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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尿床的是灰原哀關我宮野志保什麼事?

沒錯,左野之所以會這麼澹然,當然是因為知道灰原哀拿的是把假槍——畢竟他又不傻,怎麼可能會把真槍隨便亂放?

甚至貼身都不夠,都是直接扔揹包的好伐。

左野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有人能找的出來,任何對他不利的東西的。

而這把打火機手槍,則是左野偶然間在路邊小攤上看到的,覺得挺有趣就順手買了下來,昨晚點過煙也就順手放在了枕頭邊,沒想到居然會被灰原哀給誤會。

……至於另一把經過強化的假槍,當然是需要一直隨身帶著的。

不過比較讓左野意外的一點是,在拿到手之前也就算了,這都已經拿到手了,灰原哀居然還是沒能察覺出來自己拿的是把假槍。

要知道真槍和假槍在質感上的差別還是挺大的。

就算是灰原哀受限於科研人員的身份沒碰過槍,但這玩具塑膠和鐵塊之間在重量的上差距,總能感覺出來吧?

這假蘿莉該不會是發個燒把腦子給燒壞了吧?

……灰原哀顯然也沒想到自己拿的槍居然就只是個打火機,在呆了好一會後才迷茫地歪起了脖子。

那自己剛才算是在幹嘛?

和空氣鬥智鬥勇??

對方又是在幹嘛???

單純地在逗自己????

關鍵是居然還特麼剛好逗到點上了?????

離譜啊就!

“……那個,你到底是誰啊?”

實在是轉不過腦袋來的灰原哀不想再糾結,向左野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米花榔頭俠。”

左野一臉正色地通報名號。

灰原哀:“?”

沒等灰原哀再開口,大門忽然被人敲響。

而隨著敲門聲的響起,不論是左野還是灰原哀,都是瞬間噤聲,神情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不會吧,真有組織的人追上來了?

左野眉頭輕皺,腦中甚至還沒出現第一反應,門外傳來的“前輩”聲,就已經證實了來人的身份。

……是鈴木園子,就是不知道毛利蘭跟沒跟來。

左野抬步前去開門,灰原哀也只能暫時壓下疑惑,探頭探腦地張望著。

“喲,前輩!”

鈴木園子樂呵呵地打了個招呼後,絮絮叨叨地解釋起了過來的原因。

……其實就是通知左野大後天要去學校補考,只是因為不論是他身上的手機,還是家裡的電話,全都打不通,所以兩人也就只能上門通知。

左野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才發現大概是因為沒電已經關機了。

至於家裡的座機電話——都有手機了還浪費那個錢做什麼,早就已經被左野給停掉了,回頭還準備拿去賣破爛呢。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點了點頭後,左野卻發現毛利蘭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這,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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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看灰原哀?

左野也回頭看去,引得正對面的鈴木園子跟著探出了腦袋。

……灰原哀本來是坐在床上的,但在偷聽了一會門口的談話——尤其是聽到那個被稱為“前輩”的傢伙,居然還需要補考的時候,她就徹底放鬆了警惕。

畢竟哪個犯罪分子是還需要上學,甚至是補考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所以當前灰原哀覺得自己姑且是可以暫時放開安全的問題了。

當然這也並不代表安全問題就完全可以不在意。

組織的追殺隨時有可能到來,自己必須得趕緊離開才行。

……就是剛才自己居然差點因為眼前這人的“胡言亂語”,直接就給自曝馬甲這一點,有點讓人……羞恥。

明明就是個正常男高中生,裝什麼神經病啊喂!

想到這,灰原哀就只感覺自己的血壓直線飆升。

當然不管怎樣,這個……腦子好像有點問題的男高中生,好歹也算是好心救了自己一命,自己不能再繼續呆在這,拖累對方。

於是,灰原哀便從床上爬了下來,準備找機會離開。

只是……

灰原哀低頭看著身上彷彿連衣裙一樣的寬大短袖,大概是在被那名男高中生撿回來後,順手換的。

……儘管知道自己現在是身體縮小了,並且作為一名對生物醫學也有所研究的科研人員,不論是從什麼角度來看,都不該關注這些細節,但還是感覺有點怪怪的。

等到灰原哀再抬起頭,發現門口的一男二女正都在盯著自己,不由得眨巴了一下眼睛。

“唔,好可愛的小女孩,是混血兒嗎?”

鈴木園子驚奇出聲:“這是前輩你家親戚的孩子?”

“不是。”

“……額,那是認識……”

“不認識。”

“……難道又是迷了路,在門口……”

“也不是。”

鈴木園子陷入了沉默,和一旁的毛利蘭盯著灰原哀看了許久。

而灰原哀身上的那件不符合體型,原本讓人看了只會覺得可愛的衣服,在此刻忽然就開始變得異常刺眼起來。

兩人同時顫顫巍巍地掏起手機,摸索著么么零的按鍵。

“給我正經一點。”

左野面無表情地賞了閨蜜二人組後腦殼各自一巴掌。

幾分鐘後,滿臉無辜與無奈的灰原哀被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圍在了中間。

“哎……原來這次是在路上撿到的啊。”

“真是可憐哎,走丟了還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

“是啊,居然還發燒了,也是難為前輩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費力照顧。”

……最後一句就大可不必了吧?

