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戲臺附近的河流上。
秦峰和袁紫涵她們上了遊船,卻並沒有快速划船,而是讓掌舵慢悠悠的划著。
夜幕深沉,星光璀璨,蒼老的廊棚古弄,彷佛如同埋藏許久的老酒,醇香迷人。
河流兩側,卻沒有那種幽靜之感,依然傳來一陣陣喧鬧之聲。
對於袁紫涵她們來說,反倒是她們這邊遊船之上,顯得有些幽靜。
而遊船往東劃去,沒劃出多遠,到了一臨水處,又有幾個女子上了一艘遊船,這艘遊船也緊緊跟著。
很快,隨著這艘遊船上唱出了歌聲,袁紫涵她們這才確定,這是秦峰為她們邀請了歌女。
王欣蔓隨即為袁紫涵幾人講述這些歌女的流傳軼事。
六艘遊船緩緩的向著河流東面遊去。
遊船之上,秦峰並沒有怎麼吭聲,打了一個電話給周沁雅之後,就一直在盤膝坐著。
袁紫涵她們在欣賞著夜色,聆聽著歌女唱的古典歌謠,顯得悠然自得。
但遊船劃了一段之後,卻突然的停了下來,並沒繼續往東面劃去。
“老公,怎麼這船不動了?”
袁紫涵連忙對秦峰低聲問道。
“姜太公釣魚。”
秦峰貼著袁紫涵耳邊說了一句。
袁紫涵頷首一下,也沒有再問。
王欣蔓纏著袁紫涵一起打牌。
“這……我沒有怎麼打過牌呢,對了,她們兩個應該不會吧?”
袁紫涵訕笑著,然後扭頭看向了武藏紫苑和宮田喜美子。
“紫涵姐你這就想錯了,論撲克的話,我們可不一定會輸給你,除非、你讓先生幫你,否則的話,你想贏我也沒有那麼容易。”
武藏紫苑澹澹笑道。
“就是。我這個打撲克還是比較拿手的。”
宮田喜美子也立即嘻嘻一笑,小嘴微扯的看著袁紫涵。
袁紫涵就這樣被王欣蔓拉著玩起了撲克。
同時,王欣蔓看到秦峰手勢,也將一副撲克扔給了秦峰。
東面,四艘遊船朝著這邊劃了過來。
秦峰把玩著撲克,看著那四艘遊船,神色也隨即顯得冷峻,雙眸掠過一絲戲謔,因為他遠遠就感覺到了那四艘遊船的殺機。
手機響起。
秦峰隨即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白虎低沉的聲音。
“先生,前面遊船可能有問題,我們已經命令過了,前面不許再劃遊船,船業那邊不應該突然出來四艘遊船。”
“那就是他們來了。”
秦峰輕笑一聲,眉頭也瞬間擰起,依然目光投向那四艘遊船,彷佛要將那四艘遊船看穿了似的。
“那現在該怎麼辦?需要我派人過去攔截他們嗎?還是我們前面兩艘遊船攔截他們?”
那頭的白虎連忙問道。
河流面域並不寬闊,小遊船可過三艘或者四艘,但大遊船僅可艘,如果前面兩艘前去攔截,那對方遊船就無法穿過來。
“不用攔截他們,相反,我們得讓出一邊給他們過來。”
秦峰澹澹的回答著。
“是,先生。”
那頭的白虎有些意外,但還是立即執行了秦峰的指令。
秦峰突然身子靠了下來,手中的撲克也已經放進了褲兜,雙眸緊閉,人就好像是突然睡著似的。
東面四艘遊船,最後面的一艘遊船之上。
一個光頭男子對自己左身側的一個平頭男子,目光猥瑣的打了一個手勢。
“水谷君,他們就那麼一點人,而且都是花姑娘,還在唱歌謠呢,你說我們花多少時間可以拿下他們?”
平頭男子乃是太田千鶴安排過來的一個上忍,叫做水谷哲也。
水谷哲也右身側的這個光頭男子,叫做柴山司。
至於水谷哲也左身側的一個短髮男子,叫做長瀬舜。
四艘遊船除了他們這一艘是三個人之外,其他三艘都是五個人或者六個人。
“夏國人而已,收拾他們簡直就輕而易舉,高柳君出事肯定是中了他們的埋伏。”
“但現在是在河流裡,他們想埋伏也埋伏不到哪裡去。”
“所以這一次,按理說,我們應該速戰速決,但是太田理事說了,我們必須按計劃行事,要先確保秦峰就在遊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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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哲也緩緩的說著,雙目也一直在看向了河流西面的秦峰遊船隊伍。
柴山司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深以為然似的點點頭。
“太田理事所言甚是,這一次要是能確保秦峰在遊船上,我們必定可以殺了秦峰。”
“而殺了秦峰,可就不止是對帝君交代,也是對尹賀少爺交代,到時候尹賀少爺也會獎勵我們的。”
“還有那些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