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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大人不公

作為下屬,即便上司再傻逼,也得聽從,不然就有可能丟了飯碗。

衙役們剛要圍上去,丫丫抖了抖毛髮,從灼蘿身後挺身而出,發出一聲嘶吼。

嚇得衙役四躥,誰也不敢上前。

卜世韌大喝一聲,“大膽刁民,竟敢縱虎行兇,擾亂公堂,再加四十大板!”

灼蘿俯身摸了摸丫丫的頭,“乖。”

“大人,你小點聲,這麼大聲會嚇到它的。你要是嚇到聽它,我可控制不了它會做什麼!”

丫丫配合的朝著卜世韌張開一嘴獠牙。

卜世韌不由身子顫抖了下,巍顫顫道:“你在威脅本官?”

“威脅不敢,”灼蘿朗聲道:“但大人未審判先用刑,我不服。”

陸師爺都是有經驗的人,早知道灼蘿不會老老實實捱打,給衙役們使了使眼色,讓他們退到一邊。

“你有什麼不服的?”卜世韌咬牙切齒。

灼蘿抱臂道:“大人一見到我等,就冤枉我等是山賊,凡事要有證有據,大人說我等搶劫你財產,殺你親信,可有人證物證?”

卜世韌微微遲疑,隨即眼神一定,道:“本官就是人證。”

灼蘿仰天大笑,“大人當官多年,應該知道,自己是不能給自己作證的。”稍稍一頓,“還是說大人覺得官字兩個口,您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給我們平常老百姓定罪了?”

“你……”卜世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擊。

此時公堂外面圍了不少人,楊翠蘭聽到訊息,帶著三小只前來圍觀,裡面有灼蘿起頭,外面他們應和,煽動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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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官字兩個口。”

“當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你枉食朝廷俸祿……”

“……”

外面罵聲一片。

卜世韌氣急敗壞,臉如燒開的鍋爐,熱氣騰騰,“外面是誰辱罵本官?辱罵朝廷命官,罪打二十大板!來人,給我抓出來打!”

但卻沒有衙役動彈,陸師爺在旁勸道:“大人,法不責眾啊。”

卜世韌直接破口大罵,“去你奶奶的!”把他一推,走下堂,要自己去抓,卻被丫丫攔路一吼,嚇得跳回座位。

陸師爺暗自偷笑,又走上前來,“大人,您剛上任不久,且不可引起民憤,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也影響上層官員對您的考核,影響仕途啊。”

親孃耶,這還影響仕途啊。

卜世韌一時被他嚇住,拿著帕子擦擦額頭上的汗。

“好,先不說此事。我就問你,今日是不是帶著人聚眾鬧事!”卜世韌手指指向灼蘿,詰問道。

灼蘿還未開口,光頭強就先搶了話,“沒錯姑父,就是她帶人鬧事,私闖我飛鷹寨,打傷我飛鷹寨一眾兄弟。”

湊上前去,給卜世韌看他臉上的傷,“姑父你看,這就是她幹的,下手賊狠,差點就把我打死!”

卜世韌抻出頭去,認真看了看,然後頷了頷首,“果然是惡徒,下手如此之狠。”

說完,看向灼蘿,向她問罪,“你承不承認?”

灼蘿沒回答,而是突然向他問了個問題,“敢問大人,您管轄之內的人,如果私下募利,為了收取保護費,採用威脅、誣陷、上門打砸等一系列手段,稱之為什麼,您又該如何處置?”

卜世韌大腦沒經思考,脫口而出,“在本官的管轄之內的人收保護費?他不想活了!”

要收保護費也應該是他來收!還有人敢跟他搶生意?

光頭強使勁給他使著眼色,他都沒看見。

“你跟本官說說這人是誰?”

抓起來非打他八十大板!

灼蘿指向光頭強,“他。”

卜世韌往光頭強身上一瞪,剛要罵他,師爺在側小聲提醒,“飛鷹寨一直都有收保護費的習慣。”

他這才想起來有飛鷹寨這麼個特殊的存在。

他暗自道,回頭怎麼也要和飛鷹寨的當家人談談,他們收取保護費,怎麼能沒有他一分?

卜世韌咳嗽了幾下,肅了肅嗓子,“就算有此事,和你聚眾打架鬧事有什麼關係?”

“大人此言差矣,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重大。”灼蘿徐徐道:“昨日他們去西城餘慶街收保護費,用栽贓手段訛詐我們,被我們打跑後,又在晚上私闖民宅,暴力打砸,毀壞財物,”

元小妹在外面補充道:“還殺兔碎屍。”

灼蘿慷慨激昂,“大人,如果換做是你,你能忍下這口氣嗎?自然是要找上門理論!

陸師爺邊聽邊點頭,聽到此,搶卜世韌一步拿下驚堂木,在桌子上一敲,滿腔義憤大聲道:“當然忍不了!”

他這一敲,震得卜世韌耳膜發疼,“她是問我,你激動什麼?”

陸師爺義正言辭,“學生此生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之人!”

卜世韌對他一哼,“你倒是正義。”

陸師爺彎腰鞠躬,“學生身無長處,也就剩這點優點了。”

卜世韌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聽不出他的諷刺之意,對他搖搖頭,不再理會。

轉而對灼蘿道:“即便是如此,也不是你聚眾鬧事的理由。你傷人鬧事,人證物證聚在,本官就判你入獄三十天,判罰一百兩。”

公堂一片譁然。

光頭強拍手稱慶,高呼道:“大人英明。”

忽聽灼蘿一聲喝道:“草民不服!大人不公!”

卜世韌都要起身退堂了,又坐下來,“你有什麼不服?”

“我帶人上門理論就要刑拘判罰,那光頭強收取保護費,打砸劫舍,為何大人不判他?”灼蘿道。

“是啊,都是一樣的,怎麼就一個下獄罰款,一個就沒事?”

“還不是偏袒,怕飛鷹寨的唄。”

“說不定收的保護費也有他的份,瞅他那熊樣,一看就是貪官。”

“以後啊,咱們老百姓是沒好日子過了……”

等堂外人七嘴八舌說完,灼蘿再道:“難道是因為他是大人的親戚,所以大人一再包庇?”

“你胡說!”卜世韌頭被她說的更大了。

這女人的嘴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厲害。

“難道不是嗎?我們這邊剛打完架,大人就差衙役帶我們過來治罪,前因後果也不問,大人上來就胡說一通,給我們亂定罪。要不是外面百姓眼明心亮,為我們說公道話,我們早就以莫須有的罪名下了大獄。”

灼蘿聲音凌厲,如一柄尖銳的刺刀,直刺向卜世韌,“你還不承認你們是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