左野在一旁看著新奇的閨蜜二人組時不時地捏捏灰原哀的臉蛋,終於開口道:“好了,別玩了,該送她離開了。”

鈴木園子看向左野:“前輩你知道她爸媽在哪嗎。”

“不知道,所以準備送去警局。”

左野一邊回答一邊用餘光觀察著灰原哀。

按照灰原哀剛才在毛利蘭二人面前的“解釋”,她是和父母一起來拜訪東京的親戚,結果意外走丟。

然後就被左野給撿了回來。

左野當然是知道對方是在胡扯,只是單純想要把眼前的二人和自己湖弄過去,好藉機撤離,因此左野現在說要帶灰原哀去警局的話,對方的反應多半會是——

“不行!”

灰原哀本能的反駁令得閨蜜二人組疑惑地看了過去。

“為什麼?”

“因為……”

灰原哀大腦極速運轉,想出了一個藉口:“因為我記得媽媽說要拜訪的那個親戚,住在哪邊,就沒必要去麻煩警察叔叔了吧。”

“原來還記得地址呀,真聰明。”

聽著鈴木園子哄三歲小孩的話語,左野暗中撇嘴——因為灰原哀剛才分明都還在扯,說是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就是不知道是因為情況太緊急,一時間想不出來個假名字,還是因為某種“特殊力量”的限制,讓灰原哀無法擁有另外一個名字。

“那你本來要拜訪的那個親戚是住在哪呀,我和園子姐姐送你過去好不好?”

毛利蘭細言細語地問道。

灰原哀眨了一下眼睛,清楚以自己現在的這個模樣,想要擺脫眼前的“好人”獨自離開幾乎是不可能了,索性便直接將自己原本的目的地給報了出來。

而這也使得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是呆了一下。

“這不是……新一那小子家的住址嗎?”

聽到鈴木園子有些錯愕的話語,灰原哀也是有些錯愕地挑了挑眉。

什麼情況,對方和工藤新一認識?

“……可是,新一他家也沒人在啊。”

沒等在某段電波上達成了重合的雙方再進行任何交流,左野就直接出聲整合了方向:“既然如此你們直接帶他過去不就成了嗎,趕緊走吧,我也要出去有事了。”

“哎……”

左野將兩大一小的三人推出房間,鎖好門後就直接擺了擺手離開。

“對了,別忘了晚上要穿紙尿褲啊。”

迫不及待將拖油瓶甩給閨蜜二人組後,左野也沒忘記提醒了一下灰原哀。

而毛利蘭三人都是沒想到會被左野這麼……趕出家門。

尤其是左野最後的那句話,除了臉色略黑的灰原哀以外,另外兩人更是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是在前輩的床上尿床了吧?”

思考過後的鈴木園子眼神怪異地看向灰原哀,嘴裡滴咕著:“這看起來也七八歲了啊,不應該啊……”

聞言灰原哀的臉頓時更加漆黑。

只是考慮了一下那個神經高中生話語背後的“故事”,灰原哀最終也只能選擇沉默……或者說是預設。

畢竟灰原哀總不能說,自己其實是縮小的人,真實身份是犯罪組織逃出來的核心成員,因為正在被追殺,所以太過緊張把打火機當成真槍,朝著自己的救命恩人“開槍”,然後被嘲諷了一波吧?

……就算是這兩個女高中生真的能信這麼離譜的故事,灰原哀也不會說。

因為這太丟臉。

雖然尿床也很丟人,但丟的又不是宮野志保的人,就只是一個普通小孩的人而已,這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說出真相丟的才是她宮野志保的人啊!

灰原哀自我安慰了幾句後,便跟上了閨蜜二人組,出發前往工藤新一家。

……

左野在出門走出一段距離後,迅速切換馬甲打了輛車。

……左野剛才那話可不是怕麻煩所以扯澹,而是真有事要做。

雖然也不是特別重要,但和繼續聽三人浪費時間相比,左野當然是選擇後者。

半個小時後,左野在下車後又走了幾百米,來到了那個已經有段時間沒來過的遊戲中啊不是,是地下訓練場才對。

只是還沒等左野進入地下室,就剛好看到了在客廳裡拿著個手機,一臉陰沉的琴酒。

看到左野,琴酒也是愣了一下,將手機收回口袋後出聲問道:“電話怎麼不接。”

“嗯?”

左野眨眨眼:“沒電關機了。”

“以後注意電量,時刻保持可聯絡狀態,不然要是錯過重要指示,倒黴的只會是你。”

聽著琴酒冰冷的忠告,左野“哦”了一聲。

“所以,打我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提起正事,琴酒的臉色頓時更陰沉了一些:“雪莉逃了,研究所那邊正在進行銷燬程式,我是想讓你的那些工具人幫忙注意一下,看能不能把這傢伙給抓回來。”

“哦。”

左野沒有任何意外地點了點頭:“回頭我會跟他們提的。”

不過說起灰原哀的事,左野就想起了之前的疑惑,順口問道:“研究所不是有那麼多的監控嗎,怎麼會讓她給逃了?”

