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抬頭看去,那大漢面露兇光,看起來不像是個善茬。
“來人,架油鍋!”
此話一出,那剩餘幾個營的首領可都愣住了,這怎麼還上油鍋了?
“這人面露兇光,想來手上也有幾十條人命,給朕扔進這油鍋裡!”李成說完,幾名禁軍開始燒火。
眼看那鍋中的油燒熱,天牢的溫度迅速爬升。
“二哥!救我啊!”
那漢子看向二爺,這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皇帝,我等什麼都不會說,為什麼不給我們一個痛快,何必這麼折磨?”
那二爺虛弱的說著,身體上的刺痛讓其有些無力。
“想要朕給你們一個痛快?”
“當初你們犯下那些禽,獸之事的時候可曾想過給對面那些人一個痛快?”
“你們這些老鼠想要輕鬆死去?”
“告訴你們,絕不可能!”
李成對著那禁軍擺著手,那漢子被禁軍抓了出來,敢有一點反抗便一拳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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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心中早就已經涼了一般,現在更是後悔。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聽那男人的話,不來這碼頭赴約。
“狗皇帝,你要是殺了我們,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到時候整個留名會將會讓你的天下大亂!”二爺威脅著,李成冷笑,快速上前扇了幾巴掌。
“狗東西,一個笑笑的留名會就想來跟朕作對?”
那二爺還沒來得及開口,李成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你們真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除夕夜大鬧皇宮,光是這一條就逗你們死上幾回了!”
李成說完,周身的氣息爆發,二爺心頭一震。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讓我們做的嗎?”
二爺眼神一亮,這或許是他最後的機會。
“你這是想跟朕來談條件?”
二爺抬頭看去。
“你放了我們兄弟幾個,我這就去將背後的人給你抓來!”
李成聽到這些露出一抹不屑。
“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還想著來威脅?”
“朕生平最討厭的便是被人威脅,你下去陪著吧!”
說完,李成眼神之中帶著怒氣。
“拉下去,凌遲處死!”
二爺面如死灰,眼神之中帶著憤怒,只是現在也沒有了辦法。
禁軍立刻上前將其拖走,那隔壁監牢內發出一聲聲慘叫。
“弟兄們,不要說任何事情,大哥會幫我們報仇!”
二爺的聲音在天牢迴盪,剩餘的六個人緊張的看著李成,眼神之中皆是痛恨。
李成一一掃過,嘴角微微抬起道:“你們六個打算怎麼死?”
李成來回走著,那樣子也是極其悠閒、
這服樣子讓剩餘六人心中緊張到了極致。
周圍傳來了一陣水滴聲,那是身邊兄弟們的血液。
天牢之中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六人沒有開口,那新月公子早就已經被折磨的面容呆滯。
“帶下去嚴刑拷打,要是還沒有人說什麼,一起扔進油鍋!”李成說完,那六公首領臉色同時變化。
其中一人張了張口但還是沉默了。
只是穆超還是察覺到了這一點,立刻讓這六人分到了不同的牢房之中。
“回陛下,那人是第八營的,想來是突破口。”張老在其身邊說著,李成點著頭。
不一會,那天牢之中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這些個首領也是嘴硬的,不管怎麼打都是咬緊牙關。
約莫半柱香之後,李振國走了出來。
“陛下,那第八首領說想要見您。”
李成一笑,隨後走進了監牢之中。
那青年此時渾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那十根手指已被刺穿,還有不少血正在流出。
在看到李成進來之後,立刻抬起頭來懇求著:“陛下,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陛下,只要您肯放過我,我什麼都會說!”
面對兄弟的死去,還有這酷刑,他的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
李成冷漠的看了一眼,隨後道:“找個御醫。”
等御醫包紮完之後,李成笑道:“朕可以救你,但是現在開始,朕問的事情你都要回答出來。”
“你姓甚名誰,那六公又叫什麼?”
“小人,曹虎,大哥名叫劉卉。”說到了六公,這曹虎的聲音抖了幾下,很明顯是在忌憚出賣老大。
“那劉卉現在在哪?”
李成質問著,曹虎猶豫道:“我要是說了,你能保護我離開嗎?”劉卉說完,李成冷笑了一聲。
“朕似乎說過,你只需要回答就是!”李成周身釋放危險的氣息,那施行的兩個官員走上前。
劉卉被嚇得臉色慘白,當即便抱頭道:陛下,小的只想活命啊,這件事要傳出去,我會死的很慘啊!”
李成見狀,立刻開口道:“到時朕將那劉卉殺死,你不就安全了?”
聽到這話,那曹虎立刻搖著頭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這留名會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那大哥劉卉。”
“就算是我們留名會所有人死了,也會有人出面報仇。”
李成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不解,一個江湖垃圾,還有能力來殺自己?
“那你說清楚,劉卉背後的勢力是怎麼回事!”
李成問著,曹虎開口道:
“關於大哥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二爺說過,他現在在崑崙山的日冕廟之中。”
此話一出,周圍徹底安靜了下來。
那李振國等人眼神微妙,這日冕廟可是賜封的第一廟啊,怎麼可能會跟這些人有聯絡?
這兩個組織根本不可能聯絡到一起才是。
“你們留名會跟日冕廟之間的關係究竟如何?”
李成說完,曹虎搖著頭。
“陛下,我們剩餘首領並沒有去過,只是大哥一人每年都會去祭拜、”
“我們也不敢多問,每次一說都會被大哥一頓小教訓。”
李成握緊拳頭,看來這日冕廟真是深藏不露啊。
現在的他算是徹底懷疑了,這寺廟絕對不會是跟傳聞之中那麼簡單。
“當時你們假傳聖旨是誰指使的?”李成心中已有答案,只不過是想要再確定一些。“回陛下,是一名叫司馬雲的人,也是二爺跟他們聯絡的。”
李成皺眉:“既然只有那二爺一人,為何你會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