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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鴕鳥與笨女人

第四章 鴕鳥與笨女人

夜色已深,灰濛濛的烏雲沒有絲毫移動的跡象,這是一個無風之夜,空氣異常的壓抑,彷彿正在孕育著一場劇烈的風暴。

經過幾小時的戰鬥,除了內九城外,佩因的主要城區已經全部落入眾神教的掌控,對於最底底層的士兵而言,帝國依舊是帝國,並不會因為長官的立場而發生本質的改變。這些士兵揮灑熱血,僅僅讓他們知道一條,自己是在為南蒙斯的未來而戰鬥,從心中將自己擺在正義的一方就已經足夠了。

而在內鬥的環境下,士兵的忠誠已經不在重要,一個更有說服力噱頭,或更舉威望的領袖號召,足能輕易瓦解現有的一切。

只有聖殿騎士是迪南手中唯一不會動搖的力量,他很清楚這一切,因此迪南率軍行進的極為迅速,連夜下來,士兵們幾乎沒有進行過休整。

手下這些南蒙斯土生土長的士兵,時間拖的越久,變故的機率就越大,因為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事實上,禁衛軍與聖殿騎士一路上,除了在進攻內城城門的時候受到了魔法炮的轟擊,而造成了一定傷亡外,幾乎沒有碰到象樣的抵抗。

"大人!這是最後一道阻隔了!攻破了它,我們就贏了!"聖殿騎士團副團長里斯仰望著遠處雄偉堅厚的城牆,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仔細觀察著,憂鬱了片刻,小聲問道:"大人,有些不妙啊!內九城上竟然也架起了魔法炮。要不,我們將內城城牆上剩餘的魔法炮全部拆下來,雖然地脈無法再為魔法炮提供能量,但儲存核中的能量仍然能提供一次滿功率的發射,這足以攻破他們的防禦系統,大人您看呢?"

"那會造成誤傷!而且我們也沒有時間!"迪南看了看城牆那烏黑的炮口,不禁嘆了口氣,回答道。

還是自己來吧!但面對眼前的魔法防禦系統,迪南決心傾近全力,在一擊內將其癱瘓,在他眼中,唯一的對手只有不知情況的薩非德。

迪南深吸了口氣,揮手示意身邊的親衛退開,他高舉起火焰劍,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撕扯般瘋狂的向火焰劍湧來,將它完全包裹住,接著沖天的火焰與凝為實質的黃金鬥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火紅中閃爍著金色異芒的火焰蓮花。

陰暗的夜空,也被迪南的孕育著全部力量的前奏點亮,望著城頭上宛如潛藏在陰影中的巨獸般的大型魔法炮,迪南嘴角漸漸的繃緊,凝重的神彩彌散在他冰冷的目光中,黃金般的鬥氣如熊熊升騰的火焰般,縈繞在全身,預示著即將進攻的詢號。

但未等迪南將已經完成的強大力量釋放出去,圍繞在城牆上,宛如實質般的魔法元素竟然開始快速的消散,接著是一陣震而欲聾摩擦聲。

即使相隔裡許的距離,但在寂靜無聲的夜晚,那好似缺少潤滑的沉重齒輪轉動,所帶來的聲音,卻清晰的傳蕩在每一個人的耳中。

"莫非城內發生了什麼變故?"

以迪南的眼力,城頭的一切清晰的映入眼簾,卻見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士兵竟然不知得到什麼命令,竟然開始散去,迪南甚至看到操縱魔法炮的炮手,也從炮臺的基座上走了出來。

城頭上的異狀,讓迪南收回了凝聚在劍身上的恐怖力量,他靜靜的望著被烏雲的陰影所籠罩的城頭,正打算靜觀其變。

片刻之後,讓迪南連同所有士兵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隨著那好似齒輪摩擦的巨大聲響的結束,數十噸精鋼鑄造的鋼閘鐵門,竟然漸漸離開了深陷的鋼鑄凹槽,被重新吊回城樓,幾個身著中央軍盔甲的騎士,搖著一面白旗緩緩的走了出來。

"開門了,投降了!他們一定是被迪南大人嚇軟了腿!"

不戰而勝的喜悅轉瞬間就傳遍了全軍,每一個士兵都在高聲歡呼,扯著嗓子喊著迪南的名字,對於這些普通的士兵而言,能免去那可怕的魔法炮的威脅,才是最值得慶幸的!

