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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

傅清城輕輕貼在賀庭歌的唇畔,只是貼著,但捧著賀庭歌的臉的手卻是有些顫抖,賀庭歌覺得他很不安,卻不知這不安來自何處。

只過了片刻,傅清城便收回手,低頭窩進他懷裡,沉沉睡去。

賀庭歌在黑暗裡睜開眼睛,懷裡人微涼的吐氣還撲在他脖頸上,攬著傅清城的手微微收緊,清城,你怎麼了?

第二日,賀庭歌幾乎一夜都沒怎麼睡,但傅清城似乎睡的很沉,昨晚回來之後就和衣而眠,賀庭歌怕他睡的不舒服,幫他脫了外衣,又加了一床被子,此時還沒有醒過來。

海堂和懿歡兩人一大一小正在漱口,動作神同步,看起來頗為逗趣。

“舅舅。”懿歡神清氣爽的跑過來,賀庭歌抱起糰子,道:“噓~小聲點。”

懿歡眨巴著眼睛點頭。

虛澗崖的事,賀庭歌得去一次,即便至今離恨天都下落不明,但還是要去的,各方勢力都在盯著那地方。

海堂聽著賀庭歌安頓軍中事物,有些抱怨:“早知道就不讓李戚回雁門關了,我也想去.....”

“又不是去看大戲,你湊什麼熱鬧。”

“本來就是一出大戲啊,你看,那麼多勢力都要去搶書哎,我不去看一眼真的太可惜了。”

賀庭歌無奈:“這裡離不開人,放眼整個軍營也只有你能鎮得住這場子了,可別讓我失望。”

“我該感到榮幸嗎?”海堂苦著臉。

“子陽這段時間都不會回去京都,而且,我跟他說了要時常過來協助你處理軍務。”賀庭歌說:“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那......我就勉強委屈委屈我自己吧。”海堂佯裝可惜道,但忍不住翹起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

賀庭歌自是不會去拆穿他。

傅清城直睡到午時才醒來,精神比昨晚好多了,就是貪戀著被窩的溫度不想起來,賀庭歌幫他把衣服烤熱乎了,才接過來三下五除二穿上。

“穆嵐呢?”傅清城問道。

“說是去取藥了,過兩天估計會直接去虛澗崖。”賀庭歌給傅清城碗裡夾上菜。

傅清城點點頭,吃著嘴裡的菜也沒再說什麼。

賽龍雀烏黑的鬃毛在太陽光下閃閃發光,傅清城翻身上馬,道:“我先回翠谷,你把孩子帶去皇宮交給他爹,然後我們拿了東西走。

賀庭歌沒有說什麼,帶著懿歡先回了京都,這次中秋之亂也不知道會怎麼收場,高展卻是似乎對這書勢在必得,真不知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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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傅清城特意跑了這一趟,卻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賀庭歌眉頭鎖了鎖,總覺得傅清城有什麼事瞞著他,昨晚那個狀態,真的很不對勁,可是傅清城不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賀庭歌走後,傅清城又回了一趟軍營,海堂正詫異著:“小師叔,什麼忘帶了?”

“破軍呢?”傅清城開門見山道。

海堂不疑有他,到賀庭歌帳篷裡把破軍抗出來,傅清城伸手接過,雖有些沉,但比鳳羽輕太多了。道了聲謝之後,傅清城策馬離開。

賀庭歌回京之後,直接去了皇宮,把懿歡往高展懷裡一塞:“替我照看一陣。”

高展哭笑不得,好嘛,養自己的兒子成了替別人照看,好吧,這也是他自作自受。

懿歡知道自家舅舅有事要忙,便乖乖的趴在高展腿上目送賀庭歌離開。高展捏了捏自家兒子的後頸,軟乎乎的,多久沒有抱過這孩子了?

懿歡仰著脖子看高展,半晌才小聲道:“爹爹。”

高展慈愛的笑了笑,還是這聲爹好聽啊,每次聽著那些孩子叫他父皇,都會想起當初他們幾個兄弟覬覦皇位時,那一聲父皇叫的尤多假。

賀庭歌甚至沒有回王府,只是紫雲亭在路過王府時條件反射的就停了腳步,賀庭歌拍了拍他鬃毛笑道:“想家了?今兒不回,還有要事呢。”

紫雲亭甩了甩脖子,抬起馬蹄繼續走。

而看到賀庭歌的家丁,興致沖沖的跑去向王汝嫣報信,王汝嫣原本繡著花的手聽到這話,竟是一抖,插破了手指,但隨即緊張的讓丫鬟看看自己儀容是否端正,丫鬟自是幫忙收拾了,這才緊張的往前院而去。

