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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節閱讀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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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能從少爺手裡把衣服拿來,肯定是少爺同意了的,忙聽著宛清的吩咐去拿針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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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就在那裡繡針線,竹雲梳雲把盒子都拆開,聞著,她們先檢查一遍,要是覺得不對勁才讓宛清聞,兩人在那裡忙活著,看著一大盒子的血燕窩,梳雲笑的那個得瑟啊,低頭去聞的時候臉上的笑就僵住了,又嗅了兩下,遞到竹雲跟前,“你聞聞,血燕是這個味嗎?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勁?”

竹雲也不大確定,好像味道不正,倒有些上回二夫人生小少爺和五姑娘時人參上的味道,莫不是加了紅花吧,竹雲忙拿去給宛清瞧了,宛清輕聞了下,眉頭緊蹙眼神很冷,這手伸的也太快了吧,得知她懷了了身子也不過兩個時辰,就對她下手了,宛清沉著聲音吩咐道,“去查查,這些東西都是打哪裡買回來的。”

別的不定會吃,但是血燕窩異常珍貴,她肯定會吃的,而且紅花的汁液也是紅色的,撒在上面不會有人起疑,這手段……看來莫流宸站著回來了,她又懷了身子,不少人急了。

莫流宸從臥室走出來,聽到丫鬟和宛清的話,臉色烏雲捲起風暴,要不是她娘子會醫術,嫁進錦親王府怕是幾條命也沒了吧,一揮手,莫流宸吩咐道,“這些都搬出去,以後只吃半月坊送來的。”

丫鬟瞅著手上拿著的血燕窩,這分量可不少,少說也值個千兒八百的,都扔了太可惜了,宛清卻是笑著,“分成三份,拿盒子裝好,記得裝的漂亮點兒,我要拿去送人。”

竹雲聽得一怔,三份?送人?送誰?但還是點頭下去了,瞥頭瞅見書房門沒關,門口一張銀票飄在那裡,竹雲走過去一看,撿起來,再往屋子裡瞅,一地的銀票啊,是誰關窗戶關一半啊,竹雲回頭瞅著梳雲,梳雲低著頭,一個字沒吭,二話不說,快些把銀瞟撿起來才是,數一數,還好,沒飄到外面去,還是四十萬兩呢。

然後拿著銀子站到宛清身後,宛清瞅著那銀子,接過來隨手翻了兩下,望著莫流宸,“這些是父王給皇上的,能在咱手裡踹多久?”

莫流宸搖頭,笑道,“你就放心的用就是了,他不會來要的,你就是拿去給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宛清瞅著手裡的銀票,直為它們嘆息啊,跟皇家面子什麼滴比起來它們沒什麼地位啊,只是這些銀子哪裡來的,宛清好奇的看著莫流宸,莫流宸眸底帶笑的看著她,“想問什麼問就是了。”

是你讓問的哦,“父王手裡頭真有那麼多的銀子?”

莫流宸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來一塊令牌,宛清瞅的覺得眼熟,可不是上回出門前王爺給他們的嗎,可惜了沒用上,宛清疑惑的看著他,莫流宸笑道,“就憑這個咱一輩子也不愁吃喝了。”

宛清現在更是疑惑了,一輩子吃喝不愁,這令牌藏著什麼不成,“金礦?藏寶地鑰匙?”

莫流宸翻轉著手裡的令牌瞅著宛清,“你這腦子真能猜,不過很像了,只是不是金礦,是銀礦。”

宛清眼睛倏然睜大,她以為這令牌只是簡單的錦親王令牌,沒想到竟然是銀礦的令牌,難怪王爺那時要他們好生收著了,銀礦誒,給的也太隨便了點吧,“父王把這個給你了,也沒跟你說是銀礦,你怎麼知道的?唬弄我的吧?”

莫流宸忍不住去彈宛清的額頭了,“唬弄你做什麼,父王不說,那時因為我八歲的時候就知道了,祖父告訴父王時我就躲在祖父的床底下,不比父王知道的晚。”

宛清愕然睜大了眼睛,偷聽,八歲,莫流宸白了宛清道,“不許往歪了想我,是祖父讓我躲床底下的,不過最後還是被父王發現了,揪著我耳朵把我拽了出來。”還撞到了腦門。

宛清聽到他說的時候微嘆息了一聲,估計耳朵是被拽疼了,老王爺怎麼讓他躲床底下啊,直接當著王爺的面告訴他不是更好麼,真是奇怪,宛清問他為什麼,得到理由讓宛清有些無語,老王爺怕王爺迷糊,讓他幫著試探一下夠不夠敏捷,結果王爺夠格,他的下場就是被拽耳朵,一頓訓斥啊,祖父還訓斥他武功不夠好,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那叫一個憋屈。

