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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真相

雷歐聽著醫生的分析,點點頭。

看到雷歐點頭,醫生繼續往下說。

“如果警察和偵探是兇手,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我覺得他們和被害人有聯絡。既然那名被害者是多少年前的兇手,那麼警察和偵探會不會和多年前的命案有關。”

“其他的人會不會都有嫌疑?”

韓承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韓醫生,你說的對,所有人都有嫌疑,這個犯人被殺,應該就是和當年的案情有關,這個答案雷醫生你應該知道吧。”

“那個合夥人和兇殺案沒有關係,他只是女教師的學生,老人是女教師的舅舅,那對夫妻,女的是女教師的妹妹,男的是追求者,警察是女教師妹妹的未婚夫,而偵探是死裡逃生的男主人。”

“雷醫生,沒想到你還會說偵探故事。”

“這是我小時後玩過的一個遊戲,是我的一個朋友教我們玩的,在他失蹤之前,這樣的遊戲我們玩了很多次。”

雷歐的表情雖然很平靜,但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失蹤的朋友,即使自己不能親自去找,也會拜託朋友去尋找。

“雷醫生,我們可以繼續下去嗎?”

Антон醫生對雷歐的遊戲很感興趣。

“我們先來個簡單的。一個密室,有一把椅子,一名受害者,除了這之外沒有其他的。”

“受害者的傷口是在什麼地方?”

Антон醫生向雷歐詢問。

“在背後。”

雷歐回答了Антон醫生的詢問。

“什麼形狀?”

“錐形。”

Антон醫生想了想向雷歐繼續詢問。

“房間里門、窗、煙囪、地下室,哪個是沒有的。”

“除了門,其他的都沒有。”

“地上除了血液還有什麼?”

“碎冰。”

“我明白了。”

“韓醫生,你明白了嗎?”

“被害人是自殺的。”

韓承浩說出自己的答案。

“韓醫生,你說的對,被害者應該是在地上放了冰錐,然後倒在冰錐上,被害者是被自己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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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Антон醫生,你說對了。我再說一個。一名上吊的被害者,身邊放著遺書和樂譜。在有三個證人。”

“雷醫生,樂譜能提供什麼線索?”

“樂譜是另外一個人寫的,那個人葬身於火海之中。”

“三個人是什麼職業?”

“醫生,企業家,普通上班族。”

“三個人的性別?”

“女,男,男。”

“三個人互相熟悉嗎?”

“企業家和上班族熟悉,醫生和他們並不熟悉。”

“雷醫生,那不就是企業家和上班族聯手傷害了被害者,而醫生是無辜的。”

“因為醫生是女人,就認為醫生沒有嫌疑,韓醫生,我認為女人也有嫌疑。”

“可是。”

韓承浩想要爭辯一下,但卻放棄了。

Антон醫生繼續分析。

“寫樂譜的人是一個人葬身火海嗎?”

“兩個大人,一個孩子。”

“三個人有證言嗎?”

“有。”

“醫生說受害者不舒服,就和受害者一起回房了。”

“企業家和普通白領說他們在一起喝酒。”

“為什麼?”

“他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

“醫生離開後,受害者被害,那醫生的嫌疑是最大。”

“企業家和上班族沒有嫌疑嗎?”

“有,但需要先將醫生的嫌疑排除。”

Антон醫生在思考著。

“雷醫生,樂譜就是普通的樂譜嗎?”

“樂譜中有一個秘密,只有判定出真正的兇手之後,才能說明。”

“Антон醫生說那名女醫生,我說企業家和上班族,這不就有答案了嗎?”

“你們的意見統一後才能告訴答案。”

大家都知道玩的是遊戲,所以意見不會那麼容易統一。

韓承浩向說服Антон醫生相信只有兩個人才能夠將被害者傷害,而醫生一介女流哪兒有那麼大力氣,除非是人妖。

“我明白了,女醫生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扮的。”

“男人扮的了,雷醫生,我同意這個。”

“你們答對了,在樂譜上的意思是,我的兒子,不要難過,不要背上,我會在月光中看著你。”

那被害者,企業家,上班族就是害死音樂家的兇手了。”

“是的。”

對於Антон醫生的猜測,雷歐是認可的。

“我們還要繼續嗎?”

“雷醫生,請繼續。”

“好的。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個五層雙排的抽屜櫃,抽屜雖然是放好的,但抽屜上卻有被砍的有印痕。被害者躺在地上,手中拿著一把刀。在被害者旁邊站著兩個人,一個人手中拿著刀,另外一個人空著手。那麼,被害者是被誰殺的。”

“當然是被拿著刀的人殺的。”

“韓醫生,你的答案很直觀,可如果是直觀的回答,雷醫生應該不會出這樣的題。問題的關鍵是那個抽屜櫃,抽屜櫃沒有問題嗎?。”

Антон醫生說出自己的想法。

“抽屜櫃看似放的很整齊,但為了識別方便,所以做了記號。”

“如果按照記號的順序放,就會知道真兇。”

Антон醫生說的很肯定。

“是,抽屜擺好之後,就會得出一個人名,是拿著刀的那個人的人名。”

“那拿刀的人是兇手?”

Антон醫生疑惑的問。

“抽屜上的字是用右手握刀砍出來的,而被害者和拿著刀的人是左手握刀。”

“拿著刀的人是向被害者學習的,所以他們拿刀都在左邊。如果不考慮其他的,現有的線索是抽屜上有著用右手握刀寫下的人名,而被害者和拿刀的人都是左手握刀,那剩下的一個人就是兇手,問題是怎麼樣判定他就是兇手。”

“可以將告訴警察,讓警察來審問。”

韓承浩說了自己的意見。

“如果沒有直接的證據,警察是不會採納的。”

“Антон醫生,我們現在可以肯定沒有拿刀的人是兇手,那麼怎麼才能證明他。”

“如果僅憑藉左右手握刀,這會是一個誤區,不會被採納,筆記的對比應該是會被採納的,透過對兩人筆記的對比,誰的筆記更接近抽屜櫃上的字,誰就是傷害被害者的嫌疑人。”

“Антон醫生,如果將這件事情看的簡單一點,那麼你說的就是最好的方法。我們就到這兒吧,該去吃午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