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人清夢居然還敢掛電話!?
左野就不信了,他還不能順著電話線過去打人了!?
“砰”地一聲過後,左野摔門而出,出發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
雖然沒有證據,但左野可以確信,這個不認識的傢伙會打電話過來,絕對跟柯南那個事精有關係,就算沒有關係,過去了也一定能找到關係。
很快,左野便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開門的正是毛利蘭。
“前輩?”
看到左野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毛利蘭不由得愣了一下:“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想過來蹭個飯。”
左野隨口敷衍了一句,但老好人的毛利蘭當然不會拒絕,直接便讓左野進了門。
而正坐在辦公桌後面點菸的毛利小五郎看到左野,頓時不爽地咂了下嘴。
“也就是我前天沒跟著去,不然哪有你出風頭的機會。”
左野看了一眼滴滴咕咕的毛利小五郎,扭頭看向穿著校服的毛利蘭:“你今天沒上學?”
“啊?”
毛利蘭摸了摸後腦勺解釋道:“因為今天是半天課啦。”
“哦。”
左野癱坐在沙發上,看向四周:“柯南呢?”
“柯南也是半天課,還沒回來呢。”
“叮冬。”
話音剛落,門鈴聲便響了起來,左野起身前去幫毛利蘭開門。
大概是柯南那個事……
門一推開,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戴著白色球帽,看起來和左野年紀差不多大的……黑皮。
“怎麼又是一個黑皮。”
左野不由得滴咕了一聲。
“你說誰是黑皮呢!?”
服部平次剛準備禮貌地開口打招呼,就聽到了左野的滴咕聲,頓時忍不住有些氣極地提高了音量。
“嗯?”
左野眉頭一皺,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黑皮:“你,不是東京人嗎,這口音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服部平次也是皺起眉頭:“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好像在哪聽到過你的聲音……”
“……”
兩人站在門口沉思,然後眉頭同時慢慢舒展開來,左野臉上逐漸浮現開心的微笑,而服部平次的臉則是逐漸開始緊繃起來。
“原來特麼地是你!?”
左野一把拽住想要轉身跑走的服部平次的衣領,和對方糾纏起來。
“等,等一下,你認錯人了,你認錯人了!”
服部平次拼命掙扎,企圖逃離左野的魔爪,嘴裡還在不停狡辯,但很可惜左野哪裡會輕易放過他?
“老子說要把你掛在東京鐵塔上就要掛在東京鐵塔上,別特麼想跑!”
於是兩人便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門口扭成了一團。
直到雙方拉扯了好一會後,終於還是累了,便選擇了暫時休戰,進了事務所裡休息。
而後服部平次也是說明了他的身份以及過來的目的。
“我叫服部平次,是個偵探,從大坂過來的,因為一直都在聽人們說關西的服部,關東的工藤,所以我一直對那個工藤新一很感興趣,就想過來較量一下。”
服部平次轉動帽子反戴:“只是很可惜,工藤已經太久沒出現在新聞上,有許多人都說他已經失蹤,我就到這裡來找找看。”
說著,服部平次又將目光轉向左野:“只是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左野真一郎,工藤新一的同學,直到最近才崛起,據說比工藤還要厲害。”
左野瞥服部平次一眼,接過毛利蘭拿來的咖啡:“所以,你認為我會知道工藤在哪,才會打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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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原因之一。”
服部平次笑道:“如果實在找不到工藤的話,我也並不介意和你較量一下。”
“那可真是抱歉啊我並不算是什麼偵探,頂多也就是個破查桉子的,更不會什麼推理,如果你非要爭個高低那我承認我輸了,你可以滾蛋了。”
左野就像是在敷衍小孩一樣敷衍著服部平次,引得對方是想懟回去也不知道怎麼懟,只能氣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怎樣嗎?”
“不想,問就零水平,小學生。”
左野吹了吹咖啡,抿了一口,而與此同時,掛著兩條大鼻涕的柯南也是剛好回來。
“我回來了小蘭姐姐……”
“哎呀,柯南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和新一一樣也感冒了,真是的。”
毛利蘭一看柯南,就連忙拽出紙巾幫對方擦鼻涕,而她的話卻是也勾起了服部平次的興趣。
“你說工藤也感冒了嗎,從哪知道的?”
“電話裡聽到的啊。”
服部平次忽然眼冒精光:“你和工藤透過電話嗎,什麼時候,都聊了什麼?”
毛利蘭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不知為何,居然回答了對方:“就在今天,聊了聊同學的情況之類的。”
“他沒問你的情況?”
“……沒有。”
服部平次二話不說拽開窗戶往外看:“這就奇怪了,多日不見,怎麼都該詢問一下你的狀況才對,除非是他覺得沒必要問,或許,他一直都在暗處盯著你。”
“盯,盯著我?”
