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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馬踏猴縱

板垣一篤一時有些愣神,剛才謝寸官那一腿看得他心裡沒來由地一顫,那速度和力道都讓他有些心怯。

他並不是武技高手,否則也不會被一個王傾城用個手袋都砸破了頭,被肖翰業兩腿就放倒在地上。但是,這人雖然是個貪圖享受的,從小見吃苦流汗的事就避之不及,但並不妨礙他有眼光有見識。畢竟在板垣家,從坂垣太鬆的爺爺時,就有日本陸軍軍中第一高手的稱呼。

而且,經營這個退伍軍人俱樂部,在這個拳臺子上,也看過無數高手比試了。

這些高手大多出自於軍中,他們之間的比試,沒有啥花架子。

這人雖然身懶,但腦袋不差,看得多了,對於武技也就有了感覺。

他分明看出謝寸官那一腿,如馬彈蹄的那種快出快收,踏踢如顫的速度和勁道。而且,謝寸官那一腿收束極緊,幾乎是貼身起腿。而且放彈極快,幾乎是一閃之間。

雖然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腿法,但板垣一篤卻也知道這一腿的厲害。

而且,從今天接觸這個“圖越佳兵衛”的過程看,這人打法也是非常高明的。無論是下午同板垣太鬆的交手,還是剛才閃電般擊倒這名板寸頭的拳手,都顯示一種武進乎道的輕鬆愜意來。

打人打得太輕鬆了。

武技、武藝和道藝的區別就在於,武技打人贏在力,武藝打人贏在巧,道藝打人贏在拍。

力也有巧也有,還能打在節拍上,打在對方舊力剛盡,新力未生的節點上。

能找至這個節點,那才能做到,對方防也打,不防也打。

但要找到這個節點,卻需要能知力懂勁,出手有變化。

板垣一篤的臉色有些不好,謝寸官那囂張的樣子也讓他很不舒服。他雖然經管著這麼大一個俱樂部,但年齡卻不大,還不到三十歲。

而且,從小順風順水也讓他養成了張揚的性子,否則也不會同一個女孩子計較。

按說在街上,謝寸官松松地連續放翻了他手下的三個人,包括像板垣太鬆這樣的高手。但板垣一篤卻還是感覺咽不下這口氣,認為自己只是時運不濟,正好碰到了兩個中國人的朋友。而且,他身後就是退伍軍人俱樂部,也算是有勢力的人。

有勢力的人,對於一個兩個身手厲害的,也不大放在眼裡的。

因為你牛,上幾十條漢子你試試;再牛,上幾百條漢子你再試式。就是你每次都能一招制敵,也打得你手綿腳軟。因為往往越是能一招制敵的東西,往往越耗人的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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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避過謝寸官,他就帶人截擊了肖翰業和王傾城。

肖翰業的身手也挺不錯,就是打不過,跑應該是沒問題的。

但卻帶了個王傾城,這是他的軟肋!

從十八歲見到這個女孩兒,到現在他已經是奔四的人,兩人相處了十幾年了,過去就像兄妹一樣,到現在又產生了情愫,那是舍了自己的命,也捨不得讓傷著一點的人。

所以對方一捉住王傾城,肖翰業就軟兒了。

掙扎著給謝寸官撥了個電話,但話還沒說一句,電話就讓人搶過去,砸在了地上。

板垣一篤知道他通知了那個厲害的朋友,卻渾不在意。在他看來,東京這麼大,大家素昧平生,要找個根本不認識的人,那還不難如登天。

所以將倆人帶到俱樂部,他也不著急,打算慢慢地折磨二人,找個樂子。

就將一直罵個不停的王傾城封了嘴巴,綁在二樓上自己的專用看臺上。然後讓肖翰業上臺打拳。你不是能打嗎?我就讓人同你打。車輪戰,一個一個來。並放出話來,你不倒,我不上你的女人,你倒下了,我就讓你看我上你的女人。

