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群主，獲得......望診提升至小成境界。”(懶得水字數了，大家自己看作家有話說做做加減法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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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系統的通知，陸謙和眼底閃過一絲的興奮，差點就跳了起來。
小成的望診，能力已經和許多主治醫生齊平了，甚至已經算得上是佼佼者，畢竟在他的觀察裡，人民醫院裡一些主治醫不過是精通的技能罷了。
他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著。
內力透支，比體力透支還難受，下一次，他絕對要留一些下來。
此時，他的腦袋裡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一步步走在走廊上，就像是踩著棉花，輕飄飄的，根本沒有辦法走出一條直線。
也就是把新生的內力運轉了一下，這種情況才好些。
他現在內力的再生速度，也有了很大的提升，已經不會再像第一次使用一樣需要睡上一個小時了。
走到轉角處，柳未央正端著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地喝兩口。
只是一臉的煩悶卻說明了她並不開心。
“怎麼了未央姐？”
聞言，柳未央抬頭看了眼陸謙和，不過也就是這麼輕輕一掃，目光又回到了手上的杯子。
“這是我手上第一個死去的患者。”
她微微低頭：“你先坐吧，現在應該累壞了。”
往左邊挪挪，給陸謙和留了個空位出來。
“好，謝謝。”
陸謙和隨即坐下，體內的內力不停運轉，熟練度也隨之上升。
“臉色這麼蒼白，病人死了一天都沒有這麼白的。”她嘟囔了一句。
“這什麼破比喻？”陸謙和笑了笑：“其實這也是第一個死在我手裡的患者；不過這麼說，你不覺得感覺就像是我們殺了人家一樣；要不要換一個說法？”
柳未央微微一笑，臉上的陰霾也散去了許多。
“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我來了這裡幾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這可是我行醫路上的第一個坑。”
那種無法醫治病人的愧疚感和她的不敗神話破滅疊加起來的痛苦，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
“什麼小屁孩，我都二十了，不是兩歲，更何況咱們現在是同事，您不應該俯視我。”
三言兩語他就把聊天變得輕鬆起來。
“我還二十四了呢！再說了，你看看職稱，我是主治醫，你呢？給我叫前輩！”她拍拍肩膀，頭一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呵，女人。”
唐存知帶著徒弟從旁邊路過，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停下了腳步，還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工作證。
只見他皺著眉，對著柳未央苦巴巴道：“柳醫生，我也是主治醫，可是我三十幾了。”髮際線都老高了，孩子都老大了。
見師父這樣了，江益也跟著模仿：“我快三十了，可我還是住院醫。”
再到顧帆：“。。。。。。”
他現在不想說話。
他就是個小小的實習醫生，也就是唐存知看上了他，否則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住院醫手底下忙活呢。
神仙打架，不參與。
唐存知長嘆一口氣，悠悠地離開。
而江益和顧帆，隨口說了句再見，也故作難受地離開。
柳未央一慌：“哎，唐醫生，江醫生，顧醫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她氣極反笑。
得，平白無故降維打擊了三位路人。
她轉頭一看，陸謙和一臉輕鬆。
“我怎麼看你一點都不難過啊？”柳未央問到。
“為了方思歸嗎？”陸謙和問到。
“嗯。”
“其實難過還是有的，可是咱們還能怎麼辦？”
看著他沒心沒肺，其實方思歸沒了，他也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辦法了，與其花這個時間去難過，還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
“是啊，不能怎麼辦，唐醫生的父親都沒有辦法，更何況咱們呢。”
肺纖維化，就像是傷口結痂一樣，誰能讓它變成一塊肉？
“再見，不聊了。”
感受著又恢復了一些的內力，陸謙和慢慢站起來，雖然還是不舒服，可是起碼腦子不暈了，也能走直線。
回到中醫部時，許飛剛好拿著一個登記簿走過。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看著他這幅模樣，再回想昨天老師回來的時候那個場景，他就明白了個大概。
“又用內力了？”
陸謙和點點頭，也不說話。
“是不是還是那個百草枯中毒的患者？”
老師和他說過，藥石罔醫，不過是盡力吊一口氣罷了。
不過這小子一過去那孩子就沒了，看樣子煞氣比較大啊。
“是啊，我把恢復的內力耗盡了，也沒有讓他好起來，不過也沒辦法，我盡力了，也算是把遺憾降到了最低。”
可惜心臟恢復了這麼一下子的跳動，根本無濟於事。
要是他的內力完全恢復了，效果會不會好一些？
不過他盡力了，也就不會去自責。
他不是聖母，沒有辦法解決醫院裡的一切遺憾的事情。
“不錯嘛，看得挺開；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些，治療的時候要留一些內力在體內運轉，別把自己弄得像個空水缸一樣搖搖晃晃的。”
看來老師的擔心是多餘的了，這孩子的心性也沒有多大問題啊，這一關算是過了，只要再觀察一下各項的技能，應該可以在下一批實習生來之前轉正。
到時候讓他去帶那一堆大哥大姐，也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知道了，謝謝主任。”
說著，他就要去病房。
“哎，我這還有事呢，這麼就走了。”
聞言，陸謙和停下腳步。
“你小子神醫轉世，在動車站救人的事情在網路上火起來了，現在有幾家記者打電話到了醫院，你要不要去玩玩，接受採訪？”
這可是出名的好時機。
以前醫院裡也是有一位這樣的醫生，也是因為救人火了起來，索性辭職在家當起了網紅，給大家科普一些醫療小知識，一個月收入非常可觀。
“出名？人怕出名豬怕壯，我才不去呢。”
要是被有心人挖到，他又被綁票怎麼辦？
他的綿掌才入門，打擊幾個小偷小盜還行，一群江洋大盜，那就懸了。