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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她愛上了他

藍佑只能微微點頭,幅度幾乎可以忽略。

“情況不對。”時憶嘆了口氣,煩躁得不行,“你的發作越來越頻繁了。這不是好現象,絕對不是。”

藍佑沒說話。

她靠在牆邊,閉上眼睛休息了半天,精力好不容易才稍稍恢復。

良久,她冷淡地開口:“放心吧,我沒事。”

時憶苦笑:“小佑,你別騙我了。”

異能暴走的痛苦如此頻繁,她怎麼可能沒事。

“真的沒事。”藍佑偏偏頭,微笑了下,“就算有事,也只能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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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最後半句話,才是她要說的重點。

時憶閉上眼睛,擁緊藍佑。

藍佑臉上沒有表情,不反抗也不回應。

不管是哪一樣,她都沒有力氣。

相擁許久,時憶發現,即使是被他緊緊抱著的時候,藍佑也沒有一點反應。

她的身體還是那麼僵硬,而且冰冷。

這個發現,讓時憶覺得無力。

他還是無法靠近藍佑的心扉。

能開啟她的心的人,恐怕只有喬天擎而已……

時憶沉默了片刻,叫她:“小佑。”

“嗯。”藍佑的聲音很輕,恍如一個夢境,“我在。”

時憶輕聲問她:“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你離開之後,喬天擎的現狀。”

“……”

聽見喬天擎三個字,藍佑的脊背瞬間僵了僵。

沉默片刻,她笑了笑:“喬天擎,那是誰啊?我不記得了。”

時憶無力地嘆氣:“小佑,你別這樣。”這樣的藍佑,讓他看得心疼。

“我真的不記得了,也沒有資格記得。”藍佑輕聲,“時憶,以我現在的情況,沒有資格去想起這些事情。我現在只能想著報仇,想著找到齊舍,撕開他的假面,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在溫文爾雅的外表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撕開齊舍的假面?

時憶聽得苦笑。

這件事,其實喬天擎已經做到了。

藍佑離開之後,喬天擎心裡一定也在想著她。

他很想把這件事告訴藍佑,可他沒有勇氣。

不是每個人,都能這樣對情敵的訊息若無其事。

時憶幾次想要開口,最終都沒能做到。

沉默了半天,他苦笑了下:“小佑,你好好休息吧。”

“嗯。”

藍佑點點頭,答應了。

時憶放開藍佑,打水幫她擦了身上,又換了旅店的布草,才讓她安心躺下。

藍佑躺在床上,星眸合起,安靜得彷彿睡著了。

時憶看著她的臉,深深嘆了口氣。

他在藍佑床邊站了很久,起身大步離開了。

時憶走後,藍佑睜開眼睛,眼神複雜。

她睡不著。

現在,她腦子裡全是喬天擎的影子。

最近的每一次異能發作,她都是清醒的。只是在清醒的同時,她也時時都被異能折磨著。要想保持清醒,她只能逼著自己回憶起那些最美好的事情。

而那些最美好的事情裡,少不了喬天擎的影子。

當一個人美好的回憶全都是另一個人,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個人,已經愛上了對方。

這一點,即使藍佑再怎麼不懂人情世故,也能明白。

她愛上了喬天擎,很深很深的那種,深入骨髓。

這種感情或許可以逃避一時,但即使逃避了,也一定會跟隨她一輩子。

藍佑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臉上劃過一道冰涼。藍佑伸手抹了一把,發現是眼淚。

她哭了。

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哭。

藍佑恍惚笑了笑,覺得有點諷刺。

即使她再愛喬天擎,又能怎樣。其實她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跟他在一起的。

這一點,她也早就明白了。

他們身份懸殊,而她身上,又背負著這樣不堪的過去。

以喬天擎的身份地位,他身邊不會缺少愛慕他、欣賞他的女人。那些女人或嬌媚或清純,沒有她性格裡的擰巴,卻也沒有她過去的那些經歷。這樣的人,不難想象要比她可愛多少。

如此,喬天擎應該很快就會忘了她吧……即使他現在心裡有她,又能怎樣。

時間是最最無情的東西。

藍佑苦笑了下,不想再去思索這件事。

她翻了個身,側身慢慢睡著了。

一牆之隔的門外,時憶聽著房間裡的動靜,臉色複雜。

良久,他嘆了口氣。

對不起,小佑。

……

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對藍佑而言,又是沒有發作之虞的一天。

這天,時憶特地戴上頭巾,帶著同樣裝扮過的藍佑,在街上晃了幾圈。

a國風情與z國迥異,藍佑之前從沒見過。儘管她性格冷淡,但眼裡的好奇還是遮掩不住的。時憶看藍佑高興,索性就帶著她一路往前走了下去。

走到一半,有人攔住了他們:“站住。你們是哪裡人?”

語氣很兇。

藍佑不動聲色地蹙眉。

時憶看了她一眼,把藍佑擋在身後,用一口純熟流利的當地語言說:“我們是本地人。”

“本地人?”對方顯然不信,“摘下頭巾看看。”

時憶笑笑,真就摘下了頭巾。

看見他白皙的皮膚、純黑的頭髮和眼睛,對方一驚,直接跳出幾步,大喝:“你不是說,自己是本地人嗎?撒謊!”

時憶說謊不眨眼:“我確實是本地人。我父母是z國人,是在這裡把我生下來的。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怎麼不是本地人。”

“是嗎?”對方懷疑地皺眉,“你身後那個人是誰?”

時憶笑了笑:“那是我妻子。”

“你妻子?”對方點點頭,“摘下頭巾給我看看。”

盤查得真夠嚴的。

看來吳老大是加大了力度,不找到他們決不罷休。

時憶微微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拿了一把紙幣,塞給負責盤查他們的士兵:“通融一下。按我們這邊的風俗,我妻子在出嫁之後,臉只有我能見到。”

當地的一小部分讓,的確有這樣的習俗。

對方下意識地接了錢,低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被一百塊美金給鎮住了。

“咳……好吧。”士兵只猶豫了兩秒,就裝模作樣地點頭,“既然如此,我尊重你們的風俗。你們走吧。”

“謝謝。”

時憶放了心,微微一笑,帶著藍佑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