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邵凜然被送進搶救室裡進行搶救。
阮初初眼眶紅紅的,狠狠的推了一下邵景淮,怒罵:“如果我的兒子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大家都就別想好過了!”
邵景淮心中有愧,唇瓣動了動也沒有說話。
“管好你的爛桃花!邵景淮現在到底是誰在影響公司?你肯定比我清楚!”
“如果你的爛桃花管理不好,那就趕緊收拾剪掉扔到垃圾桶裡面去!”
“畢竟垃圾只配呆在垃圾桶裡面!”
“拿出來都嫌讓人噁心。”
見邵景淮還是沒有開口,她從包裡拿出手機和一個錄音筆,展示在他的面前開口道:“這是我收集過來的這些年白冉所作所為的全部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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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吧。”
“或許你看完之後會對她有新的改觀。”
阮初初紅著眼睛看著他接過手中的手機和錄音筆,見他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聽了起來。
她抽了抽鼻子,緩和自己的情緒。
邵景淮看著這些阮初初辛苦收集而來的證據,他對白冉的瞭解也更加多了。
也震驚於這個女人的手段,他也心中清楚白冉在這些事上做的手腳。
阮初初看著時間差不多,開口道:“你打算怎麼安排這件事情?”
她想要從邵景淮嘴裡能夠聽到他想要的話。
“再等等,現在還不是好的時機。”
“我還不能動她。”
邵景淮閉上眼睛緩緩開口道。
這話一出,阮初初頓時被他的話氣笑了。
“什麼叫再等等?”
“是不忍心還是不捨得?”
“證據都擺在面前了,你說再等等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他把刀捅在我兒子面前,才能處置她?”
“邵景淮,你到底是有多喜歡白冉?能夠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
“你的眼睛是真瞎還是假瞎呀?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你看不出來嗎?”
阮初初滿心的不可置信,失望猶如潮水般朝她湧來。
醫院的外面是燦爛的陽光,而她的心卻如十二月的寒冬。
邵景淮剛想為自己反駁幾句,阮初初卻攔住他的話,先一步再次開口道:“那就離婚吧。”
“你眼瞎我可不眼瞎。”
“離婚了正好能為你的白月光讓位。”
“反正你的門禁卡也給她了,結婚證上的名字換成她不是可以?”
“我不可能離婚的,我也不會同意!”邵景淮黑著臉,大聲的說道。
“什麼不同意?你有什麼不同意的資格?”
“證據擺在你面前,你都能不處置你的白月光。”
“在你的面前一個為你生過兩個兒子的女人都比不過你的白月光是嗎?”
“更何況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說我的時候你倒是挺會說的,怎麼到了你這裡你就什麼也不會說了?”
阮初初嘲諷著。
“我的兒子差點差那麼一點點就沒了,上次還綁架了我的安安!”
“你告訴我等等,你讓我怎麼等啊!”
“邵景淮,你憑什麼不同意離婚?這難道不是你那個白月光的錯嗎?”
阮初初越說越想哭出聲來,但是驕傲不允許她落淚。
紅著的眼眶有眼淚在打轉。她硬生生地將她逼了回去不讓它流出來。
邵景淮看著面前紅著眼眶的阮初初,開口道:“我會給你一個圓滿的交代。”
“你就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
“邵景淮,你就是個混蛋。”
“這婚不離也得離!”
“也由不得你。”
“我一定會離婚,帶著我的安安和凜然!”
阮初初說完,轉身迎上被護士推著出來的邵凜然。
跟著一起進了豪華的單人病房。
安置好邵凜然後,主治醫生拿著邵凜然的病歷再次檢視,並在上面新增一些文字。
對阮初初說道,:“還好送來的及時,小少爺之前在家照顧和飲食方面比較好,身體也比之前好多了,這一次沒有很兇險,但是還是需要好好調養。”
“注意飲食清淡,有什麼事請按上面的呼叫鈴,這邊24小時都有護士在值班。”
醫生零零散散的交代,阮初初點點頭在旁邊,也在詳細的問了一些東西之後將主治醫生送出去。
等待醫生離開之後,阮初初撥通了之前那位醫師的電話。
在電話內跟醫師詳細說明了邵凜然目前的情況,醫師表示他今天會到達國內,一定馬上趕到。
阮初初點頭又說了幾句後,結束通話電話。
看著臉色還是稍微有些蒼白,躺在病床上的邵凜然。
心中止不住的一陣心痛,如果現在躺在床上的是她就好了。
怪她不小心,不注意還是讓白冉進來了。
要不然也不會氣到她的小寶。
‘嘎吱’
病房門被開啟,進來的是邵景淮。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保溫盒。
朝著阮初初走來,將保溫盒放在她的面前,:“岳父岳母很快就會過來了。”
“我剛剛去問過主治醫生了,沒有危險。”
“不要太累了。”
邵景淮有些僵硬的說著這些關心的話。
畢竟以前他和她就像死敵一樣。
壓根沒想過會結婚,會生下屬於他的孩子。
“……”
阮初初沒有回答他的話,用無聲替代著回答。
邵景淮被這種反應弄得有點不爽。
他說:“不說話?”
“你希望我說些什麼話?邵總!”
“沒什麼……”邵景話有些尷尬。
“有病就去看醫生,出門左轉精神科。”
“我兒子需要好好休息,你有什麼事工作挺忙的就去忙吧。”
阮初初下了逐客令。
邵景淮有些生氣,:“這也是我兒子!”
“你兒子你還能讓你的破桃花過來氣他?”
阮初初氣笑了。
“你!”邵景淮被堵的死死的。
確實,今天這個事情也跟他有關係。
要不是自己管教下屬不嚴,哪有能讓白冉隨便偷走他辦公室裡的東西。
說到底還是他的問題居多。
阮初初生氣也正常。
只是她說話帶刺,多少令自己感到不爽。
“請邵總離開。”
阮初初嚴肅的說道。
邵景淮冷笑了一聲,坐在了阮初初的旁邊。
他是小寶的父親,小寶生病了,他有資格在這裡看著他。
就算是孩子的母親叫她離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