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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戰前夜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張羅去澳門的事情。

我先是從工行裡提出了18萬的現金,然後提著錢來到中國銀行,由於頭一天有預約,花了不到五分鐘我換到了0萬港幣,不得不說中國銀行的工作效率就是高。

但是當天銀行只有500元面值的,所以0萬港幣有厚厚的四疊,每疊一百張,這樣看起來人民幣還稍微值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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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定了那班下午三點半的航班,原以為不是節假日去澳門的人會少一點,哪想我換票的時候發現整班飛機已經滿座,不得不換了一個靠後的位置。

和上次一樣,這班飛機依然準點起飛,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只帶了簡單的衣物,還全都是輕便的運動服。

和上次去澳門相比,這次我將花我所有的餘錢作賭,賭資更充足,而且我有了明確的目標:0萬港幣,三天時間,贏到100萬收手。雖在後來的幾年賭徒生涯裡看來,這樣的目標明顯有些太高,但在當時由於有了第一次的輕鬆贏錢的經驗,我明顯覺得這個目標比較容易達成,這才有了我的三天驚險賭城之旅。

在去澳門的飛機上,我坐在靠走道的位置,裡面的坐著兩個穿呆帶裝的美女香氣四溢,她倆和我第一次去澳門一樣,顯得非常興奮。

這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樣子,同時還想起起了上次我們一起去的龍哥,那位用“50萬小玩一下”的大哥,整個飛行的兩個鐘頭裡,我一直在想是什麼樣的人才有這樣的境界,做到輸贏不驚,這種賭博的境界肯定是一般人難以企及的。

這次去澳門,我是做足了功課,我瀏覽了大部份市面上和網上關於賭博的書藉,但凡關於賭技的,我都有所紀錄和篩選,最後整理成冊:足足有兩章共0小條,現在記起來比較清晰的是資金管理等細節——把賭博的時間按天區分,每天只賭當天預算資金,輸光馬上收山,隔天再賭,贏了上不封頂。

關於下注的,贏的時候要懂得乘勝追擊,運氣好的時候要猛衝:運氣好的時候要“碼寶”——翻著倍下,甚至更狠:第一把下一萬,第二把不是下兩萬,要下三萬,第三把要下7萬。這樣即使輸,也只是輸掉三萬,而如果三把連贏,就可以贏11萬。而在運氣不好的時候,遇上連輸,就要成倍的縮減注碼,最後縮到最低下注。

我固執的認為只有這樣才可輸小錢,贏大錢......

諸如此類的策略,我整理了兩張A4紙,列印出來拍成照片,最後存在手機裡,帶上了飛機。

在第二次澳門之行前,只要一有時間,就拿來溫習。

飛機落地的時候,澳門有些小雨,但我並不覺得這會給我帶來不便,任由小雨打在我身上,就如同BBC一部關於澳門的紀錄片中的幾個中國賭徒一樣,我相信水能帶財。

到達澳門已是下午六點,差不多六點半左右,我快速的到達了比較熟悉的喜來登酒店,辦完了入住手續,雖然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路程,但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勞累,這座城市就是有這種魔力,他的空氣會讓人覺得自然的興奮。

此次來之前我已經為自己定下了鐵律,經過了長途旅行,是絕不開賭。

於是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我都將花在休息上。

在酒店進行了簡單的梳洗後,我坐上一輛計程車,來到了澳門一個主題景點:澳門漁人碼頭。

澳門漁人碼頭佔地100多萬平方米,它坐落於外港新填海區海岸,東面向著潾潾碧波的大海和具有後現代設計概念的友誼大撟,據當地人介紹,這裡多個部分是填海而成。

澳門“漁人碼頭”的概念源自歐美,代表的是一種歐陸懷舊式的休閒,它不是單一的娛樂場所,更是一個綜合性的逍遙宮。此處特色商鋪林立,更有蘭桂坊式的、歐式的餐廳酒吧。

閒逛了一下之後,我選擇海邊食肆,這裡有供應中式海鮮美食。花了點了大約800港幣的海鮮,其中有北極的大蝦,還有印度的咖哩螃蟹,另外還有兩隻大生蠔。說實話,一個要吃下這些有點困難,但想想賭桌上動不動就數萬的下注,這點小錢真還不算什麼。