肖翰業此時被人把住了軟肋,虎落平陽遭犬戲,只好拼了命堅持著,只寄一線希望,謝寸官能來救自己。如果謝寸官來不了,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有散打的底子,又在北京跟謝寸官學了些傳統內場打法。

回上海後,還專門請教過幾個心意拳、綿拳的師傅,開始學習一些傳統武術的打法。在上海他還是有一定人脈底蘊的,所以也得了一些東西。

所以功夫也一直在長。

但無奈板垣一篤在這裡搞這個退伍軍人俱樂部,本身就有賭拳的業務。雖然做得不那麼明顯,卻有相當的底蘊。

而且,軍中多壯士,這些人那有好相與的。能被選為拳手,自然都有兩把刷子。但饒是這樣,他還是連續放翻了對方五個人,倒讓板垣一篤很出意外。

最後這個板寸對上來,肖翰業的體能已經下降得非常厲害,全靠一口氣在支撐著。

板垣一篤看得興奮,還正變態地想著他被打倒後,怎樣去凌辱王傾城,結果就突然接到了小野醫院打來的電話,板垣太鬆被人劫持了。

板垣一篤能經營這個俱樂部,肯定不是弱智,當時就想,對方肯定會很快找到自己。他可不認為自己的手下,個個都是鐵打的金剛。

而且,對方能在這麼短時間,找到板垣太鬆,肯定是有勢力的。

但沒料到,他這邊剛將電話摞下,那邊謝寸官就帶人進門了。

原來,那個主治大夫並不知道板垣太鬆的底細,而是醫院院長同他父親板垣恆康有交情。等那主治大夫將情況一級級彙報上去,院長知道後,打電話給板垣一篤時,謝寸官早就到了俱樂部的門口了。

看到謝寸官氣洶洶地進來,板垣一篤有些懊悔,知道自己這次惹的人不簡單。但很快就將這股子情緒拋開,畢竟板垣家的這個軍人俱樂部,還是有相當底蘊的。

所以謝寸官那邊一指樓上說:“你下來!”

板垣一篤並沒有多少怕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坐的一個穿著寬鬆黑衣的中年男子,就放鬆下來,反而對著謝寸官耍無賴道:“你上來!”

但這句話雖然無賴,卻是目前最有效果的一句話。

因為他這包間離樓梯還有一段距離,謝寸官要是從樓梯走上來,時間間隔大了,氣勢就沒有現在足了。他身後的這個中年人,是他們板垣家養的武士的後代,雖然在外名氣不顯,但學的卻都是殺人之技。

謝寸官看了一眼板垣一篤,也就看到了他身邊的王傾城,當時心中的火氣就突一下冒了上來。他將搖搖欲墜的肖翰業交給已經跳上拳臺的頭山津兒身邊的兩個人,眼睛一掃,就緩緩地走下了拳臺,走向板垣一篤的包間前。

板垣一篤就從上俯視著謝寸官,得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告訴你樓梯在那裡?”

謝寸官冷冷地看著他,突然間手一楊,一道烏光就從袖子裡突然射出來,嗖地一聲標出去,撲哧一聲響中,就釘在了板垣一篤的左肩上。

板垣一篤的身體一顫,不由地就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左肩,不可置信地看著肩頭露出的軍刺柄,片刻之後,才發出啊地一聲疼叫。

就在他的叫聲中,謝寸官身體突然往前一竄,一步就空中到前面的一個小酒桌上,雙腿一挨桌子,身子立刻扭轉,猛地一蹬,身如靈猴直縱,雙手一下子就把在了二樓包間小陽臺下的一個裝飾的花稜兒上,雙手一用力,引體向上,右手再往上一倒手,一把抓住陽臺的鐵欄杆,左手再上,就扒住了欄杆的扶手,雙臂一較勁兒,身體就如順風扯旗一般,隨著臂力翻起,一下子就翻入欄杆裡,站在了叫聲未落的板垣一篤的面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