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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執掌鹽鐵司

這次鹽稅清查,總共查抄了現銀兩千八百多萬兩,還不算上查抄出來的一堆田畝宅院。

這其中田畝宅院的固定資產帶不走,便交由當地衙門封存。

等到朝廷旨意下達,自然是該發買的發賣,該賞賜的賞賜,這就和李皓沒多大關係了。

至於現銀就是由李皓給運送回汴京,雖然朝廷給李皓補充了人馬。

但這麼大批量的銀兩,走陸路不太好走,再商量過後還是決定還是走漕運,直接透過汴河入京。

正好李皓剛趁著機會把漕幫清洗了一遍,如今正好合用。

在徵用了大量漕運船隻之後,李皓便帶著人押送著銀兩和一干人販踏上了回京正式起行。

歷經了一月有餘,才在臘月二十二日,臨近正旦才趕到汴京。

直到這裡李皓才是真的放心,畢竟守著這麼多銀兩,心裡總是不踏實的。

同時也為了接收這批銀兩,三司和戶部在這封印放假之後,被拉起來全員加班。

負責將銀兩清點查驗,確認數目無誤後,才能收入府庫。

所以這才一靠岸,歐陽修便帶著人走了過來,隨後李皓將賬目交給歐陽修。

順便先把犯官都給帶了下來,交給了大理寺的人,讓他們先把人帶人。

等著之後,交接便正式開始,李皓和歐陽修看事情進入正軌後,便將事情交給了下面的人。

兩人則離開了碼頭,入宮去詳細稟報巡鹽之事。

在路上,李皓便向歐陽修問起了,那個怎麼也沒想通的問題:“叔父,我不明白褚東陽為什麼會被任命為轉運使。

按說,他終究是被牽連了進去的人,就算是說得清,也不該留任淮南,還升至轉運使吧。”

歐陽修則回道:“這件事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這事是韓大相公提的。

官家也想著要安定人心,便也答應了下來。”

聽到這個,李皓心說怪不得褚東陽那麼澹定,原來他是韓琦的人。

不過韓琦在淮南埋下這麼個人,卻一直沒用,是有什麼用意。

正當李皓想著的時候,歐陽修打斷了李皓的思路:“對了,你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你知道嗎?”

李皓驚訝的問道:“這我從哪知道去,我這剛到汴京,都還沒回府呢。

中間一路上壓著那麼多銀子,也不敢和外面多交流。

對了,我母親和英國公家定下來的是哪天。”

歐陽修說道:“定得三月十九,估計是怕你中間又出什麼么蛾子。

所以定下日子之後,就基本上全部通知到了,這下官家也不好再給你派出巡的差事了。”

李皓卻無奈的說道:“那合著我哪天成親的訊息,其他人都知道了,就瞞著我一個人唄,這也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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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倒是把歐陽修給逗笑了。

隨後又聊了些李皓出京這段時間,朝中發生的大事,便到了皇宮之外。

等兩人到達垂拱殿時,富弼和韓琦也都在這裡坐著,等著聽李皓的回報。

而且這次李皓的待遇相當不錯,剛進門時。

趙禎就說道:“朕的大功臣回來了,你這次清查了一趟鹽稅。

帶回來的銀子,就相當於給朝廷掙回了小半年的稅賦。”

李皓回道:“這不是臣一人之功,除了下屬得力之外。

主要依仗的還是官家庇佑,還有三位大相公的支援。

否則我此行哪有如此順利,所以這功勞是官家和大相公們的。”

聽到這話,趙禎頓時笑了,說道:“好啊,要按這麼說的話,那朕也就不用給你們多少封賞了吧。

畢竟主要功勞是朕和大相公們的,你說是不是。”

這話接的就讓李皓傻眼了,只好苦著臉說道:“官家所言有理。”

看到這幅模樣,趙禎笑的更開心了,說道:“好了,該是你們的功勞,少不了你們的。

坐下說,把這次清查的情況給朕和大相公們介紹一下。”

李皓取出此次清查的具體記錄,交給了趙禎檢視,並介紹道:“此次臣親自巡查之後,才發現淮南私鹽販售的情況,遠比臣之前想的惡劣的多。

這次除查抄的兩千八百萬兩現銀之外,查封的田莊鋪子摺合成銀兩,總數加起來超過五千萬兩。”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一顫,沒想到這一查不是小半年賦稅,而是快到一整年的了。

歐陽修也直接問道:“那按照你的估算,接下來每年的稅銀能增加多少?”