※※※※

走廊中靜悄悄的,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響,已經臨近半夜,或許眾女與磐石已經睡著了吧!

恢復了原本相貌的哈特,駐足在戴麗爾的房門口已經有些時間了,但他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去敲門,哈特甚至開始後悔起來。

獲取了巴羅克的記憶後,哈特對目前局勢的瞭解,遠比以前透徹的多。哈特很清楚,即使今夜一切順利,救出了薩非德甚至成功幹掉多夏,戴麗爾要走的路還很漫長,並且更加波折。

哈特眼前突然浮起一幅徐徐如生的畫面:戴麗爾站在一條波濤洶湧深不見底的大河前,她的身前只有一座狹窄並溼滑的獨木橋,而她的腳下,泥土雖然焦黃卻不乏生機。

戴麗爾尚未邁出第一步,自己真要從後面推她一把嗎?雖然對岸景色迷人,但值得嗎?

或許只有戴麗爾才有資格選擇。

"咯吱!"

就在哈特猶豫不決之時,緊閉的房門卻從裡面開啟了,毫無心理準備的哈特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戴麗爾斜依在門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平靜的望著哈特,看上去似乎和平日沒什麼兩樣,但哈特卻注意到,她抿著的嘴唇有些顫抖,那顫抖是那樣的微不可察,似乎連戴麗爾本人都沒有感覺到。

她知道了?

哈特心頭一驚,原本在腦海中醞釀已久的開場白,此刻卻一句也說不出口,兩人就這麼毫無表情的對望著,似乎誰也不想先打破著份潛藏著不安的寧靜。

哈特心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終於鼓起勇氣低聲說道:"她們呢?睡著了嗎?"似乎想緩和一下氣氛,但同樣是哈特,想從戴麗爾口中確認的。

戴麗爾沒有立刻回答,她讓開了被自己擋住的房門,向房間內走去。哈特見狀,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卻聽戴麗爾低聲回答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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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麗爾並沒有轉過身,她將自己的表情掩埋在單薄的背脊之後,彷彿這樣能讓她平靜一些。

"你知道了!"

戴麗爾反常的舉動,大陸上只要是有起碼智慧的生物,都不難猜出原因,哈特說完後,立刻在後面又追加了一句:"莫非她們也知道了,你剛才告訴了她們?"

背對著哈特的戴麗爾,突然笑了起來,那抽動的肩膀似乎聽到了什麼滑稽的事情,她笑的越來越大聲,但哈特卻看的出,那是她在用笑聲排解心頭的掙扎與煩亂。

難道這不是戴麗爾所希望的嗎?

哈特心中第一冒出這個疑問,但未等他想好詢問的說詞,戴麗爾喘了幾口氣,平復下因為笑聲而有些紊亂的氣,接著說道:"少爺在外面搞了這麼大的動靜,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戴麗爾的聲音帶著笑意,那笑意很冰冷,沒有一絲自然,她在掩飾不想被哈特所探察到的心境。

"至於她們,還用隱瞞嗎?若是哈特少爺想找她們的話,她們就在自己的房間,除了那個貪睡的小迷糊,大家都醒著。"輕柔的女聲,帶著一絲懇求與不確定的暗示。

"你希望我帶你們離開嗎?"

哈特無聲的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不安的躁動,低聲說:"你真的不願意去嗎?"

"我該去嗎?或者說~~你真會在乎我的感受?"戴麗爾依舊是淺淺的笑著說道:"銀月姐姐已經告訴了,你能擬化成巴羅克的事~~以及你瞞著我的一切!

說著,戴麗爾走到了視窗,望著樓下焦急等待的人群,繼續說道:"樓下的將軍們!他們好少!"

"大部分已經被多夏幹掉了!"不該出口的話,哈特卻說了出來,他來到戴麗爾的身後,輕輕抓著她纖弱的肩膀,將背對著他的戴麗爾轉了過來。

"為什麼哭呢?"

