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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久違的地攤烤肉

“所以說大黃小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歐成文笑而不語的點點頭。

這時老婦人看見了他們,有些激動喊著。

“老頭子你快看誰來了?快看,快看啊!”

老大爺放下手裡切肉的刀:“老太婆,你這大驚小怪的樣子,差點把我心臟病嚇犯了。”

老大爺嘴裡的話雖是在責怪老大娘,可是那語氣中透露出的卻是對大娘的寵愛。

“你快看啊。”

老大爺眯著眼順著大娘手指的方向看去。

“成文?小小?”

老大爺扭頭看看大娘,搓了搓眼睛又細細打量:“老太婆,還真是他們啊!”

他們也認識自己?

洛小小面對二人熱情的招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但還是禮貌性的向二人笑了笑。

歐成文倒是熟絡的大步走上前:“張叔、張嬸兒進來身子骨可好啊?”

張叔笑著說道:“好,好著呢。到時你們兩個可有些年頭沒來了啊!”

張叔伸著手,微微皺著眉,手指著歐成文比比劃劃的說著。

歐成文拉著張叔的手,笑呵呵的一臉討好:“張叔你是不知道啊,這幾年我有多想你的手藝啊,有的時候想起你烤的肉我這口水饞的直流。”

張叔伸手拽過歐成文的手:“你啊,還是那麼的油嘴滑舌。如果真的那麼饞,你會不來?”

張嬸兒看了一眼張叔,使了使眼色:“孩子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看你那說教的嘴臉。”

張姨說完忙看向洛小小,眼裡閃爍著淚花:“小小,快過來坐下,咱們坐下說。”

洛小小心裡很是疑惑,難道自己之前和這二老很熟嗎?

怎麼他們看到自己後那麼的激動?

洛小小被張嬸兒拉著坐了下來。

張嬸兒拍了拍洛小小的胳膊,又看了看歐成文:“孩兒,你們先坐會,我這就去上菜。”

洛小小看著張嬸兒不太利索的腿腳,看向歐成文:“你先坐吧,我去幫幫張嬸兒。”

歐成文點點頭:“去吧。”

張叔眉毛一橫:“客套啥,讓老太婆去就行,天天這樣忙我們早都習慣了。”

“張叔,我這坐了一天了就當活動活動了,你們先聊。”

男人啊就是男人,總是把女人的付出當做理所應當。

大多數男人都是如張叔這般,家裡若是來了人定要讓自己的妻子忙前忙後的,他們卻是一副坐鎮指揮的模樣。

洛小小還是不忍心看著張嬸兒一個人忙前忙後的,找了個藉口就去幫忙了。

“張嬸兒,我來幫你弄吧。”

張嬸兒慈祥的看著她推辭著說:“不用的小小,廚房髒。”

“不礙事的張嬸兒,自己在家不也幹這些家務活嘛,你就讓我活動活動。”

洛小小挽起袖子接過張嬸兒沒削完的土豆打起皮來。

這時三個路人經過:“老闆娘還有位置不?”

張嬸兒擺擺手:“不好意思啊,今晚家裡孩子回來了不營業了。”

三個路人走後,張嬸兒去將路邊擺放的幾張空桌收了起來。

這晚上才剛剛開始,正是這地攤和夜市掙錢的時候。

洛小小不解的開口問著:“張嬸兒怎麼把桌子收起來了啊,不營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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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嬸兒一邊在屋裡翻找著,一邊回答著:“不營業了,你們好不容易來一回,一會我們好好嘮嘮嗑比啥都強。”

洛小小不由得好奇,自己到底是和這二老什麼關係,怎麼他們一來這好好的生意也捨得不做了。

張嬸兒翻找出一個紙殼子做的牌子,上面寫著暫停營業。

張嬸兒吹了吹紙殼子上的灰塵,將它掛在了門外立在地上的牌匾上。

不一會的功夫洛小小和張嬸兒就準備好了一桌子的菜。

四個人沒有選擇在屋內的桌子用餐,而是在店門口的空地上擺了張桌子。

路燈昏暗的光亮將四人的影子拉的很長,不太熱鬧的小巷傳來幾人的爽朗笑聲。

鍋裡的牛肉滋啦滋啦的響著香氣飄散,坐在地上的大黃舔了舔舌頭。

歐成文夾了塊牛肉放到當黃嘴邊,它急的前兩隻前腿不停地在原地動著。

歐成文恍然大悟,隨即將牛肉扔在地上,大黃果然吃了起來。

“怪我,怪我,忘了你只吃扔在地上的食物。”

張叔將卷著生菜的肉放進嘴裡:“這大黃就是聰明,小的時候因為偷吃了客人桌子掉的肉被我訓了一頓,自打那以後它就長記性了,扔在地上的才敢吃。”

“是啊張叔,今天還多虧了大黃了,要不是遇到它啊,我和小小說不定還吃不上你這烤肉了呢。”

張嬸兒給洛小小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的肉:“來丫頭快吃,我記得你之前啊就愛吃這樣的,快嚐嚐看看味道變沒變。”

歐成文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洛小小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看著二老對他們這麼熱情,想來之前他們之的感情應該很好。

自己失憶的事情與他們說了也解決不了,只會徒增他們的煩惱。

看著張嬸兒期待的眼神,洛小小大口吃下,賣力的嚼著。

她眼睛瞪得圓圓的,連連點頭:“還是那麼的香。”

張嬸兒心滿意足的笑了,又接著給洛小小的碗裡添菜:“那就好,多吃點。”

張叔略帶生氣的埋怨:“這幾年哪去了,你們倆是不是把我們這兩個老骨頭忘了啊!”

歐成文拿起那瓶二鍋頭給張叔滿上後又給自己倒了些,舉起杯碰上張叔的酒杯。

“看你說的怎麼會忘了你們二老呢,再說了這麼香的肉我是找不到第二家了,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

張叔小酌了一口酒,敲敲筷子:“敢情你這不是記得我們老兩口啊,你這是記得我們做的肉啊!”

歐成文嘻嘻笑著:“開個玩笑,叔你又當真了。是這幾年有些事我一直在國外沒回來,這不剛回來就趕緊來你們二老這來蹭飯了嘛!”

張叔拿起那瓶二鍋頭給往洛小小面前的杯子裡倒了些。

“來丫頭,今個高興喝點。”

洛小小緊忙雙手抬起杯子:“叔我自己倒就行。”

“客套啥,給你倒個酒還能把我累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