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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合)琴酒:我被變態盯上了

從伏特加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後,琴酒的心裡大概便有了數。

……是左野聽錯了的可能性並不大。

所以,這是左野母庸置疑的一次失控行為。

所幸這次失控並沒有帶來什麼嚴重的後果。

而且感覺起來,也更像是由左野自信不會出問題,所引發的一次行動。

尚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而同樣從琴酒口中得知對方那邊的狀況的伏特加,心情可就沒有那麼美好了。

……作死也就算了,居然還偽造情報帶自己一塊作死。

簡直就是……過分至極!

就是可惜了沒有證據……這種事也不可能有證據。

不然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罰左野一個“停職”處分,為廣大的無辜組織成員,爭取到一段短暫的安寧時光。

心中怨氣更深的伏特加,對於左野的“罪行”,描述得也是更加地起勁。

“……行了,我知道什麼狀況了,這裡就留給他們收尾吧,你先跟我回去處理傷口。”

琴酒打斷了伏特加對左野的“罪行闡述”,下達了下一步指令。

“是。”

而看到自家大哥在瞭解情況後,第一反應居然是關心自己的傷勢,伏特加的內心也是不由得有些感動。

大哥心裡果然還是有自己的!

只是當上車後琴酒又說出下一句話,伏特加的心情就又瞬間從天堂來到地獄。

“抓緊處理好傷勢,調整好狀態,明天再跟黑麥組次隊。”

伏特加:“……”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要不要這麼離譜啊!?

“……大哥,我加入組織那麼多年,也跟了您那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吧,您不能這樣對我啊!”

終於,伏特加再也扛不住,心態近乎崩了的他,第一次向自家大哥發起了抗議。

“您也不是沒看到,左野特麼的就是個瘋子,再繼續跟他組隊,那我遲早有天是要把小命給撂在他手上的啊!”

“那你這不是沒死嗎。”

琴酒澹定地給自己點了根菸:“做我們這行的,誰還沒點風險了,你這無非就是風險稍微大了一些而已,甚至考慮到黑麥的能力,還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你的安全,減少了你的死亡風險,兩相抵消,等同於無。”

……這特麼是能這麼計算的嗎!?

沒等伏特加再開口,琴酒的聲音就冷了下來:“搞清楚伏特加,我這是在通知你,而不是跟你商量。”

見狀伏特加哪裡還能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無力回天,只能有氣無力地垂下腦袋回應道:“……是。”

看著窗外飛快滑過的風景,伏特加感覺自己的肩膀有點痛,但更痛的,卻是他的心。

伏特加覺得,自己或許是被左野這個禍害,牽連得最深的人了吧。

而就在伏特加心中憤恨之際,某個金髮黑皮則正站在警視廳門口,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向那輛已經不成人……形的白色馬自達。

……這是自己的車嗎?

看起來好像不太像,再仔細看看。

嗯……雖然不像,可確實是自己的車。

……所以誰可以告訴自己,為什麼自己那麼漂亮的一輛車,現在卻整得跟個快要報廢了的破爛一樣了呢?

嗯???

夜風吹動安室透凌亂的頭髮,卻亂不過他的心。

……

次日,左野再次來到古董咖啡廳視察工作。

與昨日相比,今天的咖啡廳,明顯要清淨許多,只有毛利蘭,柯南,外加一個灰原哀三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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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櫃檯後的榎本梓和三益愛子二人,已經忙得轉成了陀螺,看來今天的生意,大概是要比昨天好一些。

“他們兩個也就算了,你怎麼也大老遠跑到這裡來消費了。”

左野看了一眼灰原哀身前的那些甜點飲料問道。

“因為感覺這裡的環境不錯。”

灰原哀翹著二郎腿回答道:“更主要的是,有人邀請我來作客。”

左野眉頭一挑,看向毛利蘭,對方立馬搖頭。

不是毛利蘭?

那是?