毛利蘭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而左野則是露出了死魚眼,看向柯南。
憑藉這麼牽強的理由就認為工藤新一在盯著毛利蘭,這個世界的偵探還是這麼離譜……偏偏還真就讓他給猜中了。
“果然來找你是對的,真不愧是傳說中工藤的女人。”
服部平次雖然沒能找到他的目標,但還是感覺自己有了收穫,看起來心滿意足。
“噗哧!”
毛利蘭和柯南同時紅了臉:“工,工藤的女人!?”
“這是誰說的?”
服部平次眨巴了一下眼睛:“難道不是嗎,是一個自稱工藤新一好友,叫做鈴木園子的人跟我說的。”
那個八婆……
柯南露出死魚眼。
“對了,小弟弟你感冒了是吧。”
服部平次將扛著的揹包放在桌上,從裡面掏出一個瓶子倒了一杯不知名液體出來:“喝點這個吧,對感冒有好處。”
“哦……”
柯南似乎是因為感冒,腦袋不太靈光,接過來直接就給咣咣咣喝了,也不怕對方在裡面加了什麼奇怪的……
左野突然嗅了嗅鼻子,眼角一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服部平次:“你給他喝酒了?還是白酒?”
“納尼?”
聽到這話,毛利蘭頓時是一臉的震驚,而服部平次看起來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撕開了瓶子外的紙:“嗯,種花那邊的白乾,對感冒很有效的。”
“你怎麼能給一個小孩喝酒!”
毛利蘭連忙再去看柯南,卻發現這小子已經是滿臉通紅,直冒泡的模樣和她老爸喝醉了的時候一模一樣。
“柯南,你沒事吧?”
“那個……”
而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裡逐漸變得混亂起來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出現了。
“我已經按門鈴按了那麼久了,你們事務所接待客人,就是這樣的嗎?”
幾人循聲看去,只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女人正站在門口處。
“哎呀,原來有客人啊!”
眼見有生意上門,毛利小五郎哪裡還顧得上其他,連忙湊了過去,邀請對方坐下詳聊。
而中年女人一頓吧啦吧啦後,也是大致說明了情況。
女人叫做辻村公江,老公是個外交官,過來是想要委託毛利小五郎調查她兒子的女朋友,一個叫做桂木幸子的女孩,可看過女孩的介紹後,卻發現這個女孩的成績和品行都沒什麼問題。
這就讓毛利小五郎很是不解了。
“這位小姐是有什麼讓你不滿的嗎?”
辻村公江撇開視線:“那倒沒有,只是……”
“只是因為她太完美了,所以讓人看不順眼。”
躺在毛利小五郎辦公桌後的辦公椅上的服部平次接過話題,語氣裡滿是嘲諷:“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多疑又善妒的生物,一看到這麼完美的人,感到不爽也是應該的,對吧,太太?”
左野從服部平次身上收回目光,又忍不住看向柯南:“高中生偵探是不是都這麼傲慢又自大?”
“什麼?”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以上位者的口氣貶低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屬實是只會讓人覺得沒有教養,你對辻村家的事又瞭解多少,身為一個偵探卻不能全面深入地看待一件事,這更會讓人莫名覺得偵探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不過也難怪,你畢竟只是個高中生,正是輕狂又神經的時期,做出這樣的事來倒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左野平靜的話語令得服部平次噎在了那裡,最終也僅僅只是撇了撇嘴,都囔道:“你不也是個高中生嗎……”
左野又看向用古怪目光盯著自己的毛利小五郎,打出一個問號:“有事?”
“哈,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原來你這個高中生偵探對自己的情況也並不是不瞭解嘛,輕狂又神經,你不要急著反駁,畢竟你和這個傢伙也只是初次見面,就以上位者的口氣將他的發言一頓勐批,這難道不是剛好對應了你剛才說的話?”
聽到毛利小五郎用自己剛才的話來懟自己,左野頓時輕笑一聲:“我只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他鄙視別人,我鄙視他,當然,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確實是這樣的人,這一點我不否認,你也完全可以鄙視我,我並沒有說不可以。”
毛利小五郎愣了愣,也跟服部平次一樣都囔起來:“切,好壞話全讓你給說了。”
一旁的柯南用死魚眼看著左野,這傢伙,還真是嘴上不饒人,雖然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不論在哪方面都是不服輸的嘛。
左野對於他人的想法向來毫不在意,只要不干涉到他的利益和心情,那都一樣。
不過剛才左野之所以會出聲懟服部平次,倒是確實是有看這小子不爽的因素在內。
而在毛利小五郎對面,原本辻村公江突然被服部平次懟了一下,正想質問毛利小五郎那個黑皮是誰,又被左野這麼一打岔,愣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要做什麼,向毛利小五郎問道:“他們兩個是誰?”
“啊哈哈,他們都是我女兒的朋友啊。”
毛利小五郎匆忙撒了個謊,生怕因為那個第一次見面的高中生偵探導致自己失去了一件委託。
“總而言之,你看你有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去我家和我先生詳聊吧。”
辻村公江明顯沒有再繼續留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