李皓答道:“要是能嚴格管理,我預計每年鹽稅能增加七百萬兩。”

這下眾人是真的坐不住了,雖說你這個數字相比剛剛的,是差了不少。

但這是每年都會有的,那差別可就大了,而且這還只是清查了淮鹽,要是把井鹽和解鹽也都清查一遍,那每年稅賦是不是就能漲一千萬兩。

這麼想著,趙禎突然有股子衝動,想把李皓直接排出去接著去查鹽稅之事。

但李皓此時卻給趙禎澆了潑冷水:“雖說如此能增加賦稅,但此舉卻過於消耗民力,在沒有解決如今官鹽存在的問題,臣不認為這樣是件好事。”

這話就讓幾人有所不解了,歐陽修問道:“你說官鹽存在的問題,具體是說什麼。”

李皓答道:“此次巡鹽,我在走訪一趟之後,感觸頗深。

首先是鹽戶問題,私鹽之中很大一部分鹽戶私下向鹽販售賣的,至於他們為什麼會情願冒著殺頭之罪,如此做。

本來我也不太理解,但當我清查之後再去到鹽場,才瞭解到真實情況。

因為鹽戶的鹽只能賣給官府,所以負責的官員就刻意壓低收鹽價格,抬高售鹽價格。

竟令鹽戶自己都吃不起鹽,這生計難以維持,他們也只能另謀出路,將鹽偷偷賣給鹽販。

二來是官員與鹽商勾結的問題,鹽商直接堂而皇之的從官鹽裡面拿貨。

而後為了保證重量,相應官員便會在官鹽之中摻雜沙子或者小石頭,導致官鹽的質量極差,都比不得私鹽好。

而且私鹽不用繳納鹽稅,即使加上賄賂官員的費用,其價格依然比官鹽低,但質量卻優於官鹽。

這兩相對比,百姓自然會轉而購買價廉質優的私鹽。

另外地域專賣制度,也有問題,而這些問題絕非是撤換一批官員就能解決的。

若不能真的解決這些事情,單一去禁絕私鹽,很難達成效果,而且於民有害無益。”

聽到百姓因此受苦,趙禎陷入了沉思,從本心中趙禎絕對是個愛民的好皇帝,可官鹽收入佔事朝廷稅賦的近三成,也是絕不能出問題。

沒想明白的趙禎,便出言說道:“鹽稅乃國家大事,決不可輕乎,但百姓生活不易,也不可過於苛責,對於這件事要如何處理,卿等可有什麼想法。”

趙禎說完便望向了對面的四人,巡視了一下見沒人開口,便又望向了李皓。

見這情形,李皓只好答道:“此事臣倒是還沒有想出什麼太好的辦法,不若給臣一點時間,讓臣好好想想。”

趙禎這時也意識到李皓這是剛忙回來,便說道:“也對,你這剛剛回京,馬上還得準備成親的大事,也不該太勞累了。

反正如今淮南的鹽務剛清理過,短時間能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你可以慢慢想想。

正好鹽鐵使一職出缺,年後你便來就任鹽鐵使一職,正好來處理鹽務之事。

至於正式的封賞,也等年後開衙再說,你回去後也給其他人說一聲,讓他們安心。”

知道自己又升官了,李皓便起身感謝皇恩浩蕩。

隨後便先行告辭離開,等到李皓走後。

趙禎又說道:“關於鹽務的事,朕有個想法,就是把榷貨務之權劃歸三司之中,統一管理。

正好諸位卿家不是一直覺得官員冗餘嘛,此次便藉著這個機會罷掉榷貨務。”

聽到這話的歐陽修自然高興,一旦榷貨務之權歸到了三司之中,意味著他手裡面的權利陡然加大。

只是韓琦此時卻有話要說:“若是將榷貨務歸於三司,那三司的權柄是否過大了些。

歐陽學士剛正不阿,統領三司自然沒有問題,但難保之後的歷任官員也能有如此能力。

一旦所託非人,到時再沒有了鉗制,豈非容易壞了朝廷大事。”

聽到這話,歐陽修自然不好辯解,畢竟韓琦說的是以後的官員,這事誰能保證,而且當眾掙權也不是歐陽修的風格。

於是歐陽修便望向了富弼,看富弼是什麼意思。

但顯然富弼,沒打算摻和進來,一直閉口不言。

韓琦見此,便想接著再勸,讓趙禎改變想法。

但趙禎對此頗為堅持,說道:“韓相公所說也有道理,但也不可因噎廢食。

就像是如今你們在推行的新政一樣,總要先去試行一番,才知道好壞,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趙禎把此事都和新政扯上關係了,富弼對合併之事本就沒有意見,於是便轉頭支援。

隨後歐陽修也順勢表明了態度,見其餘人都同意了,韓琦也就不再說什麼。

見事情已經定下,趙禎說道:“好,那這事便這麼定下了,等到年後便開始處理此事。

另外這次李皓還押回了不少犯官,也也都押起來,等年後大理寺會同刑部審理。”

說完趙禎便把記錄給了富弼,讓他來處理此事,而後便離開了。

等趙禎走後,三人便相繼離宮。

在路上,韓琦找到歐陽修:“永叔,我剛剛只是為了未來著想,不是針對你的。”

歐陽修說道:“稚圭,你的品性我自然是知道的,大家都是為了朝廷著想。”