宛清拿眼睛覷他,竟然早知道了也不跟她說,也沒見他接手啊,只是宛清有些疑惑,那些礦產不該掌握在朝廷手裡頭嗎,怎麼是錦親王府的私有財產,那是不是朝廷危難了,錦親王府有義務掏銀子?難怪王爺輕輕鬆鬆的就拿了一百萬給皇上了,只是不知道這銀礦在哪裡,等被告知王爺手裡頭的令牌不止兩塊時,宛清嘴角那個抽啊,錦親王府到底有多富有啊,真心的沒瞧出來啊,感覺的就跟一般的王府沒差別啊,難怪王爺每月都要出門一趟了,那些暗衛都被分成好幾支,礦產肯定也不在一處的,那些事物也是要花時間打理的,還好瞞的緊,不然要是被那兩個老夫人還有那些缺銀子的太太們知道了,還不得被逼的拿出來瓜分個乾乾淨淨啊,王爺總算是有一點點英明的地方了,只是她很疑惑,沒聽說京都附近有礦產的啊。

想起那支丟了的暗衛,宛清眉頭緊蹙啊,“王府裡除了你是不是就沒人知道父王手裡頭握著三塊令牌?那支丟了的暗衛知不知道?”

莫流宸搖搖頭,“應該不知道吧,重要的東西祖父都是親手交到父王手裡頭的,那令牌應該是在書房丟的,那些事就是祖父給我的暗衛都不知道。”

宛清想也是,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輕易丟呢,但是丟的畢竟是暗衛,還是要找出來,丟了這麼些年,也就最近才出現過兩回,每回都是露了下臉就走了,第一回連臉都沒露呢,只露了支箭,那支暗衛到底掌握在誰的手裡頭?要來做什麼用的?

宛清蹙眉思索著,王爺知道偷走那支暗衛的是錦親王府的人,可就是查不出來,藏得何其隱秘,莫流宸拿手去揪宛清的鼻子道,“想那麼多做什麼,好好養胎才是正事。”

宛清扒拉下他的手,鼻子好不容易安生了兩個月,他一回來就又倒黴了,宛清鼓著嘴道,“不許揪我鼻子,不然你兒子生出來,我揪他!”好吧,她沒骨氣,她應該揪回來才是,可惜大的欺負她不了,只能撿小的欺負了。

莫流宸拿眼睛覷著宛清,眉梢一挑,“又是兒子了?”

宛清臉一哏,把臉往遠了望,那邊也是有人往觀景樓來看他們,宛清想到凝兒昕兒,脖子一昂,理直氣壯的道,“我隨我娘,一胎生兩個!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不行嗎?”

那邊上樓搬東西的竹雲梳雲聽了也是眉眼彎彎啊,兩個正好,省得她們到時候搶著抱,一人伺候一個正好,少奶奶隨二夫人完全可能啊,隨少奶奶外祖母也是一樣啊,都是一兒一女呢。

莫流宸聽得嘖嘖點頭,隨岳母把什麼話都圓過去了,剛想伸手抱抱,宛清拿起針線,把最後一點補齊,旁邊某人臉漸漸黑了,怎麼看那衣服怎麼不順眼啊。

因為某人一時之誤,宛清一個下午都在繡,準確的說是在補洞,某人臉黑的,宛清還火上澆油,拿一雙無辜帶著點小火星的眸子瞅著他,看吧,都是拜您老所賜呢,不然早完工了,這不是成心的給她添亂嗎,以致某人的臉更黑了,悶在那裡無言以對,要是十三皇子在跟前,估計都要被扔去湖裡涼快去了。

晚上的時候,某人還真是聽話的睡的地板,只是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還是爬上了床,宛清也沒睡呢,午睡足了晚上就睡不著了,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瞧見某人從地上爬上來,肩膀那個抖啊,莫流宸蹙眉瞅著她,“你裝睡?”

宛清睜大的眼睛,“就許你睡不著不許我失眠啊,你幹嘛?”典型的明知故問外帶裝傻。

莫流宸被問的臉微微窘,好在夜很黑,屋子裡沒點幾根蠟燭,瞧不出來,只聽他回道,“我過來看看我兒子……,”中間停頓了好半天才有下文,“他娘著沒著涼,免得他跟著受罪。”

宛清睜圓了眼睛,聽到這個理由那個爆笑啊,看她明說就是了,還借這麼差勁的幌子,聽見宛清捉狹的笑聲,某人臉越來越黑,又不想下去,不管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母妃也不能拿他怎麼著,他不碰她就是,長臂一攬,莫流宸倒在宛清身邊,閉了眼睛就要睡,宛清推攘他,“先別睡啊,我有話要說。”

莫流宸不情願的睜眼看著她,怕宛清窘迫他啊,“有什麼話明天再說也一樣。”

宛清卻是坐了起來,還把他給拽了起來,指著敞開的窗戶,“你瞧,那邊的天色像是著火了,燒了半天都不見火勢小下去,小院好像就在那一塊兒,會不會燒到小院去。”

莫流宸瞅著,眉頭緊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劃過,當即起了床,囑咐道,“你先睡,我去瞧瞧。”

宛清也站了起來,披了件衣服擱身上,站在窗戶旁看著,那邊火勢大的燒的黑夜如同白晝。

第二天一早,宛清起床就去了書房,果不其然莫流宸在那裡,桌案上一隻箭,還有一張紙條,宛清蹙眉道,“真是小院著火了?”