尤其是灰原哀已經變小,但琴酒剛才的話裡卻並未提及到這一點——難不成琴酒並不知道對方已經隨地大小變了?

果不其然,如同左野所想的那樣,琴酒在沉默了幾秒後,回答道:“那些監控都沒開,只是湖弄外人用的。”

左野:“?”

琴酒說的這個理由,雖然乍一看很合理,但要是仔細研究下來……

湖弄外人用的。

自己卻也不知道。

那意思就是說他左野是外人唄?

似乎是也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有點歧義,琴酒轉而又補充了一句:“你畢竟不是長駐研究所的成員,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左野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

說完了正事,左野便按照原計劃開啟了地下室大門,一路向下。

琴酒不知為何也跟了上來:“之前給雪莉買的一輛機車暫時也沒用了,回頭換個牌照,你給拿回去用好了。”

機車?

左野詫異地挑了挑眉,看不出來,灰原哀原來居然還是個飆車愛好者嗎。

……不過就對方本體在組織裡的那個狀態,要這玩意有啥用?

就光在研究所裡面飆嗎??

當然,有便宜不佔是傻子,畢竟一輛機車也是挺貴的,哪怕不騎,也能賣兩個錢。

所以左野也就出聲應了下來。

就當是琴酒剛才說自己是外人的補償好了。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進入了地下訓練場。

左野也是這才發現,除了琴酒以外,他的馬仔伏特加,以及科恩基安蒂二人組也都在這。

而除去看戲的伏特加以外,狙擊二人組正都趴在地上,前方是利用投影裝置模擬出來的一片湖泊。

湖泊上有著一艘小船,船的首尾兩端分別坐著兩個人影,隨著湖水的湧動起伏,有著輕微的搖晃。

“砰!”

“砰!”

科恩率先開槍,基安蒂緊隨其後,兩發子彈飛快射出,分別擊中目標。

投影出來的景象瞬間消失,轉而出現的就是當初左野被琴酒帶著進行模擬訓練後的畫面。

兩個人形圖上,腦袋部位都是有著一個紅點,代表著目標的死亡。

“漂亮。”

伏特加配合地鼓起掌來:“六百碼距離一擊必殺。”

基安蒂爬起身子,將狙擊槍放在肩上輕哼一聲:“也就那樣吧。”

“六百碼?”

“那是多少米,你們狙擊的距離還有特殊單位的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扭頭看去發現是左野後,都是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

“黑麥,你怎麼來了?”

“……來吃飯?”

空氣寂靜了幾秒後,基安蒂旁邊的科恩推了推護目鏡:“這個問題就比較復雜了,涉及到了較多非入門狙擊手要學習到的知識,在狙擊鏡……”

“好了既然這麼複雜的話那咱還是不做瞭解了。”

聽到開頭,瞬間就沒了興趣的左野,選擇強行終止話題,使得被迫沉默的科恩看起來有些莫名落寞。

“好了,科恩,基安蒂,我過來是有任務要交給你們兩個。”

琴酒出聲打破了這股落寞:“大後天你們兩個去暗殺一個目標,根據情報人員的訊息,對方會乘坐一輛列車,狙擊難度會比較大,你們兩個要做好準備。”

沒等狙擊二人組應聲,站在琴酒一旁的左野就已經動了下耳朵。

觸發關鍵詞,狙擊!

“咳咳!”

左野咳嗽一聲,再次強行中止了雙方的交流,然後毛遂自薦地看向琴酒:“那啥,長官,要不把這個任務給我唄?”

“什麼玩意?”

琴酒還沒開口,基安蒂就已經不樂意了:“不是我說啊黑麥,哪有你這樣搶任務的啊,再說了,你也不是狙擊手啊。”

“基安蒂說的沒錯黑麥。”

有些出人意料的,琴酒居然也出聲幫腔道:“這個任務目標是官方人員,身邊有不少專業人員保護,很難接近,就算是你,成功的機率也並不是特別大。”

說到這,琴酒忽然頓了一下,似乎是覺得這麼說有可能會引起左野的逆反心理,便又補充了一句。

“……這是沒必要冒的風險,透過遠距離狙擊暗殺,才是最穩妥的方式。”

左野眨了眨眼:“那如果我也準備用狙擊暗殺呢?”

“……你認真的?”

琴酒的聲音裡少有地帶上了些許的詫異。

而這一下,哪怕是不清楚左野到底會不會狙擊的科恩基安蒂,也是從琴酒的反應裡得出了資訊——

黑麥的狙擊技術,恐怕不能說是普普通通,但起碼也得是不堪入目。

所以到底是誰給對方的自信,居然敢提出也要狙擊的?

而左野當然也察覺到了琴酒話語中的質疑。

……更清楚琴酒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種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