戴麗爾沒有回答,她只是很平靜的用帶著水氣的眼睛望著哈特,那比最純淨的藍寶石還要明亮深邃的眼睛,翻動著點點的波漣,它們就像海面下的暗流怒濤,如鏡的寧靜之下,一浪之後又是一浪。

"你願意幫我嗎?"戴麗爾輕輕的問道,沒有哭腔,也沒有迷茫,有的只是想掩蓋住的期盼。

哈特沉默了很久,他似乎想避開戴麗爾的目光,但他沒有成功。戴麗爾不知道哈特在年想什麼,但哈特臉頰不斷抽動的肌肉,正預示著他心中的掙扎,這讓戴麗爾心底彌散起濃濃的不安,甚至連她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害怕。

過了很久,哈特的面色漸漸恢復了平緩,他似乎作出了什麼決定,笑著說道:"我會幫你!"

"一直嗎?"戴麗爾不確定的繼續追問道,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哈特在戴麗爾慌亂的目光中,輕輕的搖了搖頭,那簡單的動作,卻顯得很僵硬,就被生鏽的發條與齒輪牽動著。

最後一次搖頭之後,偏在一邊的頭就停住了,哈特嘴角勾出一絲弧線,卻不知是哭還是在笑,他僅僅是淡然的說道:"只有這一次,然後我會離開!"

"為什麼?"

戴麗爾驚呼起來,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哈特的回答,讓她沒有絲毫的真實感。戴麗爾很沒想大聲質問,但她卻無法吐出半點音節。

哈特忍著心碎的抽痛,眼前的戴麗爾,那還有一絲平日古靈精怪的嬌俏可人,她就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兔子,閃爍著滿是恐懼與慌亂的大眼睛。

哈特溫柔的將瑟瑟顫抖的戴麗爾擁進懷中,撩開她火紅的髮絲,在她耳邊輕輕的,緩緩的說道:

"那是你的路,僅屬於你!兩個人,會摔倒!"

"為什麼?"

戴麗爾在哈特懷中撐起身體,茫然的望著哈特深褐色的眼睛,她想知道答案!

哈特捏了捏戴美麗爾的鼻頭,低語道:"戴麗爾永遠是我的小妖精,戴尼特露琪女皇屬於南蒙斯!"

說完,哈特淡淡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所說的並不是理由,甚至沒有絲毫的說服力,但哈特又如何能將真正想法告訴戴麗爾呢?

那會讓他感到自己的軟弱!或許還會害了戴麗爾。

心念至此,哈特無端的升起一陣疲倦,他舒展著雙臂,躺在戴麗爾柔軟的大床上,身下天鵝絨般的柔軟感覺,鼻間絲絲淡若蘭馨的少女幽香讓哈特稍稍感到一絲安逸。哈特下意識的扯起單薄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此刻,他什麼也不願去想,好好享受著猶如鏡花水月般的安逸,那會讓繃緊的神經,稍稍放鬆一些。

哈特甚至翻了個身。

閉上眼睛的哈特,雖然很想忘卻,但戴麗爾的面容依舊在浮現在眼前,那層單薄的眼皮,根本阻不住心中的牽扯。

一陣柔柔的輕聲嘆息後,柔軟的衣服在摩擦,聲音很輕,卻清晰的傳進哈特的耳中,沒過多久,薄薄的被子人掀開,一具溫瑩滑膩的嬌軀,猛地鑽進來。

"你~~你幹什麼!"

"睡覺啊!都半夜了,讓那些傢伙稍稍等一會好了!我好睏!"

戴麗爾平緩的聲音中,沒有任何異樣的情緒,顯得很自然,很輕鬆。

這不正常!哈特感到了慌亂,他連忙抓住戴麗爾赤裸纖細的肩膀,甚至沒有理會手掌那細膩柔滑的觸感,只是大聲追問道:

"我不是說這個!你~~你怎麼~~為什麼?"

簡單的一句話,哈特卻說的結結巴巴,這並非恐懼,因為更多的卻是迷惑與緊張。

雖然哈特已經不是男女之事的初哥,甚至戴麗爾隱秘的柔弱,他也並非沒有觸碰過,可是,隔著單薄的衣服,那成熟誘人的美妙曲線,馥郁的處子幽香,卻讓他的精神跌宕不休。

"不許翻身,哈特少爺好過分,難道我一點魅力都沒有嗎?"戴麗爾撲在哈特的胸口,嗔笑道:"哈特少爺這樣,我可要哭了!很傷心的那種!而且!我會把鼻涕摸在你的身上哦!"一面說,春蔥般的手指,沿著脊髓的線條,來回輕繞,或輕或重的刺激。