莫流宸點點頭,“周老太醫中箭死了。”

宛清聽得一震,聽他把經過說一遍,再看著紙條上的字,宛清氣的手都攢緊了,用了調虎離山之計,燒了半月坊三座小院就為了把周老太醫從屋子裡逼出來,然後殺了他?

半月坊燒了三座院子,那周圍可還有不少人家呢,這一回被燒個徹底了,火勢大的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這麼些的損失可怎麼算,而且打的還是錦親王府的招牌行的兇,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罪,殺人放火啊,王爺怕是要栽裡面了,這是要借半月坊的手除去王爺?

這箭柄上刻得就是錦字,王府裡有資格執掌暗衛的就是王爺了,外人可不知道有一支原該屬於王爺的暗衛丟了,而且他們現在依仗的就是半月坊,要是沒了半月坊這個靠山,他們拿什麼去爭世子之位,這是要半月坊和他們決裂!

冷灼從外面進來,把損失說了一遍,宛清算了一下,這回損失可是不少,屋子燒壞了還是其次,主要的是人,暗衛拼力護衛,還是不少人受了傷,尤其是那些丫鬟,都是半月坊的支柱,死了幾個但是受傷的居多,箭傷怕是要修養一段時間了,看來把那些人擱在城中考慮的還是不周到,她是沒想到,下雨了,晚上竟然有人放火,那麼多的屋子得多少火油,那支暗衛如今得有多少人啊,昨晚是傾巢出動,還是只是一部分,要只是一部分,那簡直不可想象。

商議了一番,宛清和莫流宸決定將那些丫鬟婆子轉移,就在城外買座山,再建個山莊,專門給她們制香用,至於這次的放火事件,後面的事或許更熱鬧,宛清蹙眉暗猜那群人的算計,問道,“半月坊要找錦親王府的麻煩嗎?”

莫流宸看著桌子上的箭,“為何不找,逼父王把這支暗衛交出來。”

宛清聽得點點頭,外面梳雲進來說早飯擺上了,宛清就先出去了,莫流宸坐在那裡,扭著眉頭問冷灼道,“他現在人在哪裡,再不回來,證人都要死光了。”整日的為了外面的事,由著她們把王府弄的烏煙瘴氣,他娘子現在可是懷了身子了,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

冷灼搖頭道,“奴才不知道,據說是半道轉去找慧海大師了,不知道何時能回來,那些人還收拾不?”

莫流宸無奈的揉了下額頭,事真多,要是沒人幫著,他還要不要命了,“讓林叔機靈點兒,別表現的那麼窩囊什麼事都等著,等著等著就沒影了,出了什麼事我給他擔著,不然遲早有一天我娘子得被他活活給氣死,我會活扒了他的皮。”氣的他娘子大晚上的做夢都在罵他,越想某人越氣,就是在夢裡罵也得也該是他才對。

冷灼聽的嘴角直抽,為林叔默哀,好歹也教過少爺半年功夫啊,竟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不過,活該,只知道聽王妃的吩咐行事,好歹多瞅瞅少奶奶的啊。

自昨兒宛清被莫流宸抱著回來後,還沒出過院門呢,王妃也沒來瞧過她,宛清猜王妃估計還在為沒問清楚就扇了她一巴掌心裡後悔,不好意思見她,其實吧,那巴掌扇的不重,王妃傷心難過手哪裡提的起勁,就是紅了點,沒青。

儘管王妃沒來,但是玉苓可是來了好幾回,其中就為請安特地跑了一趟,王妃讓宛清好生在屋子裡養胎,不用一早去給她請安,什麼時候閒了什麼時候去都成,竹雲拎著包袱出屋子,向宛清拜別,聽到玉苓的話忍不住感嘆啊,嫁進王府雖然整日的要受不少氣,但是有一點好啊,王妃疼她,不像別家要早起去給主母請安,立規矩,少奶奶進門還從沒立過規矩呢,這在別家那是不可想象的事。

玉苓說完,竹雲便俯身道,“少奶奶,奴婢這就走了,您好生照顧好身子,照顧好小少爺小小姐,奴婢會想您……。”

說著,眼眶就紅了,眼淚巴巴的往下掉,弄得跟生死離別似地,宛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