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待阮玉堂詢問武藏紫苑她們,穿著船業黑色套衫的文道金走到了聶聖軍的身邊,沉聲彙報。
“軍哥,出事了,賀睿才帶人過來了,他們的目標,可能是老船長。”
聶聖軍一聽,立即抬眼看向了阮玉堂。
阮玉堂臉色一沉,輕哼了一聲,但嘴角扯了扯,想怒罵幾句,眼角卻瞥了一眼秦峰,還是沒有罵出口。
“阮老頭,你這是什麼回事?在先生面前,沒有必要如此吞吞吐吐的吧?”
王國梁眉頭一皺,輕聲道。
“不是我吞吞吐吐,而是這件事……是這樣的,往北面的渡船橋那邊,我們本來有個四方湖,本來那個湖就是以前特意建設的,也是用來停放我們一些遊船的,可是賀睿才那個老匹夫,竟然企圖填湖!”
“如果僅僅是填湖,我們也可以討論,但他還提交了一個提桉表,說要將渡船橋那邊填掉一條內河,這不是將我們船業往絕路上逼嗎?而且太勞民傷財,他就是為了功績。”
“所以,我反對他的提桉,他也就纏上我了,而且我收到了一些風聲,他甚至想派人襲殺我。”
阮玉堂滿臉憂慮的的說完了這幾番話。
“什麼?賀睿才那個老匹夫,膽敢派人襲殺你?如果他膽敢這麼做,我就絕對親自弄死他。”
聶聖軍厲聲喝道。
“胡鬧!這是打打殺殺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嗎?無論怎麼說,這是我們自己人的問題,又不是昨夜處理尹賀忍者的問題。”
阮玉堂白了一眼聶聖軍。
聶聖軍努努嘴,但還是一臉決意。
“所以,昨夜老船長也算是冒著危險,將人手全都抽調給了我這邊?”
周沁雅有些訝異的問道。
“也不算危險,昨夜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阮玉堂尬笑了一下,隨後擺手道。
周沁雅頷首,卻又立即抬眼看向了秦峰。
“如果是賀睿才為了政績,故意勞民傷財,那我們可以幫你取消這個提桉。”
秦峰澹澹的說道。
“對,我們可以幫忙取消。”
周沁雅也附和道。
“如果能取消那就太好了,以後西塘算是太平了。否則的話,一直由賀睿才他們胡鬧,這事兒影響非常之大。”
阮玉堂嘆息道。
旁邊的文道金接了一個電話,卻皺眉對聶聖軍道:“軍哥,賀睿才他們上來了。”
秦峰一聽,立即對師綺夢揮手道:“如果賀睿才他們過來,那就給我攔截他們。今天是我們的慶功宴會,他們還沒有資格進來這裡。”
“是,先生。”
師綺夢得令,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但師綺夢剛出去,外面就傳來了一個老者的吼叫聲:“阮玉堂,你以為你躲在這裡就沒事了?出來吧!”
“老匹夫!”
聶聖軍一聽,立即站了起來。
“坐下!”
阮玉堂厲聲喝道,冷眼看著聶聖軍悻悻然坐下,繼續說:“你可記得剛才在電梯的時候,我怎麼跟你說的?無論什麼事,你都不要衝動,凡事你越是衝動,你就越輸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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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船長,我……”
聶聖軍想要反駁,但也被阮玉堂打斷。
“你不要去管這件事,我親自來處理,否則的話,賀睿才盯上你就不好了。”
阮玉堂臉色凝重的說道。
“老船長,我是不會怕他的……”
聶聖軍皺眉道。
阮玉堂對聶聖軍擺了擺手,然後站了起來,看向秦峰:“對不起先生,我出去處理一下。”
秦峰揮了揮手。
阮玉堂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門口的走廊上。
一大撥人被白虎他們和船業的人給攔截了下來。
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西服的光頭老者,身材中等,渾身帶著一股戾氣,這老者正是阮玉堂說的賀睿才。
賀睿才看到阮玉堂走出來,隨即呵呵一笑,眼神不屑的昂起了下巴。
“阮玉堂,你那份租湖契約已經快到期了,所以,你現在就簽約解除吧,還有,這一份同意填河書,你也必須給我簽約。”
“如果我拒絕填河呢?”
阮玉堂厲聲說道,眼神凌厲的看著賀睿才,他想不到賀睿才居然膽敢找上門來威逼他。
“拒絕填河?你拒絕不了。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為西塘這邊的人好好想想,難道你希望他們因為你而全部失業?”
賀睿才哈哈笑著,雙目顯得陰鷙無比,似乎他已經掌控阮玉堂的命運。
“你敢?賀睿才,我告訴你,你要是膽敢亂來,我絕對饒不了你。”
阮玉堂梗著脖頸,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