"你可真不講衛生!女皇陛下!"哈特口中雖然在硬撐,但他的身體卻誠實的將隱在心中的衝動表現出來,他小腹下的"兇器",已經腫脹的讓他感覺開始抽痛了。

"戴麗爾不是女皇哦!"戴麗爾輕笑著,剛才陰鬱的模樣彷彿幻覺,此刻的她,就像一個顛倒眾生的小妖精,渾身散發著引人墮落的氣息,她湊到哈特耳前,輕吹了口氣,修長的大腿,順著哈特的腿間,往上輕劃,挑逗大膽的令人難以置信。

"戴麗爾是小妖精!"

"為什麼?"竭力保持最後一絲理智,哈特低聲問道。

"哈特少爺!你剛才說過的啊!戴麗爾永遠是哈特少爺的小妖精!小妖精要獻給哈特少爺!"

戴麗爾低聲回答道,說完,她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僅僅瞬息之間,剛才淡然的神情與妖媚的氣質蕩然無存。

戴麗爾光潔的雙臂勾在哈特的脖子上,聲音漸漸高亢起來:"真的還不明白嗎?你真的一點都不明白嗎?當我邁出這個房門,那個總給你惹麻煩,不聽話、偷奸耍滑、笨手笨腳、還很讒嘴的戴麗爾就不存在了。"

哈特流離的眼瞳中,一絲異彩一閃即逝,他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讓戴麗爾注意到。

戴麗爾說著說著,晶瑩的淚水漸漸順著光潔柔美的臉頰,一滴滴的劃落,就好似一顆顆細小的珍珠,她見哈特無動於衷,聲音頓時尖利起來:"我可能會死!也可能不會!但是戴麗爾再也會不來了,再也不會!即使她自己希望...你~好狠心!為什麼要殺掉她!為什麼不去幫她!"

一邊說,戴麗爾一邊揮起拳頭垂在哈特的胸口,哈特沒有回答,甚至沒有在意因為錘打而給胸口帶來的憋悶,他只是茫然的撇開視線。

哈特承認,自己真的心軟了,他甚至開始質疑起自己的選擇,不過想起以往的種種,哈特原本開始動搖的心,卻更加堅定了。

戴麗爾用力錘打了一陣,將悶氣發洩之後,她也漸漸平靜了,雖然哈特並沒有開口,但戴麗爾卻從那無聲之中,體會到哈特的想法。

戴麗爾輕嘆了口氣,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全然沒有剛才的激動,她貼在哈特耳前緩緩的說:

"若我沒有死掉,你也不會來找我,對嗎?可是我不想就這麼結束!"說到這裡,戴麗爾稍稍頓了一下,神色也微微有些緊張,她連連幾個深呼吸後,突然大聲說道:

"不!不是我~是戴尼特露琪,她希望你能等她!她希望有你的孩子!可以嗎?"

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戴麗爾卻很清楚,她只是想藉此堅定自己的心,她並非想用身體與哈特留下一根扯不斷的線,因為那根線會先將她捆綁起來。

一個對自己充滿情意的美麗女孩,一個自己也擁有強烈佔有慾的女孩,用如水般溫軟的聲音,訴說著她的執著,大概不會有人,會真的無動於衷吧!

哈特沒有回答,他只是愣愣的看著無聲抽泣著的戴麗爾,眼瞳中異彩連連,他猛地翻過身緊抱住戴麗爾,就好似一鬆手,她就會化為空氣消失一般。

拂去戴麗爾遮在額前的幾縷亂髮,哈特顫抖著聲音苦澀的笑了笑:"笨女人!"

"大鴕鳥!"戴麗爾垂下羞紅的臉,埋在哈特的胸口,輕輕的說:"鴕鳥!我喜歡你~愛的那種喜歡..."

