔,他們最高也是挨了四鞭,就頂不住了!奶奶也說過,這種藤編的疼痛級別,超過六鞭都可能會死人的!爺爺,你可不能亂來啊!如果把我打死了!咱們陸家就沒有繼承人了!”陸游龍很是心機的求饒道。
“繼承人?你已經不是了!”陸百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