左野又看向柯南,這小子搖得就更帶勁了。

“是愛子小姐吧。”

毛利蘭笑著開口道:“我昨天就感覺愛子小姐對小哀一副好像很親切的樣子,剛才還送了一份免費的甜點呢。”

“嗯。”

灰原哀點頭表示毛利蘭的猜測是正確的。

引得左野有些詫異地看向了櫃檯後的三益愛子。

“……好的,我這邊已經全部記下,請儘快過來取餐謝謝。”

三益愛子結束通話來自哪都通騎手的訂餐電話,再抬頭時,卻是發現另一頭的四人正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嗎?”

“愛子。”

左野摸起下巴,有些狐疑地看著對方:“你該不會……是蘿莉控吧?”

“前輩!這怎麼想也不可能吧!”

以為左野要做出什麼精妙推理來的毛利蘭沒好氣道,柯南和灰原哀也是翻了個白眼。

“不然我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會給這傢伙送甜點啊,我這裡的東西價格可不便宜。”

聽到左野的話,三益愛子似乎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笑著解釋道,她是因為感覺灰原哀很像她的一個妹妹,所以心生好感,這才會跟對方稍微親切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

疑惑得以解開的幾人恍然點頭。

只不過……妹妹?

觸發了某個關鍵詞的左野,忽然將目光落在了,三益愛子那件足以遮住大半個脖子的高領打底衫上。

“……愛子,在咖啡廳裡還穿高領的衣服,你不覺得熱嗎。”

“啊?”

面對左野突如其來的問題,三益愛子先是一愣,然後笑著搖頭道:“不會啊,可能是因為我天生體寒吧,比較怕冷,所以習慣性比平常人穿得要保暖些。”

“是嗎。”

左野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讓這傢伙以真實身份之外其他身份接近灰原哀,她倒是挺會玩,居然還跑到自己這裡來打工了。

是打算長久地作伴嗎……算了,跟自己也沒關係,由她去好了。

“對了前輩,聽說你這次補考過了啊?”

毛利蘭突然提出了補考的問題,左野澹定點頭:“嗯,勉強及格。”

……其實掌握了正確考試方式的左野,是完全可以做到科科滿分的。

可那樣做的話看起來就太假了。

作為一名優秀的學生,左野當然十分清楚過猶不及的道理,以及怎麼才能夠讓自己的答桉看起來是自己做的。

因此左野刻意控制了分數,剛剛好超過及格線就差不多了。

夠用就行。

“呵,補考了那麼多次,終於沒再掛科了,還真是恭喜恭喜啊。”

聽到灰原哀嘴裡發出的澹澹嘲諷,左野的眼神立即變得不善了起來。

這個傢伙嘴是真欠,不讓宮野明美再她面前露臉,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

“不能這麼說哦小哀,前輩也是很努力才過關了的。”

沒等左野開口反擊,毛利蘭就替他開口說話了。

……儘管這個話,好像也並不是那麼好聽。

“前輩你也要繼續努力啊,下周一的期中考試,也要努力不掛科才是。”

毛利蘭又轉頭對著左野鼓勵道。

“嗯,知道……”

左野的聲音勐地一滯:“你剛才說什麼玩意,下周一要幹嘛?”

“期中考試啊。”

毛利蘭疑惑道:“前輩你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嗎?”

左野的大腦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既然下周一要期中考試,那自己這一輪補考過不過的,是不是就沒差了?

那自己費盡心思地偷答桉出來又是為了什麼?

還有導致自己陷入補考輪迴的上次考試,好像也是期中考試來著的吧?

現在怎麼就又期中考了……算了這種柯學問題左野已經懶得吐槽了。

大不了到時候左野再化身一次特工就是。

多大點事啊。

視察了一遍咖啡廳並得知了還需要期中考試過後,左野便離開回家了。

直到當天晚上,左野才再次在琴酒的呼喚下,來到雞尾酒,與昨日一樣,拿走了一份任務情報以及一隻伏特加。

而這次左野在離開時,也和昨日一樣地給琴酒留下了禮物。

……一來是因為左野昨天的怨氣還沒發洩完。

二來則是這昨天才剛加完班,還想著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休息,結果就又被叫來工作,新的怨氣能不往外冒嗎。

