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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節閱讀_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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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拿著衣服進屋,莫流宸裝作在看書,宛清瞅的白眼直翻,“別侮辱了書好不好,拿倒了,想看就看唄,公主親手做的衣服呢,我看看針線怎麼樣。”

宛清說,莫流宸才發現,立馬倒過來,可覺得欲蓋彌彰了,乾脆擱桌子上了,瞪著宛清手裡的包袱道,“有什麼好看的,我讓人扔了。”

宛清沒理會他,瞅著手裡的衣服,上上下下看著,“跟我的差不多,想不到她一個公主也有這等手藝,著實不錯,相公,你穿身上,我不定能發現呢。”

莫流宸走過來一把拽過宛清手裡的衣服扔椅子上,“我只穿娘子做的衣服。”

宛清當即白了莫流宸一眼,“大言不慚,信口開河,你沒穿母妃做的衣服?製衣坊的衣服你沒穿?相公,你可不能因為一件衣服就把我套進去了,我雖然喜歡針,但僅限銀針。”

莫流宸挑了下眉頭,湊到宛清臉上輕聞著,然後指責的看著宛清,“娘子,人家的衣服都送來了,你怎麼不吃醋?”

宛清嘴角一扯,白眼一橫,替人如願,“你今晚睡書房。”

莫流宸當即嘴角抽了兩抽,正要還價呢,宛清卻是把衣服拿了起來,笑道,“後天就是皇上的壽宴了,相公,你就穿這件衣服去吧,半月公子賞賜給你的,表彰你這半年來替他當牛做馬。”

宛清說完,把衣服放下,然後脖子一昂,哼了小調出去了,莫流宸這下是真的後悔了,難怪他娘子不生氣了,原來在她眼裡他現在只是錦親王世子,這衣服不是給他的,他幹嘛要多來一句,回頭他穿這衣服去,不定還要唉瞪眼呢,他娘子可真狠,莫流宸想著怎麼辦才好,最後還是瞪著那衣服,可是娘子發話了,他又不能扔了它。

因為莫流宸之前的那一句,宛清原本不打算追究的,某人自己要栽,宛清也沒有辦法,她是賢妻,相公覺得該吃醋,那就得吃醋,這不,晚飯的桌子上一大碗蹙擱在那裡,一屋子都是醋味,宛清其實還是挺喜歡拿醋沾著餃子吃的,然後看著莫流宸,“相公,我吃醋了,你要不要?”

莫流宸鼻子都在泛著酸味,“娘子,那句話就當我沒說過成麼?”

宛清把餃子舉到跟前,“說出去的話撥出去的水,有收回來的麼?”

宛清說完,直接把餃子塞嘴裡,不再說話了,不論莫流宸怎麼拿眼睛轟她,宛清就是不開口,莫流宸眉頭挑著,肯定又有話可以堵他了,食不言寢不語,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說那麼多的話了,吃飯。

吃完了飯,宛清就帶著悠兒然兒去院子裡溜達,坐在鞦韆上,聽著遠處傳來悠揚的笛聲,宛清知道是誰吹的,看著比阮文浩還要不著調,但是這笛聲不是一般的好啊,宛清愜意的享受著,那邊書房窗戶處的某人依窗淡笑,後知後覺,笑不出來了。

宛清散完步回來,悠兒然兒已經昏昏欲睡了,古代就是這點不好,晚上沒有什麼可以娛樂的,大戶人家,要麼在樓上撫琴輕吟,要麼就是看書,宛清覺得偶爾一兩次還可以接受,但是一長,宛清就受不住了,每每此時,宛清就覺得古代內院女人多不是沒有理由的,漫漫長夜,總要打發的時間吧,可不是說古代有什麼花燈會之內的麼,為什麼她來都一年半了,一次都沒碰上過,宛清扭眉看著梳雲,“京都什麼時候有花燈會?”

梳雲被問的愣住,眼睛飄忽,宛清一眼就瞧出來有問題,“老實交代!”

梳雲憋著嘴,“半個月前就有一次,少爺不許奴婢們告訴你,大晚上的出門不安全。”

宛清抓狂了,她盼了多久的花燈會就被他狠心的抹殺了,“那下一次得什麼時候?”

梳雲扭眉想了想,“應該在三個月以後。”

宛清當即鼓了嘴噔噔噔的上樓來,直奔書房,沒有見到人,這才去臥室,也沒見到,正磨著牙呢,那邊腳步聲傳來,莫流宸一身裡衣,頭髮微溼,露出來精壯的胸膛,充滿了誘惑,可惜了,某個氣頭上的女人完全不知道欣賞,“相公,你為什麼不讓梳雲她們告訴我京都舉辦花燈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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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梳雲趕緊的溜,現在觀景樓很奇怪,少爺的隨從看見少奶奶會溜,少奶奶的丫鬟瞅見少爺會溜,莫流宸邁步進屋子,“花燈會有什麼好瞧的,一堆燈而已。”

宛清呲牙,“不還有人嗎?”

