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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迴歸現世

愚者回到志波家的第四天,卯之花烈帶著傷勢初步痊癒的志波海燕回來了。

再次見到志波海燕,志波巖鷲和志波空鶴兩姐弟激動得跟志波海燕抱著哭成一團。

愚者就靜靜站在一旁,沒人跟他說話,他也不想跟誰說話。

卯之花烈也沒有跟愚者打招呼,只是深深地看了愚者一眼,將志波海燕送到地方後就直接走了。

然後是志波海燕在志波巖鷲和志波空鶴的“簇擁”下回了屋裡。

被忽略的愚者也沒在意,自顧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志波海燕回來的第二天,志波海燕來找愚者。

“我見過總隊長了。”志波海燕端正跪坐在愚者的對面,表情想遺傳了朽木白哉的面癱一樣,臉上沒有表情,“你打贏了他。”

“是。”愚者淡淡地回答。

“事情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跟總隊長戰鬥?”志波海燕質問的語氣。

“有必要解釋嗎?我熱愛戰鬥。”愚者還是淡淡的語氣。

“你不是這樣的人,告訴我理由。”

“沒有理由,我覺得對就是了。”愚者無所謂地說著。對於志波海燕會這樣問他,他早已預料。畢竟志波海燕的心裡還是把他自己當做靜靈庭的一份子的,對於總隊長,他應該是尊敬居多吧。看到愚者把總隊長重傷,難以抑制怒火也是很正常的。

“愚者,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把你自己置於何種境地嗎?你這樣會成為屍魂界永遠的敵人,此後再無沒有理由和機會回到屍魂界了啊。”志波海燕突然對著愚者吼出聲,臉上露出痛心的表情。

“本來就回不來了,我在這裡的痕跡也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愚者仍然淡淡地說,對於志波海燕的怒吼毫無反應。

“這裡不是你的家嗎?你對這裡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你想過日番谷冬獅郎和雛森桃的感受嗎?”

愚者身體一顫,眼神黯淡了下來:“不了,這裡不再是我的家了。”

“你在說謊。”

愚者抬起頭,直直地看著志波海燕:“我在這裡也不過經歷了幾年的時間罷了,這樣的感情太廉價了,我可不認可這就是我的家。甚至我在現世空座町生活了十幾年,我都沒有一點點家的感覺,更何況這兒了。”

“愚者,你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兒有你的朋友,有牽掛你的人,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呢?”志波海燕有些痛心地看著眼前彷彿變了個人的愚者。

“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總不會還不認識我吧?”愚者眉頭微皺,拿起茶壺,給自己沏了一杯茶。

“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子的?”

“我沒變,變的只有時間,我成長了,如此而已。”愚者將茶杯放下,眼瞳有些灰暗,低著頭,似乎茶水太燙,還不能入口的樣子。

“愚者。。。啊~”志波海燕還想說些什麼,一激動就想站起來,扯動了左肩的傷口,不禁痛呼一聲。

此時的志波海燕雖然左肩的傷口不再流血,但是斷臂還是老樣子。沒能找到斷掉的那條臂膀,哪怕是卯之花烈的治療能力,也不能幫他讓手臂出現長出來。所以志波海燕以後只能單臂戰鬥了,甚至現在斷臂處的傷口還沒癒合呢。

一隻手放在了志波海燕的肩膀上,愚者一邊給志波海燕也倒了一杯茶,一邊淡淡地說:“不要操這不必要的心了,你以其去擔心我,不如考慮下,你也在靜靈庭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了。你還是考慮一下怎麼說服你的弟弟妹妹撤出屍魂界吧,至於我,我就一個人,走去哪都不是問題。“

志波海燕沉默,半晌,接過愚者的茶,看著冒著熱氣的茶水,也不顧有多燙,直接一飲而盡。

愚者看著心中也是充滿了感傷的志波海燕,不禁露出一個苦笑,拿起身前的滾燙的茶水,也是一飲而盡。

。。。。。。

第二天,愚者一行人準備回現世,或者說,要前往現世避難了。

“就是這裡。”一處無人的山谷,愚者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確認了這裡是浦原喜助所說的接應地點。

“開始吧。”志波海燕拿出一個通訊器,看了愚者一眼,見愚者點頭,才按了通話開關。

這個通訊器本是愚者保管的,但此刻的他沒興趣跟浦原喜助通話,就交給志波海燕了。

也是,出發前各種對浦原喜助的小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現在這麼狼狽模樣要人幫忙接回去,實在是夠丟人的。

愚者心情很是不好,看著遠邊的稀疏可見的植被,心思完全不在迴歸這件事上。

“哈嘍~各位,好久不見了。事情進行地順利嗎?”好一會,通訊器嗶嗶一聲響後,傳來了浦原喜助欠揍的聲音。

志波海燕看了一眼愚者後,對浦原喜助說道:“事情失敗了,開啟迴歸的門把我們接回去把。”語氣很平靜,就像陳述一件不關緊要的事情。

“呃?失。。。哦哦,瞭解了,我馬上準備。”浦原喜助的聲音明顯一愣,隨後是一陣磕磕碰碰的聲音。

“嗯,已經好了。”志波海燕將通訊器關閉,轉頭對愚者說。

“嗯。”愚者點點頭,回應了一聲,繼續看著遠處的“風景”。

大概三分鐘,眾人身前的空間突然一顫,一道正方形的發光的門瞬間張開。

“走吧。”愚者一行人走了進去,宣告著屍魂界之旅的結束,也是所有迴歸屍魂界的希望的破滅。

這一系列的事情下來,愚者已經成為了護庭十三隊的敵人,基本再也沒有辦法恢復關係了。但一系列的事情下來,愚者對護庭十三隊的看法也變了,變得不再親切,變得冷漠,變得陌生。對於這屍魂界的一切,心裡雖然還是懷著感傷,但更多的是陌生,這已經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了,也不是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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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下次再來到屍魂界,就是毀滅這一切的時候了吧。”愚者在心裡默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