然而,守著門口的侍衛卻是說賀庭歌只是停了一會就走了。

王汝嫣聽著這訊息,苦笑了一聲,雖是落寞,但是儀態卻是並沒有落魄,緩緩轉身走進這深深的院落,近秋的氣候似乎有些涼。

到翠谷已經是幾天後,近秋的翠谷裡隱約有了變色的楓葉,夾雜在蒼翠的樹林裡,別是一番風情。

“破軍怎麼在這?”賀庭歌看到藏兵閣裡擺放的兵器,有些詫異。

“我帶來的。”傅清城解釋:“原本要你帶著的,只是你去皇宮,不方便,我就先替你帶回來了,這次虛澗崖之行,你需要兵器。”

賀庭歌點頭,說的也是,鳳羽弓依舊坐落在隔間裡,賀庭歌稍微用力就能拿下來,而這次,不知道怎麼的,鳳羽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似乎是想要脫手而出的感覺,但細細去看,也就是一把弓,不像是要幻化成飛鳥的樣子。

“清城。”晚飯後,賀庭歌終究是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傅清城躺在竹椅上看書,聞言抬著眼皮看他,卻是一笑:“你怎麼這麼說?”

“不知道,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沒告訴我。”賀庭歌坐在傅清城身邊,揉捏著傅清城的雙腿:“是不是我的錯覺?”

傅清城沒有說話,只是起身彎腰湊近賀庭歌,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賀庭歌沒有動,藉著暖色的燭火看過去,傅清城柔和的臉上,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

“沒有。”傅清城輕聲道:“我沒有事瞞著你。”唇畔的淺笑坦然而真摯。

賀庭歌頓了頓,只道:“那就好。”回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傅清城卻是按住他放在他腿上的手,不同於自己的溫暖,輕輕湊上去,微涼的唇擦著賀庭歌的鼻尖:“楓羲,抱我。”

賀庭歌一愣,隨即微微抬頭吻住傅清城的唇角,傅清城順勢攬著賀庭歌的脖頸,壓向自己。

由於賀庭歌坐的是傅清城經常用來曬太陽的躺椅,略低於傅清城此時坐著的竹椅,傅清城摟壓著賀庭歌向後趟去,自己則跨坐在賀庭歌腰際,俯身吻著賀庭歌。

傅清城的主動,賀庭歌並沒有多意外,但是卻隱隱感覺到一絲異樣,還來不及捕捉,便被衣襬下方探入的微涼手指刺激到。

火熱的地方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冰涼而消減半分,反而更堅挺,賀庭歌呼吸有些急促,一手捧著傅清城的側臉加深了這個吻,另一只手卻被傅清城捉住,放在自己胸前,趁著分開的一瞬間,喘息道:“抱我。”

要是這時候再忍賀庭歌想,那自己也太不是男人了。

即便入秋,但是在翠谷的氣溫還是合適的,沒過多久,二人幾乎坦誠相見,只剩腰間堆放的一圈衣物。

而就在這時,賀庭歌眉頭微皺,放在傅清城腰側的手一頓,就這麼停下來。

傅清城低頭抵著賀庭歌的額頭,似乎不滿。

“清城?”賀庭歌暗啞的聲音輕輕響在空氣裡。

傅清城胳膊搭在賀庭歌脖間,聽著這聲問候並沒有回答,只是將自己更貼近賀庭歌,散亂的髮絲纏繞在二人之間,劃過傅清城白皙的胸膛,散落在賀庭歌肩上。

半晌,卻是傅清城伏在賀庭歌肩窩裡笑了一聲:“要不你再試試?”

賀庭歌也拿捏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對於傅清城的身體,他從裡到外的敏感點都一清二楚,可這次,為什麼,傅清城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莫非是自己手藝不到家?不對啊,之前都屢試不爽,難道這人是假的?!

似乎是感覺到賀庭歌的疑惑,傅清城低頭安撫的吻了吻賀庭歌唇角:“我是傅清城,如假包換,再說,你難不成還想和別人做?”

那怎麼可能?賀庭歌自然知道這人是真的,可都進行到這兒了,對方突然不舉,這無疑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給我。”傅清城不再等他,重重咬上賀庭歌的唇角,捻轉道:“我想要。”

“清城。”賀庭歌還想說什麼。卻被傅清城堵住雙唇,下身被對方握在手裡抵上某個柔軟的地方,只聽到傅清城悶哼了一聲,賀庭歌不再猶豫,起身將跨坐在身上的人攔腰抱起,阻止他的動作。

“你老實說,這是怎麼回事?”賀庭歌將人放在床上,嚴肅道。

傅清城看著眼前明明情慾高漲,卻還是一臉正經嚴肅,莫名的就笑了出來:“沒事的,只是一時,穆嵐說大礙,他不是再幫我調製藥物嗎。”

“他知道?”賀庭歌臉色一寒。

傅清城眨眨眼,隨即笑道:“吃醋了?”

賀庭歌很想翻個白眼,這不是吃醋的問題好吧,他只是不滿為什麼穆嵐都知道了,他卻不告訴自己?

“穿好,睡覺。”賀庭歌幾下把傅清城散亂的衣物整理起來,翻過一邊的被子給蓋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