莫流宸青著臉瞥過來,“娘子想和誰來個燈下相會?”

宛清想跳腳了,就是他不對還倒打一耙,“你把我的燈下相會扼殺了。”

莫流宸還是那一句話,宛清出門就會有事,他不放心,哪怕是在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放心,招惹禍事麻煩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強,他要以防萬一,“娘子想瞧花燈,回頭讓人將屋子裡院子都掛上,你一個人慢慢欣賞,誰都不跟你搶。”

宛清覺得跟他說不通,宛清湊到莫流宸跟前,“相公,你應該是瞧過花燈會的吧?”

莫流宸嗯的一聲,瞧過兩次,差不多,沒什麼新意,宛清露牙道,“我長這麼大都沒看過花燈會,你去的時候我都沒攔著,我去,按理你也不應該攔著我。”

莫流宸啞然,居然跟他耍手段了,莫流宸眼角一挑,“我倒是想娘子你攔著,是你自己不出現。”

宛清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她怎麼就給他留下了一個一出門就壞事的破落形象,還根深蒂固了,那她以後出門豈不是難比登天,宛清就那麼瞅著莫流宸躺倒床上去,自己還在想輒,莫流宸以為就這麼糊弄過去了,可惜了,他今兒算是犯上了,要是宛清高興也就罷了,他還在這關頭不許宛清去看什麼花燈會,可能麼?

宛清想不出來辦法,就盯著他,“相公,你睡錯地兒了。”

莫流宸眼睛橫掃一圈,“錦親王府,絳紫軒,觀景樓,臥室,我的床,沒錯。”

莫流宸說完,不給宛清反駁的機會,一個手臂伸著,直接就將宛清給拉了過來,翻身壓住,“花燈會的事,三個月以後再說,現在,咱先說說旁的事。”

宛清一聽就覺得還有戲,“什麼事?”

“娘子今兒不是給人開了生子秘方嗎?咱的小兒子該有信了。”

宛清立馬推他,“我才生了悠兒然兒沒半年呢,身子還沒有完全好,不能生的,再說了,我要先生女兒!”

“好,那先生女兒。”

說完,某人眸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來,俯身而下,才咬住宛清的耳垂,外面一陣叫喚聲傳來,“宸兄,慢慢長夜,出來喝酒賞月。”

莫流宸想殺人了,宛清捂住耳朵盯著他,一個翻身滾到悠兒然兒的床上去了,莫流宸站起身來,直接就出去了,樓下,璟浩然拎了兩罐子酒,看著頭頂上仿若掛了個玉盤的滿月,笑的那叫一個詩情畫意,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了多的怒火,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全泡湯了。

莫流宸隱隱有些咬牙,“喝酒?賞月?”

璟浩然狠狠的點下頭,“這可是我才從醉扶歸偷來的,味道不比宮廷御酒差,我一個人喝太無趣了,你身邊不還有兩個護衛嗎,叫上,一起喝。”

璟浩然很豪邁,某人心裡更是火大了,那邊冷灼閃身下去,同情的看了璟浩然一眼,接過他的酒,然後閃開,樓上的某人手一伸,屋子裡一根繩子飛過來,直接就對著璟浩然而去,某男還不知道什麼回事呢,就被掉在了一旁的大樹上了,凌空一個葉子飛過去,直接將啞學點住了,“浩王慢慢賞月吧,今晚,月色的確不錯。”

題外話

想想倒黴的璟浩然會怎麼樣,哈哈,他可真能挑時候

天天要票,偶都不好意思了——||但是親別不好意思給撒

☆、第二百一十三章 偷東西

第二百一十三章偷東西

璟浩然一直就懵的,努力晃著,可惜卻是半個字都發不出來聲,何談抗議,莫流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轉身回臥室,宛清已經攬著悠兒然兒熟睡了,三顆腦袋緊緊的靠在一起,臉上都是一模一樣恬靜淡雅的笑,莫流宸眼睛在床上橫掃了一圈,發現擠不下去一個他,乾脆將宛清抱到大床上來了,緊緊的圈在懷裡,悶著一肚子了火氣,閉眼,睡覺,當然,閉眼前,還不忘記偷香竊玉一番。

第二天一早,宛清是被一聲重物墜地的轟隆聲給震醒的,隨手披了件衣服就出了臥室,就見某個被五花大綁的男子扒在地上,樣子不是一般的狼狽,璟浩然呲牙咧嘴的聲音傳來,這才發現他可以說話了,聽見腳步聲傳來,以為是莫流宸,瞥頭望過去,就見宛清一頭青絲在晨風中亂舞,有一瞬的怔住,隨即呲牙道,“你怎麼會嫁一個這麼狠心的男人?”