不得不說澳門餐廳的服務要好上內地的餐廳幾條街,服務員在你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在你不需要的時候,絕對不會覺察到他的存在。

食物方面,除了生蠔是生吃我不太習慣之外,其它兩道菜倒是非常的合味口,不到半個小時,我已經吃得撐到扶牆而出。

為熟悉一下明天奮戰的環境,我選擇了去賭場裡轉轉。

首先選擇的是讓我大贏的永利。

在澳門老城的永利依舊是大賭客們聚集的盛地,這裡不管白天黑夜,你總能找到一兩個下注特別大特別猛的賭客,它又不會有像威尼斯人一樣多的“扒仔”,這些假裝幫你分析下一把應該下莊還是下閒的人真是令人生壓。

永利就是這樣一個清靜的賭博環境,它能讓人不知不覺的有下重注的衝動。

我首先停留的是永利側門邊的一個大約有二十張賭桌的小廳,廳裡大約有一百個來賭客在下著小注消磨著夜裡的時光。

這當中有兩位穿著紅衣的女子較為吸睛,她們身材有些小小的發福,但從穿戴來看,經濟實力有些不可小覷:兩個都戴著同款的卡地亞腕錶,身邊的小包也是國際知名大牌,她們時不時的讓荷官飛牌,只是偶爾落上一小注,注碼不超過千,看樣子正在享受著賭博。

牌路上顯示出莊閒變路後必出一次連莊或者連閒,所以兩人只打這種變路後的第二口牌,如果不變,就讓莊家一直飛牌,搞得荷官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懶洋洋的發牌。

好在這靴牌每三把必然會變路,我站在後面大約半個小時,兩人共贏了十次,居然一口沒輸,兩人臉上更是樂開了花。

看著這樣好的機會,我有些忍不住了,摸了一下包裡的0萬港幣,準備上前一試。但內心裡另一個聲音又在提醒我,不要在現在下注,今天的狀態不太適合賭博,勝率不如明天來得高。經過了大約十分鐘的心理鬥爭,我看兩個美女大約又輸了幾把,心裡暗自慶幸自己的決斷是正確的。

此地不宜久留,賭場也不能再逛,這裡真有魔力,稍有不慎就會破壞我的全盤計劃,於是我一個人匆匆離開永利,準備坐上計程車回到金沙城中心的喜來登酒店睡覺。

在等車的間隙,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從身邊路過。這些女子穿著時尚性感,幾乎清一色的露胸露背裝,很多女孩都讓大半個雪白的“小白兔”露出任過客觀賞,那一片雪白引得無數男人的回頭。而她們的下面搭配的全是超短裙,有的是修長的白腿配上細高跟涼鞋,有人更是配上各色的絲襪,撩人至極。

在眾多的女孩當中,我將目光停留在一個身長大約一米七左右的0來歲靚妹身上,她身材勻稱,穿著紅色吊帶晚裝,手持小包,或許是由於衣物質量不好,也可能是故意為之,女孩走動時隱隱見到裡面的黑色丁字內褲。

我只朝她看了一眼,她便緩緩主動迎上前來,問我,“去嗎?”搞得我很好不自在,主動搖搖頭,將視線挪到正在駛來的一臺計程車上。

這些便是是澳門的站街女,因為常問客人“去嗎?”被遊客賭徒們稱為“去去妹”!

不可否認,她們對來這座賭城的男性客人具有具大的磁力,我暗自盤算,若此次完成任務,定要找一兩個極品來嚐嚐鮮。

現在的我是不能近色的,在大賭之前,如若不集中所有精力,是難以獲勝的道理我還是略有耳聞。

很快我搭上了計程車從老城來到函仔的酒店。

不知是對於明天的賭局有太多的期待,還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一個人的孤獨讓我有些不適應,當天晚上居然無法入眠,時間彷彿蝸牛,緩慢的從身邊爬過,迷迷糊糊間,已經是凌晨兩三點。

我就著澳門的夜色終於睡,睡夢間,我看見了我模糊的老年時光,那是一個陽光灑滿大地的下午,我在一個無風湖面的小船上釣魚,愜意的聽著一首什麼老歌,歌聲含混不清,但幸福是清晰的——雖然這在後來看來都是當時我一廂情願的美夢,但在當天晚上,我卻信以為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