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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冷兵器之戰(3)

此時,暴徒們衝上來的越來越多,謝寸官剛才擲出了手中的五六式軍刺,此時正被一名印尼暴徒從那個日本人身上撥了出來,而那個日本人的長刀,也被撿了起來。謝寸官同梁山手中都沒有了武器,這在這種殺戮之地,是非常危險的。畢竟,任何一個那怕是沒練過武功的普通人,手中有刀,其殺傷力肯定不亞於一個掌能碎磚的武林高手。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雖是俚語,但也說出了一個事實。

謝寸官猛地就撲了出去,迎面就撞上一個小個子的印尼漢子。這人眼色陰狠,看過來的眼睛充滿了仇恨。他叫苛卡,他的哥哥是九八排華暴亂中的骨幹分子,不過,在後來政府對九八排華暴亂進行調查時,將他哥哥送到了監獄裡。

但人就是這樣,苛卡並不感覺自己哥哥在暴亂中的獸行有什麼不妥,反而將政府對哥哥的懲處,仇恨記在了華人身上,對華人充滿了恨意。

此時見謝寸官衝了出來,立刻揮動手中的砍刀,高高舉起,向謝寸官迎衝過來。

謝寸官腳下一個箭竄步,到了近前,身體突然一矮,一個猴豎蹲就進了他的手臂之下。謝寸官的左腿進到了他右腿後面,而右腿就抵在了他右腿前,隨著矮下身,膝蓋就頂在他脛骨上,左手臂肘就先砸在他的膝蓋上,左手捶頭子甩下去,就砸在他的足踝高骨上。

苛卡正往前衝,謝寸官明明竄了過來,他手中的刀已經準備劈出,但謝寸官突然就從眼睛消失,而是鑽到了他的腹下。接著他就感覺自己腿上兩處地方被榔頭敲中一般疼了起來。而他的身體由於慣性作用,就往謝寸官身上撲爬過去。

原來謝寸官久練戴家猴樁,不知不覺間,氣血已經能很輕易地行至手上。所以他現在的肘捶,已經不是一般的重了。一下子就打得苛卜呲牙咧嘴,差點叫出聲來。

而謝寸官這一進,身體縮小下去,不光避開了苛卡的刀,也同時避開了另兩個迎上來的印尼人。他的身體此刻鑽在苛卡懷裡,其他的人刀也不好往他身上招呼。

謝寸官下面肘捶得手,立刻起身,使出了滬上心意的起手橫拳。

苛卡幾乎在一瞬間,先是感覺腹部火燒,接著下頜一痛,最後是心窩子疼。卻是謝寸官先是拳打小腹,然後沖天而起,撞了他下頜,最後隨著摧步進身,雙肘用出的,卻是戴家貼牆掛畫的肘勁兒。謝寸官拳勁充沛,一連串的攻擊,苛卡的身體不由得重傷,往後飛出,謝寸官左手畫圈一把,已經從他手中奪過了他右手中的砍刀。

此時,苛卡身後的人,被他身體這一砸,就撞倒了兩三個,這兩三個倒下去,又拌倒了兩三個。因為此時後面的人此時還在往前衝。

謝寸官手中有了刀,立刻步走斜行,卻是掠過倒下這一片人,往自己右側穿插過去。

那裡,那個撿起他五六式軍刺的人,正往前衝來。斜行間,謝寸官就迎上了衝到面前的一個印尼暴徒。這人身體墩實,人還未到跟前,手中刀已經高高舉起。

謝寸官竄步迎上,一下子就貼了身體,左手刀如毒蛇一般,一個吞吐間,就在他心臟裡出入了一次,那人的刀還沒來得及落下,身體就一下子被掏空了力氣,腳步不停,踉蹌軟倒。但謝寸官根本不待他倒下,右手一個戴家崩拳,拳上沖天打了下頜,翻丹進肘後就展身發勁,一肘就挑在對方心窩上,將已經要軟塌下來的人就拋打出去。

