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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醉不歸

而斐苒初卻罕見的耍了無賴,直接賴在原地不走,指著裡面的花間辭說:“裡面有一位認識的姑娘,很有才華,彈的琵琶也是一絕,酒雖然不好喝,但是配上美人和琵琶,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要不夫君進去試試?”

斐苒初極力的慫恿著他,而趙御風的臉色越來越沉下去了。

“你這是要把你的夫君培養成昏君嗎?整天只知道沉溺於酒色?嗯?”

斐苒初訕訕的笑了兩下,拍了拍趙御風的肩膀:“好啦,我上次真的去過那一家,和那邊的一位姑娘談得很是歡快,若是陛下不喜歡那樣的地方,那咱們便就不去了,今日陛下能帶妾身出來,妾身已經很開心了。”

斐苒初情真意切的說出了這番話之後,趙御風直接笑了,語氣中還帶著些許的嘲諷。

“你這苦肉計使得可真行。”

說著,他便主動走進了那條街裡面,走了兩步之後,發現斐苒初站在原地傻笑,便出言喊了一句:“過來,還弄什麼?”

“哦!來啦!”

斐苒初一蹦一跳的跑了過去,趙御風對著她伸出了手,而斐苒初則一蹦一跳的接住了他的手,兩個人手牽手往前走了幾步之後,斐苒初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自己是什麼時候和他手牽手走到了一起的呢?

她猛然的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手,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趙御風,而趙御風則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這樣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了,為何娘子這般的矜持?”

周圍的聲音吵吵鬧鬧,而在這一刻,斐苒初卻覺得自己的耳朵裡面好像只有他的那兩個字。

“娘子……”她喃喃的念了一聲之後,突然傻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樣子,趙御風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這兩天宮中所說的傳聞。

傳聞皇后是積怨已久,一上任便就徹底的瓦解掉了宮中的行政大權,而且為人還特別的兇悍嚇人,稍微犯了一點點的錯誤便就會被責罰,和原來的軒轅夢掌管的時候,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極端。

軒轅夢,太過於佛性,而斐苒初則又太過於激進和兇狠。

突然由前者過渡到了後者宮中的許多人自然是會不適應

“在想什麼呢?為何這麼入迷?”斐苒初伸出自己的手,在趙御風的眼前面晃了兩下

趙御風反應過來之後,垂下眼眸笑了笑

“只是突然想起了娘子這兩天自家時候的風範,和現在的確是差別很大。”

聽著他說的話,斐苒初發現自己又一次不可避免的紅了臉。

明明對於皇上皇后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了治家呢?

聽著還那麼的讓人羞澀……她本不是一個薄臉皮的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不要臉。

可為什麼這些招式在面對趙御風的時候,通通就不管用了呢?

這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

兩個人到了花間辭裡面,還是上次那個包間,還是上次點的酒,還是上次的那個姑娘。

由於和趙祿錄來得太熟,那個老鴇幾乎都要認識她了,這次見到了趙御風之後便揮著小手絹打招呼道。

“這次又換了新的公子呀!從前的那位公子真的不陪你一起過來了?”

老鴇自認為是打招呼的一番話,又讓趙御風當場不開心了。

他的手在桌下隱隱握著拳頭,即將要發火,所幸的是斐苒初及時握住了他的手,對著老鴇解釋說道。

“上次那個人我跟他不熟,這個是我夫君,媽媽莫要再多說了,去把銀紗姑娘叫過來吧。”

他們兩個人的反應,老鴇也差不多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連答是然後退下去開始給他籌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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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紗開啟房間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開心和激動的,但是當她看到屋內的一男一女之後,明顯頓了一下,隨後她收斂了自己所有的表情,慢慢的堆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

待到坐下來之後,銀紗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就為她彈了一曲八面埋伏。

斐苒初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兒,倒是愜意得不得了,只是趙御風卻一直坐在旁邊,陰沉著臉,一直都沒有開心過。

一起結束,銀紗收起了自己的琵琶說著:“姑娘許久都不過來,銀紗還以為是姑娘忘記了呢。”

“怎麼會忘記銀紗姑娘呢?不過是夫君管的嚴,沒空出來罷了。”說著,斐苒初還看了看身邊的趙御風,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雖然這樣的話有逗他開心的嫌疑,但可悲的是趙御風依舊受用了,並且心情真的奇蹟般的漸漸變得好了起來。

“只可惜姑娘終究是來得太遲了,今日是銀紗的最後一曲,往後若是姑娘想聽就再也聽不到了。”銀紗突然變得有些憂愁的說道。

“怎麼了?”斐苒初還以為是有什麼大事,慢慢的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做出了下一秒就準備去幹架的架勢。

“因為已經有個人把銀紗贖了出去,今日是最後一天,晚的時候他就會帶著尾款過來接我。”

斐苒初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從妓院裡面被贖出去的樂籍女子,一般是由大戶人家出錢買的,說的好聽點就是攀上了高枝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可說的難聽點就是去府上繼續受苦罷了,到哪裡都被看不起,換了個地方的,區別無非就是擁有了一個固定的客人而已。

一時之間,斐苒初不知道是該恭喜她還是該可憐。

只見銀紗緩緩的站出了一個笑容,“其實夫人您第一次到這兒的那段期間,我有許多次想要自我了結生命,因為實在是沒有盼頭,直到您的出現,您對上了我的詩,說我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可我始終沒有等到您……”

銀紗的一番話說的,斐苒初沉默了。

雖然兩個人都是女子,可為什麼聽著她說的感覺像是自己就是個負心漢一樣。

若是站在銀紗的角度上來講的話,自己的行為其實和負心漢也沒什麼區別呀……對上了人家的詩,就相當於和人家看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