宛清啞然,看著璟浩然滿臉的包,這一晚不知道餵飽了多少蚊子,宛清有些些的同情他,可聽璟浩然的話,似乎還沒認識自己錯在哪裡,宛清嘆息的道,“你該慶幸自己命大。”

璟浩然立時無言以對,一個比一個狠,被綁著的手拍地將自己反震的站起來,然後努力的掙脫繩子,宛清看著的眉頭輕挑,真是不死心啊,想必已經掙脫了一個晚上了,宛清好心的提醒道,“那個繩子是掙不脫的,是我用天蠶絲做的。”

璟浩然想哭了,“你怎麼不早說。”

宛清聳了下肩膀,“你又沒問。”

宛清話音才落,後頭有帶著薄怒的輕咳聲傳來,宛清瞥頭望過去,就見莫流宸一身天藍色錦袍走過來,長臂一攬,直接將宛清攬在了懷裡,“他擾到你睡覺了?”

宛清輕搖了下頭,瞅著樓底下一副暴怒但是很慘的璟浩然,幫著求情道,“給他鬆綁吧?”

莫流宸一個手勢打著,那邊冷灼閃身下去,幫著璟浩然把繩子解開,璟浩然揉著酸澀無比的肩膀,呲牙道,“這是第三次了,遲早要收拾回來。”

冷灼淡淡的瞅了他一眼,“這話浩王上一回已經說過了,你不是我們爺的對手,認了吧。”

璟浩然盯著冷灼,磨牙道,“他無恥,我請他喝酒,他不打聲招呼就對我出手,還將我綁在樹上一晚上。”

“打了招呼,你也是輸,我們爺在氣頭上,誰碰上誰倒黴,”冷灼繼續打擊道,“你這個罪魁禍首,只會更倒黴。”

璟浩然睜大了眼睛瞅著冷灼,一手還抓著額頭上被蚊子親出來的包,鬧不明白,很是不明白,“請他喝酒還能錯?一個大男人不能喝酒?”

冷灼親自送璟浩然出去,估計被捆的久了,璟浩然的腿都是軟的,他也不見外,半個身子都依靠在冷灼的肩膀上,還在糾結著喝酒怎麼惹到莫流宸了,昨晚的月色多好啊,正好何以套套交情,他不是跟半月公子熟麼,沒準可以給引見一下,怎麼就惹毛了他,想不明白,璟浩然想不明白的問題,直接就問冷灼,冷灼把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拍下來,“我們少爺急著生小少爺,沒空搭理你,以後請喝酒這樣的事就不要大晚上的來了,下一回,還能不能走著回去,你自己掂量。”

璟浩然聽得嘴角抽了又抽,至於麼,難怪昨晚火氣那麼大,原來是欲求不滿,還急著生小少爺,呲,不是有兩個了嗎?再說了,寧王還和他皇兄籤了協議,錦親王世子妃該是他未來的皇嫂的,璟浩然糾結的隴起了眉頭,“錦親王府的蚊子都特別能欺負人。”

“那是因為浩王您細皮嫩肉的,正好下口。”

冷灼說完,正好送璟浩然出了絳紫軒,那邊璟浩然的兩個小廝遠遠的瞅著自家主子一臉的包,把被人半扶著出了院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就說了,錦親王世子不像是個喜歡賞月飲酒的人,偏不信,現在不定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兩個小廝忙溜跑著過來,接過冷灼的位置,冷灼掉頭就走了,兩個小廝一人扛一條胳膊,“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酒喝多了,從屋頂滾下來,被蚊子咬的。”

兩小廝鼻子輕嗅,半點酒味都沒有,不過倒像是被蚊子咬過,知道自家主子愛面子,也不問了,免得唉打,其中一個小廝對著另一個小廝道,“我扶王爺回去,你去請大夫來,王府的蚊子怕是有毒,毒包不消,明兒怎麼去參加皇上的壽宴。”

另一個小廝立馬贊同的點點頭,撒開腳丫子就往那邊跑,璟浩然呲牙咧嘴籲疼的回去養傷了。

一天過去,皇上壽宴這一天,雞鳴三遍,宛清就醒了,身子一動,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宛清靠在大迎枕上,在心底狠狠的咒罵著,好半天才緩過力氣了,外面竹雲梳雲敲門,宛清應了一聲,然後掀了被子起床來,梳洗完,瞧著還穩穩睡著的某人,牙齒都咯吱的響,那邊南兒抱著個包袱進來,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