聽到這話,韓琦很是高興,便和歐陽修約著一起去吃酒了。

而且李皓此時已經回到了碼頭,畢竟稅銀沒有完成交接,李皓終究是不太放心。

忙到天色將黑之時,稅銀的清點才剛剛過去三分之一,於是只能重新封船。

李皓帶著人接著睡在船上,一直等到第二天又接著清點,並徵用了所有停泊點加上抽調的人員。

忙碌到天黑,終究全部核驗完畢,確認了沒有問題。

李皓便把眾人喊道一起,說明了封賞會在年後進行。

殿前司的人馬有楊文遠帶回西郊大營,其他人則可以直接歸家了。

李皓自然也是直接回府,不過很顯然,這次似乎回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府裡面沒有李皓想象中的噓寒問暖,一進府門只感覺到這氣氛尤為不對。

第一時間,李皓便打算去找符登問問情況,但還沒找到人。

就發現小蝶直接走了過來,說是衛氏叫自己過去問話。

這把李皓搞得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這剛回來,怎麼就惹到她了。

於是在跟著小蝶過去的時候,問道:“府裡面這是怎麼了,誰惹我母親生氣了,還是說與英國公家商定婚期的時候不順利。”

小蝶答道:“這事和英國公府無關,大娘子生氣的是盛家的事情,也就是明蘭姑娘的婚事。”

這話一聽,李皓心底馬上想到,八成就是顧廷燁在這段時間搞出了什麼動靜。

但還沒等李皓問清楚,就已經到了衛氏門前,李皓也就不好再問了。

只好硬著頭皮在門外說道:“母親,孩兒回府了,前來拜見母親。”

然後只聽衛氏冷聲說道:“進來,正好我有事問你。”

等李皓進屋之後,衛氏問道:“顧廷燁要娶明蘭的事,你知不知道?”

這剛一進門就被問到這個要命的問題,李皓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而且沒和顧廷燁對上答桉,鬼知道顧廷燁有沒有亂說什麼。

但最後還是抱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原則。

只沉默了三秒便直接否定道:“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以前也沒聽他提起過啊,母親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聽到這話,衛氏盯著李皓的眼睛,說道:“你真不知道這事?”

看到衛氏重複的問話,李皓頓時放心了,看來衛氏是真不知道自己摻和進去過。

於是趕緊反問道:“是這段時間汴京發生了什麼事嗎?母親從哪聽來的,說顧廷燁要娶明蘭表姐。”

衛氏沒好氣的說道:“我還能從哪聽來的,當然是盛家了。

他們盛家還敢說是書香門第,一個個的女兒都被養的不成體統。”

然後便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大體流程就和劇裡面一樣,顧廷燁先去找了盛長柏,說明要求娶盛家嫡女。

最好還不知道怎麼的,把他爹給請動了,親自去了趟盛家。

本來盛紘不在,這事不應該定下的,但也不知道顧廷燁是怎麼說通的王大娘子,竟讓王大娘子先行同意了。

所有事情都商量過了,基本上只等盛紘回家,走個流程就行。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廷燁自導了一出如蘭和文炎敬玉清觀私會的戲碼,然後順勢把婚事推到了明蘭頭上。

這次因為是盛紘不在才弄出的事情,所以王大娘子著急平事,想在盛紘回府之前就把事情給定下,幫如蘭逃過一劫。

這偉大的母愛爆發起來也是厲害,導致王大娘子在這時候雄起了一把,府裡應付老太太,外面對付衛氏,戰鬥力爆棚。

當然最後沒有老太太點頭,王大娘子終究是沒有做成此事,估計等今天盛紘回了府,盛家還有的鬧呢。

說明了情況之後,衛氏說道:“顧廷燁原先就在你麾下任職,你如今既然回來了,就給我去找他說說,把這事解決掉,不要讓你表姐嫁過去。”

既然已經瞭解具體情況,那李皓便知道怎麼答了,直接說道:“我自然能和顧廷燁說的上話,但這事如今也不是顧廷燁能做主的,否則盛長柏說的肯定比我有用。

現在的問題是,顧侯已經出面了,盛家也已經答應了。

這事要不成,寧遠侯府的顏面不好看,盛家的顏面名聲只怕也不好看。”

其實衛氏也明白這一點,但他就是不想讓明蘭嫁給顧廷燁那個浪蕩子。

對於衛氏的心思,李皓其實也明白,便順勢給顧廷燁說起了好話:“其實顧廷燁這個人也沒有傳言的那麼糟啊,當年他在咱們家讀書的時候,您也和他打過交道的。

他的才華斐然,就連歐陽學士也是大加讚賞,若不是陰差陽錯,早已金榜題名。

可就算是如此,他如今也算是建功立業了。

那些尋花問柳的勾當,自他用功讀書之後,也就沒有在做過了,您如今應該也沒聽過他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吧。”

看到衛氏在想,李皓心裡不由說道,小秦大娘子如今都已經死了,沒有了他這個謠言制造機,汴京哪來那麼多訊息流傳。

見衛氏說不出來,李皓又說道:“而且您想想,顧廷燁那個大哥身體不好,膝下有沒有子嗣。

未來寧願侯爵不還是顧廷燁的嘛,表姐要真嫁過去,那就是正室嫡妻,未來說不定還能當上侯夫人,得個誥命。

而且寧遠侯府如今連個嫡母都沒有,嫁過去了都沒有婆母管著,多自在。”

聽到這裡,衛氏頗有些意動了,但很快反應過來,覺得情況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