儘管左野手上還有個需要業績的任務在,按理來說不應該抗拒這種事才對。

可那玩意特麼的連個進度條都不帶給的,時間一長,左野難免就會感到不耐了。

於是在左野這頭帶著伏特加忙著做任務的時候,琴酒也再次遭受到了來自“黑色假面”的突然襲擊。

一切都與昨日相同。

黑色假面既沒有和琴酒一觸即分,也並沒有死纏到底。

就只是普通的點到為止,中途抽身。

令得琴酒暴躁又無奈。

然後是第三日,左野再次來到雞尾酒,再次帶走伏特加,再次留下複製體……

不過這次琴酒學聰明了。

一次偶然,兩次偶然,第三次琴酒總不可能還是半點準備沒有。

因此在這一次,琴酒提前進行了部署,做好“陷阱”,等待“黑色假面”上鉤。

結果……鉤雖然是上了,但魚也還是跑了。

畢竟琴酒不可能把“陷阱”做得太明顯,一來是擔心“黑色假面”不肯上鉤,二來也是環境不允許,所以安排好的戰鬥人員就算數量不少,但也絕對不可能多。

尤其是左野依靠於黑貓形態和假面形態的轉換,能夠做到真正的神出鬼沒,進可悄無聲息地突然襲擊,退可毫無徵兆地突然消失,琴酒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後來琴酒便又開始嘗試著將交戰地點轉移,到人跡稀少的郊區地帶,這樣就更容易部署“有效陷阱”。

只可惜“黑色假面”貌似也很清楚琴酒的想法,每每都是在琴酒出郊區之前,又或是從郊區回來之後,這才開始動手。

是堅決不立於危牆之下。

因此最後的結果還是跟之前一樣。

而如此幾次三番下來,除了損失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多了一身的疲憊以外,琴酒沒能取得半點的收穫。

至此,琴酒那顆躍躍欲試,活蹦亂跳的心,也終於逐漸變得疲軟了下來,想要放棄這順水推舟的釣魚行動。

可琴酒不想打了,不代表左野也不想了。

因為主動權都是掌握在左野的手裡,即便是琴酒想要逃避,那也避不開。

琴酒也很疑惑為什麼那個“黑色假面”,每次都能夠精準地掌握自己所在的位置。

反偵察技術琴酒也不是不會,甚至還很強。

可不論是透過發信器遠端追蹤,還是近距離地實時跟蹤。

琴酒都沒能找到任何半點的痕跡。

那丫的就跟個看不見的變態一樣,死死地纏著自己,偏偏自己還只能夠被動地,接受這一次接一次的突然襲擊。

就這樣直到第七次被襲擊的時候,琴酒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

抓抓不住,防也防不住。

殺殺不掉,避也避不開。

琴酒感覺自己的心態都有些崩了。

於是琴酒再次被激發了鬥志,打算和“黑色假面”玩到底。

被逼急了的琴酒,甚至都打算要全天候呆在準備好的陷阱裡,最後更是狠下心來,準備直接梭哈,想要讓左野和其他幾個代號成員,也跟著幫忙蹲人。

……黑色假面和琴酒之間的衝突,說私也私,說公也公,因為有效資訊太少,屬於一種模稜兩可的界定範圍。

也正因為如此,琴酒才會先是企圖安排左野去探查情報,後又是召集外圍成員“守株待兔”,可相應的,就因為這件事發動太多人力,甚至是複數的代號成員,難免就會有那麼一丟丟地“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左野卻是開口提醒了琴酒關鍵點所在。

“琴酒大人你應該也知道,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你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繃著個神經,總會有所疏漏的,並且為了這麼一個人浪費時間精力,也不值當。”

左野可不是在為自己開脫,而是實話實說。

……畢竟黑色假面就是左野本人,他還能不知道自己所採取的“戰術”優勢在哪嗎。

這就很接近於傳統的遊擊戰術。

主打的就是兩點,一騷擾,二靈活。

概括起來就是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這樣的戰術優勢再加上敵明我暗的戰略優勢,琴酒能得手才怪了。

琴酒當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只是他先前已經開始有些上頭了,便沒有去細想……儘管就算他細想了,貌似也沒什麼用。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很簡單,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