緋紅的綺帳,無聲落下,戴麗爾的玉臂緊緊纏住哈特的脖子,大睜的美目卻是一片迷茫看不見任何東西,她主動獻上丁香小舌,笨拙的親吻,已是深陷情海無法自拔了。

不甘被動的哈特悶哼了一聲,將自己所經歷的男女之間炙熱的情愛輸入她的芳心之中,初時的痛哼輕啼,慢慢轉變為婉轉嬌吟,那種痴狂與熱烈讓哈特都有點難以承受,此刻的戴麗爾如一匹脫韁野馬般瘋狂,四肢緊緊的纏在哈特身上,絕美的粉臉上滿是嫵媚醉人的風情,不時的發出令人血脈憤張的呻吟聲。

戴麗爾的嬌軀越來越軟,理智也漸漸離她而去,最終她只是下意識的熱烈回應著...

初經人事的戴麗爾自然不是哈特的對手,激情過後,戴麗爾睡著了,她緊閉的美目輕顫不止,似乎在作夢,呼吸也漸漸均勻起來,但如玉的四肢還是緊緊纏在哈特身上。

撐起身體的哈特,輕嘆了一聲,他輕手輕腳的撥開纏在身上的戴麗爾,穿好了衣服。

他回身又望了一眼床上赤裸的麗人,帶著不捨推開了房門。

"為什麼不幫她?你在害怕!害怕因為你的錯誤,而使她受到傷害?"一聲清冷,卻帶著關切詢問傳了過來,小小的身體站在走廊邊,低聲問道。

"艾法嗎?你聽到了!你什麼都知道了!"哈特沒有回頭,他只是毫無波瀾的淡淡問道。

"恩!"

艾法點了點頭,失去了精靈的身體,她再也沒有當初過人的耳力,雖然並沒有現身,但她卻一直悄悄留意著哈特的舉動,在哈特走進戴麗爾的房間後,艾法就悄悄的來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哈特雖然沒有拆穿,但艾法依舊覺得臉上有些發燒。剛才,在聽到戴麗爾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嬌弱呻吟後,差點控制不住情緒將門一腳踹開。畢竟,沒有一個妻子,樂意看到丈夫揹著自己偷情,即使偷情的物件是與自己親如姐妹。

可是,心底濃濃的抽痛,卻止住了她的衝動,那份帶著酸楚的抽痛,是對於戴麗爾的同情。

兩人的對話,艾法從頭到位聽的清清楚楚,甚至沒有疏漏任何細節,艾法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去恨戴麗爾,甚至連眼前平靜如常,一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哈特,也讓她恨不起來。

"哈特!我知道你行的!去幫幫戴麗爾吧!她需要你!"話音剛落,艾法都有些吃驚,這樣的話語,竟然是從自己口中傳出來的。

哈特搖了搖頭,長嘆道:"若不是我~~她會在偏遠卻安靜的油桐鎮,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她會忘記紛爭,放下沉重的包袱!成為一個普通的女孩!一個美麗又普通的女孩子!而我~~我為她做了什麼,所有局面全是我造成的!我沒有能力,真的沒有!"

說到這裡,哈特稍稍頓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接著說道:"我不值得她依靠!我不是政治家!我只是一個鄉間的小領主。我的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事,或許!耍耍陰謀詭計,我倒很在行,但我在~~她會依靠我!那更危險!"

艾法輕輕的說道:"你怕她依靠你!因為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哈特停住了腳步,過了片刻,才笑著說道:"我對權利沒有任何興趣,自由自在不是更好嗎?"

那看似輕鬆的笑聲背後,隱藏著什麼,艾法很清楚。

"哎!"艾法目不轉睛的望著哈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呢?"

聽到艾法的詢問,哈特的肩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他掩飾的很快,立刻迅速的轉過身,衝艾法邪邪的笑了笑,自嘲般的說道:"或許全是謊言吧!包括這一句!"

屋內。

"為什麼你不能把剛才,當成是求婚呢?"哈特認為睡熟的戴麗爾坐起身,她凝望著應在窗前,屬於哈特的身影,低低的自語。

一陣狂風吹來,扯得樹搖枝動,烏雲迅速的由天邊聚攏,"滴!"雨水終於暢快的落下,天地間一片茫茫。

戴麗爾用手捂臉,亮晶晶的水珠仍是透過指間浸溼手背。一種剋制不住感情而發出的低低啜泣聲,被越來越大的風雨聲掩蓋,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越來越謹慎,反而不論不類,寫完的章節,考慮!誒!讀者不曉得能不能接受,於是乎大砍!結果~~有些醞釀情緒的描述被砍了,訂閱了自己的章節一讀,大搖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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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MFU.,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