戴家心意崩拳,崩拳似箭屬木,非箭也,有舟行浪頭之勢。而舟行浪頭,勁在船底,所以主要勁力,都在這一肘之上。

他在那人被打起來時,腳下進步,右手一抄,就將那人手中的刀拿到了手中。

這人被拋出去,自然就阻了身後的人,此時,那些衝來的印尼人看謝寸官兇悍異常,轉眼之間,連殺兩人,不由腳下步子一滯,就在這一滯間,謝寸官右手新得的砍刀,已經掄臂甩出,那刀打個旋兒,就卜地一聲,插入那個拿著他五六式軍刺的印尼人的心窩裡。

那人腳下還正往前跑,上身中刀著力,就立刻被仰面跌倒,地上卻多是血水,慣性帶著他滑著血水過來,在謝寸官前面兩步處,就被拌在那個被丟擲人的身體上,停了下來。

謝寸官左手刀交右手,再次飛出,這次目標卻是那個手持日本長刀的印尼人。

那人看刀飛來,忙亂舞手中長刀,結果竟然瞎貓抓個死耗兒,將謝寸官的飛刀磕開。但謝寸官此時已經大跨步,到了軍刺前面,腳一掛把手,就將軍刺桃了起來,接到手中。軍刺到手,一種熟悉到骨子裡的感覺一下子就到了身上。

謝寸官虎吼一聲,踏步而進。

兩個兇悍的印尼漢子看他丟了砍刀,拿上了不起眼的軍刺,就呼喊著,交叉衝了上來。謝寸官眉也不皺,卻根本不管二人,只管向那個拿了日本長刀的印尼人追去。

那人看謝寸官追來,竟然想轉身想跑。

就在此時,一個印尼暴徒已經衝到了謝寸官面前,手中長刀輪起,就劈了下來。

謝寸官後腿蹬處,身體帶勁,好像根本沒看到空中的砍刀,直接往前迎了上去。手中的軍刺劃出一個小小的扇形面,就叮地一聲,磕在那人劈下來的刀刃上,將刀頓住,手卻不停,直往前刺卻,就貼著那刀的護手,直接刺進了那人的咽喉。

心意拳從槍化出來,其勁力很多時候,就帶了槍中的攔拿扎的勁意。

謝寸官和戴家門牛剛子談拳時,牛剛子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心意拳譜上說的硬打硬進無遮攔,他感覺應該是擰打擰進無遮攔。當時牛剛子講得就是手臂擰轉,連顧帶打的扎槍勁。

雖然當時這句話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但謝寸官卻注意到了,他學的這一套軍刺之法,本身就是刺的動作。這種擰打擰進,似乎正合適。不管牛剛子這個理論對不對,能不能得到多數心意門人的認可,但對於謝寸官來說,這句話用在軍刺上,卻有高屋建瓴的效果。

於是他就在小小的軍刺之上,貫入了這種擰勁兒,卻取到了槍法中攔拿扎的效果。

因此,這一刀他手帶旋勁兒,軍刺在攔開對手的砍刀同時,就扎了進去,一刀直取咽喉。這個強悍的,精力旺盛的,大喊大叫的印尼人一個子就變得安靜下來,他的身體由於慣性還向謝寸官衝來。

謝寸官軍刺在手,那種感覺又同拿砍刀時不一樣了。

砍刀如虎,那是充滿霸氣的東西,所以打起來是硬殺硬進。而軍刺卻如蛇,是充滿靈性與詭異的東西,所以殺起來是身如游魚。

眼看這人的身體帶著慣性,衝了過來。謝寸官腿走蛇步,身體往左一轉,肩頭一扛,就將這人的屍體斜撞出去,擋住了自己左側的方向。順著這股勁兒,他的身體就縮低出右僕腿,直接迎上右側衝上來的另一個人。

