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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壟斷藥材的計劃

艾斯讓幾個小女孩和紫衣坐進了車廂中,鐵角則是被趕出車廂坐在了金爺爺身旁做起了車伕副手。

看了看金爺爺,發現他經歷了剛剛的衝突臉上卻沒有一絲驚魂未定,完全像個身經百戰對死亡早已經麻木的將士。看來的確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金爺爺的來歷,一個馬車伕遇到廝殺絕對做不到如此氣定神閒。雖然金爺爺看起來對自己沒有惡意,但艾斯絕對不允許自己身邊存在著這樣一個未知數。

金爺爺坐在車伕的位上也察覺到了艾斯懷疑的視線,卻沒有解釋什麼也沒去掩飾,而是笑著問:“艾斯,你不坐進來嗎?”

“不了,你先帶她們到明月堡,我還有個地方要去。”艾斯卻沒說是去什麼地方,等到馬車離開之後,他尋了個暫時無人的街角,喚出鑽石羽翼隱藏了身形,隨後振翅朝城中心飛去。

他來到了老約翰的府邸,經過下人的通報不一會兒老約翰就出來親熱地迎接他,將他帶到了之前曾來過一次的庭院。一進到庭院中艾斯就一愣,因為這次瑞德公子也在此處,於是疑惑地問:“為什麼我兩次來公爵府,你們都在這個院子裡呢?”

紅發公子瑞德笑道:“這不是正好有事情要討論嘛!”

略一思索,艾斯就問:“劉易斯的事?”

“果然艾斯也聽說了呀!劉易斯突然間失蹤幾乎讓整個狼牙城都惶惶不安了。”老約翰爽朗地笑著:“有些膽小的人甚至都打起包袱離開狼了牙城,很多有心之人都察覺到芬里爾這個龐然大物似乎要有大動作,長老們接二連三死去,原本應該已死的玫瑰卻再度出現,實力高強的劉易斯人間蒸發……”

很多人們根本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接連在最近發生,就好像有人把一切大事都強行糅合在這幾天一般。

艾斯微微點頭,“這一次我來找你是要帶來第一筆生意。”

生意?聽到這個詞老約翰頓時一喜,他自然知道生意是什麼意思。一開始他與艾斯合作就是看中了艾斯可能會帶給自己的利益,不過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付出,而現在艾斯說帶來了第一筆生意,他自然十分激動。

“請說!”老約翰不知不覺就用上了敬語。

“我有預感,再過不久,狼牙城就會發生大事,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勢力被捲入其中,大量人員傷亡是難免的。”艾斯說道:“所以我打算提前收購全城的藥材,當然主要是對傷勢有幫助的藥材。”

老約翰是何等聰明的人,一聽艾斯的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沉思起來。片刻之後抬起頭,眼中卻是多了一絲精明的光芒,“沒問題!你這小子居然能想出這種狠主意。”

艾斯聽他叫自己“小子”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有一種親切感。仔細一想,原來曾經老狐狸也是這樣叫他的,為了避免陷入傷感,他急忙開口說道:“對了,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你之前不是說想要生命之泉麼?所以我乾脆就把戈登給綁架了!”艾斯漫不經心的說著,就像在說走路撿到一個銅幣那樣容易。

而老約翰和瑞德聽了卻彷彿被雷劈中一般,愣了大半天,漸漸地臉上才露出驚恐的表情:“你!你說什麼?你綁架了戈登?”

艾斯微微點頭,“沒錯,現在他正在明月堡的地牢裡。”

瑞德公子強壓住心頭的震撼,問:“你是說,你打算叫戈登的老爹用生命之泉來換他?”

老約翰卻是若有所思地問:“你實話告訴我,你綁架他的理由應該不止是生命之泉吧?”

艾斯原本也就不想隱瞞,說道:“的確,我是看他不爽,所以想要殺他。只不過他為了活命說是願意拿任何東西來換,於是我就想到了生命之泉。”

一旁的瑞德公子聽得無話可說,僅僅是看別人不爽就把他綁架了,這還真是霸道的作風呢……不過真要說起來瑞德也早已經看戈登不爽了,雖然長了一對眯眯眼看起來像狐狸一樣狡猾,可實際上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若不是家大業大,導致別人顧忌他背後的實力,估計他早已經被人拖出去打死了。現在落在艾斯手裡也算他倒黴,誰叫他有事沒事去惹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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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來瑞德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是如何招惹艾斯的,若不是洛依絲替他求情,恐怕他早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想了想,艾斯又補充道:“哦對了,順便說一下,他現在已經被我閹了。”

這個訊息再次如同五雷轟頂,老約翰和瑞德是徹底呆住了,過了許久老約翰才反應過來,“什麼!你閹了他?誒呀!這下麻煩了!”