這人正往前衝,謝寸官一這僕步低腿,自然就頂在他的腳上。

這人腳下受勁兒,就直接往謝寸官身上的跌撲下來。謝寸官手中軍刺一個吞吐,出入於這人的心臟裡,而且就帶了掛勁兒,將人也往左側挑去,這人的身體就斜斜地跌向左側。

此時,謝寸官的左手已經順下了他手中的刀,移開身體時,拿著日本刀的那個人才堪堪轉地身去。謝寸官左手輪開甩起,手中的刀就閃電般地飛入那人的後心。

那人就帶著長刀,扭身摔倒,刀就掉在了地上。

謝寸官此時已經跨步進身,直衝長刀而去。中間有兩個印尼漢子欲要阻他,給他連續兩個突刺,第一個人在刀還沒落下來時,就被他一刀洞穿了心臟。第二人刀堪堪砍下,也被他一刀洞穿心臟。那把刀砍到身上時,已經變得無力,只是在他背上,留下一道血印子。

謝寸官此時已經衝到長刀前,身體一個雀地龍僕下去,起身時手中軍刺再次洞穿一人的心臟,左手已經順勢撿起了刀。

此時,對面的印尼人都一下子停住了腳步,被他十步之間,連殺數人的勇武驚呆了。

謝寸官拿著長刀,同這些人對視著,緩緩退開。這個時候,他不能急退,這就和人同狗對峙一樣,一旦你退得快了,狗兒就以為你膽怯了,鐵定要重新撲過來。所以人一定退步要緩,讓對方知道你並不怕,也不急,你上我就殺你的那種意思。

謝寸官這一退開,印尼人立刻跟進。

剛才他一人孤軍深入,現在就退回到自己的人中間。此時,這裡已經殺成了膠著狀態。華人青年們雖然是頭次上場,但一是身上全穿了防割背心,二是梁山和謝寸官的兇悍,給了大家一定的信心。三是見過血之後,大家也不那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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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雖然輕傷者不少,但卻沒有一人後退,都是大聲呼喝,死戰不退。

而背後的鏢槍手,此時也發揮了作用。那裡印尼暴徒衝上來猛了,十幾杆鏢槍就立刻飛過去,給予強力的殺傷。

謝寸官退到已經重新拿過一把鬼頭刀,配合著年輕人殺敵的梁山身邊,叫一聲:“梁山哥,給你刀,看趁手不!”

梁山接過刀來,卻只看了他一眼,沒說趁手不,只是輕道一聲:“謝謝!”

但謝寸官卻真正的從這平淡中,感覺到了一股子情義來。這種心靈的感覺,很是奇怪。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

梁山此時就道:“孩子們體力消耗太大,手腳都有些慢下來了,得換人了!”

謝寸官點點頭,這種搏殺最耗人體力,比在拳臺上打還耗人。一般拳師,在平常能跑個十公里,二十公裡的,這一跑就是十幾分鍾,近二十分鍾。但真正到了拳臺上,三數分鍾,就氣喘吁吁,就是因為搏殺同跑步不一樣,精神高度集中之下,人的消耗更大。

這一接戰之間,雖然只有短短的不到兩分鍾,但這些華人青年許多人已經喘了起來。

精神壓力太大的緣故。

“鏢槍隊發鏢槍阻擊,刀棍隊往後撤!”謝寸官厲聲喝道。

此時他同梁山在大家心中,那已經是軍心膽魄的存在了,他一聲令下,後面的鏢槍隊立刻發出數十杆鏢槍,就將他們身前的印尼人扎得稀稀拉拉的。拿刀的、拿棍的華人青年,就學著他倆的樣兒,緩緩地往後退。

謝寸官和梁山兩人,一把軍刺,一把長刀殿後。就開始有條不紊地後撤。

對面的印尼人被一陣鏢槍扎得稀落,而且他們缺少統一指揮,雖然那幾個日本人帶頭往前衝,但卻被再一陣鏢槍阻住,一時竟然沒能組織起像樣的進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