艾斯也知道他說的麻煩是指什麼,不過卻一點都沒有害怕,漠然說道:“他三番兩次派人刺殺我,而且還觸犯我的底線,甚至去殺手工會僱傭了白夜對付我。我只不過是從他身上取一點利息而已。”

聽到白夜這個名字,老約翰就大吃一驚,“他僱傭了白夜?這!這下事情不好辦了,你還是趁著白夜沒有找到你先躲起來吧!”

“你在說什麼呢?”艾斯疑惑地看著老約翰,說道:“我已經見過了白夜,他暗殺失敗所以回去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再來,不過我倒是不怎麼怕。”自從跟water那一次驚天動地的對戰之後,艾斯的心態也變化了許多。雖然白夜厲害,但再厲害能夠比得過water?

艾斯雖然覺得沒什麼,但老約翰和瑞德就震驚不已了,能夠從白夜的手下全身而退,不!不僅是全身而退,從艾斯的語氣聽來似乎還是旗鼓相當,這豈不是說明艾斯的實力與白夜相差無幾?這好像跟自己預先知道的有點出入,在老約翰看來,艾斯的修為也就在萊納那種層次。雖然艾斯在聖術公會成立的那一天使用過一次準禁咒“神聖祝福”,但魔法這種東西可以透過積蓄靈力發動,並不能完全代表實力,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老約翰沒問,瑞德倒是忍不住了,“艾斯公子,你的修為究竟是什麼層次?比起萊納如何?”

“應該比他強一點吧!”艾斯想了想也沒有說得太滿,如果萊納的實力僅僅是那天表現出來的樣子,現在艾斯的確能夠穩贏他,不過艾斯相信他應該還有一些不會輕易見人的東西,所以才說得保守了一點。不過就算萊納有所保留,艾斯認為自己也不會輸。

瑞德聽了之後長嘆一口氣,可惜地看著艾斯說道:“艾斯先生不參加晚輩對決真是太可惜了。”

艾斯卻是無所謂,擺了擺手說道:“那件事情我根本沒興趣,我們還是說說看怎麼拿到生命之泉吧!”

一說起生命之泉,老約翰兩父子就擺出了十二分認真的態度,因為這東西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瑞德緊握著拳頭咬緊牙關:“為了安娜,這東西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老約翰也點了點頭,卻沒有像瑞德那樣急切,但這並不是說他不愛自己的女兒。老約翰雖然事務繁忙,但每天都會去看望植物人一般的安娜,然後搬張凳子坐在對面發呆,一個父親對自己兒女的愛通常都是這樣緘默無聲的。

“如果是完整的戈登倒比較好辦,可問題是他已經被你給……別說交換,到時候恐怕昆特大公爵發起瘋來沒有人能阻止。”說到這裡老約翰突然臉色一變,怪異地看著艾斯,那表情似乎吃了黃連一般:“你!你一開始就是這麼計劃的?”

艾斯微微一笑:“你可以派人寫信給大公爵,說戈登正在你手裡,要他拿生命之泉來交換。”

老約翰眉頭一皺:“我要是這麼說,估計他會直接帶兵攻陷我財政院吧?”

“如果他真這麼做就好了,我想這些年來你巴不得他先動手吧?那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滅掉公爵府,然後將生命之泉佔為己有。只可惜昆特公爵精明得很,把生命之泉當成了保命符,讓你不敢輕舉妄動。”

艾斯自顧自倒了一杯茶,悠哉地喝著,留下老公爵拄著下巴沉思:“可是我用他兒子威脅他,這才使得他發瘋攻打我,無論怎麼說天理都在他手中呀!就算說到皇帝面前,也是他在理。”

艾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笑的肚子都痛了才停下來,不過臉上還是強忍著笑意,“喂喂,老頭子,說什麼呢?你根本就沒有綁架戈登呀!”

老約翰聽到這話一愣,對呀!我又沒有綁架他兒子,我怕個屁呀?等到雙方火拼的時候他再發現真相也已經太遲無力回天了。不過想到這裡卻又覺得有點不對勁,抬起頭就問:“你說‘如果他這麼做就好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我綁架了他兒子之後還能忍住不跟我撕破臉皮?”

“啊!關於這個!”艾斯放下茶杯,緩緩說道:“我之前坐著戈登那裡搶來的馬車滿街跑,好像有不少人都看見了,而且他那個馬車伕也被我放生了,所以大概早就把訊息傳到了昆特公爵那裡。”

聽了這句話之後,老約翰差點吐血,深呼吸了好幾口才沉住氣,臉色鐵青地對著艾斯伸出手,翹了一個大拇指,艱難地咬牙說道:“你——你贏了!老頭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當成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